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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病後最可怕的事:給我手術後,醫生偷偷和別人說還有大後患

1

紀雲帆進病房的時候,我本想開個玩笑,趁他不注意突然嚇唬他一下,所以選擇了裝睡。

可是就在他靠近時,還沒等我行動,一個不合時宜的屁就被我放了出來,隨後紀雲帆賤兮兮地說道:「真是沒心沒肺,屁都崩不醒。」

我好想跳起來說你才崩不醒,可是理智告訴我不能說啊,我還在裝睡吶!

況且這種情況,好像還蠻尷尬的。

就在我極力說服自己大人不計小人過的時候,他又好死不死地加了句:「臭死了。」

如果說閉著眼睛許願,願望就可以實現的話,此刻我希望他每逢拉屎都忘帶紙……

他剛出了病房,手機就響了。儘管壓低著聲音,可我還是聽得出他大概是在跟別人陳述患者的病情,語氣有些低沉。

「她的情況雖然比較穩定,但還不確定是良性還是惡性。撇開惡性的可能,就算是良性也需要儘快手術,總不能給若言留下隱患。」

短短几句話,足以讓我虎軀一震。沒錯,我就是若言。而門外講電話的,就是大我一個月的竹馬,X醫院外科成長最快的醫生,也是我的主刀大夫——紀雲帆。

可我只是做了一個簡單的闌尾切除手術呀,怎麼好像情況比我知道的要糟糕很多啊?

如果剛才我沒有裝睡,我猜他一定會把我拽起來,詳細地告知病情——樓若言,你活不了多久了。

2

當天晚上,一系列類似於「死亡」「化療」「生不如死」的詞,不斷地蹦進我的腦海,張牙舞爪地化身成魔鬼,想要一口一口地將我吞噬。

天亮的時候,我終於捋好了自己的情緒,決定鼓足勇氣去找紀雲帆問個明白,誰知我進門後還沒開口,他就往我嘴裡塞了個包子,說:「吃完就出院吧。」

我突然更難過了,悲痛萬分,這句話的含義估計等同於——你已經無藥可救了,不配再佔用國家寶貴的醫療資源,還是好好享受剩下的時光吧。

「你這是讓我自生自滅嗎?」為了表示抗議,我差點就地表演一個節目,名字就叫《哭給你看》。

「那你還想怎樣?難不成想一直住在這裡?」

我被這句話噎住了,許久沒有出聲。

他盯著我,我盯著他,一如小時候玩木頭人的時光。

「喂,紀雲帆,我身體怎麼樣?」長長的沉默後,我終於問出了憋了一晚上的話。

誰知他怔了怔,接著從上到下掃了我一遍,最後定定地落在我胸前,「我怎麼知道?要不你先脫光了跟我上個床,我再告訴你?」

對於他動輒就飆黃段子這個不良的習慣,我早就習以為常了,連旁邊的實習醫生都羞紅了臉,我卻叉起了腰繼續問:「我說的是健康狀況!」

鬼知道我能在將死之際,思路還能這麼清晰是有多難得。

「哦,兩天換一次葯,七天之後,過來拆線。」

「就這樣?」

「你還想怎樣?」

「……」

還想怎樣?當然是問清楚自己到底得了哪種絕症了啊!

「你到底說不說?」我有些急。

「你讓我說什麼?」他接著裝蒙。

「昨晚你不是說,手術、惡化什麼的嗎?」

他可能沒想到我已經知道了,所以看起來有些意外。

「你聽見了?」他問。

「我聽見了。」我答。

片刻後,這個該死的主治醫生竟然不顧患者緊張的心情,來了句:「我就說嘛,那麼大的屁,沒崩醒也能臭醒。」

3

我一看問不出個所以然,乾脆扭頭出去找到了他的科長,準備打個小報告順便問問身體情況。

「科長,貴科紀雲帆紀醫生沒有盡到做醫生的責任,隱瞞病情,還涉嫌對病人進行騷擾,實在是新時代白衣天使中的恥辱呀!現在,可以請您告訴我,我的病情嗎?」

科長知道我和紀雲帆從小一起長大,估計以為我倆在鬧著玩,便用著一臉無可奉告或者可以稱作看熱鬧的模樣說:「你又不是我的病人,我肯定不知道的呀。還有,小兩口吵架內部解決哈!」

