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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皇家特種空勤團:勇者無敵— SAS選拔全過程

原標題:英國皇家特種空勤團:勇者無敵— SAS選拔全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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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特別空勤團,從我出生開始關於這支部隊的記憶就一直在我腦海里揮散不去,我祖父開始就在二次大戰的戰場上,作為特別空勤旅L支隊的一員在北非執行敵後任務,他不停的轉移戰場,從北非到義大利,從敦刻爾克到柏林後方,他一生都在戰場上,或是奔赴戰場的路上。



也許正是因為如此,我的父親追隨著祖父的步伐加入了傘兵團,後來從布雷克諾傘兵作戰學校畢業,經過選拔加入了特別空勤團。我從小最喜歡在火爐邊聽著長輩們談論二次大戰,談論馬島前線,談論部隊生活,談論22空勤團。那頂栗色貝雷帽,就好像在爐火邊從祖父傳給了父親,然後等我長大,父親也要交給我。


我不是個很好的紳士,在伊頓公學讀書的時候我就是那個每天晚上被批評的壞榜樣,我不安分,渴望自由和體驗,對於這些中世紀還是維多利亞時代傳下來的各種約束禮節非常不理解,而且非常反感,人活著就應該儘可能體驗不同的生活,除了挑戰權威,我實在想不出更適合在學校里體驗的生活方式。我讀了一所不知名的大學,然後作為人生計劃之一,入伍。


在一支很平凡的工程兵部隊中,我聽到了第22空勤團的名字。那是特種部隊的基礎課程,也就是第22空勤團每年主持8次的宣傳廣告,一周的時間,讓我們這些意願者去了解,做好思想和身體準備。我知道,這就是我的命運,於是我報名參加了特別空勤團的選拔。



特別空勤團的一名上校在動員講話上說:「在隨後的26周里,你們隨時都要接受各種考驗,在選拔行軍路線上的任意一個可能的點,你們都有可能接受到各種命令,而這些命令極有可能在你們最想休息的時刻發出。你要知道,哪怕你熬到了最後一天,過了最後一關,也不能保證你一定會被我們錄用。我們需要的戰友是那種需要有非凡的耐力、耐心、智慧、主動性,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要是個有幽默感的人。」


可能是我當時並不清楚上校所謂的幽默感是指什麼,我想也許前面每個品質我都不一定有,但最後的幽默感那全不列顛沒人比我更勝任這一行了。



「這裡沒有鮮花、掌聲、派對和旅行,甚至你也不要指望通過戰功來博取功名」


我的祖父和父親退伍後默默無聞,街坊鄰居只知道他們父子兩都當過兵,可能還上過前線,其他的就一無所知,沒有新聞媒體的報道,沒有鮮花掌聲的歡迎,現在的互聯網甚至也完全沒有關於他們和他們同事們的一切過去,除了一篇篇戰鬥報道,渲染過的歷史記錄片,找不到他們存在過的痕迹。但是我們知道,他們知道,那些榮譽,那些功勛,屬於他們。他們是真正的英雄。


最後,上校給了我們一些承諾:「你們將成為精銳中的精銳,你們將成為這個精英組成的大家庭一員。我們嫉妒排外,我們只認同通過選拔的戰士,在這裡,你能獲得任何其他工作所得不到的自尊。」


第一階段 高山 體力測試 4周幾輛卡車把我們送到了布雷肯燈塔山腳下,他們說隨後3天,這座山將是我們的樂園。我的父親曾經來過這,他說開始的日子會很艱難。


出發前,我包里有:24塊火星糖,一小瓶橄欖油,一個希爾瓦斯羅盤,背包軟墊,兩個塑料袋,一瓶咖啡粉和一瓶塔巴斯歌辣醬。


我父親告誡我說:「在那裡,秘訣就是,低頭撅屁股,開步向前走,直到有人告訴你可以停下為止。」



規則是,你必須完全按照事先給定的路線前進,經過每一個檢查點,而不能沿著山脊線或者較平緩的山坡行走。我們被分成若干小組,四人一組,不能有任何人掉隊。也不能有人被抓住。


