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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思故我在的笛卡爾遇到東方禪師!

說到西方哲學家

您第一個想到誰

16世紀

法國有一個哲學家

笛卡爾

笛卡爾可以說是在整個西方思潮中,從中古時代神學式哲學觀慢慢轉成近代理性哲學觀的鼻祖。笛卡爾與培根、伏爾泰、休謨(David Hume)等人,被歸類為啟蒙時代先驅。而笛卡爾在某種程度上說是整個啟蒙時期的先驅的先驅。

笛卡爾被廣泛認為是西方現代哲學的奠基人,他第一個創立了一套完整的哲學體系哲學上,笛卡爾是一個二元論者以及理性主義者。笛卡爾認為,人類應該可以使用數學的方法——也就是理性——來進行哲學思考。他相信,理性比感官的感受更可靠。(他舉出了一個例子:在我們做夢時,我們以為自己身在一個真實的世界中,然而其實這只是一種幻覺而已,參見莊周夢蝶)。他從邏輯學、幾何學和代數學中發現了4條規則:

1:絕不承認任何事物為真,對於我完全不懷疑的事物才視為真理;

2:必須將每個問題分成若干個簡單的部分來處理;

3:思想必須從簡單到複雜;

4:我們應該時常進行徹底的檢查,確保沒有遺漏任何東西。

同時笛卡爾將這種方法不僅運用在哲學思考上,還運用於幾何學,並創立了解析幾何。

「我思故我在」是笛卡爾全部認識論哲學的起點,也是他「普遍懷疑」的終點。

比較權威的解釋是:「我無法否認自己的存在,因為當我否認、懷疑時,我就已經存在!」因為我在思考的時候,肯定有一個執行「思考」的「思考者」,這個作為主體的「我」是不容懷疑的,這個我並非廣延的肉體的「我」,而是思維者的我。所以,否認自己的存在是自相矛盾的。

01

我存不存在?

16世紀以前的西方哲學家,一般都不會去問「我存不存在」?因為在他們看來這是一個「自證」性的問題,就是通常所說得「理所當然(take it for granted)」。這是因為啟蒙時期前的很多西方哲學家,諸如聖奧古斯丁、聖湯馬士阿奎那(St. Thomas Aquinas)等,其哲學通常以信仰為出發點,然後再自此推導。

阿奎那,他推導上帝存在的5論點中,自始至終,就已假設一個上帝存在的前提。

阿奎那認為世界那麼漂亮,不可能是由某個非全能的物種所創造出,所以上帝必須存在。宇宙那麼複雜、奧妙,不可能是靠機率孵化的,所以上帝一定要存在!世上需要一個起始者(first mover),不然事件就不會發生,所以又同時需要個上帝來緊發條。也因為如此,「我」無法單獨存在,因為我也需要個創造者來生我,所以在中古時期的哲學家眼中「有神,故我在」的論點被推導出來。

然而笛卡爾則懷疑阿奎那假設上帝存在的前提。

笛卡爾認為,直接講上帝還不夠,因為我沒見過上帝,我怎知道它老人家存不存在,搞不好整個基督教是個大忽悠,所以我要懷疑。來了!哲學史上第一個將懷疑論用的淋漓盡致的哲學家於焉誕生。這位笛卡爾將懷疑論怎麼玩的大家知道嗎?這句「我思故我在!」的淵源又是怎樣誕生的?所以,我們需要明白一下兩點:

1:笛卡爾的「我思故我在」這句話原意其實不是在鼓勵人們思考的勵志語。

2:我思故我在(cogito ergo sum)的最初,是笛卡爾在懷疑外界一切存在後,他想,我既然否定了一切能看到的、摸到的、聞到的、聽到的感官刺激後,到底還有什麼東西剩下來呢?

02

萬物皆可被質疑!

當外在一切事物,不在自己的掌控中時,那麼其終究會有消失的一刻,所以就不能當其為終極的依賴。所以,在這個世界上,便沒有什麼東西不能去被質疑!故而笛卡爾認為:

1:不管如何的去懷疑,我始終不能懷疑「我這個懷疑」的存在。我又是靠著思考去懷疑,那可否說:「我思故我在」,因為就算我懷疑自己的疑惑,還是會有一個「懷疑的我」存在,而這個我正在思考中。

2:既然我存在了,因為剛剛悟到我是靠著思考奠定存在的基礎,那外在的事物就應該也存在。

笛卡爾選擇了一個捷徑

他在從「我思故我在」的基礎上,為了要推導外在事物也存在,他引用了上帝;他跟自己說,既然我存在,而上帝又是善的,他不會創造一堆壞器官,在外界吸收錯誤的訊息。因此,外界的一切物質,也理當存在,而界定的基礎則在於:「明白清楚的感知」(clear and distinct perception)。也就是類似潘恩(Thomas Paine)所說的「常識」(Common Sense)。這個常識、或是「明白清楚的感知」,成為之後科學家所用的歸納法。這個法則,將外在的資料經過觀察與篩選後,歸納成通理。西方科學於焉誕生,所有的科學知識,都必須靠實驗者透過「明白清楚的感知」思考與觀察過,才能認定為知識。

03

笛卡爾變禪師!

禪宗講世界為一,實相無相。即所謂「萬古長空,一朝風月」的大師境界。這點可從一個禪宗公案便不難知曉。

相傳五祖弘忍為傳衣缽,命弟子們各作一偈以呈,神秀作偈云:

「身似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莫使惹塵埃。」

弘忍法師認為神秀「未見本性」,所以沒有託付衣缽給他。因為佛家講是四大皆空,你還有一面鏡子,就是沒有得道。結果慧能就從廚房跑出來說,我也寫一個。大家都在笑他頭髮都沒有剃度,又不認識字,怎麼寫呢?慧能請一位香客幫他記錄下自己的偈子: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弘忍法師看了以後大吃一驚,心想這才是正宗的禪宗,衣缽要傳給他。弘忍法師就給慧能講《金剛經》,講到一半慧能就明白了。然後,弘忍法師把衣缽傳給慧能。為避免和神秀的爭執,弘忍法師就帶慧能去南方。

走到江邊,有一條小船,弘忍法師說:「河當你渡,我渡你過河。」慧能說:「迷時師渡,悟時自渡。」

參禪者,必須內觀一個概念,直到透徹。而笛卡爾的「自我詢問」法,非常類似中國古代佛教裡面的「內觀」法門。

在禪宗南宗五流派之一的臨濟宗中,師父常會給徒弟一個公案去。比方說觀想「念佛的是誰?」當然,這個問題,根本沒有什麼正確答案,徒弟每有「正確答案」要回答是否時,通常都會被師父賞一巴掌。

我們來試想一下,如果笛卡爾在回答:「我思故我在」時候,碰上一個達摩,或是馬祖禪師,搞不好就會一個巴掌掀過來,然後師父會回一句:「既然在、何必思?」

美國有一位詩人惠特曼(Walt Whitman)比笛卡爾似乎更高明些,他說:「我如事、故我在」(I am, therefore I am)。當然,他確實是高明些。

然而禪講萬相皆空,所以在覺悟之時就會連自己都沒有了,這就是禪的無我之境。

故而,當惠特曼碰上馬祖道一這位禪師時,他一定會得到這樣的回答:

「飛燕划過天際後,足跡在哪?」

人世間

唯美食、美景、美女,美德

不可辜也!

小龍五歲隨父親宮榮先生學習書法,武術,象棋。近年來主要致力於中國傳統文化的研究,尤其主攻國學、書法、風水等。現為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中國象棋一級棋士,宮氏健康食品傳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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