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相機掉進企鵝便便里,是怎樣一種體驗?
你知道南北兩極景觀奇美
冰山冷艷,浮冰變幻,極光流轉
搖擺走來的企鵝、慵懶的海豹
還有剛出洞的北極熊都很可愛
孫成毅 / 攝
但你或許不知道
有人在北極圈抓Pokémon
有人到南極來開生日趴
還有人一個趔趄把相機摔進企鵝便便
盧國豪 / 攝
而你大概更不知道
海豹在水中能一口吞下企鵝
暴風雪後帝企鵝的幼仔會成片的死亡
海岸邊遺留著鯨魚的骨骸
顧 瑩 / 攝
那些關於南極北極
你不知道的事
ONE
01
「我把相機掉進了企鵝的便便里」
圖 / 盧國豪
始於南極的攝影之路
追尋極地奇幻風光的攝影師從不在少數,盧國豪卻說,反而是南極,開啟了他的攝影生涯。
如今的極地,旅遊路線早已非常成熟,南極每年旅行季就有幾千中國遊客前往。可7、8年前的極圈,遙遠、神秘,總令人倍加嚮往。
好不容去一趟南極,為了不虛此行,他才買下了第一台相機。
09年12月,他便帶著嶄新的相機,踏上了去南極的旅途。在此之前,他從沒用單反拍過一張照片。
「我連怎麼開機都不知道,」盧國豪坦白說道。「每天我都隨身揣著一張小紙條,是出發前劉偉雄寫給我的,上面標著每個開關怎麼用。」
第一次拍攝,什麼光圈、快門,根本記不過來,他只好反覆的去問同行的夥伴。「問到後面,他們都快被我煩死了。」
沒想到回來後,大家都直呼被他騙了,拍出來的照片,有的甚至比專業攝影師都好。
在朋友的鼓動下,他還出了《南極掠影》和《北極浮光》兩本攝影集。
南北極的人文痕迹
在兩本攝影集的開篇和尾聲,都有一段盧國豪自題的小詩。
其中北極的那首,是以一隻北極熊的視角去寫的。
今後的夏天將被黑夜霸佔
到處傳來被奸掠的慘叫
我擔心這樣一來
大伙兒冬天上床之後
到了秋天依然沉睡不醒
- 節選自 《北極浮光》 盧國豪 -
兩極消融、濫殺動物、資源掠奪等等,在當時都是國際熱點問題。比起獨特的自然景觀,更令人驚詫的,大概就是人類在南北極留下的痕迹。
遠方海域遼闊,郵輪平靜地行駛于海面,岸邊卻散落著鯨魚骸骨,觸目驚心。這就是曾經的捕鯨現場。
煉油罐兩條巨大的鎖鏈背後,遠遠地立著一個白色小教堂。那長長的鎖鏈,鎖住了無數骯髒不堪的過往。
過去的人們,捕鯨後送去煉油廠,製成頂級的護膚品。打了海豹,就送去做皮草。
白茫茫的冰面,埋藏著太多罪惡。
瞧
慾望之泉源自孤寂
影子追隨我身
它拯救虛無
搭載諸事
它乃冰與颶風、雲、陽光和夜
- 節選自 《南極掠影》 盧國豪 -
企鵝的便便真的有點臭
北極之旅比南極還要鬱悶些。南極至少時不時可以登島,北極只有漂浮在洋面上的冰,20天全在船上,看著外面白色的世界。
極晝的日子裡,連黑夜都沒有,拉上窗帘就是晚上,拉開窗帘就是白天。
所以抵達極點,好不容易能下船來玩,自然是開心的。
大家會把心愿寫在小紙條上,放進罐子里,舉著火炬圍著極點,一起把罐子沉到五千米的海底。這就是冰面儀式。
儀式過後會有一場BBQ,最後還可以體驗一下冰泳。
但盧國豪說,最難忘的事還是在南極。
「漫山遍野的企鵝,是可愛的、溫柔的,但他們的糞便實在是太臭了,兩公里以外都能聞到。而我,還把相機掉進了企鵝的糞便里。」
南半球的12月是夏季,有些冰會悄悄融化,走在泥濘的路上容易摔跤,他就是遭了這個殃,相機都直接掉進了企鵝便便里。
