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袁世凱的智囊,兩次獻策都是險招,但均化險為夷
原標題:此人是袁世凱的智囊,兩次獻策都是險招,但均化險為夷
光緒二十四年,志大才疏的康有為,在晚清宦海算是徹底火了一把。「公車上書」之後的「維新變法」,他不認為自己的步子邁得太大,畢竟敢當著慈禧心腹大臣榮祿的面,直言:「殺幾個一品大員,法就可以變了。」又授意譚嗣同點了一把野火,直接摸到了慈禧的逆鱗。「圍園弒後」都是如此不以為意,康有為的自負,簡直就是康「有人」,但是一個根基尚淺的光緒,「不致有負聖意」換來的卻是維新諸臣的急躁憤事,斷章取義。「朕位且不能保」被改為「今朕位即不保」,「妥速籌商」亦被理解為「妥速密籌,設法相救」,唯恐天下不亂的「有為大師」,大手筆之後仍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卻不知道自己給剛剛「媳婦熬成婆」的袁世凱出了一道難題。
其後,在「毓蘭堂」被光緒升授為「候補侍郎」的袁世凱,掂量著自己的本錢,那是七千北洋新軍,三天後的夜晚,卻在小站駐地等來了譚嗣同的造訪。袁世凱只能揣著明白裝糊塗,表示將認真考慮,譚嗣同前腳剛走,就連忙找到他的智囊尹銘綬秘密研究。尹銘綬雖然「名不經傳」,其實經歷足夠傳奇。作為光緒二十年的殿試「榜眼」,本是被東閣大學士、軍機大臣張之萬一眼相中,應授「狀元」,卻因八名閱卷大臣中的戶部尚書翁同龢更傾向於張謇,並且多方為其通融,於是尹銘綬與「狀元」失之交臂。所以尹銘綬亦是有真才實學之人,他告誡袁世凱:「兩宮相爭,舊勢遠超於新,與其冒險,不如退而求易。」
但是,尹銘綬雖然建議袁世凱做個告密者,其實算是被這種根深蒂固的裙帶勢力,傷害過的切身感悟,懂得胳膊擰不過大腿。袁世凱則急忙趕往天津的直隸總督府,去見他的老上司榮祿和盤托出,哭著告密將其也拉下水,和榮祿綁在一起的袁世凱,算是徹底爬上了慈禧的大船,這一次宦海風浪化險為夷,不僅平穩著陸,還賺得盆滿缽滿。十年之後,袁世凱署理山東巡撫,前任巡撫毓賢已經被撤職,面對的棘手問題是對待義和團拳民態度。袁世凱自然又找尹銘綬商量,這一次尹銘綬的獻策也是險招。此時洋人虎視眈眈,大有渾水摸魚之勢,而慈禧太后的態度也很明朗,「用義和團以御外寇」,而東南半壁的實權督撫們,已經實行互保之策。
最終,尹銘綬建議袁世凱對義和團以「懷柔」為上策,亦可討好「西太后」,對洋人同樣也不能怠慢,雖然有悖於太后,但是也應「盡逐拳民」。再加上「象徵性」的出兵勤王,這種兩手抓的策略,讓袁世凱在接下來的庚子大亂中,再次賭贏了君心與大勢。而然尹銘綬雖然在宦海浮沉中,兩次助力袁世凱兵行險招,且化險為夷,卻在袁世凱坐上北洋的頭把交椅之後,因為廟堂抱負相左,不惜懸節而去,寓居在上海,做起了賣字營生,亦不接受接濟。袁世凱雖然多方相請,尹銘綬均「不復為官」,畢竟這位本應是「狀元」晚清士子,能夠上書彈劾自己的老師徐桐,這位「惡西學如仇」的體仁閣大學士,對於宦海那套蒙面唱戲的劇本,已無任何戀棧。
參考資料:《北洋軍閥統治時期史話》上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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