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薦書丨寫在《中國航空史話》出版之際

原標題：三思薦書丨寫在《中國航空史話》出版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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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日，正式接到時代華文書局發來的《中國航空史話》（簡稱「史話」）一書出版合同書，這意味著首部全面描述中國航空發展歷史的著作將在不久與讀者見面。作為一名長期堅守在高等教育一線的航空從業者，同時也是《史話》一書的獨立撰稿人，此刻的心情無地比激動和自豪。將近天命之年，驀然回首，經歷過上世紀末中國航空的大蕭條，也趕上了本世紀以來航空工業突飛猛進的 「春天」，近幾年親眼目睹了中國國產航母、大飛機等重大工程的「井噴式」發展，著實令人振奮，感慨萬千。

《史話》一書寫完了，全書共25章，分四個部分：「砥礪前行」、「海航力量」、「國之利器」和「壯志凌雲」，共計16萬字。四個部分分別描述了中國航空特別是航空發動機的發展歷程，中國的海軍航空力量與水上飛機，中國的作戰飛機，以及中國的直升機、運輸機、教練機和民用客機等內容，全面展現了中國航空技術與力量等方方面面的發展歷史與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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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積累，一氣呵成

決定撰寫《史話》其實是只今年6月份的事，儘管如此，該書籍資料的實際整理工作最早可追溯到2009年。那時候，偶然機會裡結識了《百科知識》雜誌的編輯趙菲老師，從此便開始陸續接受她航空科普方面的約稿。時間流逝，不知不覺中，自己的航空科普文章的撰寫堅持了近十年。近十年里，百餘篇航空科普方面的文章相繼推出，幾乎覆蓋了航空專業的各個領域。其中不乏佳作，不少文章被《中國科學報》、《新民晚報》、搜狐、網易、今日頭條等媒體轉載，甚至被作為中學生的語文閱讀試題。此間收集的大量資料，為後期撰寫《史話》奠定了基礎。

《史話》順利完成的第二個保障性事件是在2016年。那一年，為響應國家「一帶一路」倡議，原同濟大學校長吳啟迪教授組織大家編寫《中國工程師史》，本人有幸成為航空部分的負責人。為了編寫此書，筆者查閱、收集了大量文獻，走訪了國內幾大主機廠所，參觀了它們的廠（所）史館…..2017年，吳啟迪教授主編的《中國工程師史》（科普版）出版。儘管該書中航空部分的內容被大大壓縮，但自己收集的中國航空歷史方面的寶貴資料卻被完整地保存了下來。

除了上述兩個事件外，《史話》的完成還得益於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航空公益科普。這些年，自己投身航空科普，開展過航空公益科普工坊系列活動近百次；出過《沈教授教你做模型（系列）》13期，舉辦過公益飛機展數次，國內各地航空科普講座200餘場；做過電視台航空欄目嘉賓，上過報紙雜誌；關心航空時事，個人博客中經常會對業內突發事件發表評論…..屬於典型的「不務正業」型教授。這些活動前自己每次都要花費大量精力，做大量的前期功課，查閱大量資料。正所謂「見多識廣」，每次公益航空活動都會滿滿地獲得成就感，國內外航空領域的宏觀視野也逐漸開闊，對重大航空事件都會形成自己獨特的觀點。這為《史話》的撰寫積累了足夠的底氣和信心。

正是由於前期十年資料的充分儲備，《史話》書籍的集中撰寫時間僅用了2個月不到，可以說是一氣呵成，一撮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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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砥礪前行

《史話》「砥礪前行」部分的開篇章是「形形色色的中國古代飛機」。舜帝使用斗笠跳下糧垛，中國民間玩具竹蜻蜓，分別被認為是最早的降落傘和直升機起源。春秋時期出現的風箏、明朝的萬戶飛天、孔明燈等器物被不少人分別奉為世界上最早的飛行器、載人火箭和熱氣球雛形。中國民間走馬燈的結構、原理與現代噴氣式發動機何等相似。《山海經》中記載的奇肱飛車、《抱朴子》記載的載人飛行器…….這些帶有神話傳奇色彩的故事，精彩演繹了中國古代人民渴望飛天的美好嚮往。總之，中國的先祖們為人類征服天空做出了不朽的嘗試。

如果說「形形色色的中國古代飛機」一章內容偏「虛」，那麼第二章「清末民初中國航空那些人和那些事」和第三章的「波音公司的奠基人-王助」則轉為寫實。早在清咸豐五年（1855），中國上海等地的刊物就開始介紹國外的氣球等飛行器。清光緒十三年（1887），天津武備學堂數學教習華蘅芳更是製作了氣球；隨後，湖北清軍還組建了氣球隊,用於高空偵察。中國航空先驅謝纘泰早在1894年開始飛艇設計，曾成功造出「中國號」飛艇。然而遺憾的是，「中國號」飛艇被清政府忽視，斷送了中國早期飛艇發展的大好前景。