即便反覆拭擦,腥臭的氣息卻揮之不去。最後沒辦法,他乾脆心一橫,把相機直接用水洗了。
人生中的第一台相機,就歷經這般磨難。萬幸的是之後再用卻好好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他因此還說,「我要給佳能打廣告!」
他的出行小Tips
注意安全。攝影師拍照時都非常投入,但在極地,一步之差就是冰縫、懸崖。一定要多留意腳下和周邊。
做好功課。南北極遺留的人類活動痕迹,其實更應被大家關注,有些地方事先沒做好功課,讓我留下了很大遺憾。了解背景後再來,有助於更好的理解、記錄所看到的一切。
相機拿穩。你不會喜歡相機掉進企鵝便便里的體驗的。
攝 影 師
盧 國 豪
自由攝影人,旅居澳大利亞
曾出版攝影集
《悉尼港》《希臘掠影》《世界的盡頭》
《南極掠影》《北極浮光》
TWO
02
「我在探險號上開了個生日趴」
圖 / 孫成毅
南極,一直都是心中的夢想
曾經25次入藏、11次穿越阿里荒原、玩轉「第三極地」的孫成毅,心中一直有個夢想,那就是去南極。
那是世界的彼端,最遙遠的遠方。
而他的這個夢想,在去年11月份的時候實現了。
2017年,孫成毅與幾位友人,決定用半自由行的模式游南極,買好了船票,就自己飛了過去。
而他們搭乘的船,與一般的旅遊線路也不太一樣。去程從烏拉圭上船,回來才到阿根廷的烏蘇懷亞。
這是他們特意選的一條較為專業的攝影線路,最大的不同就是登島時間較長。
一般線路只能登上南極半島,而他們此行,打卡了福克蘭群島等周邊的一系列群島,最後才從南極半島踏上歸程。
經過巨大的浮冰山會發現,聚集在山腳下的一團小黑點,其實是成群的企鵝,它們隨著浮冰航行在南極海域上。
奇美的風光、姿態各異的冰山、各種各樣的企鵝…這些都是只有在這無人居住的南極才能見到的景緻,獨一無二,無可替代。
「這大概是每一個攝影師的終極目標。」
在探險號上,順便就把生日過了
「我是59歲進入南極的,出來的時候,就60歲了。」
這趟行程最巧的是,孫成毅的生日恰好就是在南極度過的。
那天雖然也登島了,但印象最深的還是在探險號上,大家一起為他慶生。
船家很給力,不僅送了紅酒,還專門做了個蛋糕。
「船上的樂隊為我唱了生日歌,水手們也都來湊熱鬧一起慶祝了,挺開心的。」
郵輪上一應俱全,空調、熱水、豐富的餐飲……「其實沒有想像中那麼可怕的,去南極,」他如是說道。
除了客觀的原因之外,大概就是這船上的人情味兒,也給這冰天雪地的世界增添了一份溫暖吧。
「極地行家」眼中的南北極
在原本就酷愛徒步登雪山的孫成毅看來,南極其實就是一場豪華游。
「對我而言,其實沒什麼挑戰。」
相比之下,南北極的拍攝確實簡單許多,不需要像在雪山裡一般,考慮徒步、露營中的各種繁瑣事宜。
夏季的氣溫也算不上什麼嚴寒,甚至比不了東北的冬天,頂多是登島遇了風雪會有些冷罷了。
雖然玩的盡興,但也仍有遺憾。
去的時節不同,能拍到的事物也不一樣。孫成毅說,這一次行程,沒能拍到鯨魚(一般出現於1-2月份)就很遺憾。
其實早在5、6年前,他就曾孤身一人進入過北極圈,在挪威拍過一組作品。
不過,北極是可以從不同方位進入的。俄羅斯、冰島、加拿大…每一處拍攝點都很獨特,需要多次去才能拍下足夠豐富的內容。
「南極和北極,以後我都一定一定還會再去的!」
他的出行小Tips
南極的夏季,環境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嚴峻,郵輪上的設施也很齊全,不必過度擔心,最重要的是帶著一份輕鬆的心情出發。
