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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風箏的人——有些事終究無法挽救只能彌補

誰沒有經歷過年少無知的青澀時光,誰沒有埋藏心中無人訴說的秘密,有些人終其一生過著人格缺失的生活,將秘密帶到另一個未知的世界。如果你有懊惱,有沮喪,有不為人所知的羞愧,這樣一部曠世奇作《追風箏的人》或許更能激起你的共鳴!膽怯、懦弱、愧疚充斥著阿米爾的日常,26年後,一通電話,引領阿米爾走上了自我救贖的道路,一條成為再次好人的路。

故事從1963年說起,年齡相差一歲的一主一仆誕生在阿富汗首都喀布爾一家富裕的家庭,阿米爾少爺自小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按理說這樣一個豐衣足食的「富二代」不說放蕩形骸,最起碼也是無憂無慮。可阿米爾的童年並非那樣愉悅,在他出生時命運之神奪去了母親的生命,記事起他就認為是自己親手殺死了母親。父親對自己的愛和對僕人哈桑並沒有多大差異,甚至對哈桑關愛更多一些。與少爺同食一個奶媽的哈桑,在某些方面與阿米爾有著相似的命運共同體。哈桑出生後不久水性楊花的母親離家出走,父親阿里小時候得過小兒麻痹,面無表情,甚至難以分辨他高興和生氣的樣子,往往嚇得年齡較小孩子不敢靠近,年齡稍大點孩子模仿跛足的樣子,阿里向來不予理會。但這些絲毫沒有影響到哈桑,哈桑和阿米爾少爺一樣健康的身軀,甚至比少爺更健碩的體魄。

憨厚的哈桑總是處處維護著阿米爾少爺,主僕身份也好,個人性格也罷,膽小的他永遠是矗立在阿米爾前保護他的一面屏障。阿米爾似乎總是在缺少玩伴的時候才去找哈桑,幾年來阿米爾進入哈桑茅屋住所的次數都寥寥無幾,哈桑對少爺的要求卻從未說過不字,「為你千千萬萬遍」書中不知道出現了多少次,哈桑也無時無刻不在踐行著這句諾言。一次,兩人在河岸邊玩耍的過程中遇到了惡棍阿塞夫和他的兩個黨羽,哈桑和阿米爾似乎難逃一劫,緊要關頭顫顫巍巍的哈桑竭力壓制著心裡的恐懼和顫抖的手,摸出腰間的彈弓,拉滿弓帶著畏怯的語氣請求阿塞夫少爺放過阿米爾少爺,滿臉怒氣的阿塞夫心有不甘又無可奈何的放過了他們,這次的交鋒為接下來的命運埋下了重大隱患。

波瀾不驚的生活一直持續到1975年的冬天,一次風箏大賽,一直不斷爭取父親關愛的阿米爾想在風箏大賽上大顯身手一把。放風箏頗有技術的阿米爾沒有令人失望奪得了大賽的第一名,撿到最後一個被擊敗的風箏同樣是一種至高的榮譽。論追風箏本領非哈桑莫屬,不用時刻觀察風箏的軌跡就能判斷出最終落位的哈桑不出所料的為少爺阿米爾撿到了象徵另一種榮譽的風箏。糟糕的是被阿塞夫堵在了回去的路上,帶著前仇的阿塞夫准許哈桑交出風箏換取自己的脫身,「為你千千萬萬遍」,拿著對少爺如此重要的風箏的哈桑怎會輕易交出風箏。喪心病狂的阿塞夫並不單單給予哈桑身體的折磨,被猥瑣了的哈桑遭受了無法言說的心靈創傷。

阿米爾正到處尋找著哈桑,阿塞夫施暴的這一幕剛好被阿米爾遠遠的望見,他可以選擇挺身而出與哈桑共同面對,也可以選擇求救,可怯懦的性格讓他選擇了一種在今後的生活中都令他懊惱、沮喪、愧疚的方式,他轉身無聲的離開了。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哈桑受辱的畫面不斷在腦海中浮現,在與哈桑的相處中,他對哈桑的逆來順受漸漸無法忍受。他讓哈桑反抗,就像當他撿起石榴砸向哈桑希望哈桑給予回應時,哈桑非但沒有還手,用石榴抹在自己的額頭,「這樣你就高興了么,少爺」。