上世紀一十年代，劉佐成、李寶焌等人的「飛機二號」，馮如的「馮如二號」、譚根的水上飛機，不管是飛行性能，還是飛行記錄方面，都處於世界前列。林福元、厲汝燕等大家在中國空軍發展及飛行人才培養方面都卓有成效。潘世忠則更是發明了 「槍車」飛機，開創了中國戰鬥機的先河。王助擔任波音首任總設計師，在危難中挽救了瀕臨倒閉的波音公司。可以說，在起步階段，中國的航空技術一點都不比西方國家差。

第四章是「抗戰中的中國空軍」。通篇可用「慘烈」兩字來概括。抗戰前夕，東北張學良的空軍實力最為強勁，坐擁300餘架飛機，有航校、有機場，還自製了多款「遼式」戰機。然而執行「不抵抗」政策，東北軍絕大多數飛機毫無抵抗，就旋即落入日軍之手，令人惋惜。抗戰中中國空軍英勇作戰，戰果輝煌，但遺憾的是沒有航空工業做支撐，儘管中途得到蘇聯的援助，但作戰飛機仍幾度損失殆盡，近乎陷入絕境。最後，在美國人的援助下，中國空軍才恢復了元氣，堅持到戰爭結束。

《史話》第五章主要講述抗戰後中國航空工業的發展。先是在蘇聯援助下組建航空工業，並取得初步成效。接著是中蘇斷交、「大躍進」、「文化大革命」、「三線建設」對中國航空工業的影響。最後講述了改革開放以及新時代中國航空工業所取得的偉大成就。總之一句話，一路走來，磕磕絆絆，奮進前行。

《史話》「砥礪前行」部分的最後三章分別為渦噴發動機、渦槳與渦軸發動機，以及渦扇發動機。這幾章均以時間為主軸，分類闡述了不同國產發動機型號的研發背景、研發經過、最後結果或現狀。這三章中，讀者可以看到「太行」、「峨眉」、「玉龍」等中國航空發動機的希望，令人欣慰。同時也可以看到大量夭折的航髮型號，究其原因，有的是天災，有的是人禍，有政治、經濟、技術，更有體制因素。總體感覺是：航發是中國航空發展的「瓶頸」，令人揪心，甚至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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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海航力量

《史話》第二部分「海航力量」主要講述崛起中的中國航空母艦、中國的艦載飛機和中國的水上飛機。

抗戰中，日軍臭名昭著的航母「龍驤」號曾巡弋於中國沿海，配合日本陸軍作戰，為非作歹，令中國軍隊損失慘重。國民政府海軍署署長陳紹寬曾提出過建造航母的計劃，但由於各種原因，始終限於「紙上談兵」。新中國成立後，劉華清上將為我海軍發展航母做了大量技術準備與籌備工作。但2011年將軍走了，載著「中國航母之父」的美譽，卻遺憾地留下了未圓的航母夢。

2011年8月，我國首艘航母「遼寧」號完成了處女航，而這一刻，對於中國人來說，既自豪又「屈辱」。自豪的是，中國人的航母夢終變為現實；屈辱的是「遼寧」號畢竟是一艘「舶來品」，購買過程中還受到過某國的要挾，甚至沿途某國家的敲詐和勒索。然而令人欣慰的是，中國第一艘國產航母（即第二艘航母）「山東」號已經下水，不日將列裝海軍，這意味著中國海軍正走向深海，即將步入「雙航母」時代。

繼「山東」號之後，中國現在正建造第三艘航母。近些年，經過磨練，國產殲-15艦載飛機已經可以在「遼寧」艦上夜間順利起降；直-18預警型和反潛型直升機、直-9D反艦直升機已開始搭載遼寧號航母。國產直-20飛機、「彩虹」無人機、國產隱身無人機「利劍」、「空警」-600預警機等也有望加入中國艦載機的行列。儘管中國艦載飛機在固定翼預警機、電子戰飛機、固定翼反潛機、隱身固定翼戰鬥機等方面還存在短板，但不可否認的是，中國正迅速崛起，將成為繼美國之後世界上最為強大的海上航空力量。

