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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俊凱天生就是「玩鷹的」

采寫:新京報記者 劉瑋

新媒體編輯:報報

圖源網路

天下霸唱原著改編,王俊凱、文淇主演的《天坑鷹獵》將於今日20:00登陸優酷獨播。

劇中,王俊凱突破以往偶像形象,變身天下霸唱筆下最年輕的主人公——機智頑痞、江湖氣的北京小爺張保慶。

新京報專訪天下霸唱時他表示,「就像我腦子裡一想到『胡八一』就是陳坤,『張保慶』就是王俊凱。」

拍攝

動植物、地下奇觀最難還原

天下霸唱的作品率性不羈,充滿想像力,深受「探險劇迷」推崇。但是「天坑」這個概念,還是第一次以「主角」的身份出現在天下霸唱的故事裡。

天下霸唱表示:「天坑是地質上的自然奇觀,裡面會有神秘而獨特的生態系統。這對世人來說,是未知的存在。《天坑鷹獵》的故事就是發生在這樣的神秘世界中。」

雖然天坑和以往的古墓在名詞上有所不同,但講述的都是人在未知的命運面前,表現出來的狀態。天下霸唱表示,《天坑鷹獵》也可以看做是「少年版的《鬼吹燈》」,雖然主人公張保慶與胡八一境遇不同、思想不一樣,但都是未知命運的挑戰者,只是年齡和設定不一樣而已。

在《天坑鷹獵》中包含了民間傳奇、冒險等諸多元素,在天下霸唱看來,將這部小說「影視化」的難點有兩方面,一是動物,鷹、狐狸、野獸,包括地底下的巨大植物,這些動植物的還原是最難做的,尤其是帶羽毛的野獸,製作成本非常高。

另外,就是地下奇觀的再現,「雖然文字很好表現,但如果在熒屏上展現出人們沒見過的地質奇觀,從美工的設定角度就會很困難,這是最大的障礙。」

故事

長白山之旅被「鷹獵」習俗打動

《天坑鷹獵》講述了北京少年張保慶為給恩師尋葯,只身前往東北鷹屯,卻因偶得一張古老的地圖,與地質少年團開啟了共同探秘天坑的故事。不同於此前的盜墓題材,此次創作探險題材小說的初衷是來自天下霸唱的一次長白山溫泉之旅,那裡有一大片原始森林沉到深山的谷底,當時他就覺得這是個有故事的地方。

後來,天下霸唱回到酒店隨手翻看當地旅遊宣傳雜誌時,看到裡面講了當地一個屯子有鷹獵的習俗,「雖然現在不讓去打獵,但作為一個村子,還保持著很多以前的舊傳統和習俗,當時就給我留下了挺深的印象。」

在那次「長白山溫泉」之旅後,天下霸唱並沒有想過要把「鷹獵」作為一個題材去創作,只是直覺上感覺到,這是一個元素。後來,他又跑了幾趟東北,聽了很多當地的民間傳說,覺得差不多了才開始當成故事去寫。

在寫劇中人物時,天下霸唱回想起來的是自己十七八歲時候的樣子,「那時候感覺整個人就是『萬人嫌』啊。」天下霸唱說,自己的少年時代叛逆很厲害,學習成績不好,也不聽爹媽話,「我覺得寫一個18歲的人,從少年變為成年人,在成長中經歷的過程和變化,是最有意思的。」

人物在成長中的「不完美」,也是天下霸唱認為有意思的地方,「十全十美的人物是最好寫的,但那種人只是一個符號。好人辦好事、壞人辦壞事都不好看,一定要有人物的偏差性才有故事,善中有惡,惡中有善。」

人物

「張保慶」就是王俊凱

王俊凱在劇中扮演男主角張保慶,這是他首部「大男主」戲。這位95後能否真正挑起大梁?在天下霸唱看來,「王俊凱就是命運巧合的張保慶。」

天下霸唱在採訪中透露,由於自己在生活中是「臉盲」,所以以前的小說寫來寫去,寫了這麼多人物,但他從來沒對主人公的外貌進行過描寫,「後來我注意到這個問題,在《天坑鷹獵》之後開始嘗試寫一些人物的外貌。」

