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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兵的愛情:為救人自願給海盜做人質,發現綁匪正是前女友

1

阿拉伯海附近海域。

中國軍艦行駛在印度洋的海面上,甲板上剛落下幾架直升機,轟鳴聲引得板上的人群不由倒退幾步。

燕綏和程真先後從直升機上下來。燕綏是此次行動的主狙擊手,而程真是直升機飛行員,他們身後還跟著幾個外籍飛行員。

燕綏穿著海軍特戰隊的隊服,剃著一個乾淨的寸頭,戴著副護目鏡,手上拿著狙擊槍,腳步帶風。

他們不敢耽誤時間,小跑著進入軍艦內艙。

燕綏是此次行動臨時加派的,海軍總指揮指名要他參加,他的槍法是特戰隊數一數二的,半年前剛從海地獵人集訓回來。

此次行動是外交部接到求救電話,一艘裝有2000噸柴油的中國籍「永恆號」貨輪被國際海盜給挾持,海盜揚言索要三億美金的贖金。

燕綏走到自己戰友身邊,卸下槍支,同時豎起耳朵聽著自己的上級講著此次事件的來龍去脈。

「永恆號船上有中國籍船員包括船長在內18人,泰籍船員3人,非洲籍船員2人。船長電話打來說他們穿過馬六甲海峽時就被盯上了,打完電話不到兩小時,他們就失去了聯繫,之後便是海盜發來的視頻,永恆號確認被劫持。這次問題麻煩就在這海盜頭領給我們五天的時間酬贖金,超出一小時就殺一個船員。談判專家企圖和他們溝通他們根本不給機會。」

燕綏插了一句,「永恆號被劫持到現在過了多久?」

特戰隊隊長梁斌回道:「1天半。」

燕綏點點頭,繼續面色不改裝著子彈,眯著眼試槍的瞄準度。

「最最麻煩的,這次的海盜頭領是個號稱海上美杜莎的女人,她組織的這群人,基本上都是僱傭兵出身,或者是亡命之徒。」

「美杜莎?」程真有些奇怪。

「她是近兩年突然躥起來的,國際上她的資料也不多,只知道她為人做事毒辣,搶劫的船隻如果不給贖金,幾乎都把船員給滅口。她最鮮明的特點是她的腰部有一個黑色紋身,一雙巨大的翅膀。她來自以色列,參過軍。」

2

燕綏裝子彈的手一頓,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猛地抬頭不確定地問道:「翅膀?」

梁斌以為燕綏好奇,他看向他,重複了一句,「對,在腰部。」

說完還將美杜莎的一張照片遞給了燕綏。

燕綏有一瞬間腦子有些空白,他拿著那張照片,上面的女人拿著一把手槍對著槍靶,黑茶色的長捲髮捋向一邊,她穿著軍用背心,背心衣擺被她打了一個結,腰側的翅膀紋身尤為明顯。

燕綏將照片放在桌上,「她真名叫什麼?」

梁斌回答:「班莎。」

這會兒,程真皺眉看向了燕綏,欲言又止,但看他臉上沒什麼表情,他猜不透燕綏,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梁斌有些奇怪,「怎麼了?」

燕綏搖頭,「沒事,就問問。」

他繼續裝著彈匣,繼續聽著梁斌說著此次的任務,「咱們要在美杜莎進入波斯灣之前把她攔截下來,必要的時候允許擊斃。注意,最重要的是確保船員的安全。我們距離下次談判還有不到兩小時的時間,這會永恆號會放鬆警戒,咱們要抓準時機登船,到時候程真帶著燕綏和另外兩個狙擊手上直升機找准制高點,給下面的人作掩護。」

