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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孩子差5萬丈夫卻消失,醒來才知他為湊手術費下礦遇難

1

「這世上還是好人多啊。」有故事可以聽,楊小小心中一動,循聲飄去。

「怎麼了?」

「上周,從縣醫院轉來個先兆早產的雙胎孕婦,你知道吧?」兩個小護士坐在長椅上,捶捶腿,伸伸腰,想必是交班休息。

「知道呀,唉……」另一個護士不解,「那個孕婦有糖尿病,中央型胎盤,又是雙胞胎,轉院時就陰道出血,隨時都可能大出血,挺危險的,怎麼到現在都沒手術?」

「唉,沒錢,費用沒交,怎麼手術?」

「多錢呀?」

「不是特別多,成人手術一萬五,兩個小孩生下來送到兒科一人一萬五,最少五萬。」小護士感嘆,「這女的也是命苦,家在農村,沒錢,住院到現在就交了5000,還是借的錢,住院第二天丈夫還消失了。」

「消失了?」

「嗯,說是回家湊錢,結果無影無蹤。」

「啊?」另一個小護士低聲道,「是不是嫌醫藥費太貴,拋棄妻子了?」

「誰知道呢?」兩人長吁短嘆一番。

「咦?你剛才說好人多,怎麼回事?」

「對對對。」小護士雙眼閃著粉色桃心,「最近有個兵哥哥,帥氣挺拔,英俊瀟洒……」

「咳咳……好好說話!」

小護士羞澀一笑,「兵哥哥陸續給孕婦交了一萬,明天再來交5000,先手術,後期的錢他再湊。王大夫已經安排手術,錢一到就能手術。」

「認識的人?」

「當然不認識了,要不怎麼說是好人呢?」

2

第二日中午,艷陽高照,空氣都是悶熱的,一個男子穿著迷彩服,剃著板寸,身姿矯健地走進人民醫院。他的臉上布滿汗滴,但他顧不得擦汗,腳步不停走到14號樓,進了電梯,按下數字8,那裡是婦產科。

他邁出電梯,徑直走到護士值班室,「請問,3房2床的李珍現在情況怎麼樣?」

小護士瞧著他一身的迷彩服,笑道:「你就是給李珍交住院費還不留名的雷鋒吧?李珍的情況不是特別好,但托你的福,她馬上就會手術。」

男子聞言輕舒一口氣,嘴角有些僵硬地向兩邊一扯,眼睛不由自主朝3房望了望。

「你可以看看……」小護士話未說完,男子便連忙擺手,慌張地向電梯口走去。

「快叫王大夫,李珍大出血了。」身後突然嘈雜,男子踉蹌一步,猛然回頭,剛要衝過去,迎面卻撞來一名護士。

「你終於來了。」這護士向後退了兩步,抬眼瞧見男子就像瞧見救星,「錢帶了嗎?產婦情況有些不好,醫生正在緊急安排手術,原想著你要是不來,就向醫院打報告。現在好了,你把錢交上,能省不少時間。」

小護士一口氣說完,拉著男子往收款處跑。

男子有些蒙,待他反應過來,立馬向收款處奔跑,小護士跟不上,便轉身回去找護士長說明情況。

男子交完款,轉身往回跑,可經過一個人身旁時,卻身體一軟,靠在了那人身上。被那人扶著消失在了樓道盡頭。

3

走廊盡處是一間雜物間,此時,雜物間門裡貼了張符,讓這雜物間和外界隔離開來,裡面無論發生什麼,外面都無從知曉。

一身迷彩服的男子癱坐在地上,震驚地看著空中飄著的楊小小和一隻蓬頭垢面、額頭流血的男鬼。男鬼身上束著一條紅繩,那是滄溟留給楊小小縛鬼的。

應鐸浩則是悠閑自在地斜靠在門旁,手中把玩著一張符紙。

原來昨日楊小小飄回應鐸浩處時,甫一進門,便瞧見李阿姨和一位身姿挺拔的男子坐在應鐸浩對面。

李阿姨笑道:「這小伙兒也是可憐,莫名其妙丟了錢不說,還總是失憶。報警警察不接,醫生又說他沒病。我瞧著定有蹊蹺,阿姨這人沒啥愛好,就愛管閑事,看不得旁人有難,這不,就給您帶來了,小夥子還不願意呢。」

