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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120萬的「雞」,昭示中國當代「商鞅變法」已刻不容緩


日前,廣東陸豐人民法院判決案卷中一隻喊價120萬人民幣的「天價雞」,引起了社會廣泛的注意。


雖然,它確實只是一隻雞,但是在戎評看來,這隻雞卻不僅僅只是一隻雞那麼簡單。

透過這隻「雞」,我們不僅看到了一群至今仍舊活躍在中國廣大農村地區的毒瘤,透過這隻「雞」,更是看到了洶洶的民間怨氣乃至中國未來國家發展改革道路上的「陷阱」。


這隻雞,不簡單!這隻雞背後的故事,更不簡單!





2015年9月,蔡強駕駛汽車路過廣東陸豐某村時,不慎軋死了路邊的一隻雞,蔡強沒有一走了之,他一邊駐車朝村子裡呼喊,一邊掏出錢包,準備賠償。




但是,如此通情達理的車主等來的卻不是善意的諒解,在村民陳金朝的率領下,幾個

村民將蔡強團團圍住,當即索要賠償120萬!




聽到賠償條件的蔡強難以置信,而簡短的出言理論,換來的卻是利斧砸窗、砍刀刺胎、摔砸手機、甚至主使人陳金朝更是掏出仿六四式手槍和手榴彈頂在蔡強的腦袋上生死威脅...







8月20日,廣東省陸豐市人民法院依法對被告人陳金朝涉嫌尋釁滋事、故意傷害、妨害公務、非法持有槍支、彈藥一案進行公開宣判,判處其有期徒刑12年,繳獲的槍支、彈藥予以沒收、銷毀。




陳金朝被抓了,但是「陳金朝式」的事件還會再發生嗎?



戎評不確定,道理很簡單:

藏匿黑暗的「陳金朝」,遠不止一個。




中國縣域黑社會的根基:「村霸」




2017年1月,中共中央紀委在七次全會上強調:

要加大對「村霸」黑惡勢力的整治!




而同年在中央領導下各級地方政府掀起的大規模打黑除惡專項活動中,近503件黑社會性質組織事件里,竟然有420件,統統都發生於農村及城鄉結合部。






一個紮根中國農村的黑惡勢力群體呼之欲出:

「村霸"!




1、村支書助妻賄選,縱火報復同鄉




2017年,鞍山市原陳家房村支書薛金庫,因受處分被取消選舉資格後,指使其妻子參加村支書選舉。



競選當天,為了妻子順利「上位」,薛金庫隨即拉上一幫家族子弟手持棍棒守在選舉箱旁,而薛金庫則對著村民分別施以賄選利誘及人身威脅!




有村民不買賬,薛金庫則棍棒相加,其中一位被打村民咽不下氣前去舉報,更是被聞知消息的薛金庫,帶人放火燒房。







最終,經鞍山市人民法院判決,案犯薛金庫判處有期徒刑3年。




2、房身村成佟家村,村主任成「土皇帝」



2017年,本溪市房身村村委會主任佟錦彪,因威脅恐嚇、以利刃砍殺他人被檢察機關批捕!




不查則以,一查此人惡行累累。




房身村拆遷工作中,虛開證明非法以私人倉房置換回遷安置房,獲利百萬;


未經會議許可,私人轉租集體魚塘、土地、違法所得皆入囊中;


村委會搞「一言堂」,誰敢反對就「給誰好看"。




房身村成了佟家村,他佟錦彪倘若不是檢察機關批捕,恐怕此刻仍是這方圓五里地的「土皇帝」!






3、豢養打手,逼人吸毒,村霸已成黑社會。




2016年11月,瓦房店閻店鄉村民房善財,因非法拘禁罪、強迫他人吸毒罪、故意毀壞財物罪、故意傷人罪,數罪併罰判處有期徒刑5年。




房善財坐牢的消息傳回村裡,

人人拍手稱快!




