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為實,你確定嗎?
作者:英雄之旅同學 鳳言
來源:喜悅人生文化
「TA說胃不舒服,想吐,這明明是在說我做的菜沒味道嘛?」
帶著耳機聽音樂的我,禁不住順聲回頭一看,
一個女士正沖著手機近乎歇斯底里的怨聲連連,不管手機那頭怎麼解釋,
她的頭都像波浪鼓的搖晃著:「不!不!不!TA就是看我不順眼,還要我怎樣?」......。
生活中,我們是不是常常這樣,為我們認定的某種看法苦苦執著,而完全看不到另一種可能性。
01
這是選擇,還是人生?
「為什麼上帝要凱瑟琳死?為什麼死的不是我?」
在呂克貝松導演的電影《聖女貞德》里,少女貞德目睹姐姐凱瑟琳被三個英軍士兵殘忍姦殺,她嘶叫著問神父。
『』
神父說:「也許上帝要你活下去是因為他需要你,如果你完成上帝要你實現的神跡,那麼你姐姐就不會白死。」
於是貞德抓住了這個理由。
在暴雨中,她渾身濕透,一個人跑進電閃雷鳴的教堂,對著耶穌舉起大口吞食血漿色的葡萄酒。
「我要與你合而為一,現在。」
影片就這樣構成了貞德的原罪:我和上帝合而為一——我是上帝的使者——上帝要借我的手來趕走侵略者——復仇。
電影里的貞德以上帝使者的名義去見法王查理七世,並率領法軍贏了第一場戰鬥勝利。
隨著魔性的殺戮,她開始懷疑自身行為的正義性。
最具解構色彩的片段里,有位黑衣老者像幽靈一樣出現在貞德面前,
是魔鬼,上帝,撒旦,高我,還是只是真實自我的投影?
出現在草地上的劍是貞德遲遲不肯拿出手的一線希望。
那是她認為神給她啟示的一個強有力的證明,
但是劍落在那個地方有許多更有說服力的解釋:士兵打鬥時失手打掉的,有人騎馬時從劍鞘震落的.......。
在眾多的解釋中,她寧願相信最不可能的一種——一道光芒從空中徐徐降下,劍從雲端落在草地上。
黑衣人緩緩說出:「You didn"t see what was,you saw what you wanted to see.(你沒有看到是什麼,你看到了你想看到的)」。
看到這一幕,我不禁感嘆,這是選擇,還是人生?
大概是「只緣身在此山中」,在實際生活中,在成長經歷里,我們很容易從自己的角度、想法處理日常事務。
家裡的公婆不時發生爭吵,雖然他們吵的是同一個話題,
但是婆婆會說電視里這個男人脾氣好,有包容度,還肯分擔家務事,這是家庭和諧最重要的,
公公會說,也不看看人家的老婆多好,又勤快又體貼,我的扣子掉了,你都不給縫一下。
每個人都能拿出最完美的論點和論據,
誰都不能說服誰,誰都不肯放下自己的看法,走到對方身邊看一看,
不僅如此,他們尋求我的幫助,往往不是來學習如何溝通,求同存異,增進彼此的交流和了解。
他們往往找到我,是讓我評評理,並支持他們各自的看法,甚至希望我能幫忙出主意,
怎麼能更好的說服對方認同自己,完全不肯走出自我中心的世界。
如果不能走出自己的世界,我們就陷在自己的評判、情緒化,思考路徑,反應模式里,它就會成為我們生命的背景色。
當我們認為對方就是愛找茬,我們便是戴上了一副有色眼鏡,便有了莫名的煩燥,很容易看到對方的不配合,
一方面責難對方,一方面又懷疑自己的能力,讓自己活得特擰巴。
那些合作,共擔,延展的積極的元素並不是不存在,而是被我們過濾了——視而不見。
如果你了悟到:"親愛的,外面沒有別人,只有自己",
那麼我們更需要去問自己:很多時候,我們的內在是不是只有自己,沒有別人?
如同開篇那個在地鐵里的女子,也許坐在餐桌對面那個人,確實是因身體不適而放下了夾菜的筷子。
02
你在自我主導,還是自我設限?