攝影師們要根據自己的拍攝需求去挑選航線。幾百號人的大船需輪流分批上島,可能登島的機會就少些。
攝 影 師
孫 成 毅
著名攝影家,正高職稱專家
深圳國際攝影周總策展人
現為中國攝影家協會會員、廣東省攝影家協會理事、深圳市攝影家協會副主席
榮獲眾多攝影大獎,包括第五屆中國攝影金像獎創作獎第十三屆全國攝影藝術展覽銅牌獎、深圳首屆大鵬文藝獎、廣東省第二屆魯迅文藝獎等
THREE
03
「帝企鵝幼仔在我眼前成片死去」
圖 / 顧 瑩
我在南極遇見了暴風雪
顧瑩說,最難得的,就是南極的那場暴風雪。
一般去南極的旅遊線路,能拍到十幾種企鵝,唯獨帝企鵝難能一見。
顧瑩卻不一樣。她一去,直奔南緯79°。
那個接近極點的地方,是每年冬季帝企鵝繁殖時的專屬棲息地。如今連破冰船都禁止駛入,只能搭飛機,一站站的運送進去,每次飛行都得看天氣的臉色。
她在蓬塔等了一個星期,到聯合冰川,又等了一個星期,好不容易才進入帝企鵝拍攝營地。
沒想到剛一進去,就颳起了暴風雪。
原本行程規定只能在營地待4天,結果因為天氣太糟糕,飛機無法起飛,誰都出不來。
到了第八天,暴風雪一停,大家就趕緊收拾行裝準備離開。唯獨她,一查到接下來還有暴風雪,反而賴在營地不肯走。
「有這麼好的機會,能拍到這種真實的情形,你得在場啊!」
營地公認的「瘋姑娘」
在南極的時候,營地的工作人員都叫她crazy girl。
也難怪,她守了18天,每天拍攝時間都超10小時,最長一天里拍了16.5小時,甚至打破了個人攝影師去帝企鵝繁殖地連續拍攝的最長時間紀錄。
為了防止遇到冰縫、出現危險,外出時會有工作人員在旁監護,但她的拍攝時間太長,人家得輪班看著。
臨走前一天,颳了一點點暴風雪,太陽在最低位置時,光線變得特別柔和。那是顧瑩最想要的畫面。
為了抓住離開前最後的拍攝機會,她覺都不睡了也要往外跑,卻被工作人員硬生生「抓」了回去。
她明白,其實人家是出於安全考慮,擔心萬一節外生枝,她又走不成了。
「他們沒見過我這麼能拍的人,」顧瑩打趣說道。但如今提及,她仍然感到十分遺憾。
她說,等待的時候,絲毫沒覺得無聊或苦悶。艱苦是應該的,因為只有走進拍攝對象的真實生存環境,才有機會拍好它。
再說,忙都快忙死了,時間根本不夠用,哪還會去想這些。
「我太貪婪了,我覺得我永遠都拍不夠。」
看著帝企鵝的幼仔在眼前死去
那裡有上千隻帝企鵝,大部分時間,主要拍的就是帝企鵝,但她卻怎麼都拍不膩。
18天里,她拍下了很多前所未有的影像,每一張背後都是故事。
有一次,她拍到一隻帝企鵝,因沉睡太久,嘴上都掛起了冰錐。這樣的畫面,連營地工作人員都沒見過。
不知它是不是捕食回來累壞了,嘴裡的水還在往下淌,就睡了過去。結成的冰錐很細,稍微一動就會斷,顧瑩趕忙小心翼翼的記錄下了這一刻。
但令顧瑩印象最深的,是暴風雪後,那些死去的帝企鵝幼仔。
那是她第一次親眼見這樣的情形。剛剛拍完小企鵝可愛的模樣,一場暴風雪,轉眼就要見證它掙扎後的死亡。
照片中,一隻小企鵝倒在雪地里,邊扇著翅膀邊蹬腿,企圖站起來。但它太弱小了,根本抵抗不了暴風雪的侵襲。
拍完這張照片2分鐘後,這隻小企鵝便死去了。
但大自然本就如此,殘酷,卻無比真實。
帝企鵝的存活率不到30%,經過惡劣天氣考驗,留下來的都是最強壯的那些企鵝,在這片南極大陸上,繁衍生息。