3

燕綏坐在艙內休息,聽著幾個領導繼續講著事情,腦子裡卻揮之不去照片里女人的模樣。

他雙手撐頭,半年前在海地的每一幕場景悉數跳入他的眼帘。

小道上他牽著女人的手躲避敵人的追趕。

還有她躺在自己懷裡嚶嚶笑著的模樣。

她對他說:「我叫班莎,你叫什麼?」

「嘿,亞洲男人都這麼長情嗎?別用這樣的眼神盯著我看,我會不忍心離開你的。」

「燕,如果我們還有下一次見面的機會,那時候,我們來談一次愛情。」

永恆號貨輪上。

班莎拿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典型中東女人的臉,細彎高眉,鼻樑高挺,眼窩深邃動人,她今天還特意塗了一個紅唇,長捲髮依舊懶散隨意垂在一邊。

單看這張臉,或許旁人以為是個美艷的普通外國女人,可往下看,她穿著黑色運動背心,外頭套了件軍用防彈衣,一條迷彩長褲配著黑色馬靴。

她手裡握著一把機槍,居高臨下看著面前被反綁著的一行船員。

班莎拿起機槍,隨意搭在肩膀上,她來回踱步,眼神有著輕鬆。

「五天?我覺得時間還是太多了,你們政府我知道很厲害,肯定會想辦法拖延時間來救你們。可我也不是吃素的,還是要給他們一點壓力,讓他們將這時間看得再緊些。那些所謂的談判我其實是很煩的呢……」