「為什麼前一秒她還在群里發話,後一秒,我提醒她有關工作進度的事項,就完全沒有回應啊!」
我有些喪氣地翻看著手機里的群消息。
「你的想法好奇怪,我就是這樣的人啊,興緻來了往群里丟句話,然後放下手機就去看球了或者忙別的了。」
先生在旁邊善意的提醒,馬上讓我想起那句:你沒有看到是什麼,你只看到了你想看到的。
在事情沒有結果或澄清之前,
我就預設了一種可能,自己不夠好,對方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對方忽視我,所以對方懶得搭理我。
試想如果我執著於這種想法,我的情緒就會立馬感到悲傷、憤怒、委屈、沮喪、挫敗、焦慮,
接下來我會對同事產生抵觸,隔離,為了井水不犯河水,便敬而遠之,彼此的距離便越來越遠。
我立馬想到,舒俊琳老師在英雄之旅課程里教授的萬能程序,按照步驟,
我開始問自己:以上諸多的負面情緒,我熟悉嗎?
在過去經歷中,我經常在哪裡或在與誰的關係中體驗到類似的情緒?
閉上眼睛,調整呼吸,我把注意力收回到自己的內在。
「你在那兒不停的哭喊叫媽媽……等你叫夠了,我們才走,那時候,沒辦法,隊長不允許把你帶到地壟里,所以我們不得不把你送到姨媽那兒,我們只得悄悄的走…..」。
印像中爸爸曾跟我說過小時候的片斷,為把我順利的寄養,他們趁我玩得正高興,吃得正開心的時候悄悄的離開。
在他們看來,這是減少分離帶來傷害的最佳方式。
可能太小,對父親說得這些,我完全不記得,
更有印象卻是,我得到一個新玩具,正高興著呢,姨父說跟我走吧,給你買糖。
我不肯要跟表姐玩,表姐說:「她不願意,就跟我們玩嘛。」
姨父把表姐拉到一邊,耳語幾句後,表姐說:「聽話,跟姨父去一下,帶糖回來給我吃。」
於是我高高興興的去了。
沒曾想,姨父將我背到一個老中醫的診所里,姨媽坐在那裡,在醫生的安排下擼起我的袖子,按住我的手掌,
然後我驚恐萬狀的看著長長的針和刀刺向我的手。
我小時候奇瘦,這就是鄉下流行一個土方:給小孩割疳積,即用刀在手掌划出一個小口,從裡面擠出一些血糊的東西,或者用針刺手指。
每次無論我怎麼苦苦的哀求,無論我怎麼向他們保證自己會好好吃飯長胖,無論我怎麼表達自己的害怕......都無濟於事。
這讓年幼的我很絕望,為什麼小孩子說的話不管用。
而更絕望的是,每次的效果甚微,達不到大人們的標準。
過不了多久,這樣夢魘般的事情就會再來一次。
睜開眼睛,我攤開手,傷口印記清晰可辨的有4處。
每一處,他們都是在我最放鬆警惕,對我最好的時候,也是我最信任他們的時候,把我騙到醫生那裡完成的。
事畢後,他們都會近似得意的閑談如何成功騙倒我,並誇張的重演我驚恐反抗、哀求醫生的情形。
包著紗布的我除了被騙的憤怒與痛苦,還有一層深深的羞恥感——「我是個膽小鬼,一個孬種。」
「這個世界很危險一不小心就會受到傷害」「
如果我信任這個世界就完蛋了」
「無論我怎麼努力,都沒用!」
「夠格,才能獲得愛」
在內心深處,對自己的品質和價值抱有負面的核心信念,開始逐漸滋長和強化。
很長一段時間我很害怕一個人,那太不安全了,我渴望愛,
所以很快就有朋友,可是一旦關係很近,我也會莫名的緊張和害怕,同時延伸出各種顧慮,
怕別人覺得我麻煩,怕在別人面前自己太遜,很LOW,討厭我,更怕自己優秀或不優秀而成為眾矢之的 ......
所以最好不要成為焦點,坐在路邊鼓掌最安全,但同時那個渴望被看到,成為獨一無二的自己又在拉扯著,這真是很分裂。
很多時候,我們活在自我建構的囚牢中,永遠無法自如地行動,甚至連好的機會和幸福都會莫名的害怕,或逃離或放棄或僵住。
03
生命無法停駐,只有穿越!