我當時的心情可以用「百口莫辯」「走投無路」來形容,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病房後不久,就看見脫了白大褂的紀雲帆進來了。

他說:「收拾東西,跟我去辦理出院手續。」

我說:「我不走,留在這裡至少來得及搶救。」

他突然笑了,「樓若言,原來你這麼怕死啊!」

我死死地拉住床沿,表示不從。

紀雲帆沒辦法,就告訴我:「如果出院,我就告訴你。」

「真的?」

「嗯。」

4

紀雲帆是剛值完夜班,準備回家。等我辦好出院手續走出大廳時,他剛好把車開到了急診門口,搖下車窗探著身說:「上車。」

想到回家和他並不順路,於是我拒絕:「你在這裡說就好了,我自己打車回去。」

他皺皺眉道:「情況有點複雜,一時半會兒說不完的。」

我心裡一緊,想著完了完了,這病得多嚴重啊,便也顧不得矯情,拉開車門就鑽了進去。

「所以,到底什麼病?」

他兩隻手協調地撥著方向盤,說:「腫瘤。」

雖然提前做了不少心理建設,可是我還是會慌。

反應了三秒後,我「哇」的一聲哭了,他見狀忙把車開去路邊,一個急剎車差點把我的腦袋磕出一個窟窿,然後再送回急診才罷休。

「喂……」他解開安全帶,手忙腳亂地用手在我臉上來回抹了抹,「你先別哭,等我說完啊……」

「說什麼說?還不是活不長啦?」那眼淚根本不聽使喚,我這麼如花似玉的老姑娘,本來就夠命途多舛了,怎麼就攤上這門子倒霉催的事了?

我繼續「嗚嗚嗚」,「我死了,記得給我燒個男朋友……」

紀雲帆說:「若言是條狗!」

我聽完不但傷心,還生氣,「你才是狗!哇……」

他著急地撓了撓頭,「好了好了,我好好說,你別哭了。

「前幾天在路上碰見一隻流浪狗,我要走的時候就使勁在我腿邊蹭,我沒空養,但是看它挺可憐,就把它送去了寵物福利院。

「跟你一樣,臉超大,所以我就給它取了個名字,叫若言。

「但是後來福利院工作人員告訴我,這狗有病,昨天晚上說的,就是這件事啊。」

我哽咽著望向他,「所以,我是健康的?」

「嗯。」

在我搞清楚自己是被騙了,並且聽到他把狗叫若言後,伸出右手掐住了他的耳朵,使勁地轉了個圈。

紀雲帆吃痛道:「樓若言!長本事了?你竟敢……剛做完手術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勁?」

「害我一夜沒睡,你猜我會不會鬆手?!」我掐得更狠了。

「我猜你會……嗷……」

「那你可真就猜錯了!」

5

我從小隻要一坐車准睡覺,再加上一夜未眠,不一會兒便在紀雲帆的副駕駛上呼呼睡著了。

睜眼的時候,就發現車已經停在紀雲帆樓下了。

「下車。」

我揉了揉眼睛,剛想問他為什麼把我拉到他家樓下,就聽他問我:「你想不想跟我一起省錢?」

我說:「想,怎麼個省法?」

他說:「你每隔兩天就要去換藥,所以如果住在我家讓我幫你換的話,一來我可以省下這次送你回家的油錢,你也可以省下去醫院的打車錢和換藥的挂號費了。」

我忍不住想為他拍手叫好!

