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生孩子後,他被囚禁10年」
01
「兒子,你老婆要生了,我們在手術室門口,你抓緊過來。」
「好好好!我馬上,馬上過去!告訴她別害怕,我馬上就到。」
秦樹接到電話的時候,剛剛處理過了幾位家長的投訴,抬手看錶,已經過了夜裡8點,自從當了小學校長之後,他幾乎每天都這麼晚回家。
秦樹今年34,在這個小城市裡,算是十足的晚婚晚育,放在別人家,無論是老人和親戚都會念叨上幾句。
但他不一樣,歲數不大就當上了校長,一句年輕有為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在老師和同學面前,秦樹從來沒有架子,但凡誰遇到了困難和問題,他能幫就幫。
學生家真的窮,他直接減免了人家的學費,老師上下班不方便,他就想辦法安排校車。
秦樹的優秀與溫和,眾所周知。
關了辦公室的門,伸了一個懶腰,他心裡揣著要當爸爸的喜悅一路走向操場,剛邁出教學樓的門,後腦勺猛的遭了一記悶棍。
天旋地轉,兩眼一黑。
02
產房裡,一聲清脆的嬰兒哭聲點燃了門口眾人的喜悅,護士小心翼翼的抱著孩子遞給家屬:
「挺好的,是個男孩。」
躺在床上產婦虛弱的很,但還是提起精神問了一句:「媽,秦樹來了嗎?
「來了來了,早給他打電話了,他開心的不得了,還讓你別害怕。」
「估摸著現在應該到樓下了,剛才打電話沒人接,應該是在開車,你好好躺著,多休息。」
秦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沒有了時間的概念,昏黃的燈光照亮了屋子的一小塊,周遭都是實打實的磚牆。
空氣里是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像是被烤焦的味道,又透著一股潮氣,牆壁上塗滿了黑灰,活像一場火災的現場。
他頭上纏著紗布,被打傷的地方已經包紮完好,隔著厚厚的紗布,滲出一絲絲血痕。
拎包和手機早就不在身邊了,口袋裡空空如也,白色的襯衫上還掛著零星的血點。
他捂著頭,回憶著暈倒前的一切。
接了他母親的電話,孩子要出生了,他準備去醫院,然後突然就沒了知覺。
現在呢?現在又是什麼狀況?他為什麼會在這?這是哪?老婆生了嗎?
所有的問題一起湧向大腦,他疼的打了個寒顫。
「有沒有人?」
「我在哪?」
他試著喊了幾句,但是沒有人回答。
秦樹以為,自己可能被搶劫的盯上了,被搶之後,又剛好被哪個好心人救了,只不過人現在出去了,等人回來,就真相大白了。
但遺憾的是,他等了十幾個小時,並沒有。
整整一天,他大喊,沒有人回應,他求饒,沒有人憐憫。整個屋子唯一的鐵門已經被焊死,他反覆用身體衝撞了幾次,紋絲不動。
他被囚禁了。
「餓死了,要是有份飯,該多好。」
秦樹靠在牆邊,剛小聲念叨完這句話,咣當一聲,牆上掉下來一塊磚。
那塊空缺上,剛好放了一份還溫熱的盒飯。
「有人嗎?有沒有人!」看見有活人之後,秦樹忘了眼前的飢餓,瘋了一樣去扒在小窗口大喊。
但裡面除了空蕩蕩的迴音,和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他什麼也看不見。
他絕望的打開了盒飯,裡面裝的,是單位食堂的工作餐。
03
秦樹要瘋了。
屋子裡除了一張床,一個蹲坑,一盞昏暗的燈之外,什麼都沒有。
飯每天都會送,但十分不規律,有的時候隔幾個小時,有的時候,會隔上整整一天,飯菜的類別,和學校食堂並沒有什麼區別。
被囚禁的開始幾天里,他拚命的回想,為什麼會這樣?他平常沒得罪過什麼人,更沒結過什麼仇家,怎麼就會落的如此下場?
是蓋教學樓的開發商嗎?當初因為沒讓他們吃回扣,懷恨在心?
是那個學生家長嗎?那次兩個孩子打架,一個孩子吃了虧,但找了校長理論,最後結果卻是因為吃虧的孩子先動手,是因為不滿意,所以要報復我嗎?
秦樹靠在牆上,不停的反問,然後推翻,沒有時間感的屋子裡是極其難熬的,他爭取每天讓自己保持清醒。
他相信,無論是仇人也好,壞人也罷,總有一天,會有人站出來給他一個解釋。
但他沒想到的是,時間過得飛快,除了有人定時送飯外,沒有任何人和他說上一句話。
這段日子裡,他想過很多逃出這裡的辦法,用筷子挖坑,用衣服擰成繩子去撬窗戶,但往往沒有一個辦法行得通。
筷子挖了兩天,發現地上是堅固的水泥地,衣服去撬窗戶,發現里里外外都釘滿了釘子。
一天,兩天,一個月,一年,兩年,秦樹第一次崩潰的時候,距離他被囚禁,大概已經過去了3年。
他每天都想自己的老婆孩子,孩子三歲了,會走了吧,沒有爸爸,怎麼辦?