在英雄之旅課程安排的心靈劇場中, 我還原了小時候這一幕,劇情發展到最後,完全超出綵排的預設。
我居然緩緩走到扮演我表姐的劉敏同學面前,緩緩抬起右手臂,伸出一個手指一言不發的死死盯著對方。
因為憤怒的情緒,我的氣息沒有節律,呼吸間胸口一起一伏,
課後,大家紛紛反饋演劇的我如果當時有把劍在手,便是那個要殺戮的貞德。
「我要強大起來,不會靠誰!」
在舒俊琳老師療愈練習里,我有一萬個不服的咆哮,我不願重新選擇,壓抑的憤怒噴涌而出。
一直以來,我最崇拜的男性就是《北斗神拳》里主角健次郎,
他是我心目中的英雄,隨著強大爆發力的一聲吼,他的戰服會應聲裂成碎片飄蕩在空中。
同時我也極其迷戀這部漫畫里的女神尤麗婭,溫柔美麗,善良,這讓我很困惑,
其實他們完美的結合,就是愛與力量的完美平衡。
舒俊琳老師耐心的等待著,沒有責難,不斷帶領我們看到生命的源頭,看到愛本身。
其實憤怒不是原發情緒,它是由別的情緒轉化而來的,
比如我的把恐懼轉化為憤怒 ,由委屈轉化為憤怒、由無助轉化為憤怒,甚至將悲傷轉化為憤怒 ....
我也並不是想憤怒,那只是一種選擇,因為這讓我覺得有力量,
就像廖一梅的《像我這樣笨拙地生活》里,說過的那句話:「我堅信,人應該有力量,揪著自己的頭髮把自己從泥地里拔起來」。
我從這種悲憤的力量,去和所謂的不公抗衡,甚至去努力地去拿到一個能自己作主的資格。
可是,我演的故事是真的嗎?
在舒俊琳老師整合的練習中,我問自己。
當我依次站在表姐、姨父、姨媽的角度時,我看到他們面對一個面黃肌瘦孩子的擔心和努力;
看到他們點頭一邊接受我父母的殷切囑託,一邊推託不過接過撫養我生活費時,產生的種種壓力。
胖嘟嘟成了養好孩子的關鍵指標,所以他們選擇了自認為最有效的方法。
當我按舒俊琳老師的引導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就好像一個坐在影院里的觀眾,看到熒幕上那個倔強的"我"在演出時,我突然笑了。
就像一個孩子怕打針一樣正常的事情,我卻為此深深懷疑自己的無能,別人的殘暴,
然後讓否定懷疑自己——負面預期——事情變得糟糕——負面預期出現——否定懷疑自己」的惡性循環怪圈一次次地重演。
在成長的歲月里,學生時代的我擔心的科目,果然考砸;
初入職場里的我害怕自己不行,表現戰戰兢兢,唯唯喏喏,果然領導不滿意......。
包括現在也是,僅僅因為同事沒有及時的回復,
我就預設自己不被歡迎,同事覺得被打擾,甚至對我有意見。
「這是真的嗎?」
當我問出這個問題時,我看到了多種可能性,
也許她手機就是放在一邊,也許她洗澡去了,也許她散步去了,也許手機正好沒電了.....。
我需要對事情做出更客觀的評價,而不是出於情緒的衝動反應。
於是我心平氣和地撥通同事的電話,「嗨,不好意思,你方便嗎?」。
對方爽朗的一笑:「剛才陪孩子,手機不在身邊,你說那個事,放心好了,我等會就處理。」
接著對方順其自然的問了下我的最近的外出的學習情況,然後我聊了很多工作之外的事情,放下電話後發現兩人的關係又進了一步。
其實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但似乎我們的潛意識裡面有個被制定好的自動化程序,它們大部分是過去生命經驗的積累和印記。
當我們把它帶到意識層面,讓意識之光照亮我們慣有模式,我們5%意識版圖就被擴大了。
如同榮格所說:你的潛意識操控著你的人生,而你卻稱其為命運。當潛意識被呈現,命運就被改寫了。
集體無意識,行為,思想,情緒,信念,真我........
你是步步為營,還是步步為贏?
你是相信自己是愛本身,還是愛的奴僕?.......
不妨多點好奇,別總是只看見你想看見的。
因為不管如何都是我們自己在創造如此逼真的全息幻象,當你看見得更多,破除和創造就同時發生更多,活著就更有意思,我們也會成為更有趣的人!
金秋九月,第四屆《生命大師》研討會(廣州場)將於9月8~9日在花城廣州舉辦。
世界級身心靈導師舒俊琳老師主講兩天一夜的公益課程由生命教練意識進化成長系統學員匿名贊助贊助,全部公益免費。
時間:2018年9月8號―9號
課程學費6800(全免),場務費680(全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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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名諮詢:
劉嬋
156-0233-5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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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教練專訪系列(一):愛的微光
※不怕被世界拋棄的40+女人,有的是應對生活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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