自2014年以來,房善財便有意識的

召集社會閑散人員作為「保鏢」,每月以工資、毒品為豢養手段

,在閻店鄉街里招搖過市、橫行霸道。




2015年12月7日,房善財指示打手三人挾持上訪村民郭勝利,在6個小時的毆打拘禁後,強迫村民郭勝利吸食冰毒,並寫下6萬元欠條;




2015年1月14日,房善財夥同家族成員及豢養打手,手持砍刀消防斧至村民王某家中肆意打砸,並揚言「滅你全家」;







2016年12月,其所在街道村委會換屆選舉,房善財因「前科」無權參與選舉,遂夥同豢養打手,不僅投票當天手持砍刀利刃坐鎮選舉,還現場威脅其他候選人退出選舉,不從則立刻拳腳相加!




當然,所謂的「村霸」,並不僅僅只有這些。




自填選票,動輒威脅殺人全家的「北霸天」侯志強;


以「萬歲」自居,在河南澧河村大搞「白色恐怖」的村支書張建國;


糾集家族成員,私貪公款脅迫鄉民,對記者棍棒相加的「最牛村主任」孟玲芬;


....







這些人,依靠自身的宗族勢力,鑽村民自治的空子,

從佔便宜、行方便,到被動受賄、主動貪污!




他們將邊遠鄉村化成了自身及其背後宗族的私人領地,而在有組織的協調發展中,依靠盤剝村民、私吞國家各項撥款,這些「蒼蠅」不僅在基層群眾間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從多起案件分析看,他們更是成為了中央農村政策最終難以落實的「罪魁禍首」!







對上瞞報、對下欺壓,一個村霸為禍百人,百個村霸則為禍千人,千個村霸又當為禍幾何?




他們為禍的再也不是某一村之一畝三分,他們為禍的將是國家!是民族!是中華復興之希望!




什麼是村霸?




他們是中國涉黑團體的原始根基、他們是寄生於中國農村的惡性毒瘤,他們是橫在中國深度改革路上的攔路虎,是我們民族崛起的絆腳石!




以史為鑒,治理「村霸」須除根




毫不諱言,對於包括村霸在內的任何黑惡勢力,戎評的態度一向很明確:

不僅要嚴打狠打,更要斷根,要徹底剷除!




那麼,什麼又是村霸的「根」?




揪出這條「根」之後,我們又當如何剷除?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且待戎評講一個小故事:




公元前356年,衛人「鞅」(後商君鞅)在秦孝公《求賢令》的呼喚下,抵達了當年被東方六國嗤之以鼻的「窮秦」。




當年的秦國有多窮?




國君的車找不到四匹毛色純白的馬、后妃除非重大慶典能穿絲綢,日常只能穿葛麻、而國都櫟陽宮殿,除正殿有瓦,偏殿都是草頂...




是什麼造成了「秦國」的窮?生產組織方式的落後。




眾所周知,自公元前400年左右,中國開始了春秋時期向戰國時期的過渡。




什麼叫春秋?戰爭有節制、規模較小、懲戒為主。


什麼叫戰國?戰爭頻繁、規模龐大、滅國為上。







轉變的根源是什麼?




土地私有製得到推行、同樣的土地能養活更多的人。


封建領主制逐步瓦解

,同樣的稅收能更多的掌握到國君的手中。




但是很不幸,就在東方六國都開始在變法下向戰國邁進時,秦國卻在「封建領主制」的落後生產組織下,活在春秋。




不過,衛鞅的到來解決了這個問題,公元前359年,在秦孝公的支持下衛鞅在秦國展開了變法運動:頒《法經》、獎勵耕織、強推小家庭制度、行軍功爵制。




什麼是《法經》?中央的權利觸手!


什麼是獎勵耕織?中央的變革政策!


為何強推小家庭制度?打擊地方小宗族勢力!


為何推行軍功爵制?破除封建領主的政治壟斷!