我說:「算了,男女授受不親,我不想玷污你紀大醫生的清白名聲。」

他說:「你剛做了手術,這個城市除了我舉目無親,於情於理,難道不該我來照顧你嗎?」

我問:「照顧我什麼?」

「吃飯,洗衣服,換藥,還有……」他突然把臉湊近我耳朵,用著極其撩撥人的語氣輕聲說道,「洗澡。」

「滾,臭不要臉的大豬蹄子!」

6

「我可不是大豬蹄子,是你媽讓我受累照顧你的啊。」

我驚訝,「我媽什麼時候這麼開放了?!」

紀雲帆眼睛彎了起來,痞里痞氣道:「前幾天你媽還說,讓我行行好,娶了你呢。」

「呦呦呦,搞得像娶我多委屈似的,也不瞅瞅自己,差幾歲就到三十了,都被醫院摧殘成什麼模樣了。」

「光彩如初的帥氣模樣唄……」

他那兩個厚厚的耳垂微微泛著紅,讓我很跳戲,猛地就想起了很久之前的過往。

小時候,我總會捏住他的耳垂輕輕搓來搓去,肉嘟嘟的手感簡直讓人慾罷不能。

我說:「紀雲帆,你知道耳垂大是有福氣的象徵嗎?」

他問:「那你知道我的福氣是什麼嗎?」

我回:「什麼?」

他答:「你。」

你看,別人家的竹馬一定會把他的青梅寵上天,而紀雲帆從小就愛對我耍流氓。

只是那時的我還會因為他的撩撥亂了心神,如今只會習慣性地順勢調侃。

也許遙遠的悸動太美好,恍惚間我那該死的右手不受控似的,慢慢就抬了起來,最後捏住了他的耳垂輕輕搓了搓。

直到他握住我的手時,我才反應過來是我越界了,於是靈機一動地狡辯道:「你耳垂上有個髒東西,我給你搓下來。」

我使勁把手往回抽,可他並沒鬆開的意思,很久很久後,紀雲帆突然笑了起來,「樓若言,說實話,你心裡是不是有我的?」

有種被嘲笑被看穿被戲弄的感覺湧上心頭,我回:「呵,我看你八成是學醫學傻了。」

「可是你臉好紅啊!」他笑得更開心了,「一定是……」

我有些心虛,卻故作鎮定,「一定是什麼?」

「一定是腎上腺素分泌過多了。」

「……」

7

我終究住進了紀雲帆的老窩,術後第三天,不管是傷口還是全身都癢得厲害。

洗完澡出來的紀雲帆頭上搭著一條淡藍色毛巾,看見我這般難受樣,說:「啊呀呀,洗完澡真舒服啊!」

說罷,還像只貓一樣,極為滿足地抻了抻胳膊。

「滾粗!」我一邊抓耳撓腮一邊說。

「好嘞!」

他滾去了卧室,消失在了我的視野中。大概一分鐘後,他拿出了一個眼罩,又回到我身邊了。

紀雲帆挑了挑眉毛,用著騷氣無比的語氣說:「走吧,哥哥讓你爽一爽啊!」

他說的「爽一爽」,是讓我在保證不露點的情況下,他戴著眼罩非禮勿視,幫我洗一洗身上。

我只要用干毛巾護好傷口,就不會有感染的風險。

我雙手抱住胸,「想占我便宜?」

他則抬手把眼罩套在了頭上,撇了撇嘴說:「你放心,你這個身材,我為了防止眼瞎,也得戴上眼罩啊!」

「……」

8

我最終選擇了向身上的泥低頭,紀雲帆的手很漂亮,他一手扶著我的肩膀,一手用毛巾輕輕地在我裸露了大半的後背上擦拭。

我猛然意識到,其實戴眼罩的氣氛比不戴眼罩還要曖昧,因為他為了防止把水澆到患處,就避免不了一通試探。

那隻手遊走在我腰間的時候,我渾身一緊,本來平靜的心也一下子亂了頻率。

此刻空氣里充斥著一種詭異的安靜。

身子不自主地很是僵硬,我站在浴缸里一動不敢動,直到紀雲帆說:「樓若言,你都大學畢業了,怎麼還跟小女生似的緊張成這樣?」

我不言。

「可你緊張還讓我幫你洗,」他笑了,「不會真的喜歡我吧?」

我的胸口像被一團棉花死死堵住了似的,「夠了!」

這句「夠了」,其實更多的是我在說給自己。我在為他心動,他卻仍舊沒個正經。

從小長到現在,他從來沒有把我當女生,甚至都從來沒把我當妹妹看。他永遠可以毫無負擔地跟我開玩笑甚至開黃腔,彷彿我就是他的哥們兒一樣。

也許是浴室里的哈氣太多,又或者是上行星座突然開始水逆,再或者是我呼吸的姿勢錯了,總之,連我自己也不知到底是哪根筋突然短了路,終於在他插科打諢的時候,認真地爆發了。