眼神一掃,鎖定了她腳邊的中年男人。

她彎下腰,笑眯眯看著瑟瑟發抖的男人,「你是船長吧?」

見男人驚恐地點頭,她又直起身,用阿拉伯語招呼身後的兩個高大的男人,「把他拉下去,咱們要給他們一點壓力了。」

4

離談判時間還有半小時的時候,海軍方收到了美杜莎的一個視頻。

視頻里的永恆號船長跪在甲板上,雙手反綁,眼睛蒙著黑布,海風很大,如果不是旁邊有人扶著,他幾乎要被吹到海里去。

班莎手裡拿著一把AK47,她第一次沒有戴面具,她笑著面對鏡頭。

然後她將槍支抵在船長的後腦。

「砰——」

船長應聲倒地。

視頻最後,班莎收槍的同時,她說:「這是一次警告,不會是最後一次,別再企圖浪費時間。」

——

燕綏的咬肌劇烈鼓動著,不止是他還有周圍在場的所有人。

「媽的這女的也太瘋狂了吧!」

「公然挑釁!」

「談判時間提前!」

上級下達了命令,談判專家根據指示撥通了永恆號上的電話。

嘟嘟響了幾聲——

電話通了。

談判專家率先開口:「船上的人還好嗎?!」

裡面是一句操著嚴重口音的英文,「除了船長。」

談判專家語氣有些嚴肅,「我們答應會給贖金的前提是要確保船上的人沒有生命危險!」

電話呲呲響了幾聲,清冽的女聲操著一口純正的美音,「這是警告,你們在消耗時間。」

燕綏等人於此同時正在部署最後的計劃,他聽著談判專家沒有回應對方,他背槍的動作剎那間停了下來。

也就電光火石間,一個計劃油然而生。

他放下槍,三步並作兩步走向談判專家。

梁斌一驚,「燕綏你特么幹什麼去!」

燕綏走到談判專家身邊,拍拍他的肩,眾人回頭,不明所以。

談判專家一臉茫然,他壓低聲音,「你要做什麼?」

燕綏直接拿過聽筒,目光鎮定,深吸一口氣,半秒後他沉沉開口:「班莎,是我。」

5

眾人皆沉默,他們齊刷刷地看向燕綏,只見他捏著聽筒的手骨節發白,似乎要把聽筒捏碎。

梁斌想要上前叫他,卻被領導拉住,他搖搖頭,示意讓燕綏說下去。

燕綏盯著前方的軍艦行動指揮屏幕,他聲音平緩,「怎麼,不記得我了?」

安靜之餘,突然撲哧一笑,電話裡頭響起女人清冽的笑聲。

「燕?我怎麼會不記得你。」

燕綏言簡意賅,「我來做人質。怎麼樣?」

——

燕綏坐上了一艘快艇,一個人往不遠處的永恆號駛去。

臨行前,燕綏跟梁斌說了他的計劃,帶幾個水性好的藏在船上跟他走,到他們視野範圍內之前,他們下水游到永恆號邊上,然後找準時機上船控制船隻。

這是唯一接近永恆號的機會。

快艇開動划過的海水激起一片白色的浪花,馬達的轟鳴聲夾雜著水聲像是一道回憶曲激蕩在燕綏的腦里。

他想起掛電話前,班莎笑嘻嘻的聲音,「做人質?好啊。」

離永恆號越來越近,班莎的笑臉似乎也越來越大……

6

半年前,加勒比海,海地。

燕綏剛參加完在海地的國際獵人特訓,可以先回國,但也可以在海地多留幾天,簽證還有幾天。

燕綏留了下來。

那一天,他漫無目的地走在海地的街道上,他也沒什麼機會出國,這次他想在海地逛一逛,就當旅遊了。

海地在加勒比海以北,是個島國,南臨加勒比海,北瀕大西洋,西與古巴和牙買加隔海相望。

燕綏所處的城市為太子港,為海地的首都,這邊相對來說是較為先進的地區,但房屋之間錯綜複雜,有許多的拐彎小道。

「砰砰砰——」不遠處突然響起了槍響。

燕綏敏感的神經疾速反應過來,這是發生槍擊案了。

沒過一會,槍聲由遠而近,腳步聲也紛紛雜亂起來。

周圍的普通人開始驚恐地尖叫,燕綏抬頭便看見一個矯健的身姿拿著一把手槍往後打著。

人群一下子散開,燕綏腦子一熱就拉過那個女人往前跑著。

前方離他的住所不遠,又有許多的彩布曬在那,剛好可以抵擋一陣。

——

班莎的船今天剛到加勒比海,她準備上岸休息個一段時間再出海。

可誰知剛下船就被海地的便衣警察盯上,她全身除了錢還有一把只有三發子彈的手槍。

她先開的槍,可那幾個便衣卻咬住了她似的,一直緊跟不放。

慌亂間,她被一個男人拉過,以更快的速度往前跑著。

本想給那人一槍,但她看著這個亞裔男人似乎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她也就跟著他跑著。

好不容易甩掉那幾個便衣,班莎也氣喘吁吁,男人擋在她面前,堅實的胸膛劇烈起伏。

她透過男人的臂膀的縫隙看去,樓下跑過那幾個黑人便衣,他們的聲音漸漸小去,班莎總算舒了一口氣。

男人放開了她,臉色帶著審視,盯著她良久。

「你怎麼會被那幾個人追?」男人一口流利的英語。

班莎眼骨碌一轉,她哭著臉,「我被他們賣到這邊,找了機會逃出來。」

「那你的槍怎麼回事?」

「我偷了他們的槍。嗨,能讓我躲躲嗎?我怕他們找到我。」

7

燕綏收留班莎純粹是因為她的手臂被子彈划過,受了傷。

他聽著班莎問他:「你這有紗布之類的東西嗎?」

燕綏沉默不語將班莎所說的東西全部遞給她,她不用他幫忙,甚至消毒綁帶的事情都是她獨立完成的。

燕綏盯著她,「你真是被拐賣的?」

班莎在手臂上打了個結,反問:「你不信?」

燕綏失笑,「你會用槍,剛你打的那三槍,兩發命中,一發因為對方擦過你,所以你打歪了。」

班莎放下手中的東西,咯咯地笑著,坐得離燕綏近了些,「觀察得這麼仔細,你很厲害。」

她剛剛在燕綏懷裡的時候,感受到了男人強健的肌肉紋路,一個強壯的亞裔男人出現在這麼貧窮的國家,衣衫得體,皮膚又不是整天暴晒的黑度,而是健康的小麥色,他也定不是普通人。

所以班莎接著問他:「那你呢?為什麼救我?你是誰?」

燕綏倒沒有什麼隱瞞,「我叫燕綏,來自中國。救你只是出於人道主義。」

聽到人道主義這四個字,班莎又笑了,彷彿聽到什麼笑話似的。

燕綏也沒問,或許對於她們來說,這個詞還有另外的意思。

良久,班莎開口:「我叫班莎,來自中東。」

中東?