因此對於衛鞅第一次的變法,我們大致可以將其概括為:

行中央之法與破除地方宗族勢力!







到公元前350年的第二次變法時,無論是廢井田、實縣制、還是編訂戶口,其本質都是

從更深層次的對國內宗族勢力進行瓦解,轉而使得底層民眾的服務對象,完成從「家」到「國」的深刻轉變!





國家以法為紐帶,將意志傳遞到每一個國民,而國民也得以越過領主、宗族,將一切勞動成果直接供給國家統一執掌!




這是秦國強大的根本,同樣也是中華3000年來王朝興衰交迭的根本!




但凡是國家強盛,中央之法必盛於宗族,在底層得到貫徹。


而國家頹敗,地方宗族勢力則必定蓋過王法,中央政權則從領導者淪為合作者乃至乞討者!




因此,我們

與其說是國強國弱才導致這種變化,還不如說是因為這種變化,才讓國家由盛而衰。




這一點,我們從國共內戰初期,坐擁廣大「白區」的國民黨政府,戰爭動員無論是效率還是速度,都遠不及解放區人民政府的差異中,便可以看到!




雖然,國民政府動員能力的孱弱離不開不得人心的根本,但是撇開這一切,

未嘗沒有地方大家族多番掣肘的因素在裡面。







道理很簡單,國民政府與地方宗族勢力更多是封建王朝式的「合作關係」,一切政令乃至徵收都要通過地方宗族,而解放區人民政府則完全不同。




階級鬥爭理論的提出

,使得最廣大的農民從以宗族為紐帶接受地主鄉紳的領導,轉變到了以階級統一為紐帶,直接接受人民政府的領導。




土改分田的施行

,更是從經濟上架空了傳統宗族勢力,使得中央的任何意志,都能直接在社會生產者的供給下得到實現!




試問,轉了一道手的國民黨,又憑什麼與直轄基層的共產黨爭?







事實上,之所以講這麼多,其實就是為了讓大家明白一個道理:




站在國家角度而言,以家族利益而結合的宗族,在今天這樣一個早已突破了山川阻隔、信息不暢的時代,甚至連最後「代言人」的角色都已經喪失,

對於今日之中國,任何實質宗族的存在,於國家治理而言,已沒有任何益處!




這一點,從去年打黑除惡運動中被起底的420多起「村霸」事件中,便可見一斑,




這些所謂的「村霸」,無不是靠宗親支持而逐步攫取了村委會職權,而為了回報宗親,上任之後更是對自家人多番留情照顧!




南橘北枳,制度引入須謹慎




不可否認,與歷史一般,「宗族勢力」正是今日中國村霸問題存在的根本土壤!




但是前文中戎評也提到了,隨著新中國建立以來對地主階級從經濟基礎到精神權威的雙重消滅,在政權下鄉的運動中,曾困擾了中國幾千年的「宗族勢力」,從本質上其實已經無限趨近於消滅。




但是,1982年舶自美國的「鄉村自治制度」,在遙遠的東方生根發芽,

西方海洋文明的投票選舉制度似乎在傳統農耕文明的宗親氛圍下患上了「水土不服」....







不可否認,雖然在前三十餘年的打擊下,鄉村的宗族勢力雖然已經被基本粉碎,但是畢竟人還在,情還在,當選票遞到手中時,鄉民們又會選誰?




當然,這並非是否定實驗的里程碑意義,一切偉大的變革都需要從實驗開始,小崗村的17個「紅手印」如此、南海邊上的「一個圈」同樣如此!




但是,傳統宗親關係的存在,確實在一定程度上讓選票失去了本該有的公正性,而宗親勢力的大小,又直接影響了最終的結果。




試問,當

這種以宗族為核心的精神凝聚

,與農村經濟改革背後所蘊藏的巨大經濟效益所碰撞時,又會產生怎樣的後果?







