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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饒子君探秘藏北秘嶺,她都經歷了什麼?

作者|陳艷

「看完片子感覺自己的心靈都被洗滌了! 」

微博上很多影迷感慨,看完《藏北秘嶺-重返無人區》後,很長時間沉浸在電影帶來的感動中,無法自拔。

也許對大多數普通人來說,去無人區是幾乎不可能的事。

準備了很多年,走了這麼遠的路,批了那麼多文件,他們終於走到這裡。

如果有一個必須看這部電影的理由,那就是——"我可能這輩子都去不了,一定要珍惜在大銀幕欣賞的機會。"

在西藏的北部,有一片面積六十萬平方公里的遼闊高地,被稱為羌塘無人區。

這片荒涼之地,終年冰封,杳無人煙,野生氂牛、狼群、藏羚羊是這樣的主人。

羌塘無人區中國最大、世界第二大的自然保護區,它與可可西里無人區、阿爾金無人區、羅布泊無人區這三個地方,共同構成了世界上獨有的超級荒原。

而世界上中低緯度最大的冰川群,也被稱為南北極之後的第三大冰川群——普若崗日冰原就在羌塘腹地聳立。

那裡也是吸引製片人蔡宇(老蔡)的地方。他曾在電影中說,羌塘的環境像極了自己童年生活過的貴州,荒涼寂靜,與世無爭。

電影《藏北秘嶺-重返無人區》就是記錄製片人老蔡帶著一隊人馬,勇闖羌塘無人區拍攝普若崗日冰川的故事。

製片人蔡宇

年輕的95後姑娘饒子君,則是這次行動的記錄者。

很難想像,一個95後的小姑娘去羌塘無人區,拍了一個紀錄片。

饒子君加入《藏北秘嶺-重返無人區》的過程,其實沒什麼戲劇化的情節。團隊的航拍手認識饒子君的同學,她的同學隨後就介紹了二人認識。饒子君和攝影聊完後都覺得OK,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導演饒子君

而饒子君同學之所以會告訴她這件事,則來自於她曾經提到過的想法,也是她之所以成為導演的原因。她曾經承諾過自己的父親,為他拍攝一部紀錄片。

饒子君的父親饒劍峰是國內著名的登山家,2013年,饒劍峰在登山營地突遭意外,不幸遇難。導演饒子君在影片中曾透露自己渴望探尋父親走過的足跡,接近他完成的高度。

在整個拍攝過程中,饒子君明白了父親一直以來的堅持,跟過去的自己和解。

《藏北秘嶺-重返無人區》是她對自己過去的一個交代。

深入羌塘無人區環繞普若崗日冰原拍攝,是紀錄片史的突破,也是前無古人的壯舉。在這片白色荒原之上,寒風凜冽,前進之路,道阻且難。

「我沒去過,我知道會冷,會有很多機動拍攝,除此之外,我沒辦法預估什麼。每一天,每一百米的拍攝狀況都完全不同。」

寒冷和高原反應從始至終伴隨著整個團隊。

饒子君告訴我們,拍攝中所有設備都要烤著火才能工作和充電。像無人機電池的續航能力只有平原的一半,起飛前電池都要在火爐上烤著火,抱在懷裡,迅速的塞進無人機起飛拍攝,他們的航拍手每天都當成最後一次起飛。

雪地里拍攝延時的小夥子,一次去回收沒放多久的腳架,粗心沒帶手套,剛摸上去就凍紫了,滴水成冰完全不是虛談。

由於一路的高原反應,主攝影師和另一位重要的攝影師都陸續承受不住,下撤拉薩。拍攝到最後,饒子君抓壯丁都抓到了後勤和負責延時拍攝的人身上,讓他們用手機、相機幫忙拍攝一路遇到的珍惜畫面。

進入羌塘之初,整個劇組是一個48人、16輛車的龐大車隊,最後結束的時候,僅餘三輛車,主創人員只有三人:導演、製片人和高山攝影師。

電影上映後,有人說這是一個導演和製片人兩個菜鳥任性旅程的記錄。

饒子君和蔡宇都不否認自己的新手上路,但是對於這部記錄電影的創作,他們有自己的想法。而影片呈現出的勇敢和純粹,讓所有觀眾為之震撼的東西。

電影首作就來到無人區拍攝,饒子君面對的挑戰和艱險,可想而知。

在為期14個月的後期剪輯過程中,其實饒子君和老蔡一直在思考,怎麼樣才能更好的將故事講出來,也嘗試了各種組合的可能性。

28天累計100多個小時的素材,其實可以讓饒子君做出各種煽情而動人的片子,她其實用日記體、章節體、按人物線索……等等方式剪輯,也可以再補拍很多旁白進去,講述艱險的過程,但最終她沒有如此選擇。