李阿姨轉頭又對小夥子道:「小夥子,應大師很厲害,來都來了,就試試。阿姨還有事,先走了。」

送走李阿姨後,男子依然坐得筆直,只是放在雙膝上的手握得更緊了。半晌兒,他才開口。他名叫袁洋,退伍軍人。退役後想在城裡找份工作,誰成想剛租完房子,還沒找工作,怪事就發生了。

五天前,他開始健忘,記憶總有空白,起初沒在意,只以為是太累了。可第二天,他竟莫名其妙在家門外醒來,一摸兜還沒帶鑰匙,給房東太太打電話,拿到備用鑰匙才進的屋。

他越想越不對,檢查自己的東西,發現包里的八千塊錢沒了。那是他給老家奶奶準備的,奶奶沒有銀行卡,只能給現金。

情急之下他報了警,但警察發現沒有撬門盜竊的跡象,監控也無任何發現,不予立案,只讓他好好找找。

後來,怪事越來越多。常年不聯繫的同學突然給他微信轉賬一千塊,他還沒問怎麼回事,同學就說自己也是剛工作不久,沒多錢,只能幫他這些。

他想仔細問時,卻偏偏沒了意識,再有意識時依然坐在家裡的沙發上,彷彿他只是眨了眨眼。

可滑開手機屏幕,時間從早上七點十分變成了十一點,他又丟了四個小時。

對於這段時間,他大腦一片空白。他不知道這段時間自己做了什麼,有沒有傷人,有沒有犯罪,還是什麼都沒做。恐懼像幽靈悄然襲上心頭,他猛然打了個激靈。

翻找聊天記錄,線索全無。他立刻去銀行查存取款記錄,確實有錢進賬出賬。

到底是誰?

他打起十二分精神,可類似現象又出現了兩三次。今早,他發現微信又有一條聊天記錄,是以前的戰友答應今晚給他轉賬一萬,還問他是不是遇到了困難。

「那你怎麼回答的?」應鐸浩問。

「我沒回。」袁洋有些痛苦地閉眼。

「哦?」應鐸浩笑問,「為什麼?」

袁洋沒有回答。

應鐸浩起身站到窗前,「因為你心裡已經知道這不是你能回答的問題,這件事也超過了你的認知,只不過你不想承認而已。」

不等袁洋回答,應鐸浩轉過身,「好了,你只告訴我你是想再不出現類似情況,還是想找出真相,尋回你的錢?」

袁洋問:「有區別嗎?」

「當然。若是前者,我給你張符,你貼身帶著便可。若是後者,便要費些功夫。」

楊小小撇撇嘴,「又想多要點錢。」

應鐸浩瞪了瞪楊小小,向虛空中比劃一下,楊小小朝他做個鬼臉,也不在意。

袁洋:「我想找回錢,那是給奶奶的。」

於是,應鐸浩讓袁洋以身做餌,讓男鬼附身,看看他到底所為何事。

4

「你快放開我,求求您,放開我,我沒有害人……」男鬼突然跪下,一下一下磕著頭,「鬼差大人,求求您,求求您……」

袁洋第一次見到靈異之事,磕磕巴巴,「他……他……什麼鬼?」

「你不認識他?」應鐸浩笑問。

袁洋使勁搖頭,雙腿蹬地,坐在地上往後蹭了蹭。

應鐸浩施了個法,給男鬼凈了面,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讓他魂飛魄散了。你的錢是用來救一個孕婦的,你可以找他的家人追回自己的錢。」