我們集體在一輛卡車上,每隔一段時間放下來四個人,這就意味著我們只有我們自己,沒有增援,沒有幫助。


下車後,教官這麼對我們說:「第一個補給點方位是580743,6點前到。如果遲到了,你們接下來24小時只能餓肚子。傘兵1小時後開始追擊。好運!」



第一天,我們走到一個陡坡,看上去像個懸崖當口,一個戰友說:「我做不到」,帶隊教官說:」沿著公路,盡頭就是火車站,留下裝備,就可以回家了。「

第二天,我們依然走著,威爾士山區的壯麗風景再也不能讓我停下來流連忘返,我只想趕緊走過這片該死的山區,越快越好。



教官領著我們來到了一條兩尺深,四尺寬的壕溝面前,裡面填滿了死屍和動物內臟。命令很明確,很簡潔,「將步槍舉過頭頂,從裡面爬過去」


我那感覺就像走過地獄,我父親和祖父都曾談起過這項令人作嘔的經歷,但他們都曾說過,「當有一天你到過真正的戰場上,到處是血肉模糊的屍體和斷肢殘臂,你會知道這樣的訓練是有多麼必要」


沉重的背包把我身體壓到了壕溝最底部,我不得不大幅度擺動著身體,在充滿惡臭的泥水中拚命掙扎。渾身沾滿了臭水和穢物,到了晚上,我們宿營地仍被這股惡臭久久環繞著。



第三天,教官背著大背包,挎著步槍,躺在一副擔架上,說「今天我是受傷的飛行員,你們的任務就是抬著我,這位完成了光榮使命,但在回去路上被打下來的飛行員,到安全的營地。」


還沒來得及思考這個飛行員怎麼會帶著背包和步槍,我們小組就機械般聽招呼守規矩,把這個神經病飛行員抬起來,一路飛奔。



大約跑了兩英里,我們看到了幾輛卡車,「飛行員」張口了,「那就是營地,衝刺吧勇士們」

我們盡全力衝過去,但令人抓狂的是,在距離一百米的地方,卡車一溜煙開走了,揚起塵埃讓我們望而卻步。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腳上生的水泡又被磨裂,鑽心的刺痛竟然讓我想到放棄。但我知道,每個人都會產生這樣的想法,祖父說過,父親也說過。他們說留下來的和被淘汰的區別不在於誰有沒有想過放棄,而在於誰真正選擇了放棄。



教官說「營地被敵軍偷襲,我們必須趕去十公里外的安全點」


反正我不是個紳士,心裏面問候了這個教官全家的母系親屬。一個隊友忍無可忍,放下擔架,瘋了似的把教官拉下,對著臉部一陣狂揍,我們就怔在那兒,看著教官爬起來脫下背包,一記正蹬,一個後擺,三秒鐘讓那個隊員消停了,暈倒在地。


教官對著對講機說「隊員失控,領走,送回家」


事實上,卡車就停在對面的山坡下,最多再跑一公里就能完成這項任務,教官只是想通過這樣的舉動試探隊員們的心理承受底線,如果說有人淘汰就代表成功,那麼他的做法已經到位了。



第一周過後,只有少數人通過了選拔。第二周的訓練在一個海拔600米,名叫蘭菲爾漢格的高低進行,識圖能力測試開始了。


規則是在一片陌生的荒野上,向地圖的預定集合點行進。使用地圖和指北針判定方位,並準確記下來。使用過後,地圖要嚴格按照原來的樣子摺疊起來,以免暴露行進路線和目的地。


我們帶著全套裝備,像上一周一樣奔向一個又一個山坡,我們費勁力氣爬上一個高台,腦子裡嗡嗡響著,整個人處於懵逼狀態,眼睛飄忽不定,看什麼東西都閃爍不定,但這時又必須強打精神研究地圖,通常我會扇自己兩巴掌來保持清醒,趁頭腦清醒,判斷位置,選定行進方向。


