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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鳴:擊椎生絕非唐璆,而是蔡鍔——與曾業英先生商榷(六)

原標題:爭鳴:擊椎生絕非唐璆,而是蔡鍔——與曾業英先生商榷(六)



蔡鍔,字松坡,別號擊椎生

第三,除了在擊椎生的《蘇杭甬鐵路與滇川鐵路之比較》一文中做文章之外,曾先生還通過擊椎生的《西江警察權問題》一文,精心設計了一個所謂的「關聯」,以求進一步擴大戰果。對此,曾先生是這樣表述的:


1908年1月21日,唐璆致函梁啟超說,他打算「下月」,即2月上書廣西巡撫張鳴岐,專言廣西兩件事,一是清亂源,二是籌邊防。……雖然迄今不知梁啟超是否同意唐璆上書,也不知唐璆是否上過此書,但其所說的「下月」,即2月28日,擊椎生在《雲南》雜誌上發表一篇題為《西江警察權問題》()的文章即是不爭的事實。該文針對兩廣西江警察權又斷送於英人之手,提出抵制之策是結成大團體,與英人開特別談判,先行承認「自清盜賊」。……也就是說,在他看來,游勇、劫盜就是兩廣必須先行自清的內部亂源。顯然,擊椎生這時對兩廣要務的認識,與唐璆清亂源的主張也是一致的,加上該文的發表時間又與唐璆所說「下月」十分吻合,這樣的確很難排除其中隱含的密切關係。(詳見資料一)


由此,曾先生便斷言:通過擊椎生《西江警察權問題》一文,「就很難排除這種(擊椎生與唐璆)關聯了」。也就是說,擊椎生「八九不離十」就是唐璆了。


歷史的事實果真又是像曾先生所描述的那樣嗎?當然不可能。因為在這個問題上,曾先生又犯有四個方面的嚴重失誤:

其一,如前所述,曾先生上引唐璆致梁啟超信的時間並不能確定就是1908年1月21日,即便是,光緒三十四年一月二十一日換算成公曆也應為1908年2月22日。它的下月是2月28日嗎?可見,曾先生據此而斷言擊椎生《西江警察權問題》的「發表時間又與唐璆所說『下月』(即2月28日)十分吻合」,又是陰曆、陽曆不分,其結果必然又是牛頭不對馬嘴,豈不是太失嚴謹?!


其二,曾先生在上文中說:「迄今不知梁啟超是否同意唐璆上書,也不知唐璆是否上過此書。」既然連曾先生自己都「不知唐璆是否上過此書」,就拿它來「說事」,並以此作為重要的「關聯」物,豈不是過於草率?!其三,曾先生聲稱自己「查遍《籌滇》雜誌第1期唐璆之外其他人的文章」,竟然不查一查唐璆的文章。不爭的歷史事實是,這期《籌滇》雜誌上的第9篇,也即第73頁至第78頁就赫然刊登了唐璆的《上桂撫書》(詳見資料三)!既然曾先生查遍了《籌滇》,還說「不知唐璆是否上過此書」,豈不是自欺欺人?!


其四,唐璆《上桂撫書》的內容與曾先生拿來「說事」的擊椎生《西江警察權問題》的內容簡直就是風牛馬不相及!因為它通篇講的就是希望桂撫張鳴岐支持雲南贖回並自辦滇越鐵路這一件事,隻字未提曾先生主觀預設的與擊椎生《西江警察權問題》一文有關的「清亂源」、「籌邊防」之事。既然唐璆的《上桂撫書》根本就不是針對「清亂源」、「籌邊防」之事,也就證明了唐璆的《上桂撫書》與擊椎生的《西江警察權問題》毫無關係,而曾先生卻還硬說「很難排除這種關聯」,豈不是睜著眼睛說白話?!


由上可知,曾先生所說的「這種關聯」不是「很難排除」,而是根本就不存在!這純粹就是曾先生「想多了」,純粹就是曾先生在捕風捉影、牽強附會,從根本上違反了歷史研究的科學精神!所以,曾先生試圖從擊椎生的文章中找出「證據」,用以論證擊椎生「八九不離十」就是唐璆的最終結果,不是突而不破,就是關而不聯,沒有一個是「靠譜」的,根本就不能說明任何問題。(未完待續)


資料一



資料二



資料三


(此文(未刪版)完成於2016年12月,共3萬餘字。此文完成後曾先後分別向《歷史研究》《近代史研究》投稿均遭退稿。後改為大眾版《擊椎生不是蔡鍔,是唐璆嗎?曾業英失誤》共20期於2017年7、8月間在搜狐號「老鄧說史」公眾平台刊發。此文刪節版載《邵陽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18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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