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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古寺功德箱被盜,次日深夜一高僧詭異身亡

昨天晚上,天德寺的一名僧人被殺害了。與此同時,大雄寶殿前的功德箱里的錢不見了。這二者之間,有什麼關聯?

吳雪妍又來找林越了,自從上一次破案林越立下大功後,吳雪妍對這個大神探肅然起敬。

兩人來到林越的辦公室,林越請吳雪妍坐下以後說道:「說說吧吳隊長,這次你們又遇到什麼難題了。」

吳雪妍正色道:「昨天晚上,天德寺的一名僧人被殺了。」

「死了一個和尚?」林越像是在自語一樣地說道,「現在的犯罪分子都怎麼了?他們已經喪心病狂到連和尚都不放過的地步了嗎?你這麼著急來找我,這件案子到底有什麼棘手的?」

「嗯……」吳雪妍沉吟片刻,「我們將天德寺周圍所有路口的監控錄像,還有天德寺前後門以及圍牆全都檢查了一遍,但是完全找不到兇手進出天德寺的蹤跡。」

「你的意思是說,兇手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是嗎?」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

林越的臉上又露出了令人惱怒的調侃表情,語氣也是陰陽怪氣的。

「那我的吳隊長——」這個「長」字拖著長長的尾音,「你們有沒有用你們的腦袋瓜子想過一件事,兇手會不會是寺內的僧人呢?」

吳雪妍輕輕扯動了一下嘴角,回敬他道:「你以為這個世界上就你一個聰明人嗎?這麼簡單的問題我們當然考慮過。只不過在綜合所有線索以後將這個可能排除掉了。」

「如果可以,將你們排除的線索說給我聽聽。」

「天德寺內如今正在為一個接待外客的職位做推選,被殺害的那名僧人的名字恰好正在其中。如果要說是寺內的什麼人殺害了他的話,最大的可能就是因為這件事。但是我們在詢問推選名單上的其他三個人的時候發現,案發的時候他們都有不在場證明。」

「所以兇手只能是寺外的人了?」

吳雪妍答道:「是的。」

「凡人和僧人之間會有什麼勾心鬥角的恩怨呢?這種事已經好多年沒有聽到過了。」

看得出來林越已經有點躍躍欲試了,於是吳雪妍順水推舟。

「林教授,如果你想看現場,我現在可以帶你過去。」

天德寺始建於西晉年間,距今已有一千七百多年的歷史。在二零零六年的時候,還成為了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如今就是在這樣一座千年古剎里,居然出了一件殺人的命案,死的還是一位僧人,其各方面的影響力就可想而知了。這也是為什麼吳雪妍不敢怠慢的原因,這種案子,最怕的就是夜長夢多。

在吳雪妍的陪同下,林越穿過警方的警戒線跨入了這座古寺,僧人們誦經的聲音立即就傳入了耳中。

「那是信秀師傅的同門在超度他的亡魂呢。」吳雪妍說道。

「這麼說來這位被害的僧人的法號是叫信秀了。」

「是的。」吳雪妍答道。

林越點點頭,什麼也沒說。

在吳雪妍的陪同下,林越仔細地查看了天德寺的前後門,恰如吳雪妍所說的那樣,沒有發現曾有人破門而入的痕迹。再查看了一遍周遭的圍牆,也如吳雪妍所說,完全看不出有人曾翻牆而入的痕迹。

也就是說,在信秀法師被害前後的這段時間裡,寺內沒有生人進出過。

「走吧。」一切全都查看完畢以後林越說道,「去現場看看吧。」

3

現場一共有兩個,一個是案發現場,一個是拋屍現場。

案發現場在偏殿的游廊的位置,就是在白天,這裡也顯得比較隱蔽,如果不走近了看就很難發現那裡有沒有人。如今那裡已經被雙重的警戒線圍了起來,林越在吳雪妍的帶領下跨了進去,但是進去以後林越就失望了,因為那裡已經完全被破壞了,甚至連被害人為數不多的幾點血跡上也全都是腳印。

「這裡是怎麼回事?」林越向吳雪妍問道,那樣子就像在說:你是怎麼保護現場的?