天下霸唱表示,《天坑鷹獵》是少年冒險探險的故事,所以張保慶有少年一代應該有的特質——簡單、單純、乾淨、熾熱、熱血。「這是王俊凱與張保慶身上的共通之處。我覺得特別合適,是命運的巧合。」

天下霸唱認為,與其找一個超齡的演員,不如徹底「去油膩」,同齡人與同齡人的對話會迸發出更大的火花。

除了《天坑鷹獵》,其實天下霸唱最被人傳道的是《鬼吹燈》系列。

因其《鬼吹燈》系列小說風靡一時,從而引起「盜墓」小說暢銷盛行,天下霸唱也成為最具影響力的IP作家。由他作品改編的《尋龍訣》《河神》都被看做叫好又叫座的影視劇。

《尋龍訣》和《河神》

作為中國最具想像力的作家之一,天下霸唱儼然創造了一個獨特的文字江湖。儘管身上被貼上了「盜墓」的標籤,但天下霸唱並不在意,實際上,《鬼吹燈》之後,他從盜墓逐步轉向了傳奇、冒險等其他故事背景,在他看來,「重複」在文學上是沒有意義的。

如果說天才霸唱作品的共同點,就是書中大量奇幻情節、豐富的想像力以及各地「接地氣」的民俗習慣和傳說。

對於冒險題材的偏愛,來自於天下霸唱的童年經歷,出身於地質隊家庭的他,從小耳濡目染了父母的勘探經歷,自己也是「野生」長大的,「而且職場、戀愛這些題材寫的人也太多了,我想寫點沒人寫過的。」

談IP

外國的《星球大戰》《復聯》

中國的孫悟空和乾隆才是IP

新京報:雖然影視圈人人都在談IP,但真正的國民大IP也並沒有幾個,你應該算其中一個。

天下霸唱:IP這詞,這兩年都沒人有臉提了。《星球大戰》或者《復仇者聯盟》才叫IP。中國剛有IP的概念才幾年,而且作品的競爭力跟它帶來的產值,完全沒法跟那些標杆級的IP相比。現在大夥有這個意識,就一塊往那個方向努力吧,爭取多生產幾個好IP。中國最熱的IP有兩個,一個是「孫悟空」每年都有,還有一個是「乾隆皇帝」,光跟乾隆有關的宮斗劇都拍了好幾千集了,這才叫IP。

新京報:雖然現在有很多IP改編的影視劇,但你的作品改編整體上質量算比較高的,從選角到最終效果都很少被大家詬病,是因為自己花了很多精力在影視作品上嗎?

《精絕古城》

天下霸唱:這全靠遇見貴人。人和人在一塊做事,如果能達成共識,他們的精神觀、世界觀、價值觀,包括對事物的看法,一定要有共同的地方。我是一個強迫症特別嚴重的人,自己的稿子要改無數遍,總覺得不滿意。我接觸的製片人、導演,他們多多少少跟我都有共同的地方。

尋找合作夥伴的時候,我比較看重合作夥伴能不能達成共識,如果第一次見面能聊到一塊去就好。現在這個行業里的「妖魔鬼怪」太多了,好多人一上來就跟你講,我們要拍的作品有多大,要請好萊塢的什麼人,要找世界上最好的導演,我覺得那樣的,都是不靠譜的。

新京報:有沒有拿著錢生砸就是要跟你合作的?

天下霸唱:很少。大多數都是拉你進來,咱們一塊兒掙錢。

談喜好

大夥愛看什麼類型,我就看什麼

新京報:平時自己喜歡看什麼類型的書或者電影?

天下霸唱:什麼類型都看,大夥愛看什麼類型我就看什麼。(新京報:大夥現在都在看《延禧攻略》。)我也在看,那天一口氣看了10集了。我覺得真的還可以,我看情節和表演的同時,還會看到編劇講故事的技巧,它是真有可取的地方。比如一開始講魏瓔珞入宮是為了調查姐姐被殺的原因,這是我們寫作經常會用的一個技巧,先埋一個伏筆,每過幾集再往前推進一點。看看這些東西的時候我也在學習。

新京報:你是在有意加強自己的編劇能力?