他的頭髮已經長到打結,他的眼眶已經因為長期沒有曬到太陽而深陷,整整三年,他哭過,鬧過,自殘過,也崩潰過。
但就是沒有一個人願意搭理他。
最難受的那天,他已經準備好要割腕自殺,但找遍了整個屋子,竟然找不到一件利器。
轉機是突然來的。
那天有人來送飯時,剛好秦樹就守在飯口,盒飯剛遞進來,秦樹猛地伸出手,抓到了那個人的衣角,外面的人掙扎了幾下,一腳踢開了秦樹的手。
力量不大,要麼是個瘦弱的成年人,要麼就是個孩子,秦樹管不了那麼多,張嘴就喊:
「別走,求你別走,這是哪?為什麼要這樣關著我?你們認錯人了,我就是一個普通人!」
「我不知道,他們說,你是犯人。」
一個年輕的女聲回復了他,秦樹又驚又喜。
「你去和他們解釋一下,認錯人了吧?你去說…」
他自顧自的說著,那邊早已經沒有了聲音。
但就是這一句話,徹底點燃了秦樹生的希望,既然能搭上話,就說明她可能幫自己出去。
為了活著也好,為了復仇也好,他要活下去,他要找出這個無緣無故給自己定罪的惡魔。
04
有了盼頭後,時間其實是很快的。
往後的時間裡,秦樹每天都會想方設法的和女孩聊上幾句,女孩不喜歡多說話,但是每次也會和他說上兩句。
這樣斷斷續續的,兩個人交換了許多故事。
女孩說,自己從小出生就沒有父親,家裡一場大火,家人沒了大半,她被領養,家裡人對她很好,這些年來,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每天都要給他送飯。
秦樹說,自己是個小學校長,生活幸福美滿他待人很好,從來沒結過仇家,他有一個孩子,今年也應該7,8歲了,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回家看看孩子。
每次聊天,秦樹都透露出強烈想要離開這的想法,剛開始女孩是堅決拒絕的,但時間久了,他能感覺到,這個女孩,有些同情他。
秦樹那天試著問她,你能幫我出去嗎?我就想看我女兒一眼,就一眼。
女孩支支吾吾:
「我會被罵的,也會被打的。」
「沒事,我帶你一起走。」他信誓旦旦的承諾。
他沒想到,連續幾天,女孩都再沒出現過,每次秦樹試探著問她的時候,都沒有人回應,直到那天,他在盒飯里吃到了一張寫了字的紙條。
「床下有門。」
秦樹自己也沒想到,自己就這麼出來了。
原來床下就是一層暗門,只不過這些年床被焊死在牆上,他從來也沒注意過。
他大口的呼吸著外面的空氣,彷彿一個剛出獄的囚犯,他四處打量著附近,發現除了一棟兩層的小樓,並沒有其他建築物。
他眼睛盯著這種小樓,全然忘了要回家,要看孩子這件事,他眼裡只有一件事,復仇。
直覺告訴他,那個囚禁他這麼多年的人,就在裡面。他摸進了小樓,看了一眼牆上的日曆,心裡一驚。
媽的,他竟然被關了十年!
一樓沒人,他順著樓梯摸上了二樓,走到最裡面的一間房裡,他推開房門,裡面的場景讓他目瞪口呆。
四塊顯示屏,在屋子裡四間拐角,他每天的一舉一動,都活在監視之下。
究竟是誰?為什麼能這麼變態…
如果沒被打動,也別著急走,去看看他文章中精彩的句子。
他在《男人出軌後,女人怎麼報復》中寫:
阿東永遠也不會想到,自己認識了4年的女人,會這麼決絕與殘忍。
此刻他坐在家門口,背後是咣咣砸門要錢的昔日情人,面前是泛著惡臭的,空蕩蕩的房間。
他撥了幾百次莉莉的電話號碼,電話那頭的回應都是:「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他在《我17歲的男朋友,殺過96個人》中寫:
13歲那年,阿東成了殺手。
尋常人無法想像,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為了活下去,要和這個殘酷的世界作出多少抗爭。
13歲的時候,他跪在乞丐身邊一起討飯,有好心人丟下幾枚硬幣,為了拿這幾毛錢買個饅頭,他和乞丐纏在一起扭打。
乞丐打人是不分章法的,抓、扣、掐、咬,但凡是能達到目的的招式,他們都能用上,時間一長,再搶錢時,三個乞丐都不是他的對手。
他在《「我被看光了裸體,男朋友說忍忍吧」》里說:
林涵第一次崩潰,是在張正加班後的一個晚上。
她在洗漱間洗澡,外面室友在敲門,是男人的聲音,隔著門都能聽見含混的聲音中夾雜著酒氣。
聽到敲門聲林涵馬上擦身子準備出去,剛伸手拿到毛巾,咣的一聲門被撞開,男人抱著馬桶哇哇一通狂吐。
轉過頭來,林涵的赤身裸體一覽無餘。
張十三的每篇文章都敢寫敢說,犀利精彩
他寫男歡女愛,也寫世間百態
不敢說字字珠璣,但保證句句精彩
關注他,你會不自覺的被帶入到他的故事
你會十分震驚的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感同身受
在他的句句嬉笑怒罵中痛快淋漓
你的問題你的疑慮
十三都會一語點醒夢中人
不信?為啥不去他公眾號看看?
萬一你被迷住了呢?
※安徒生:三個小故事,給你滿滿的正能量
※木心:沒有女哲學家,是很恐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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