不過吳雪妍卻是無辜的,因為他們趕到的時候現場已經變成這樣了。

「因為接到報案的時候已經開寺了。這幾點血跡又很小,不注意看根本發現不了,所以進寺的香客們就把這裡踩成這樣了。」吳雪妍頓了一下說道,「我們嘗試了一下,完全提取不到兇手的信息。」

雖然如此,林越還是決定親自蹲下來一看究竟,不過很快他就放棄了也許會有什麼發現的想法。

拋屍現場距離案發現場不到十米,是一處茂密的灌木叢,從外表上看什麼也看不出來,不過裡面卻別有洞天。灌木叢下的空間異常地大,足夠將一個人藏在裡面而不被發覺。

只將灌木叢內外看了一眼,林越的臉上就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看你高興的樣子,是有什麼發現了嗎?」吳雪妍問道。

「你看!」林越將灌木叢扒開給她看,「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有這麼個地方的話,倉促之間是不可能將這裡選作藏屍的地點的。這就說明兇手即使不是寺內的僧人,至少也經常出入於這個地方。」

「咦!」吳雪妍驚異地說道,「為什麼我就沒想到?」

「你笨嘛!」

灌木叢下是鬆軟的黏土,有已經乾涸的血跡,經鑒定已經確認了那就是信秀的血跡。另外還發現了一行腳印,不出意外應該就是兇手留下的了。從兩個現場的情況來看,這行腳印幾乎就是兇手留下的唯一的線索了。

「我們已經鑒定過了。」吳雪妍說道,「從腳印的大小來看,兇手的身高應該在一米八十以上,性別為男性。」

「不,我想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林越蹲下去,用手掌比劃給她看,「你看,這些腳印中間的位置陷得比別的地方深,雖然不是特別明顯,但是已經足夠做出判斷了,這說明兇手穿的是一雙比自己的腳大得多的鞋。」林越抬起頭來望著吳雪妍,「據我推測,兇手的身高應該在一米六左右。」

「確定嗎林教授?」吳雪妍皺著眉頭說道,「你有多大把握。」

「不,也許這是兇手故意用來迷惑我們的也說不定。」林越自己把自己推翻了,「不過另一項證據他一定做不了手腳。我們去看看受害人的情況吧。」

由於去世的是一位僧人,所以他的遺體並沒有如一般人那樣停放在殯儀館中等待火化,而是停在了寺中,要由同門的僧人們為他做超度亡魂的法事,之後直接下葬。

所以林越和吳雪妍看到的是躺在厚厚的木頭棺材裡的信秀法師,他的身上已經穿好了入殮的法衣,神態安詳。信秀身材高大,身高至少在一米八以上。也許是因為過的是清苦的僧人的生活,他的體形卻很清瘦,應該不足一百二十斤的樣子。

由於信秀是僧人,光禿禿的腦袋上的傷痕清晰可見。致命的傷口在後腦勺的位置,確切一點來說是在大腦的後面,頸椎上面一點的位置,為鈍器所傷。雖然兇器至今還未找到,不過從傷口下方的頭皮擦傷情況來看,應該像是碎磚頭一類的東西。

林越對這個傷口好像特別在意,因為吳雪妍看到他不斷地用手比劃著,好象是在模擬兇手從不同方向和角度下手的動作。有時點頭有時搖頭,讓人摸不著頭腦。

最後好像覺得滿意了,終於停下了動作。

「怎麼樣?」吳雪妍主動地湊上去問,「有什麼發現嗎?」

不過林越卻無視了她的問題,而是問道:「有證人嗎?」

4

證人有兩個,都是寺里的僧人,一個叫信音,一個叫信廣。

首先接受詢問的是信音,詢問的地點就在寺內一間用於接待外客的禪房裡。

詢問信音是因為他和信秀住同一間僧房,是平時和信秀走得最近的人。

信音回憶道,當天晚上就寢的鐘聲敲過三遍以後,還沒見到信秀回來他也覺得奇怪,不過因為以前也有過這樣的事,所以就沒太放在心上。

「以前出現這種事的時候是什麼狀況?」林越問道。

「嗯,就是師兄如果要通宵讀經的話就會這樣。」

「所以你當時就以為他又去通宵讀經了是嗎?」

信音答道:「是的。」

林越想了一下繼續問道:「信音師傅,信秀師傅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他的為人好相處嗎?」

