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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魯曉夫和尼克松的廚房辯論,最終誰贏了?

原標題:赫魯曉夫和尼克松的廚房辯論,最終誰贏了?


 廚房辯論


1959年7月24日,美國副總統尼克松在莫斯科索科爾尼基公園為美國國家展覽會揭幕,以此作為對蘇聯官員訪問紐約的「回拜」。為了這次展覽,整個展館都布置了美國人心目中每個國民能擁有的一切。展館內到處都是現代的、自動化的休閑娛樂設備,用以顯示在資本主義制度的美國規模巨大的商品經濟和市場經濟的成果。

隨後發生的事卻被看成是兩個陣營的一次大辯論。展覽會的開幕實況在蘇聯通過電視放了,赫魯曉夫摩拳擦掌,而尼克松也不願在電視上被共和黨人看到他受欺負的樣子。於是便開始了一場針鋒相對的大辯論。



辯論開始是他們停步在樣板住宅的光潔漂亮、設備新穎的廚房的時候。尼克松說這是一所典型的美國住宅,幾乎任何美國工人都能住得起這樣的或類似的房屋。赫魯曉夫昂起頭來表示蔑視。


赫魯曉夫:你以為俄國人會被這個展覽驚得目瞪口呆。可是事實是所有新建的俄國住宅都將有這種設備。在美國要得到這所房屋要有錢才行,而在我們這裡,你只要生為蘇聯的公民就行了。如果美國公民沒有錢,那就只有權在人行道睡覺。而你們卻說我們是共產主義的奴隸!

尼克松:我們並不認為這個展覽會使俄國人民驚訝,但是它會使他們感興趣,就像你們的展覽會使我們感到興趣一樣。對我們來說,多樣化,選擇權,我們有上千個不同的營造商的事實,這些就是生活的情趣。我們不願由一個政府官員在最上頭作出決定說,我們只要一種式樣的房屋。這就是差別——


赫魯曉夫(插進來說):就政治差別而言,我們永遠不會一致。如果我同意你說的,我就會受到米高揚的引誘。他喜歡辣味湯,而我不喜歡。但是這並不表明我們意見分歧。



尼克松:談談我們洗衣機各有什麼優點,豈不比談論我們的火箭各有什麼威力更好?你想要的不也就是這種競賽嗎?


赫魯曉夫:(把他的大姆指頂在尼克松的前胸上):對,我們所要的就是那種競賽,但是你們的將軍說他們強大得很,能把我們摧毀掉。我們也能拿出點東西給你們看看,讓你知道俄國人的精神。我們是強大的,我們能打敗你們。在這方面,我們也能讓你看點東西。

尼克松回擊說:"我覺得,你們是強大的,我們也是強大的,誰都不應使用武力逼人太甚,讓別人感到像是收到了最後通牒似的。"


尼克松邊用手指戳著赫魯曉夫的胸膛,來加重自己的語氣:"這個時代討論誰更強大是沒有意義的,如果爆發戰爭,我們誰也當不了贏家,那是在玩世界上最具破壞性的把戲。"



"這話聽來就是威脅,"赫魯曉夫嚷起來:"我們也是巨人,你想威脅我們,我們將以威脅回答威脅。我們的手段比你們的強!"


尼克松長舒一口氣:"我們很了解蘇聯的力量。但是,在核時代,微小的差別無關緊要。"

爭論最激烈時,尼克松注意到有一個人擠過來,聚精會神聽他們爭論。當赫魯曉夫大聲說"我們也是巨人"時,他使勁地點了點頭:「對,很對,非常對」。這個人叫勃列日涅夫,三年之後他把赫魯曉夫趕下台,自己登了基。



在放著加利福尼亞名酒的桌子旁停留時,他們作了最後的較量。赫魯曉夫提議為「和平和廢除在國外的一切軍事基地」乾杯。


尼克松(沒有舉杯):咱們只為和平乾杯。

一位站在一邊的俄國人:祝赫魯曉夫同志長命百歲!


尼克松:我要為這個乾杯。我們儘管不同意你的政策,但是我們願你健康。祝你長命百歲。


赫魯曉夫(乾杯後):到九十九歲的時候我們再來進一步討論這些問題。我們著什麼急?


尼克松:你是說到你九十九歲的時候你還會當權?還沒有自由選舉嗎?



 廚房辯論:「赫魯曉夫錯了,尼克松對了」


 ——專訪前蘇聯領導人赫魯曉夫外孫女妮娜·赫魯曉娃


1959年,赫魯曉夫和尼克松在著名的「廚房辯論」中互相用後代下賭注,赫魯曉夫說他們會生活在共產主義社會,尼克松說他們將生活在資本主義社會。


這場辯論現在看上去好像已經結束了。應邀來華的妮娜·赫魯曉娃坐在記者面前,她與她那位著名的外祖父尼基塔·赫魯曉夫極其相像,無論是身高、體型還是面容、神情。


但是,在蘇聯解體之前,她選擇到美國繼續她的生活。她用一口流利的、毫無俄國口音的美國英語說,她認為美國人最終贏了「廚房辯論」。



赫魯曉夫的孫女妮娜·赫魯曉娃


 「廚房辯論」,美國人贏了


《鳳凰周刊》:1991年你為什麼去了美國?


妮娜:莫斯科大學沒有錄取我,但是我收到了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錄取通知。我很想去,因為蘇聯對我來說是一個冷酷的國家,尤其是赫魯曉夫的名字被從歷史書的領導人名單中抹去,我知道我永遠出不了國。因此,當機會來臨的時候,我知道世界不再對我封閉,我想出去,不是想在國外居住,只是想呆一段時間,看看是什麼樣的。我從來沒去過英語國家,沒看過紐約、世貿雙塔、時代廣場。機會來了,不可思議。


接著,我出國了,然後是在電視上看到蘇聯解體,我感到很害怕,因為這對我的國家歷史來說是最重要的事件。之後我從普林斯頓畢業,在紐約找到一份工作,我很愛紐約。現在我很愛北京,因為她比紐約更大,很棒。但是,我不是移民,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移民,只是我的生活走向了這條道路。但是如果我回到莫斯科生活,也會很開心,沒有任何政治的或經濟的原因讓我不能留在莫斯科。


《鳳凰周刊》:你外祖父曾經將打敗美國看成是自己的夢想,但是你現在卻在美國生活。


妮娜:他失敗了,他沒有做到,這是不切實際的預測。他是一個常人,這也是他和斯大林的區別,斯大林已經近乎於神了,沒有一個普通人是近乎於神的,他從來沒犯錯誤。但是赫魯曉夫錯了,這也從另一個方面證明了他是有人性的。做一個合格的領導不需要永遠是對的。


事實上,當我住在美國的時候,人們常常能提起1959年著名的「廚房辯論」,他和尼克松爭論他們的孫子將生活在何種體制之下,赫魯曉夫說尼克松的孫子將生活在共產主義社會,而尼克松說將生活在資本主義社會,生活在自由之中。現在我們生活在美國,赫魯曉夫錯了,尼克松對了。在斯大林之後的體制之下,他不需要一直是對的,他有權利犯錯誤。(《非常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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