燕綏對中東女人的印象停留在蒙著黑紗的樣子,眼前的班莎似乎和歐美的女性更貼近些,熱情奔放。

班莎的眼睛很美,深邃的歐式雙眼皮即使沒化過妝都是閃閃發亮的。

「你這個名字真是繞口,我就叫你燕吧,你救我這一命,我記下了。」

8

兩個身在異國的成年男女,特別喜歡汲取對方身上的陌生而又刺激的荷爾蒙。

燕綏和班莎之後沒有問過彼此身上帶著的秘密,或許是帶著神秘,又顯得格外的誘人。

班莎是在燕綏洗澡的時候意外闖進來的,她似乎有些醉了,闖進來的那一剎那,燕綏拿過浴巾遮住了下身,「班莎你幹什麼,我在洗澡!」

班莎也一愣,隨即她紅著臉頰,扔掉了酒瓶子,兩隻手抱住了燕綏的脖子。

她棲身貼了上來,「那……我們就一起洗啊。」

他們是怎麼滾到床上的,燕綏有些迷糊了,他只知道,身下的女人實在是太過於誘人,她的一顰一笑都無時不刻地扯動他每一寸的神經。

褪下班莎最後一件衣服時,他撫上她纖細的腰肢,然後就發現了那一對翅膀。

黑色的翅膀,布滿她的腰後,一股詭異的美感。

燕綏問:「這紋身是什麼意思?」

班莎答:「自由,居無定所。」

答畢,燕綏吻上那對翅膀,帶著吸引和憐惜。

也許,神經綳斷就在那短短一秒。

動心,也就這麼點時間。

傍晚,海地的落日帶著一絲血紅。

班莎躺在燕綏的懷裡,他的大手輕輕撥開她的髮絲。

她的嘴唇豐滿,看得燕綏又是一陣心動,他低頭吻了上去。

他脖子間的姓名牌就掉在了班莎的額頭上。

她拿起一看,雖看不懂中文,但到底也是猜出幾分,「士兵?」

燕綏沒否認。

班莎放下姓名牌,她懷抱住了燕綏,她調笑,「想不到亞洲男人也有那麼厲害的。」

燕綏掐了掐她的腰肢,似乎有些不滿她的話。

班莎癢得竄進他的懷裡。

「你會打槍嗎?之前聽你說起我的槍法准。」

「會。」

「那我們有時間比一比啊,看誰的槍法准。」

聽著班莎的話,他笑意深了幾分,「行啊。」

在海地剩下的將近十天的時間,燕綏和班莎就像一對熱戀的情侶,出門時燕綏讓她戴上太陽帽遮擋住臉,防止被人認出。

他們的足跡幾乎踏遍太子港每一處景點,他們緊緊拉著對方的手,在教堂門口,燕綏抱著班莎深深擁吻過,還有沙灘邊,巷子口。

似乎要將餘生的吻全部在這十天里都吻完。

晚上,他們歡愉的地方也幾乎布滿房間的每個角落。

臨睡前,燕綏依舊抱著班莎,他問:「你學會開槍是為了什麼?」

班莎沉默幾秒,她說:「為了自己。那你呢?」

確實,當初她選擇參軍,僅僅是為了逃脫她恐怖的家庭,父親為了生活竟然要把她賣到沙烏地阿拉伯給一個可以做她爺爺的老男人當小老婆。

燕綏沒猶豫,「為了國家。」

班莎噗嗤笑出了聲,燕綏不太明白她笑的意思,「怎麼?這很好笑?」

班莎無語地搖頭,倒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她抬頭望向了燕綏,他眼裡的愛意班莎一目了然。