信音雙手合十,回話之前還宣了一個佛號。

「阿彌陀佛,師兄他是一位喜歡助人為樂的人,也是一位希望這個世上的所有人都能誠心向佛的至善之人,同時還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

當信音說出這個詞的時候,吳雪妍看到林越的眼睛一亮。

「信音師傅,你說的『嫉惡如仇』具體有什麼所指嗎?」

「就是他見不得別人犯一點錯誤,極小的也不行,只要被他看到了就必須改正才行。」

吳雪妍發現信音這麼說的時候,還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看來他平時沒少被作為師兄的信秀批評。

但是就是這樣一句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話,卻讓林越思索了好半天,最後才說道:「如果信秀師傅真是像你說的這樣的人,那麼這個世上倒真是損失了一位優秀的僧人。不過,也許正是因為這一點最終害了他。」

信音接受完詢問以後緊接著就是信廣接受詢問,不過在信音轉身即將離去的時候,吳雪妍突然把他叫住了。

「請等一等。」

信音聞言轉回身來。

「信音師傅,」吳雪妍說道,「聽你的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

信音先是露出吃驚的表情,緊接著又笑道:「本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以為我已經沒有多少鄉音了,沒想到還是被施主聽出來了。」

「信音師傅是四川人吧?」吳雪妍以詢問的語氣說道。

信音含笑點頭,「我和師兄原本都是在峨眉山的萬年寺剃度出家的,是雲遊至此的雲遊僧人,這也是我和師兄被分到同一間僧房的原因。」

「這麼說來信秀師傅也是四川人了!」

在知客僧領信廣前來問詢的這點間隙,吳雪妍向林越說道:「為什麼剛才信音師傅說信秀師傅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的時候,你沉思了好半天,這條線索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

林越的臉上露出一個「居然被你發現了」的表情,眼神之中卻滿含著讚許。

「不錯嘛吳隊長,終於有進步了。」

吳雪妍甩給他一個「這根本不算什麼」的表情。

「你想想,」林越特意地壓低了聲音,「一位像信秀師傅這樣佛法高深的僧人,他要在什麼情況下才會與人發生衝突,進而引來了殺身之禍呢?」林越馬上就自問自答道,「既然他是個嫉惡如仇的人,就說明他一定是遇見了大奸大惡的事,這樣一想,兇手的範圍不就縮小了嗎?」

信廣可以說是本案唯一的目擊證人了,其實說他是目擊證人倒有些牽強,準確地說應該叫他「聽擊證人」才對。因為據他自稱,就在案發之前不久,他曾經聽到信秀和什麼人在案發現場的位置說話,但是具體說了什麼則完全聽不清。

林越在了解到這個情況以後,就讓信廣站到他當時所處的位置上去重新演示一遍。從信廣所站的位置來看,他當時距離信秀說話的地方超過了五十米,中間還隔著幾棵樹齡在五百年以上的松柏,聽不清是很正常的。

但是吳雪妍卻發現,林越似乎對這條線索特別在意。

「你當時是沒聽清還是沒聽懂他們說的什麼?」

吳雪妍和信廣都一起望向林越,他們的心裡都在想同一個問題:這有什麼分別嗎?這難道不是一個問題嗎?

