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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璽璋先生傑作《梁啟超傳》集贊送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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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導讀

他的一生就是一部中國近代史。清末民初,動蕩的數十年間,中國大事無一不和他有聯繫,此人便是梁啟超。梁啟超字卓如,一字任甫,號任公,又號飲冰室主人、飲冰子、哀時客、中國之新民、自由齋主人。清朝光緒年間舉人,中國近代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史學家、文學家。早年師從康有為,成為資產階級改良派的宣傳家。維新變法前,與康有為一起聯合各省舉人發動「公車上書」運動。戊戌變法失敗後,與康有為一起流亡日本,政治思想上逐漸走向保守,但是他是近代文學革命運動的理論倡導者。

《梁啟超傳》新書封面

《梁啟超傳》是解老師嘔心瀝血數十年的大作,曾於2012年在上海文化出版社出版,時人評價此書「數十年來來最客觀、最詳實的梁啟超傳記」。六年之後,解老師的這本書由北京化學工業出版社再版,此書在原版上增加12萬字,400餘幅精美照片,是一部「超越完美」之作。

本書以梁啟超的一生經歷為縱軸,以梁啟超與康有為、袁世凱、嚴復、孫中山、楊度、宋教仁、蔣百里、胡適、徐志摩等人的交往為橫軸,以點帶面、以人帶史,以寬廣的視野和宏大的格局講述了晚清民初諸多重大歷史事件,同時也以梁啟超為中心再現了時代大變局中一代知識分子的擔當、求索和彷徨。

解璽璋先生

目錄

導讀

梁啟超生平大事年表

第一章 新會少年 梁啟超的家世

第二章 相敬相知 梁啟超的婚姻與愛情

第三章 滿門俊秀 梁啟超與其子女

第四章 手足深情 梁啟超與諸兄弟

第五章 書生報國 梁啟超與康有為(上)

第六章 分道揚鑣 梁啟超與康有為(下)

第七章 誼兼師友 梁啟超與黃遵憲

第八章 惺惺相惜 梁啟超與嚴復

第九章 肝膽相照 梁啟超與譚嗣同

第十章 知時達務 梁啟超與汪康年

第十一章 血薦軒轅 梁啟超與唐才常

第十二章 近世雙雄 梁啟超與孫中山

第十三章 亦敵亦友 梁啟超與章太炎

第十四章 我獨憐才 梁啟超與楊度

第十五章 殊途同歸 梁啟超與宋教仁

第十六章 功敗垂成 梁啟超與袁世凱

第十七章 志同道合 梁啟超與蔡鍔

第十八章 共度時艱 梁啟超與蔣百里

第十九章 忘年之交 梁啟超與丁文江

第二十章 承前啟後 梁啟超與胡適

第二十一章 師生高誼 梁啟超與徐志摩

第二十二章 寂寞身後事

後記

精彩樣章試讀:

相敬相知:梁啟超的婚姻與愛情

拳拳深情李夫人

梁啟超生命中有三個重要的女人:兩位夫人和一個紅顏知己。第一位自然是他的夫人李蕙仙。梁啟超出身寒素之家,由於才華出眾,在鄉試中受到主考官禮部尚書李端棻的嘉賞,主動提出結親,將堂妹李蕙仙許配給了梁啟超。

1891年入冬的時候,梁啟超千里迢迢趕到北京,與李端蕙完婚,這一年梁啟超虛歲19歲,新夫人大他4歲,應該不會小於23歲。第二年的夏天,李端蕙隨同丈夫一起回到了故鄉廣東新會縣茶坑村。梁家世代務農,僅靠幾畝薄田度日,家境並不寬裕,新婚夫婦剛到老家時,連一間像樣的新房都沒有,只能借用梁姓公族書室的一個小房間權作新房。廣東的氣候炎熱潮濕,初來乍到的李端蕙很不適應。但是,這位生長於官宦之家、從天子腳下嫁到中國極南一個鄉村的大小姐並沒抱怨,也不嫌棄,很快便適應了梁家貧寒儉樸的生活,操持起家裡的日常雜務,梁家上下都對這個新媳婦交口稱讚。梁啟超的生母趙太夫人五年前就已仙逝,繼母只比李端蕙大兩歲,李端蕙仍極盡孝道,日夜操勞,精心侍奉,在鄉里也博得了賢妻良母的美名。李蕙仙出身於官宦之家,受過一些教育,有人說,李夫人從小便熟讀古詩,有吟詩作文的才能,而且琴棋書畫樣樣都會,被親友們譽為才女。