每個人都會因為穿越沼澤和迷失方向多走很多冤枉路,最後到達目的地時都是疲憊不堪,沒有誰輕鬆走到終點。沒有誰。


第三周,更複雜的行進路線就是為了讓我們迷路,我知道這是一場選拔,意味著總有人要淘汰,而且多數人要被淘汰。告示板上公布的線路每時每刻都在變化,直到行軍前一分鐘,每個人才會知道自己最後的行進線路。


他們在觀察,在分析,他們會發現你性格上的某一處缺陷,他們要把你逼到絕境,打開你的內心,看看你的本質。這周過後,一半的人離開了。


第四周 test week我們每天4點起床,6點出發,卡車把我們送到布雷肯燈塔山區一個最險峻的扇形地帶。我們負重按照預定路線爬上頂端,下來,穿過一片平原,再折回來,如此反覆。


背包從18公斤增加到27公斤,行走距離不停增加。



每當身心疲憊到極點,教官會突然冒出來,考你一道相當複雜的心算題。我敢說,就算你高等數學或者線性代數學到滿分,到了這種情況也是要拼盡全力才能思考出一個差不多的答案。


第四周的第五天,最後的耐力測試來了。我們最後的28個人要在20小時內走完一段山路,他們沒有告訴我們要走多遠。我背著30公斤的包,24塊糖和一壺水上路。


就一直邁著步子走著,腳踝疼的像插進去了一把滾燙的刀子,腳底磨的泡已經數不清被磨破第幾次了,膝蓋異常難受,即使帶著護膝還是感覺每一步都要摧毀我的雙膝,腿部肌肉已經失去知覺,就是憑著肌肉記憶往前邁著。

我看錯了兩次地圖,多走了十幾公里彎路,但疲憊已經讓我失去抱怨和沮喪的能力,我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一路走向終點,儘管我甚至不知道終點是什麼。



那天下著雨,我們仍然被要求要翻越布雷肯比肯斯山的最高峰,有名隊員因為腳底打滑摔斷了手臂,但是除了一輛車把他接走外,所有測試仍然在正常進行。


大約離時間限制還有半小時的樣子,我半清醒的狀態被一瓢涼水澆醒,有人拍拍我的肩膀,「你過關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愣愣看著給我好消息的教官,除了樂呵呵傻笑,沒有力氣多做一個動作,多說一句話。


他們後來告訴我說,標準是按照地圖走完65公里,儘管走了些彎路,但還是做到了,那感覺真好。


17人留了下來。而開始參加選拔的人,一共有140人。



第二階段 特種訓練 14周階段一 標準作戰流程「SOP」 4周我們要掌握特別空勤團的基本作戰技巧,比如四人巡邏,隱蔽機動,偵察技巧,滲透方法以及接敵實戰演練等。


我們必須掌握英軍現有的各種標準信號傳遞技能,加密技術和隱蔽通信技能。所有學員必須達到英國陸軍團級通信兵的標準,這包括需要用摩爾斯密碼每分鐘至少發送8個單詞的電文。

我們要學會GPS使用技術,經緯儀和天文導航儀器的使用,經過這一階段,每個SAS的候選人都是一名可靠的偵察兵。


淘汰和篩選從沒有停止,一秒都沒有。我們被要求在特定情境作出艱難判斷。


在一次偵察摧毀訓練中,我們都要輪流擔任指揮官帶領一支部隊去炸毀煉油廠。在我們悄悄接近目標的時候,突然遇到兩個小姑娘:一個14歲,一個12歲。我們該怎麼做?把他們殺死?帶在身邊?留在後方?綁起來?