「求求你,讓我再看眼我的婆娘吧……」男鬼聽見魂飛魄散後悚然一驚,但隨即更猛烈地磕頭,「求求鬼差大人……」

「不可!人有人道,鬼有鬼道,道不可亂!你既已死,便該投胎,徒留人間,擾亂人間秩序,便該魂飛魄散!」應鐸浩正義凜然道,手中的符凌空而立,向男鬼飛去。

楊小小看著袁洋,輕咳一聲:「你當真不認識他?若是苦主不追究,我們便不插手。」

袁洋此刻才似乎找回了自己的呼吸,下意識地看向男鬼,此刻男鬼不再蓬頭垢面,只一眼,他驀然睜大雙眸。

「你們認識吧?」楊小小語氣肯定,並非疑問。

袁洋雙手支地,爬到男鬼面前,「恩人,你……你……」他的手從男鬼身體穿過,聲音有些哽咽,「怎麼會這樣?」

「恩人?」男鬼訝異地抬頭,卻怎麼也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有恩於他。應鐸浩和楊小小則瞭然點頭。應鐸浩曾說新鬼是無法附身的,但凡事總有例外,便是被附身者和鬼有因果糾葛。

「你不記得了?」袁洋有些激動,「八年前,清河村,你救了一個溺水兒童。」

男鬼恍然,「是你?一晃眼你都這麼大了。」

男兒流血不流淚,袁洋此刻卻淚流滿面,「恩人……」

男鬼不以為意,只是用力掙扎,「你快和兩位鬼差大人說說,讓我去看看我的婆娘。」

袁洋用有些粗劣的手一摸臉,回頭看嚮應鐸浩,「應大師,能放了恩人嗎?我不追究了。」

應鐸浩還沒說話,楊小小便收了紅繩,向門口飄去,「還不快來?」

男鬼瞬間衝出門口,轉眼不見鬼影,袁洋踉蹌站起,「應大師,恩人他去哪了?」

5

產房門口的人似乎一直都有。因為每時每刻都有新的生命到來。新生命的到來從來沒有預計,就像我們的人生無法被預見一樣。

產房門外度秒如年,產房門裡爭分奪秒。

「產婦大出血……」

「叮……叮……叮……產婦心跳停止……」

「快叫王主任……」

一個大夫迅速跳上手術床,做心肺復甦。

「出現了……」

「快去血庫調血,血庫沒有讓醫院上外面調。」

不久。

「叮……叮……叮……」產婦第二次停止心跳。

「她體重只有47公斤,血壓穩在90,不要太高。你不要太用力,輕點……」

「心頭電擊……」

……

楊小小浮在手術室上空,「不要白費力氣,除了袁洋,這裡的人和你沒什麼關係,你是附不了身的。」

男鬼獃獃立在產婦面前,眼淚懸在眼角的皺紋中,他不安地搓著手,反覆搓,「你一定要堅持,堅持……我已經不在,你要活著,咱們還有倆娃要照顧呢……臭婆娘……你不是總罵我嗎?你快好起來,才能罵我……」

「你個死鬼這些天去哪了?你咋不死在外面呢?」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男鬼目露絕望,上前抓著尚顯虛無的虛影,「你快回去,快回去!」

「你個死鬼,這麼不想見到我?」

「臭婆娘,你再不回去,就死啦!」男鬼眼角的淚簌簌而下,止都止不住,「快回去,快回去。」

虛影這才看見手術台上的自己,再看看男鬼,「死鬼,你真成鬼了?」

男鬼掩面,泣不成聲,點點頭。虛影猛然拍打男鬼,「你個死鬼,你是不是下礦了,不讓你去,不讓你去,你偏去。你拋下我們孤兒寡母,讓我們怎麼辦?我……我……我也不活了……」(原題:《消失的丈夫》,作者:唐行人。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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