解璽璋先生贈送給季我努學社青年會會員馬巧玲的親筆簽名樣書

戊戌變法失敗後,梁啟超舉家東渡日本。在日本的14年,梁啟超的生活是比較穩定的,因華僑朋友的慷慨資助,住進了神戶郊外的一幢別墅:「雙濤園」,全家因此有了安居之所。這時,梁家的生活雖不富裕,甚至有些捉襟見肘,但卻是幸福和睦的,孩子們的歡聲笑語,也使他在顛沛流離中感受到天倫之樂的來之不易。據說,李蕙仙是個比較嚴肅的人,甚至性情有點乖戾。她主持家政,「家裡的人,都有點怕她」,梁思成在多年之後還說到母親的嚴厲:「我小時候很淘氣,有一次考試成績落在弟弟思永後面,我媽氣極了,用雞毛撣捆上鐵絲抽我。」他還說到李夫人對傭人也很苛刻,「動不動就打罵罰跪」。這樣看來,這位李夫人的確很嚴厲。

在梁家,梁啟超是一位慈父,李夫人就是一位嚴母,兩人在性情上互補。梁啟超屬於雙魚座,據說,這個星座的男人總能保持一種天真、忠厚的氣質,性格也比較溫和,很容易相處,但卻需要一個能指導其言行的精明強幹的生活伴侶。看上去,這很像是一種巧合,我們則不妨姑妄聽之。而實際上,梁啟超也確實離不開這位嚴謹而能幹的主婦。

約1918 年,李蕙仙(左四) 與孩子們在天津合影

他在夫人去世之後所作《悼啟》一文中寫道:「夫人厚於同情心而意志堅強,富於常識而遇事果斷。訓兒女以義方,不為姑息。兒曹七八人,幼而躬自授讀,稍長,選擇學校,稽督課業,皆夫人任之,啟超未嘗過問也。」梁啟超的這番話基本上概括了夫人的為人和性情,以及她為這個家所做的一切。她在這個家裡就是主心骨,大事小情都要她拿主意。她比梁啟超大四歲,這種姐弟式的婚姻總是弟弟依賴於姐姐,她也真像姐姐一樣呵護這個小弟弟。所以,她的去世叫梁啟超悲痛萬分。

「鬱郁兮佳城,融融兮隧道,我虛兮其左,君宅兮其右。海枯兮石爛,天荒兮地老,君須我兮山之阿 !行將與君兮於此長相守。」這是梁啟超給夫人最後的祭詞,從這裡我們再一次感受到了梁啟超對其愛妻的拳拳深情。

梁啟超悼李夫人文稿(部分)

很不尋常王姑娘

梁啟超的第二位夫人姓王,她沒有大名,就叫來喜,王桂荃這個名字是梁啟超給她取的。她大約生於1885年,她應該比梁啟超小12歲,比李夫人小16歲。

王夫人在梁家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其重要性在某些方面甚至超過李夫人,但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她一直隱藏在幕後,在各種有關梁啟超的歷史文獻、年譜傳略、日記書信中,她的名字從不被提及,只有在《梁啟超年譜長編》和他寫給孩子們的書信中,我們才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在這裡,她常以「王姑娘」或「王姨」的身份出現。

最早向社會公開王夫人真實面貌的應該是梁思成,其後,梁啟超的外孫女、梁思庄之女吳荔明在撰寫《梁啟超和他的兒女們》一書時,專為王桂荃安排了一個章節。據梁思成介紹,王桂荃的家鄉在四川廣元,童年生活十分悲慘。全家務農為生,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繼母相信算命先生的胡言,說她命硬,克父母,經常虐待她。4歲那年,父親不幸暴病而亡,無依無靠的她被人販子買去,幾年間就被轉賣了4次,最後來到李端蕙的娘家。1894年,李夫人回家探親,見她聰明伶俐又很勤快,就把她帶到梁家做丫環。

在梁家,王桂荃和一家人相處得都很不錯,很有人緣。1903年,她18歲時在李蕙仙的主張下和梁啟超結了婚,成為梁啟超的第二位夫人。她為梁家所生的孩子中,有六個長大成人。孩子們稱李夫人為「媽」,稱王夫人為「娘」。但在李夫人生前,梁啟超似乎很少在公開場合提到王夫人,然而他又在家信中說,王夫人「是我們家極重要的人物」。其重要性或在於她所具有的多重身份,她既是孩子們的「娘」,又是梁氏夫婦的傭人,按照傳統的倫理規範,她不過是丫鬟收房做了「妾」。但梁家是個具有現代思想的家庭,梁啟超也不是封建大家庭的老太爺,這使得王桂荃有可能成為其丈夫不可缺少的助手和伴侶。平時,她幫助李夫人料理家務;梁啟超出門在外,則往往由她隨行幫助料理生活。據傳梁啟超對王夫人是非常依賴的,李夫人去世後,梁啟超也身患重病,他更離不開王夫人的照顧,那些年他寫給幾個孩子的家書,幾乎總是提到「王姨要來干涉了」,只好停筆休息。

