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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擰勁樹》超文本書寫英雄傳奇

導讀:

《哦,擰勁樹》是一部超文本傳奇;一冊多文體典範。西施、鄭旦、康有為、梁啟超、蔡鍔、小鳳仙、毛澤民、張秋人、楊靖宇、錢希鈞、馬思聰、司徒雷登、帕內塔、本·拉登……縱橫千年,馳騁萬里。從貴胄將帥、學人翹楚、英雄豪傑,到后妃巾幗、梟雄頑寇、村夫野老、義犬靈鳥,生離死別寫驚雷,愛恨情仇書風雲。 廣播劇、影視劇、戲劇,諸般文本搭一處別樣的紅氍毹。邀古今中外的生旦凈末,搬天南海北的唱做念打,來一出文體的「大串燒」,演一場文學的「群英會」。

《哦,擰勁樹》的緣起

有人說,2018年又是個中國「英雄元年」——國家為英雄出台了系列法規。我何其有幸,在這個時間節點上,捧出了一本不算薄的新書《哦,擰勁樹》,禮讚英雄。

英雄屬於民族,也屬於人類,他們歸屬偉大人物一類。郁達夫說過:「沒有偉大的人物出現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憐的生物之群;有了偉大的人物,而不知擁護、愛戴、崇仰國家,是沒有希望的奴隸之邦。」

誠然,一個寫作者從不為英雄放歌,也是他終生的缺憾。

編完了書稿《哦,擰勁樹》,才吃驚地發現書名稀奇古怪,許多讀者目光所及「擰勁樹」三字,對這一物事想必雲里霧裡,不知所以。

因此,對茣名的書名作必要解釋的同時,順帶著也為寫作本書的緣起做了交待,一舉兩得,何樂不為?

其實,當年看過著名經典抗日電影《歸心似箭》的觀眾,對片尾如燎原之火燃燒在白山黑水間的莽莽紅樹林,肯定記憶猶新。那些燒成了一蓬蓬火炬的奇樹,就是擰勁樹。不過,東北老鄉更多時候稱它為「擰勁子」或「擰筋槭」,口氣里透著濃濃的親熱與敬意。

抗戰勝利七十年的一個冬日,我孤身一人,頂著漫天飛雪,來到吉林蒙江三道葳子,尋訪抗聯英雄楊靖宇將軍殉國的遺址。無意間瞥見了身後山坡上虯枝蒼勁的幾桿奇樹,彷彿鐵鑄鋼澆,任憑風雪刀砍劍剁也昂首向天。一種凜然不阿的錚錚氣概撲面而來,我以為英雄已化作棵棵擰勁樹,端著生前既有的風姿和作派,屹立在天地間。

也在這次朝聖般之旅中,我再次見識了擰勁樹的擰巴與較勁脾性。山下有老鄉在用擰勁樹製作木器,無論拉鋸、打錛、推刨,每道工序無不讓這名手段了得的老木匠吃足了苦頭,以至於不斷停下活計,歇上一會兒,點上一支煙,搖頭感嘆一番……

從東北歸來,帶回了這一棵擰勁的英雄樹。從此,它不僅出現在了描寫楊靖宇將軍的散文里,更多時候,它所瀰漫的精神與文化品質,深深地影響了我的寫作,轉化為一種塑造人物形象、提煉蘊含價值的自覺追求。

「擰勁樹有它的歸宿,更多的時候當柴火,煮飯燒菜暖炕頭;更少的時候做樑柱,架屋頂戶堪大用。該擔當的時候擔當起來了,這樣的一棵擰勁樹,也算一個英雄。」借楊靖宇之口,我對這種繁衍於東北林海的奇樹,作過擬人化的精神掃描。

頂天立地,「兩棲寫作」

說到這裡,又有一個疑惑會浮出水面:作為一個來自中國最小媒體的縣級電台新聞工作者,浪跡天涯,四處走動,你的腿是否走得太遠,你的手是否伸得太長?

這樣的疑問,我已經見怪不怪了。對於一名基層媒體人,我的種種行跡,既不容於現行的行規,又有悖於通常的做法。一種現行的行規,劃地為牢,牢牢地把媒體人拴在屬地的一畝三分小天地里;一種通常的做法,清規戒律,有不成文的要求讓人在逼仄的空間里機械重複著耕作。顯然,這種人為挖掘、抑止創造的雷池,已盛放不下我那顆焦躁不安的野心。因為,匍匐時間太久了,我要舒展一下筋骨,仰首張望,不甘心像自己父輩終生囚禁在一畝三分土地老去的念頭愈發強烈,終於在某一天清晨背起行囊,邁動了雙腳,去丈量生命的價值寬度。