他們只問過我們的判斷,從沒有給過標準答案,我想也不應該有標準答案。只是我們考慮問題的方式到這時總會暴露無遺。這就是他們要研究觀察的。


有一次是訓練偵察行動時,教官突然問我們:你所在的4人偵察隊出去執行任務,其中一個人不服從命令,你決定回到基地以後舉報他。但是在回來的路上發生了一個意外;你們被敵人發現,在交火的過程中他救了你的命,他是全隊最勇敢的人。當他們把維多利亞十字勳章別在這傢伙的身上時,你仍然會舉報他違抗軍令嗎?」


如此種種,不停在壓力中讓我們抉擇,不停拷問我們靈魂深處的價值,他們會把我們每個人看透,然後挑選出適合的人,讓這些人走向戰場。


(視頻)


階段二 戰鬥生存訓練 2周在赫爾福德的訓練基地,我們要掌握最基本的生存技能,特別空勤團常常會在國外執行任務,完成任務後彈盡糧絕是常有的事,而利用環境尋找食物、水、躲避野生動物,設置陷阱,生活取暖,搭建臨時住所,以此生存下去,就是我們所必需掌握的技能。


階段三 叢林訓練 SERE 4周我們開始系統學習叢林生存技能,教官帶著我們鑽進叢林,不停實踐,講解,實踐。熱帶叢林環境潮濕,每時每刻我們都要被汗水濕透,因為過多的濕氣,我們不得不擔心裝備是不是會被腐蝕而生鏽,每到乾燥的地方就必須用各種辦法先擦乾裝備上的水珠。


到處是毒蚊蟲,毒蠍子,被叮咬的鼻青臉腫都是小事情,有些生物的毒液可以置人死地,而我們就是要學習如何面對它們,戰勝它們。

生存只是最基本的能力,作為特種部隊,戰鬥才是我們的專業。在這一階段,我們還要學會叢林中的巡邏,跟蹤與反跟蹤,伏擊等等作戰技能。


逐漸的,當我們掌握越來越多的技能,學會如何在敵後生存,躲避敵軍包圍,逃脫和撤離方式流程,以及被抓捕後的反審訊技術,舉世聞名的SERE接踵而至。



生存,躲避,反抗,逃脫最後一周,我們被要求單獨行動,一個步兵營的兵力追蹤我們這些菜鳥,我們必須運用所學躲避敵人的抓捕,被抓住就不得不比別人先進行審訊階段,而其他人則是在到了要求時間後,主動向敵人投降,接受反審訊訓練。


與其說是訓練,我真想稱它為折磨,殘酷無情,滅絕人性的折磨。


到了時間,我剛從樹上下來,向追捕部隊投降,不知道哪裡一個黑頭套就把我蒙住,幾個人對我拳打腳踢,把我趕上了車。



蒙著頭套,我被壓在了一張椅子上,手腳都被銬住,一陣鋪天蓋地的無助感襲來,我發現自己除了被折磨,什麼也做不了。


「你的名字?你的指揮官是誰?你的行動目的是什麼?你由誰指揮?」這樣的問題不停的出現,總是會在最難熬的時刻問你,只要你按要求回答,就可以停止這一切痛苦,同時也意味著淘汰。


我們的回答只允許有一個:「姓名,軍銜,編號,出生日期」,甚至不允許說「是」和「不是」,不管審訊者說什麼做什麼,我們只能這樣回應,同時拚命罵著所有能想到的髒話問候審訊者全家。


我們會被長時間被雜訊刺激感覺器官,帶上手銬腳鐐再髒水潭中聞著刺鼻的臭味坐上數小時,軍犬在隔壁房間狂叫著,似乎隨時都在準備撕咬,我能聽見啃食肉食的聲音,其他戰友的慘叫聲,鞭打聲,呻吟聲,嘔吐聲。彷彿全世界都是邪惡的,彷彿我活不到明天。但無論如何,無論審訊多麼痛苦,我們只能回答「xxx,中尉,編號xxxxx,19xx年x月x日生」。