我覺得如果我在快死的時候寫一本《人生回憶錄》,這一刻一定算得上是一個不小的轉折。

也顧不得擦乾身子,我抬腿便出了浴室,回到了紀雲帆的那間次卧後,鎖了門窩在了床上。

是啊,我總是分不清楚,他到底是真的在問「樓若言你是不是喜歡我」,還是在開玩笑地問我,總之我覺得有句話非常適合我——當一個男生只撩你而不追你,就說明你長得丑吧……得丑吧……丑吧……

9

小時候陪我玩過家家的時候,紀雲帆說:「樓若言,你選我當新郎還是選他?」

「你。」

高考完報志願的時候,紀雲帆說:「樓若言,你和我一起報A大,還是選其他的大學啊?」

「A大。」

畢業找工作之際,紀雲帆說:「樓若言,你想留在S市工作等我醫科畢業,還是去其他城市呢?」

「S市。」

每次他總給我擺出一個美其名曰「自由選擇」的題目,而我卻超沒出息,像極了和他異極的磁鐵,瞬間就被和他有關的選項吸引過去了。

他曾問我:「樓若言,你有沒有覺得你其實挺好看的?」

我害羞地說:「我一直覺得我挺好看。」

他突然就笑了,「可我不覺得。」

高中成人禮上,他捧著不知從哪裡撿來的一束花說:「你都成人了,初戀要不要考慮一下,給了我啊?」

我剛想說「好」,他就開始自戀了,「但是我怕我太帥,你會迷失自我。」

「……」

所以你看,他總是撩完我就跑,俗稱耍流氓。

如果非讓我形容一下這種被撩的心情,就好像是你超級想打一個噴嚏,以為下一秒它就要爽快地出來時,它又毫無徵兆地憋了回去,而你只能悻悻地揉揉鼻尖而已。

對於這些過往,我只想對自己說——樓若言,你為紀雲帆心動的樣子,真賤呀。

10

我鑽進被子後,許久才聽到紀雲帆在門外說:「樓若言,你生氣了?」

我說:「沒有。」

他說:「那你開門。」

我回:「困了。」

N分鐘後,我聽見門外一聲長長的嘆息,而後便安靜了下來。

我是很氣,但我說不清楚自己是在氣他又來不負責任地調戲我,還是氣自己怎麼就不幹脆地說出來真正的心意,反正最後一夜未眠,一早我趁他還沒醒的時候,飛快地收拾好行李,打車回家了。

白天本該去醫院換藥的,可是想想紀雲帆,我乾脆連門都沒出。晚上剛撕開酸奶蓋的時候,就聽見一陣局促的敲門聲。

打開門後,發現是紀雲帆。我下意識地想把門關上,可他卻一溜煙地竄了進來,不要臉地坐在了我的沙發上。

他說:「過來。」

我說:「出去。」

他說:「快點。」

我就慢慢挪了過去。

電視劇里有個理論——如果一個人失憶了,之前學過的技能並不會被遺忘。所以儘管現在我正和他生著氣,之前因為在乎而對他言聽計從的肌肉,如今對他的命令還是下意識地選擇服從。