「心裡是很難過的,」 顧瑩說。「但是,這就是自然規律。」
因為在南極,暴風雪就是常態,是帝企鵝最真實的生存環境。
追蹤北極熊的13天
在南極,帝企鵝完全不怕人,甚至會主動靠近你,讓你隨便拍。
去北極,拍攝北極熊帶寶寶出洞的畫面,卻只能守在指定好的位置,等它們出來。
拍攝計劃要提前一兩年預定,第一次去,她只訂到了6天。同行的一位攝影師多訂了4天,卻臨時來不了,顧瑩就把他的拍攝時間給要了過來。
「對我來說,更長的拍攝時間,意味著更多機會。」
即便這樣,前9天也只有一片白茫茫的雪原。
直到第10天,北極熊才帶著寶寶從洞里出來,但冬眠幾個月後它們很羞澀,在外面待了5分鐘就回到洞里了。
到了該走的時候,她正收拾行李,營地負責人跑來建議她留下,說根據以往的經驗,接下來北極熊會帶著寶寶離開,能有機會拍到很好的畫面。
工作人員還自己打了地鋪,把床位讓給了她。
於是,在營地關閉前的最後3天里,她全程記錄,拍到了北極熊媽媽帶著寶寶從洞中出來,在周圍長時間活動的各種景象。
營地的人後來說,主動留她是因為,她是所有攝影師里,唯一一個白天拍完北極熊,還堅持每晚去拍北極光的人。
那片區域的北極光並不是每晚都爆發,大部分時間較微弱,只有每天去守,才能第一時間拍到它爆發。
當時的季節晚上非常寒冷,白天拍攝回來,飯後小憩片刻就得出去守北極光,凌晨3點才能回去休息。
開始幾天人也很多,等過了興奮勁兒,來的人就越來越少,到最後只剩她一個。
他們是被她的執著感動了,才給了她更多的機會,留下來拍攝。
我不希望拍下的照片,成了它們的遺照
她拍攝的北極熊,互動間流露出無限親情,它們像人類一樣,是有溫度,有情感的生物。
她拍攝的帝企鵝,則是將它們惡劣的生存環境,真實的展現在人們眼前。
如今顧瑩奔走在可可西里,正在拍攝一部以藏羚羊為主的紀錄片。她發現,藏羚羊其實是在慢慢適應環境變化的。
但無論是帝企鵝、北極熊還是藏羚羊,它們生存的環境一直都受到人類活動的影響。
拍攝野生動物,就是為了能夠讓人們通過影像,更多的了解它們,起到更廣泛的宣傳作用,呼籲大家關注野生生物和環境保護的問題。
有的人說她是個冒險家,也有人說,她是苦行僧,是女戰士。
但顧瑩認為,自己就是一個野生生物攝影師。
「我希望人們通過這些影像,去了解野生生物的真實生活狀態,從而去思考,人和動物應該怎樣相處。」
她的出行小Tips
去之前,多看多了解極地的資料,自己要思考,到了以後去拍什麼。
確定好拍攝對象後,裝備一定要齊全。就像拍帝企鵝,若是真想拍出珍貴、獨特的作品,就不能圖省事,即使有些重,但能用到的設備甚至腳架都要帶上。
攝 影 師
顧 瑩
野生生物攝影師
2016中華文化人物
青海可可西里申遺特邀攝影師
榮獲2016中國平遙國際攝影大展最高獎
優秀攝影師評審委員會大獎
2017世界最佳自然攝影大賽(偉蘭·史密斯·萊斯)年度大獎
前中國滑翔傘國家隊隊員
4次榮獲全國滑翔傘女子冠軍
FOUR
04
「我選了一條最難的路去南極」
圖文 / 錢萍
比起西餐,我更想喝一碗稀飯
南極半島行程或南極三島行程中,一夜即可駛過魔鬼德雷克海峽。
但遠征南極羅斯海,我們幾乎每天都在魔鬼西風帶上討活計。
《安德士精神號》旅遊探險船,啟航於紐西蘭最南端的因弗卡吉爾的布拉夫港。2小時後它就駛入了魔鬼海域(南緯45°~65°之間的區域),抽風一樣打著擺子,左右擺角達70°。
客艙內的一切物件都被死死固定住了,人躺在床上都像是在空中盪鞦韆。