王桂荃雖然出身低微,但品性非常高尚,梁思成稱她為「很不尋常的女人」。她的不尋常首先表現為堅韌、耐勞、上進,又具有包容性和同情心。梁家的每個孩子都很喜歡這個「娘」,他們對「娘」的回憶,總是充滿了溫馨的感情。有一次,思成因為考試成績不如弟弟思永挨了李夫人一頓暴打,他說:「事後娘摟著我溫和地說:『成龍上天,成蛇鑽草,你看哪樣好?不怕笨,就怕懶。人家學一遍,我學十遍。馬馬虎虎不刻苦讀書,將來一事無成。看你爹很有學問,還不停地讀書。』她這些樸素的語言我記了一輩子。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馬馬虎虎了。」他還講到「娘」在這個家裡的不容易:「我媽對傭人很苛刻,動不動就打罵罰跪,娘總是小心翼翼地周旋其間,實在不行了,就偷偷告訴我爹,讓他出來說情。而她自己對我媽和我爹的照顧也是無微不至,對我媽更是處處委曲求全。她是一個頭腦清醒、有見地、有才能,既富有感情又十分理智的善良的人。」

梁思成夫婦與王桂荃(左)合影

可惜的是,梁啟超去世過早,他一生寫了那麼多的文字,卻沒有一個字是寫給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這個女人的,這對王桂荃頗有些不公。他去世以後,生活的重擔全部壓在王夫人的肩上。當時,除了思順、思成之外,其他幾個孩子都在上學,學業尚未完成,而主要收入來源卻沒有了,家庭經濟狀況迅速惡化,在這種情況下,她竟然能夠艱難地支撐起這個家,把每個孩子都培養成人,真是人世間的一大奇蹟。幾十年後,梁家的子孫在梁啟超夫婦墓東側稍後的位置新立了一塊卧碑,並在墓碑之後栽種了一棵小松樹,此碑題名即為「母親樹」,也算給了王桂荃一個應有的位置。

流星紅顏何小姐

何蕙珍猶如一顆耀眼而璀璨的流星,在梁啟超的生命中輕輕划過,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迹。作為梁啟超的紅顏知己,今天我們要了解她,以及她與梁啟超的感情,似乎也只有梁啟超寫給妻子李蕙仙的兩封書信以及他的24首詩作可以參考。根據這些有限的文字,我們已經很難恢復歷史的現場,而只能藉此揣摩梁氏的此番出位,在他與妻子以及紅顏知己之間,激起了怎樣的感情波瀾。

他與何蕙珍的短暫戀情就發生在他從美國回日本途中滯留在檀香山的這段時間裡。1900年5月24日,梁啟超給妻子李端蕙寫了一封家信,詳細彙報了他與何蕙珍從相識、交往,直至分手的過程。

由書信我們了解到,何蕙珍是當地一個華僑商人的女兒,她的父親是保皇會的會員。這個只有20歲的女孩兒,英文水平很高,而且有很好的學問和見識,喜歡談論國家大事,很有大丈夫的氣概。她16歲就被當地學校聘為教師,可見是個才女,而且不是舊時才子佳人式的才女,而是有新思想新精神的才女。梁啟超繼續講他和這個才女的故事。那天,何才女的父親在家中擺下宴席,請梁啟超赴宴,座中還有當地的名人士紳,男男女女十幾個人,席間,大家邀請梁啟超演講,並請何蕙珍做翻譯。梁啟超最初見到何蕙珍的時候,見她「粗頭亂服如村姑」,就沒往心裡去,等到她入座翻譯時,才大吃一驚,看她目光炯炯,真是一個很優秀的女子。告別時,她和梁啟超握了手。(梁啟超在這裡特別解釋說,當地的華人習慣西方的禮節,見面和分手時都以握手為禮,男女都是這樣。)何蕙珍握著梁啟超的手說:「我萬分敬愛梁先生,雖然,可惜僅愛而已,今生或不能相遇,願期諸來生,但得先生賜以小像,即遂心愿。」面對姑娘大膽的愛情表白,梁啟超只有「唯唯而已,不知所對」。

剛到檀香山的時候,當地有一家西文報紙,受清政府駐檀香山領事的指使,時常刊登詆毀、誹謗他的文章,他不通英文,對此也無可奈何。後來發現,有人寫了文章發表在西文報紙上,為他辯駁聲張,卻又不留姓名。他問過許多同志,都不知道作者是誰。那天晚上到何家赴宴,席間,何小姐把原稿拿出來給他看,他才知道那些文章都是何小姐所作。他因此更加感動,也更加欽佩這個女孩兒。他說,雖然這些年風雲際會,心裡裝的都是國家命運、民族前途、世界局勢這樣的大事,很少有兒女情長的時候,但見到何小姐以後,聽她說話,看她做事,心裡竟覺得時時刻刻都有這個人存在,放不下了,不知是什麼道理。過了幾天,梁啟超送給何蕙珍一張自己的照片,何蕙珍則回報他兩把摺扇。