我為自己感到悲哀。

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把我拽到了自己身邊,然後又把我的上衣撩了起來。

我掙扎著喊:「流氓!」

他前所未有地一臉認真,瞟了我一眼,說:「別動。」

紀雲帆從兜子里掏出了一個小棕瓶、一包棉簽、一袋未拆封的紗布和一卷醫用膠帶。

我任他熟練地把紗布揭了下來,塗了碘酒,又把新的紗布貼在肚皮上。

溫柔又幹練的動作,讓我有了種「這個男人還是蠻正經的」錯覺。

11

「一整天了你竟然還在生氣?」他把碘酒瓶蓋上蓋子,問我。

我白了他一眼,從小紀雲帆就是這樣,每次在我生氣後,總會拿很低的成本來換我原諒。

我也是賤,從一袋巧克力豆,到一支鋼筆,再到現在的換一次葯,只要他稍微示好,我就立馬撲了過去,繳槍投了降。

「以後我不跟你開玩笑了好不好?」他看著我,頓了頓又繼續,「從現在開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認真的,記住了嗎?」

我似懂非懂,卻也很配合地點了點頭。

「左邊薄荷味的,右邊草莓味的,選一個。」他從口袋裡摸出來了兩顆糖,伸出兩個手掌問我。

「右邊。」

我伸手就要去抓,卻被他搶先一步,右手高高舉過了頭頂。

「喂!」

剛說要認真,現在又開始耍我了。

「你來還是我來?」他又問。

「你來。」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但我習慣性地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了。

他把草莓糖剝了出來,還沒等我張嘴準備接過來,就見他一下放進了自己嘴裡。

「紀雲帆你……」我有些惱,吊著我耍難道很有意思嗎?

他因為含著糖,腮邊鼓起著一個大包。目光從我的眼睛挪到嘴唇時,喉結上下翻動了一下。

未及反應過來,紀雲帆就毫無徵兆地親了下來,落在了我的右側嘴角。

我那慢半拍的腦子,唰地就一片空白,觸及嘴唇的那刻,只覺得絲絲滑滑,惹人失神。

那是一個我超愛的、草莓味的吻。

我如觸電一般僵在原地,他嘴唇離開的時候,我打賭自己的臉頰足以去煎荷包蛋了。

「樓若言,我喜歡你。」他語氣不緩不慢,還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我是認真的。」

我半句話咽在喉嚨里,「你怎麼突然……」

紀雲帆的表情,帶著一股子動人的深情,「我等不及了,這麼多年,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我一直覺得你還不喜歡我,所以我要再等等,然後再等等,可一不留神,就差點錯過了。

「人生太短了,我花了很長時間掙扎和徘徊,現在,我不想再等了。

「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呀?」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確認不是夢後,開心之餘還疼得想哭。

我和他對視著愈發緊張,導致語言組織了許久,也不知該如何開口。於是索性閉上嘴巴,任由心臟「怦怦怦」。

你知道嗎?任何句子在這一刻都顯得蒼白無力,根本不足以表達我的驚喜幸福和興奮的心情。

於是下一秒,我豁出了老臉,傾身覆住了紀雲帆的唇。

去他妹的矜持和害羞,老子要愛情。

如果非要我用一個詞形容一下這個吻,我覺得就是……口水直流吧。

12

我和紀雲帆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拆線那天,蹭他的車去了醫院。

我問:「守著你,難道在家不能拆嗎?為什麼非要專門載我過來一趟?」

他答:「需要儀式感。」

「……」

我竟無言以對。

紀雲帆讓我躺在手術台上先等他一會兒,很久後,門終於開了。

「呦,小樓呀,準備今天手術嗎?」

扭頭看向那邊,我看見來人是和紀雲帆一個科室的程醫生。

我別過腦袋說:「程醫生你好呀,我那個可愛的小闌尾已經脫離母體,現在估計遨遊太空去了。」

他說:「我知道你的闌尾已經切了,我說的是腫瘤呀,什麼時候切?」

我腦袋忽然「嗡」的一聲,一周前紀雲帆的話重新在我耳側像立體聲般迴響起來——

「她的情況雖然比較穩定,但還不確定是良性還是惡性。撇開惡性的可能,就算是良性也需要儘快做手術,總不能給若言留下隱患。」

還有他忽然而至的表白,八成也是因為知道我命不久矣才……

原來,他說的那個若言,不是狗啊。(原題:《這個醫生有點撩》,作者:唐心兒。來自【公號:jieyoushuda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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