在回答這個問題前,再給大家講一個親身經歷的小故事:




1994年,戎評外婆所在的鄉村發生了旱災,為了插秧種田,上游的張家村截斷了溪水。




因為乾旱,下游的村民不能插秧,派人去理論只會被打,甚至鄉政府專門派了市裡的氣象專家去打包票2個月內必定下雨,也別村民掄著鋤頭給攆了去!




鄉政府沒奈何、下游幾個村的人也沒奈何。




張家村是當地紮根百年的「老姓老村」,他們一個村的青壯人數就超過了下游的幾個村,在當地他們向來都是「橫著走」!







一個月後下雨了,但是誤了農時沒能插秧的下游村民都知道,今年的收成基本沒戲了。




本來,按照鄉政府的「抗旱統籌」,小溪的水只要合理分配,沿線的幾個村都能分水插秧,而根據當地的氣象記錄及預測,乾旱並不會持續太久。




但是,張家村的村民在共同的血緣及利益聯結下,卻只想到了「一村之地」,甚至當政府出面干涉時,代表著基層行政尊嚴的「科學統籌」在他們的眼中不僅毫無權威,甚至被斥為「哄騙」!




毫不諱言,在血親關係的聯結下,為了幾畝秧田都敢於對抗政府,倘若擺在眼前的是上千萬乃至上億,本身就具備天然優勢的他們,又會憑著「宗親」的支持干出什麼事?







或許有人會說這是扯淡,農村除了種地哪來的這麼多錢?




2017年,僅中央政府下撥的農業專項補助款就達到了1萬億。


2017年,超過480萬村民通過基礎設施建設,拆遷征地完成了「城鎮化」。


還是2017年,中國580萬個行政村僅僅只是集體土地的商業化流轉,價值就何止千億!




正所謂有利就有弊,當中央財政大力向農村發展傾斜的同時,部分地區以血緣為核心,精神上早已得到喚醒的地方宗族勢力,終究還是獲得了最為重要的經濟基礎....




於是,他們在血親的支持下向著同一個目標邁進,為了攫取基層村民自治的權利,他們化身「村霸」,不僅直面對抗法律、甚至客觀上造成了遲滯中國農村改革的既定事實!




農村興則中國興,「村霸」毒瘤必須剷除!




截止到2017年,中國的自然村數量達到了580萬個,農村人口總計達5.76億。




佔據國家人口總數41%的農村人口數據,十分清晰的向我們展示了「農村興,則中國興」的最樸素真理!




這世界沒有哪個國家能夠拋棄自己將近一半的人口走向真正的強大,而中國同樣也不可能在農村問題沒有得到徹底解決的情況下實現復興。




鑒於此,這也是「三農問題」被連年放在一切國家級政府經濟會議的首位的根本原因!




政府對於農村改革所投注的資本和心血不可謂不大,而近些年以來中國農村所發生變化也的確有目共睹:

僅僅去年一年,中國農村脫貧人口就達到了1312萬!




但是,就在農村改革一片向好的今天,村霸問題、農村貧富差距增大問題、農村基層自治乏力問題.....莫不是燃眉之急!







一切該如何解決?




在戎評看來,這些問題的本質還是一個誰切蛋糕、怎麼切蛋糕、蛋糕分給誰的問題!




顯然,蛋糕是不能讓「村霸」來切的,而發展的蛋糕也應當切實的惠及最底層的每一個村民。




怎麼分?政府改革意志!


誰來分?行政力量+鄉民協商!


分給誰?普通鄉民!




如今,已逐漸步入深水區的中國農村改革,一如當年的秦國一般,擺在我們眼前的路只有一條:

銳意改革,掃蕩一切橫亘在法與民之間的「夾心層」,中央意志必須完全、切實的傳達到每一個國民,而數以十億計的國民,則應毫不折扣的推動這架宏偉國家機器的衝鋒前進!




2377年前,我們創造了一個令世界顫慄俯首的偉大帝國。


2377年後,一切必將重演,一切必須重演!







這是我們一代人的命運,更是我們無上的光榮與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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