從亞南極的麥誇里島出發,連續4天4夜海上超強顛簸航行的折磨和寂寞,也是對每個人意志力的極限考驗了。
此時,再精美的西餐,都不及一碗稀飯來得可口。
探險船隻要在大海中航行,就會瘋顛,只有到了登陸的海灣里,才能消停。
66o33』之後的南極圈,大海就成了百變魔術師,隨心所欲地將海水變化出無數個冰餅、冰花、冰凌、冰層、冰架…
羅斯島上的兩間百年小屋
羅斯島因1841年英國探險家羅斯首先發現並抵達得名。我們此行探訪了島上的歷史遺址,沙克爾頓小屋和斯科特小屋。
在一百餘年前,就是這兩位偉大的英國探險家,以堅韌不拔的毅力,排除萬難,征服了南極。
沙克爾頓小屋
斯科特小屋
斯科特小屋位於海邊,屋內陳列著百年前先輩們使用過的物品,敬仰之情油然而生。
參觀前,還要站在門外,等工作人員替大家刷乾淨鞋底,才能走進屋裡。
這附近坐落著一個簡陋的墓碑,著名的英國探險家斯科特和他的4個夥伴,就長眠於此。
「卓別林」般的南極精靈
阿德里企鵝,果真是南極洲最熱情好客的主人。
它們見到《安得士精神號》探險船非但不怯生,反而老遠就跑過來迎接,還會擺足pose讓你拍個夠。
南極羅斯海形象大使,還有隻在高緯度範圍內才能一睹尊容的帝企鵝。
冰面上的帝企鵝、阿德里企鵝和羅斯海豹和平共處,看起來很和諧。
威德爾海豹和羅斯海豹也是南極羅斯海的好居民,它們的表情時而憨厚,時而猙獰,使人難忘。
它們在陸地上帶著呆萌的面孔,和企鵝們打成一片、相安無事。
可只要到了浩瀚的大海里,海豹就成了企鵝的剋星。
在阿代爾角,我就親眼目睹一隻海豹,把在水中逮住的一隻倒霉的阿德利企鵝,活活吞下。
我們數次登上了極少有人到過的亞南極島嶼,還抵達南緯78°44.008"的羅斯海鯨魚灣。
船長甚至說,他34年都沒能穿越和到達的海域和島嶼,我們也順利通過了。
此去途中,既飽覽了羅斯海的獨特風光,又近距離見識了眾多動物,在地球盡頭繁衍生息。雖艱辛萬分,但幸好天氣助人。
這裡是沒有人間煙火的天外仙境、地球盡頭的一塊凈土。
一生中能有幾個機會,到遠離現實生活的未知世界探索,更新自己的以往認知呢?
她的出行小Tips
登陸或離岸時,動作一定要快。沒有固定碼頭,探險隊員站在海灣淺灘水的里,憑海浪推力拉住橡皮艇讓遊客上下,若動作稍慢,海浪後退小艇擱淺就很麻煩了。
若是希望旅途輕鬆些,不必去羅斯海,就到南極半島或三島吧,那裡的精彩也非同小可。
攝 影 師
錢 萍
簽約攝影師
香港中國旅遊出版社簽約攝影師
因熱愛旅行而學習攝影
熱衷於用相機收藏世界風情美景
個人公眾號
世界風情美景展
南極最佳旅遊季 :11月 - 2月
北極最佳旅遊季 : 7月 - 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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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的人身在極圈
卻沉迷Pokémon Go
抓到了帶墨鏡的皮卡丘
你的南極北極之旅
有什麼與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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