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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小魚仙倌細心照顧錦覓,還詢問錦覓要何時成婚娶你

《香蜜沉沉燼如霜》錦覓失去旭鳳傷心不已,一段小魚仙倌細心照顧錦覓的話語,而錦覓內心還是想你著旭鳳。

小魚仙倌笑了笑,「吃糖便不會苦了。」他隨手變幻出一顆冰糖,親手喂入我的口中。那糖在我舌尖化開來,化成一股黃連汁水般,只覺喉中更澀更苦,苦得我夾緊了眉頭將它吐了出來,卻見那糖已被染得血紅。

原來,只有爹爹的冰糖才是甜的。可是,爹爹早已不在了,小魚仙倌看著那顆染得血淋淋的糖,眉間隱憂連連,伸出手將靈力注入指尖緩緩摩挲過我的後背,「覓兒莫怕,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我哽咽啜泣著,直到喉頭沙啞發不出一點聲音,那淚水仍撲簌簌地往下落,似乎永無枯竭之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這是究竟怎麼了,像是中了什麼巫蠱一般,我抓緊小魚仙倌的手,「我一定是中了凡人說的降頭術,你替我解了它好不好?」「好,我替你解了它,覓兒不慌,有我在的。」

小魚仙倌取了枚凝神金丹用蜜糖水和了讓我服下,漸漸平復了我錯落起伏的喘息。只覺著輕飄飄地越來越倦,我緩緩地睡了過去,卻連夢裡亦是如影隨形的痛楚。

不曉得睡了多久,睡過了日,睡過了夜,睡去了那些痛,睡得那些苦從我的喉頭一直滲到最細的頭髮絲里,絲絲分明,纖毫畢現。再次醒來,又是一個春天,和煦的春光透過窗欞鋪灑進來,庭院里有鳥聲婉轉私喁,有人背對著我在屏風外撫琴,高山流水泠泠淙淙。我赤腳起身步出屏風,越過那個撫琴的人,推開窗戶,暖風夾著絲絲雲絮撲面而來,廊檐下一對凌雀正在銜泥築巢,撲棱著翅膀忙忙碌碌,時而親昵蹭蹭對方以示勉勵,時而又唧唧喳喳吵鬧不休,似乎為了一根稻草的放置而起了分歧,見我望著他們,忽地止了爭吵,將腦袋怯怯藏在翅膀下偷偷透過羽毛的縫隙看我。

「覓兒,你終於醒了。莫要再這樣睡下去,好嗎?我好怕自己還未來得及將你娶過門,還未來得及好好愛惜你,你便這般睡到了地老天荒。」我不敢回頭看那撫琴人,其實也不然,我只是不敢看見那琴,曾幾何時,亦有個清傲的人背對著我撫琴。

最後,那琴,斷了;那人,走了。我摸了摸臉頰,乾燥沒有一絲水漬。原來,眼淚也會逆流,它們在我的胸口逆流成河,面上卻再也流不出一點一滴。小魚仙倌從身後抱住我的腰,將下頜輕輕放在我的肩上,潮濕的鼻息羽毛一樣掃過我的頸側,「覓兒,你看,花都開了。我們何時成婚?這個春天好不好?」我微微錯開身子,沒有答話。是呀!窗開了,花亦開了,卻為何看不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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