天下霸唱:我沒想過當編劇,但跟那些編劇聊多了,這些東西自然而然出現在腦子裡了,而且能看出好的地方,也能看出不好的地方。

談改編

作者就相當於原著的親生父母

《九層妖塔》

新京報:你怎麼看待原作者和影視改編的關係?

天下霸唱:對原作者來講,他不是導演,只是一個寫小說,通過文字來講故事的人。電影首先需要編劇進行藝術創作,交給導演,導演再通過鏡頭去講述故事。所以,影視肯定會有藝術再創作的成分。

原著改編成影視劇,最重要的是在於導演能不能把握原著的靈魂。當然也有原著故事一般,但通過導演的藝術再創作變得更好了。姜文的《鬼子來了》《讓子彈飛》原著都是名不見經傳的小說,篇幅也不長,但經過導演、演員以及編劇團隊的再創作變成了經典。舉個例子,比如《尋龍訣》,甭管它拍得怎麼樣,最起碼觀眾大多數還是認可的,都知道這是《鬼吹燈》,其實《尋龍訣》那個故事是我們後來編的,不是原著《鬼吹燈》那8本書里的故事,但它保留了原著的精髓。

新京報:影視改編的作品,你會參與到什麼程度?

天下霸唱:頂多在文本上參與編劇的創作過程,別的我也參與不了。劇本我也不會看,但作為原著,編劇會經常來找我討論。作者就相當於原著的親生父母一樣,這部小說就像我的孩子,他什麼脾氣,什麼秉性,我都很清楚,所以我會跟編劇聊一些他們想不明白的地方,再進行充分討論。

談創作

寫東西主要靠坐在家裡胡編

新京報:你一半的時間用來寫作,一半的時間用來採風,聽起來還挺悠閑的。

天下霸唱:我特別忙。現在要壓縮產量是因為想寫和以前作品有區別的。比如《天坑》系列,最起碼市面上沒有這類作品。「重複」在文學上是沒有意義的。

新京報:你現在有什麼想寫的新題材嗎?

天下霸唱:我現在就想趕緊把手頭這些寫完了。這會兒剛從西藏回來,我這次去西藏採風有一個新的想法。就算起個頭吧,雖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寫出來,我想寫一個跟「茶馬古道」有關的故事,感覺還是一個挺新的領域。

幾年前,他就去過西藏了

新京報:你的寫作都需要做一些採風的準備工作嗎?

天下霸唱:其實也不用,寫東西主要靠的是,坐在家裡胡編。但我也會經常找一些借口,以採風為名出去呆一段時間,釋放一下壓力。因為寫作的壓力特別大。(新京報:以你現在的江湖地位,依然有這麼大的寫作壓力嗎?)不管是什麼階段。我寫了十年,每一天都面臨著無窮的壓力,別人完全無法想像的壓力,方方面面都有。寫東西需要特別封閉的空間。首先有家庭內部的壓力,「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還有來自外部的各種誘惑。別人有錢,讓你寫這個,但你不會寫怎麼拒絕?到底拒絕不拒絕?拒絕的話錢就被拿走了。但是如果寫了的話,你自己都看不下去。還有包括一些交稿等其他方面的壓力,簡直每一天都過得度日如年。

新京報:你在寫作時考慮的東西還挺多的。

天下霸唱:那些都是次要的,最難的就是保持寫作的自覺性。得對自己的作品、文字有一個要求。我現在會從幾個階段去看以前寫的東西,第一個階段憑的都是寫作的熱情,寫得很草,但感覺自己有無窮的靈感;第二個階段就開始跟自己較勁了,希望能在文學上有點追求,以作家來要求自己,開始跟每一個字較勁,恨不得寫出那些美文來;過了這個階段,發現用最簡單的話寫故事才是最有意思的,化繁為簡。

所以後來再寫《天坑鷹獵》,包括寫《崔老道捉妖火》《河神》,都是用民間說評書的語言去寫,現在就覺得,追求「遣詞造句」特別低級。因為我已經過了那個階段了,可能過兩三年以後再看現在寫的東西,又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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