突然,她伸手捂住了燕綏的眼睛。

只聽班莎的話笑嘻嘻地傳入燕綏的耳中,「嘿,燕,亞洲男人都這麼長情嗎?別用這樣的眼神盯著我看,我會不忍心離開你的。」

燕綏一怔,班莎點醒了他。

他們沒有未來,只是在這異國他鄉,相互慰藉。

燕綏握住班莎的手從他眼睛上拿下來,放在手心輕輕一吻。

「班莎,不管過多久,我都不會忘了你。你太特別了。」

班莎眼睛竟然有一瞬間的泛酸,當然,只是一瞬間。

她起身重新坐在了燕綏的身上,摸著他的眉毛,似乎是在做最後的貪戀。

「確實,燕,你成功讓我對你入了迷。雖然我們才認識不久,但感情不是用時間長短來衡量。有種感情它即便不是永恆,但卻刻骨。如果,我說如果,我們還有下一次見面的機會,那時候,我們來談一次愛情。」

燕綏翻身將班莎壓在了身下,用盡全力盡情索取。

第二天,班莎離開了。

沒有一句留言。

燕綏料到了這一結果,可心裡依舊堵得慌,班莎,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是條毒蛇。

回國後,他沒有向別人解釋他在海地多留那十來天是為了什麼。除了程真,他的好兄弟。

他和程真說,他對一個中東女人動了心,她叫班莎,可是他們沒有結果,沒有未來。

9

快艇在永恆號前停下。

燕綏抬頭,軟梯放了下來。

上了甲板,他看到了許久未見的班莎,這一次,她身著防彈背心,一身的迷彩裝備,與當日在海地的那個柔弱的班莎異如兩人。

班莎依舊笑盈盈的,只是她的笑沒什麼溫度。她努努下巴,用阿拉伯語對身邊的人說:「給他搜身。」

燕綏舉手,任憑他們檢查,餘光瞄到甲板上那已經變深的血跡,燕綏下頜骨隱忍地動了動,語氣幾乎控制不住,「船長呢?」

班莎雲淡風輕來了一句,「扔下海喂鯊魚了。」

「你……」燕綏憤怒地幾欲上前,卻被班莎的手下牢牢按住,槍支抵住他的後腦勺,「老實點!」

班莎彷彿沒看到他眼裡的怒火,她返身進入了船艙,「帶他進來。」

燕綏被架著進去,餘光瞄到角落,特戰隊的人已成功登船,朝他打了手勢。

把燕綏綁在椅子上,班莎讓其餘人守在門口。

她拉了條椅子在燕綏面前,凳腳和地面摩擦發出的聲音帶著刺耳,而船艙里的兩人卻全然未聞。

班莎在燕綏面前坐下。

她雙手疊放在椅背沿,下巴抵在手臂上,看著燕綏,「同意讓你過來,純粹只是想見你,你總是給我驚喜,原來你是海軍特戰隊的。說實話,這樣的見面我不喜歡,你會對我皺著眉頭。」

班莎彷彿是在和燕綏敘舊。

她平常的語氣,就像半年前他們在海地那樣,說得燕綏的心鈍痛無比。

班莎繼續說著:「我還記得當時在海地,你問過我,會開槍是為了什麼,我說是為了自己,你說是為了國家,可你的國家罔顧你的生命讓你過來送死,真是可笑啊。我為了讓自己好好活下去,我干這些一點都不後悔。我用我的血我的本事換來的,我為我自己感到驕傲。」

燕綏望著班莎眼裡的決絕,他只覺得呼吸困難,很多勸降的話在此刻卻一句都吐不出來。

最終他說:「我們尊崇的信念不一樣,班莎。我過來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會殺我,我也……不想你死。」

班莎愣了會,可隨即還是笑出聲,就像當初笑他說了人道主義一樣。

「燕,你總是這麼令我心動,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你的話在此刻竟然讓我的心臟跳動得劇烈。」

班莎坐了一會就被手下叫了出去。

「這局勢對我們不利,接到消息說波斯灣那邊會有人攔截這艘船。我們拿到贖金的機會不大了,他們一直在拖延時間,我們要改變航道。老大,你坐小船先走吧,船我們來控制。」

班莎皺著眉,猶豫了一會,她最終下了命令,「船上的人,一個都不要留。」(原題:《她腰間有一雙翅膀》,作者:不喜蘆葦。來自【公號:jieyoushuda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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