哈桑的行為更加加深了他的愧疚之前,他選擇另一種方式減輕這種痛苦——趕走哈桑,讓哈桑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或許能夠抹去他心裡的愧疚。當他把更換僕人的建議告訴父親時,沒想到得到的是父親的極力反對,並愈加增添了父親對自己的不滿。一計不成再施一計,當他把父親給他的生日禮物一塊手錶和一筆錢塞在哈桑枕頭之下,在「證據」面前哈桑沒有辯駁,他承認了自己「偷竊」的行為,儘管父親原諒了哈桑,阿里還是提出了要搬走的計劃。搬家那天阿米爾仍有說出真相挽留下哈桑父子的機會,他選擇了沉默,隔著雨水浸透的玻璃,看著哈桑父子拖著孤零零的箱子上了車消失在視野中。

阿富汗全面戰爭的爆發讓很多人不得不逃離阿富汗,阿米爾隨著父親從巴基斯坦移居美國。前往巴基斯坦的歷程頗經曲折,先是逃離阿富汗時遭遇俄羅斯士兵的為難,要求用車上一名婦女的身體換取他們的通行證,正義耿直的父親勃然大怒,與士兵的衝突過程險些讓他吃了槍子,好在聞到吵鬧聲趕來的長官制止了衝突的升級。車子駛入賈拉拉巴德後負責卡林(負責轉移他們的人)謊稱卡車發生了故障,他們需要在地下室里居住一個星期。一個星期的煎熬後沒有卡車能被修好的絲毫跡象,在父親的逼迫下卡林終於說出了實話,等卡車顯然是沒有希望了,不得已他們被塞進一輛油罐車裡逃離賈拉拉巴德。油罐車惡劣環境加上路途的折騰,曾經跟著阿塞夫一起欺侮哈桑的卡莫沒能熬過這路艱辛,從油罐車出來了已經沒有了氣息,怒不可遏的卡莫父親拿出槍指著卡林,眾人驚慌想要勸解時卡莫父親卻調轉了槍頭,子彈從喉間穿過,跟著兒子一起離開了這個世界。

幾經奔波之後,阿米爾父子總算在美國開啟了新的生活,異國的生活使父子兩人更加彰顯出離家後的相依為命,相比於在阿富汗幾乎感受不到父愛的阿米爾,在美國的生活讓他與父親有了更多的融入點。初到美國父親不願接受政府的救濟金,找了一份加油站的服務工作。由於人口數量、文化環境以及由此引發的生活方式的差異,父親並不適應美國的生活,在喀布爾人與人之間有著不用明說的信任,買東西登記入薄定期結賬就行。美國不是這樣,一次父親在便利店差點因此與店主發生衝突,好在阿米爾和店主比較熟悉,好言勸慰得到店主的諒解免於被報警的麻煩。

後來,父親買了一輛破舊卡車收購二手物品,販賣物品的集市上的小販大都是阿富汗同胞,同樣家國難回的命運更加拉近了異國同胞的感情,父親也很快適應了這樣一種新的生活方式。正是在這個集市上,阿米爾遇到了他生命的另一半索拉雅,一個名聲不太好的女子,一個跟隨那朋友私奔被父親以生命相威脅被逼迫回家的女子,這樣的女子在阿富汗是為人所不恥的,阿米爾並不介意她的以往,認定了之後就千方百計的試圖與索拉雅接觸,索拉雅母親對阿米爾充滿好感,或許也是母性使然希望自己的女兒早日擁有幸福,不斷促成著阿米爾與索拉雅的接觸與交流。索拉雅父親表現卻恰恰相反,察覺到異樣他當面向阿米爾挑明了不希望再看到阿米爾私下接觸索拉雅。

此時,阿米爾的父親已重病在身,自知生命將近父親果斷放棄了藥物及化療帶來的生命的延續。阿米爾請求父親前往索拉雅家提親,答應之前索拉雅向阿米爾坦白了與男友私奔的往事,阿米爾表示不會介意她的以往。索拉雅能夠大膽吐露心聲,自己又什麼時候能訴說自己心中的秘密呢。求親成功後,礙於阿米爾父親生命所剩無幾,本來就門當戶對的他們沒有經過太過繁多的禮節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身體的每況日下,在阿米爾及索拉雅百般照料下,命運之神依然帶走了父親。