但是林越卻固執己見,進一步追問道:「信廣師傅,請你好好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景,你是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還是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林越這麼一問,信廣更加不知所措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沒聽清還是沒聽懂。」信廣露出窘迫的表情,「時間太長我有點記不清了。」

但是林越卻不打算就此放過他,他盯著信廣的臉看了足足有半分鐘。

「信廣師傅,請你再好好想想,說不定就能想起什麼來了。」

但是信廣突然顯得很痛苦,進而閉上了眼睛,「不,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林教授,」吳雪妍忍不住低聲喊道,「適可而止吧。」

5

就在這時候,殺害信秀禪師的兇器被找到了。

不出所料,兇器就是一塊磚頭。這塊磚頭和周圍散落一地的那些磚頭並沒有兩樣,兇手應該就是隨手抓取了一塊砸在了信秀的腦袋上。

大概一個月以前,寺里有一個維修工程,於是請了一個工程隊來,這些磚頭就是工程隊留下的。因為有一個新的維修工程馬上又要開始,要等到那個工程完工以後一起清理,所以這些磚頭就被留在了這裡。

但是令人疑惑的是,作為兇器的碎磚頭上卻沒有發現指紋!

「沒有指紋?」吳雪妍問道。

「這其實並不難想到,」林越說道,「因為各種刑偵破案類的電視劇的功勞,現在的犯罪分子對這一類反刑偵的手段已經掌握得爐火純青了。」

吳雪妍見他蹲下來在那堆碎磚頭前看了半天,以為他又有了什麼新發現的時候,卻見他突然朝偏殿前的廣場上那些足有大半個成人高的垃圾桶說道:「那些垃圾桶一直都在那裡嗎?」

「不是的。」知客僧說道,「因為寺內每天的客流量很大,原來那種小型的垃圾桶總是沒過多久垃圾就塞滿了,所以寺里決定,趁著這次維修工程的機會一併進行了更換。那些都是新換的。」

「也就是說,那些垃圾桶也是工程隊的人幫你們換的了?」

「是的。」

此時林越的臉上露出諱莫如深的笑容。

「吳隊長,你不是問我兇手去哪兒了嗎?」林越得意地「哼哼」笑了兩聲,「哼哼!答案就在這些垃圾桶身上。」

「垃圾桶?」

林越點頭道:「如果我的推斷沒錯的話,兇手應該是在前一天,混在前來燒香的香客們中間進來的,在沒人看見的時候鑽到了那些垃圾桶裡面。這些垃圾桶雖然不算大,但是對於一個身高在一米六左右的人來說,已經足夠了。這又證明了我對兇手身高的推斷是正確的。」林越說到這裡望向吳雪妍,「知道剛才我為什麼要在信秀師傅的腦後做那些動作嗎?」

吳雪妍老實地搖頭答道:「不知。」

「我在還原兇手當時砸他的經過。從他的傷口周圍的頭皮擦傷情況來看,兇手應該是從下往上砸上去的,信秀師傅的身高是一米八,這就說明兇手的身高比他矮很多。再結合鞋印以及垃圾桶的高度,我可以肯定地說,兇手的身高就是在一米六左右。」

吳雪妍這時候除了點頭以外已經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兇手在垃圾桶里等到天黑之後出來,殺害了信秀師傅之後又躲進了垃圾桶,然後等到第二天寺門開了以後再混在香客中逃走。」說到這裡林越向知客僧問道,「你們這裡開寺門的時間是幾點?」

「早上六點。」知客僧答道。

「報案的時間是上午九點,這中間有三個小時的時間,已經足夠兇手逃走了。」

「難怪連視頻監控上都拍不到!」吳雪妍說道。

「不,」林越說道,「那些監控視頻上一定是拍到了兇手的,只是識別不出來罷了。」

「但是,」吳雪妍突然大聲地說道,「兇手為什麼要對一位一心鑽研佛法的僧人下手呢?一個和尚的身上能有什麼利益可圖呢?」

「這當然不會是無緣無故的,還記得我剛才告訴過你的,信秀師傅一定是撞見了什麼大奸大惡的事嗎?答案一定就在寺裡面。」林越突然偏向知客僧,「最近寺里還有什麼別的異常的情況嗎?」

「要說異常情況的話,好像還真有那麼一件。」

「是什麼?」

「大雄寶殿前的功德箱里的錢不見了。」(原題:《被盜的功德箱》,作者:周偉。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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