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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與小黑車在我內心的角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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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 THE ORIGIN

大學門口距離最近地鐵站的距離非常尷尬,不算太遠,兩公里左右,可是走路也未免太累了,在新校區剛成立沒多久的時候是沒有公交車可以通向地鐵站的,據老師說那時候的交通工具無非就是兩條腿或者兩個輪子,也由此衍生了師大門口的「小黑車業務」。

據說那個時候有個英勇的學生四處奔走建議,終於建立了專門從師大門口到地鐵站的公交車,來來回回只跑這兩三公里的路程,為學生出行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當然,小黑車還是不死心的,守在兩輪公交車的間隙進行拉客,以及晚上公交車停運後瘋狂進行拉活兒。

其中多半是上了年頭的麵包車,大部分經過改裝,本來只能做七八個人的麵包車改裝後可以塞進十幾個人,人數可以達到核載人數的兩倍甚至更多。

在校期間老師強調過不要坐小黑車。不安全是都知道的。

可是有時候公交車是那樣的難等,人口基數又大,一個學校幾萬人,還包括附近村兒里的各種人員,每天出門的人至少也有大幾千,寒暑假專線公交車也會停運,每天打車成本不低,小黑車便得以趁虛而入。

所有師大畢業的學生畢業之後至少會說兩句天津話,一句是「租房嘛」,另一句是「上車走啦」,帶著天津人獨有的口音。相比起來我還是更喜歡南方話的吳儂軟語,北方話有時候聽起來真的很兇。

TWO: A STORY

由此又要提起我大學時一次慘痛的經歷了。

大概是大二的時候,我晚上在離學校不遠的地方等公交車,天色已暗,公交遲遲不來,冷風呼呼地刮,我心裡暗暗下定決心說下一輛小黑車我就上,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我面前,我毫不遲疑地坐上了副駕駛,其實當時那輛車並不是傳統的小黑車,嶄新的車身,年輕的司機,應該只是順路拉個私活,在短暫的路途中他提到想要我的襪子作為車費,嗯,襪子,不是絲襪,只是普通的襪子而已。中間細節不想贅述,最終到達目的地後我脫下襪子給了他,他當時說要拿我的襪子打飛機,沒見過世面的我著實嚇了一跳,我趕緊下了車奔回宿舍。

其實當時並不十分害怕,安全意識實在太差,無知者無畏,現在想想是有些後怕。後來還靠這個故事在知乎無恥地騙了五千贊。

THREE: CHOICE

最近幾日來我對小黑車的容忍度逐漸達到了臨界點,黑車司機視我們為貨物,能多塞一件是一件,語氣中一點客氣都沒有,不厭其煩地使用天津話說著別等公交車了,不就便宜一塊錢嗎,彷彿我們是一群傻逼,為了一塊錢不做他的又臟又擁擠的黑車。再怎麼說,司機提供的也是一種服務,和律師是一樣的,對待乘客至少也該以禮相待吧。

奈何出行方式單一,我忍耐便是了。

誰知昨晚小黑車徹底把我惹毛了。眼睜睜看著公交車到了,我是想下車的,司機猛地一關車門,開動了,我心想那也一樣,就不下車了,誰知司機一個360度轉彎轉到了馬路對面,貨不塞滿,誓不發車!

好嘛,貨物我要下車。

好嘛,公交開走了。

WRNM

想起之前和朋友一起坐的時候也是,看著公交到了,朋友想下車,下車是不可能的,這輩子也不可能,司機立馬發動。還有一次在車上聽到一個聲音娘娘的男生在說這個車太擠了,我的媽呀。

我腦子裡時常浮現出高中歷史學的販賣黑奴,把黑奴塞到船上,每個人連扭動的空間都沒有,悶死就扔海里。嚶嚶嚶,太可怕了。

從民法意義上,車還沒開動,乘客也未付錢,運輸合同根本就還沒有成立,這個時候乘客是可以自行決定下車的。即便已經發車,因為超載可能危及自身安全,乘客也是可以解除合同的。

然而地鐵站的小黑車們儼然已經是一個集體了,壟斷價格,互相幫忙,不許互相搶客,按順序輪番。我無法繼續忍耐小黑車是因為除了安全問題外,我覺得自己完全沒有被當作一個人來對待,完完全全就是一件貨。

滴滴出事之後熱心網友紛紛表示要卸載滴滴。昨天晚上小黑車司機成功氣到我之後,我決心不再坐小黑車,那麼我就只剩下了騎自行車、打滴滴、打計程車三種方式,哦,還有最原始的走路方式。

我選擇了打滴滴。這就是人性,因為目前為止滴滴給我的客戶體驗還算ok,司機也都彬彬有禮。看到女乘客遇害我很心痛,我也痛罵滴滴,可是擺在我面前的卻是迫在眉睫的出行問題。

懲治大企業不可能靠每一個乘客去卸載它,這是不現實的。只能靠國家強權機關的監管、司法機關的懲罰以及立法的進步。對此很多大V寫的文章都很棒,比如徐斌律師的《集體行動的邏輯:卸載滴滴是最好的解決方案嗎?》

我已經在思考要不要投訴這些黑車了,畢竟他們中間也有一些和藹可親的大叔,也有一些要維持一家人的生計。

還好馬上就要開學了,親愛的公交車又會恢復運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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