婚後的索拉雅一直孩子,檢查的醫生也說不出原因會在哪裡,就在他們糾結著要不要領養一個孩子的時候,父親的摯友拉辛汗的一通電話打亂了阿米爾的生活,「這有再次成為好人的路」。在喀布爾與哈桑在一起的種種生活浮現在阿米爾眼前,昔日的朋友,甚至從來沒有拿他當做朋友的朋友,愧疚、不安縈繞在阿米爾的腦海,跟妻子溝通後阿米爾決定前往巴基斯坦會見昔日肯定過自己作品,少時給予自己無限幫助與支持的拉辛汗。

拉辛汗向阿米爾講述了他們逃離喀布爾後的生活,他是怎樣搬進阿米爾的家園,怎樣找到哈桑,怎樣說服哈桑帶著妻子回到家園生活的。年邁的拉辛汗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病痛交加的他不得不離開喀布爾來到巴基斯坦接受更好的治療。家園只剩下哈桑一家人,不久,強佔家園的塔利班人以哈扎拉人哈桑強佔富人家園為借口驅走哈桑,霸佔了家園,哈桑和妻子試圖爭辯換來的是塔利班人無情的槍子。成為孤兒的索拉博被送往孤兒院後並沒有擺脫命運的捉弄,塔利班人無情的魔抓伸向兒童,先是從孤兒院帶走女孩蹂躪,後來男孩也不放過。帶走索拉博的是體育館帶著黑框眼睛的男人,知曉了索拉博的線索後的阿米爾開啟了救贖的道路。

在嚮導法里德的帶路下,輾轉了幾個街區他們找到了體育館,在體育賽事中場休息的時候,塔利班人帶來了一份別開生面的屠殺表演,通姦的男子死於殘暴的坑殺。得到與黑色眼鏡男的約見回復後,阿米爾趕到了這位塔利班人的住所。而這位塔利班軍官正是阿塞夫,帶走索拉博並不是無條件的,阿塞夫讓兩名保護他的軍官在門外守候,選擇一場與阿米爾你死我活的搏鬥,只能一個人活著出門。與阿塞夫激烈的交戰差點讓阿米爾斷送了性命,最後關頭,如當年阿米爾受阿塞夫要挾時哈桑拿彈弓站出來一樣,這一次索拉博拉滿弓瞄準了阿塞夫的眼睛,和哈桑不同,索拉博擊出了子彈,在眼珠被擊碎的阿塞夫疼痛的掙扎中,索拉博和阿米爾逃了出去。

法里德將阿米爾送到白沙瓦醫院,簡單的治療後,由於擔心遭遇塔利班的追捕與迫害,阿米爾轉移至伊斯蘭堡進一步接受治療。受到過心靈創傷的索拉博話很少,在伊斯蘭堡小旅館的夜晚,被病痛疼醒的阿米爾發現身旁的索拉博不見了蹤影,焦急萬分的他匆忙下樓詢問大堂經理,詢問無果的阿米爾突然想到前往旅館的路上索拉博望著清真寺深切的眼神。果然,快到清真寺的路上找到了索拉博。阿米爾許諾再也會不讓索拉博受到傷害,再也不會讓他進入孤兒院。

病癒之後阿米爾開始通過領養的方式將索拉博帶回美國。領養移民的申請遭到了使館的駁回,沒有出生證明也沒有父母死亡證明的索拉博不滿足領養移民的條件。各路打探得知,移民最可行的途徑還得把索拉博送往孤兒院,然後再通過領養手續移民美國。本就敏感、對世界喪失了信任的索拉博選擇了割腕結束自己的生命,幸好阿米爾發現及時,年輕的體魄戰勝了失血過多要帶走生命的那份疲弱。

阿米爾知道索拉博渴求的是在喀布爾與阿莎與家人在一起的生活,可現在的他又能有什麼選擇呢,只能任人擺布。一年後阿米爾將索拉博帶回了美國,寡言少語的索拉博,旁人很難進入他的世界,索拉雅幾度嘗試都無所建樹。

911事件發生後,美國轟炸了阿富汗,塔利班四處奔命。一次阿富汗人的聚會上,天空中飛翔的風箏格外奪目,看到索拉博也盯向天空,阿米爾再一次展示了自己放風箏的絕技,猛升急降隔斷了對手的風箏,索拉博臉上難得的浮現了一絲笑意。

雖然有些創傷無法癒合,像哈桑、像索拉博受到的摧殘,雖然風箏也不再是當年的風箏,追風箏的人也不是當年的人,但那份諾言一直都在,「為你千千萬萬遍」,只不過以前是哈桑,現在是阿米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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