之後有朋友來試探為其提親,被梁啟超婉拒。又過了四五天,何蕙珍的老師請梁啟超赴宴,仍然請何蕙珍作陪。他們在席間談了很久,梁啟超不敢對她說起朋友提親一事,她便也不說,而且絲毫沒有扭捏做作、鬱鬱寡歡之態,只是大談中國女學不發達是中國落後的第一個病根,並且談到應當如何整頓小學校的辦法,以便教育兒童。她還談到要創造切音新字,自稱要以完成這兩件大事為己任。她是基督徒,談話中還勸梁啟超加入基督教。她說起來滔滔不絕,長篇大套,幾乎使梁啟超窮於應付。梁啟超觀察她的神色,覺得她已經忘記自己是個女子,梁啟超說,他也幾乎忘記她是個女子了。梁啟超告訴她,自己有個女兒,如果他日有機緣,一定讓她做何的妹妹和學生。何蕙珍也不推辭。她對梁啟超說,聽說他的夫人曾經擔任上海女子學校的校長,才學一定和他一樣,不知今生有沒有緣分和夫人見上一面。先生如果給家裡寫信,一定代她向夫人問好。此時的梁啟超「但稱慚愧而已」。臨別,何蕙珍又對梁啟超說,多少年來,她都以不懂華文為遺憾,時常想找一個有學問的人做老師,今天看來已經沒有希望了。她現在雖然做個小學校的老師,但並非她的志向。她準備前往美國的大學去求學,學成之後回國效力。先生他日維新成功,不要忘記她,如果要創辦女子學堂,給她發一電報,她一定前來。她的心裡只有先生。說罷這番話,他們互道珍重,握手告別。

回到寓所之後,他「愈益思念蕙珍,由敬重之心,生出愛戀之念來,幾於不能自持。明知待人家閨秀,不應起如是念頭,然不能制也。酒闌人散,終夕不能成寐,心頭小鹿,忽上忽落,自顧平生二十八年,未有如此可笑之事者」。既然睡不著,他索性起身,提筆給妻子寫信,訴說自己的心事與煩惱。這封信寫得很長,也寫得十分坦白。讀過這封信,我們相信,他對何蕙珍是有想法的,雖然他對朋友說了一大篇理由拒絕何小姐的愛意,但也確實動過娶妾的念頭。他甚至有把握地說,如果他提出結婚的話,何小姐是不會在乎名分的。他在信中還以蕙仙比蕙珍,委婉地流露出這種意願,他說:「吾因蕙仙得諳習官話,遂以馳騁於全國;若更因蕙珍得諳習英語,將來馳騁於地球,豈非絕好之事?」但他又有種種顧慮,經過反覆考慮、權衡,理智終於戰勝了情感。這裡所謂理智包括以下幾個方面:一是自己所提倡的一夫一妻的社會理念;二是自己的特殊身份可能帶來的負面影響;三是目前國內所面臨的形勢非常嚴峻;更重要的一點是擔心妻子不能同意。所以才有「蕙珍磊磊落落,無一點私情,我知彼之心地,必甚潔凈安泰,必不如吾之可笑可惱」的欲擒故縱。這其實只是借口,是說給妻子李端蕙聽的。他的真實想法其實是,既擔心妻子不能接受何蕙珍,又怕她因此而產生誤會,影響夫妻感情。在作了種種解釋之後,他還是將「蕙珍贈我兩扇」如數上繳,請夫人代為珍藏,並懇求她:「卿亦視為新得一妹子之紀念物,何如?」

部分樣書

我們很難了解李端蕙讀罷此信之後的內心活動,但梁啟超在收到妻子6月12日複信之後,於6月30日又給妻子寫了一封信。在這封信里他透露,李端蕙告訴他,在接到他的前一封信後,曾準備將此事通報給他的父親。所以,梁啟超上來就說:「得六月十二日復書,為之大驚。」為什麼大驚呢?因為梁的行為很可能破壞他們夫妻的關係,這是梁啟超最為擔心的。因此,他把曾經應付朋友的話,又拿來對妻子說了一遍。他要妻子相信,他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僅沒有時間再想何蕙珍,對她,也是「非不欲相思,但可惜無此暇日耳」。他說這些,無非是讓李端蕙放心,他絕沒有要娶何蕙珍的意思。他的這段經歷,「亦發乎情,止乎禮而已」。這段情案,對梁啟超來說恐怕也只是在異國他鄉的一段電光石火的緣分,迫於時代和家庭的背景,最終免不了無疾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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