(視頻)


在一次精心偽裝的考驗中,我們已經暈頭轉向,疲憊不堪,蒙著頭戴著手銬,被押到鐵軌上,我聽到有人喊:「火車來了,快拿鑰匙來」。然後火車的隆隆轟鳴聲越來越近,我試著保持冷靜,把手放在車輪會軋斷的位置試圖獲得自由。後來我知道,有很多人因為緊張發瘋了一般整個人躺在鐵軌上自尋死路。這些人選擇了失敗。


有時他們會換一種策略,來一個和藹可親的長輩般人物,和我們拉著家常,聊聊你內心深處的感情,無所不用其極地套路你,試圖從你的隻言片語中獲得信息。我曾經差點被唬到過,但是之前的反審訊技巧學習讓我明白這些人才是最可怕的敵人,通常我都會在神智不清,幾乎要淪陷時,對著那個和藹的長輩大罵一聲「操你大爺」,然後他們就會換另一種方式繼續審訊你。


很多很多人在這一關倒下。他們不是懦夫,他們堅持了很久,只是他們還不夠強大,僅此而已。



第四階段 跳傘 4周我們被派往位於牛津郡的布萊茲頓諾的皇家空軍第一傘兵訓練學校。這一階段,每個人都要成功完成8次跳傘訓練,其中包括一次夜間跳傘和一次跳入水中的傘降。


第一周教官教我們基本的跳傘技能和動作,熟悉大力神運輸機的設備環境,在飛機里演練技巧,比如掛上鉤子、檢查設備。


大部分時間我們用來練習落地技巧,如果我們在任務中落地時摔壞了腳踝,基本上就意味著被俘和任務失敗。


第二周開始要練習起跳技術,我們被帶到一個22.8米的高塔,掛著安全套鎖往下跳,就像蹦極一樣,不同的是我們必須揣摩正確的起跳姿勢,體會如何著陸和控制傘體。適應空中跳傘的感覺。


我們要在地面飛機模型上進行艙門跳躍技巧的練習,前面有個巨大的風扇呼呼吹著,就像空氣氣流一樣。



第三周第一次實跳開始了,暫時不用攜帶任何背包,只帶著主降落傘和備用傘,在C-130大力神運輸機上進行。飛行了大約20分鐘,我們排成兩列縱隊做好跳傘準備。嚴格遵循以下流程:


1.長官下令檢查裝具,我們開始檢查自己以及前面一名的裝具


2.把自己的固定開傘索鉤在機艙內的纜繩上。


3.艙門上的燈光由紅變綠,這就意味著飛機已經到達目標上空,300米高度。


4.跳入空中



第一次跳傘的心情是無比緊張的,但我們都安全著陸,找到了最基本的感覺。


第二次我們要攜帶背包,背包在離開飛機前,帶在備用傘下面,在降落的過程中它們被放開,用繩索懸掛在下方12米的地方。這根繩索由兩個鉤子掛在胸前的帶子上。這樣背包先著地,避免了放在後背上導致的不必要受傷。


每次訓練高度都會逐漸降低,直到150米的低空跳傘。


水面跳傘很令人難忘。但真正有難度的是最後一次的夜間跳傘,我們必須全副武裝在夜間150米高度空降下去,一名隊員說過:「即使是空勤團的小夥子也會害怕在夜間跳傘,特別是大個子。」


最終我們通過了跳傘訓練,選拔到此結束。


指揮官親自授予了我們SAS「軍刀」中隊徽章。



他們授予了我們栗色貝雷帽,帽子上戴著雙翼短劍標誌。劍把下方的淺藍色雙翼上用黑色的綢帶綉著SAS的座右銘


「who dares wins」


我平靜地接受了這頂帽子,親吻那把雙翼短劍。


立正,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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