從那天開始,新聞采編之餘,我見縫插針,四處跋涉,幾乎沒有停止過探尋文學藝術礦藏的腳步。雪域高原、戈壁大漠、中原腹地、西南邊陲、大江南北,留下過或淺或深的足跡。令同行難以置信的是,一個來自小單位的媒體人成了不少省級市級的宣傳部門、傳媒單位的座上賓,規劃題材、策劃精品、採集素材、創作作品,一次次促成這些地方摘取「影視大獎」或「五個一工程」獎。人生暢意一杯酒——只有在大漠孤煙、水天一色的時候,命運自然會將這種獨具的醇美饋贈於人。

有過這樣一次次沉醉之樂的人,大概不會在乎他人對其寫作取向的任何譏誚或指摘。

在這期間,也少不了有人斥我為不務正業。在這些人的眼裡,我該自覺自愿地接受這種施加的約束與管理,老老實實呆在一畝三分土地里,用另一種桎梏重複著我父親的過去,連作著叫做「新聞」的莊稼,即使品種退化、土壤板結也熟視無睹,表現出一種集體的沉默與麻木。

偏偏我有著一種自覺清醒。坦率地說,那些宣傳圖解式的文體在當下日趨式微和衰落,虛張聲勢和鮮活缺失正把它僵化成為一具「漸凍患者」。

從某種意義上說,正是痛感於新聞在其一角落的沉淪,才迫使我走出沉悶,向文學藝術去借薪火。因此,在浪跡天涯的時間裡,廣播劇、影視、戲劇、詩歌、評書,我幾乎無所不涉,孜孜矻矻,翻山越嶺中希冀尋找到打通各個文體的門徑。饒是因我稟賦愚鈍,種種努力,種植一片,所獲寥寥無幾。

不過,我從沒忘記自己的職業只是個媒體人。反哺新聞,注重以人性度量報道對象的文化身高,講究以人文溫情測量傳播內容的精神密度,借用文藝表達技巧,密集選用鮮活細節,營造故事應有形態,作品在風貌上呈現出了「另類」而屢屢獲獎的同時,也因同一原因頻頻招致質疑。集納這些詬病,「新聞寫得像文藝」大概是最集中的指責。

然而,正是這些人看似「專業」的指責,也被我這個充滿「非專業」探索慾望的人,有了「專業」嚮往,反而更堅定了自己的邊緣行走。

邊緣行走,讓我操持的諸般文體也呈現出邊緣行狀。時下大力倡導的媒體融合,其實在較早的時候,已由我進行過了文本微觀上糅合的先行實踐,並被專家視為「超文本寫作」。即使如此,在現行體制下的基層媒體,要做一個新聞與文藝的「兩棲人」,不知要走多少里的磨歷之路?

鄉諺雲,虱多不癢,債多不愁。不癢不愁,修持帶來了回報:在新聞得不到的東西,想不到在文藝中得到,夫復何求!

人生半百,我多少練就了寵辱不驚的坦然。況且,在文藝創作的崎嶇山道上摸爬,我也不乏同志道合的師友,如切如磋,相扶相將。收在本書的不少作品,就凝結著本邑諸多先生的心血;曾經也得到過省內外不少老師的悉心指點。目光觸碰紙頁,當時醞釀、合作、指教的往事歷歷,倍感溫暖,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感恩中,我也不會忘懷當地宣傳部、文聯的抬愛,把本書列入文化精品工程進行扶持,得以付梓問世;感謝我的好友、作家顧旭明教授欣然賜序,給予熱情推介。出版社編輯老師案頭做得細緻入微,感人至深。

這些師友無私又真誠,恍惚間其身形竟有擰勁樹般的挺拔、偉岸,給我堅實的憑依感和安全感。

「擰勁樹漫山遍野都有,人世間的英雄還會少嗎?」在我的作品中,抗聯勇士楊靖宇有著他獨特的英雄觀,竟是如此質樸而平實。影響所至,本書縱橫千年,馳騁萬里,從貴胄將帥、學人翹楚,到士兵小卒、村夫野老,乃至義犬靈鳥,寫生離死別、愛恨情仇;匡護正義,兄弟情義,愛國大義,乍看林林總總,其實大書的無非就是「義薄雲天,壯懷激烈」八個字的英雄氣節,並且,一以貫之。

所以,書中所書寫的人事與擰勁樹所散發的韻致,有著驚人一致的靈魂本色。

英雄從來不在淺池和蓬蘆。想聽他們慷慨當歌,只有循著號角連天和金戈鐵馬,去遠方尋找他們的精神營地……

我相信,走動的生命才有遠方才有詩。

我堅信,只要還能走動,下一部關於英雄的詩篇,將會寫得更好看。

(目前,超文本傳奇《哦,擰勁樹》已由浙江工商大學出版社出版,作者趙衛明,高級記者、作家,至今已有400多件新聞、廣播劇、戲劇作品呈現在全國及省、市獲獎,出版文學、新聞著作9部。系全國廣播影視系統勞模、浙江省「飄萍獎」獲得者。)

來源:高級記者、作家 趙衛明:《〈哦,擰勁樹〉超文本書寫英雄傳奇》

文編:何苗

美編:師揚

責編:鄭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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