「攝影機基本沒有展現出我們遇到的危險。就像最後登冰山時,海拔6200米之上山風能讓人窒息,但是觀眾卻無法有這種深切體會一樣。」電影選擇用故事片表達去呈現,也許基於這一點。「雖然有點兒冒險,這部片子本身就很冒險,但這是最貼切的了。」

「環繞普若崗日冰原,拍冰川頂峰無人機墜機了,計劃失敗。我們就做了這件事兒,重點不在於成不成。這些就是我認為純粹值得記錄的時光。」

初生牛犢不畏虎,這句話形容饒子君,是在貼切不過了。

出發前,她只準備了一部分衣服,借了一部分裝備,帶了200片暖寶寶,就出發了。

在被問到進藏北無人區怕不怕時,她耿直的答到:「我就不怕呀。恐怖,也許是宣傳效果導致的,難受,但是基本沒生命危險的。我沒想什麼後果,我很清楚我控制不了後果,而這部片子對我來說不是挑戰,就是去做而已。」

初次見到製片人,是在拉薩。整個劇組都是沒有磨合過的陌生搭檔,不過這種環境,依然擋不住她的耿直。

很多時候,從她的專業角度出發覺得不行的問題,她一定要提出來,即使這是製片人的拍攝計劃。沒錯,饒子君就是這種有話就說,不吐不快的類型。

老蔡曾在採訪中提到,整個過程中,幾次想要把她開掉,但依然擋不住她直面問題的勇氣。

兩個人對拍攝、創作各自堅持,導致他們拍攝策劃會都會吵架,並且成了一個習慣。兩人從前期吵到後期,並將在以後的合作中繼續吵下去。他們將在《藏北秘嶺-重返無人區》結束後去追尋藏族史詩《格薩爾王》里的一個傳說,傳說的所在地依舊在羌塘境內。

「《藏北秘嶺-重返無人區》是老蔡給自己的承諾,我覺得跟他相處挺愉快的,有機會的還我其實還想要進去,還會幫他完成那個計劃。」

導演饒子君產生高反

其實成為導演,並不是饒子君的初衷。自己更想要做的是:記錄。

這是她很小就確定的一件事。早早的確定人生的方向,也許跟她的家庭教育有關係。她說自己的父親是一個非常追求自由和個體價值的一個人。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就問她三個問題:你是誰?你從哪裡來?你去哪裡?

最終會選擇紀錄片作為未來的方向,是因為她發現比起編輯和記者,紀錄片是更全心投入的一個方式。不僅僅在記錄,而是自己也在其中,對於所記錄的事參與程度會更大。

後來她意識到要做紀錄片,那就要先成為紀錄片導演。

在進入學校後,她發現紀錄片是一個非常奢侈的愛好,上學的時候,她從不指望著,自己能夠通過做紀錄片作為一個職業。「第一部片子跟意外懷孕一樣,那既然已經有這麼一個開始,可能會繼續做下去。」

饒子君追求記錄真實的美感,對美有著自己的看法和見解。比如:她在深圳街頭看到的拾荒老人摺紙飛機;家裡收藏的奶奶和父親的合影;這些對她來說都是美的。

對於導演這個職業,她有著深刻的認識。「導演是一個觀察者,其實也是一個篡改者,紀錄片素材和紀錄片電影只是關乎那一刀你剪不剪,而那一刀是最表象的紀錄片導演成為導演的那一刻,但是在往前置的話,實際上在你開機的那一瞬間,你已經在成為一個導演了。」

記者手記

饒子君是一個性格率直、不做作的小姑娘。在我們採訪的很多年輕人里,她算是有話就說,不吐不快的典型。

從小受到的家教,對西方哲學、佛學、心理學都有一定了解,能在採訪中和你聊弗洛伊德精神分析法,解析自己的性格形成。這也使得她有一套自己為人處事的標準。她不會跟你藏著掖著,面對外界的質疑,她在解釋的同時,依舊我行我素。

我能看到她有一個強大的靈魂,內心深處有自己堅持的東西,也許是信仰,也許是其他什麼。

她曾在電影旁白中說到:「我們都曾在年少時扮演騎士,但如今卻嘲笑英雄。」

對她來說,重要的不是結果,而是「我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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