「海航力量」部分最後一章講的是「中國水上飛機之百年歷程」。早在上世紀一十年代，中國就曾出現過一大批傑出的水上飛機設計師：譚根、王助、巴玉藻，還有飛行家厲汝燕。新中國成立初期，中國曾仿製蘇制飛機，相繼研製成功了運-5丙、別-6和青-6等水上飛機，並列裝海軍服役。上世紀六十年代，研製出了大型水上飛機--水轟五飛機，但使用效果並理想。這幾年，中國又著手研製「蛟龍600」（後更名為鯤龍600）大型水陸兩棲飛機。2017年年底，鯤龍600順利成功完成了陸上首飛。如不出意外，鯤龍600將在不久的將來成為中國海軍的重要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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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大國利器

《史話》的第三部分是「大國利器」。該部分最先介紹的是中國國產戰機。從國民時期的東北張學良的自製戰機「遼式」開始，依次介紹了國產的殲-5、殲-6、強-5、殲-7、殲-8、梟龍、殲-10、殲-11，最後是最新一代國產戰機殲-20與殲-31。國產戰機的發展其實是中國航空業發展的縮影，它集中體現了中國航空工業從仿製到自製再到自主研發，從小到大，從弱到強的艱難歷程。

介紹完中國國產戰機之後，接下來是「中國轟炸機的發展歷程」。抗戰期間，中國的轟炸機屬於「萬國」製造；購買渠道雜，飛機類型多、亂，使用效率十分低下。到了新中國成立初期，在蘇聯的援助下，開始仿製蘇制的圖-2、伊爾-28（轟-5）與圖-4轟炸機。這些飛機曾參加過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西藏平叛、空中偵查等，曉有作為。目前，中國現役的主力轟炸機有兩款：殲轟-7和轟-6，但兩種老舊飛機已顯露出「後繼無人」的跡象。令人振奮的是，最近，我國官方透漏了正在研製新一代國產隱身戰略轟炸機轟-20的消息，讓我們拭目以待。

「大國利器」部分中將軍用無人機分為兩章來介紹。前一章為中國的軍用無人偵查機與靶機，具體包括了南京航空航天大學研製的「長空-1」號靶機系列無人機、西北工業大學研製的ASN系列無人機、北京航空航天大學研製的長虹-1高空偵察無人機，以及翔龍無人機、翔鳥無人駕駛直升機、WZ-2000隱身無人機、蜂王無人機等；這些無人機承擔著傳統意義上的無人機用途：偵察和訓練打靶。後一章是中國的察打一體無人飛機，具體包括了長航時察打無人機-翼龍、彩虹系列無人機、「雲影」無人機、WJ-600與「天鷹」無人機、「利劍」隱身無人機和「暗劍」隱身無人機。這些無人機不僅可用於對敵偵察，同時也具備一定的攻擊功能。其中新一代的「利劍」隱身無人機和「暗劍」隱身無人機有望引領潮流，直接影響世界第六代戰機設計思想的新動向。

無人機之後介紹的是中國的飛行預警指揮中心：預警機。在多次近代戰爭中，預警機曾發揮過不可替代的巨大作用。從時間上來衡量，美、俄、英、法、日本以及北約等軍事強國或軍事集團預警機列裝較早，集中在上世紀80至90年代。而巴西、韓國、中國等國家本世紀才開始裝備有預警機。儘管起步艱難，但中國的預警機發展速度驚人，短短几年裡，空警2000、空警-200、空警500、ZDK-03等國產預警機如雨後春筍，相繼研發成功，成為共和國上空的一個個「千里眼」。

「大國利器」部分最後兩章分別借最新一代戰機—殲-20，以及運20、直20等國產飛機，分別介紹戰機的劃代及國產飛機的命名規則。殲-20是國人的驕傲，它代表了中國航空工業的最高水平；運20是我國中國「三個大飛機」工程之一；直20則是我國最新型通用運輸機。這兩章是在介紹，也是在炫耀。介紹和炫耀祖國的國產飛機，介紹和炫耀中國航空的最新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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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 壯志凌雲

「壯志凌雲」部分最先介紹的是國產直升機。直升機和航空發動機一樣，長期以來一直是中國航空工業的短板。新中國初期，在蘇聯援助下，仿製米-4中國研製了直-5型直升機。隨後便是直-6、直-7飛機的立項，以及隨後的相繼下馬。直-8型直升機研製計劃立項處於「文革」期間，雖一度遇到了諸多波折，但最終還是取得了成功。20世紀80年代，「文革」結束後，中國直升機工業開始向世界先進技術進軍，「借船出海」，引進法國技術，先後成功研製出了直-9和直-11。最近十餘年，中國直升機研發持續發力，相繼推出了國產武直-10、武直-19和直-20等新機型，使得中國的直升機裝備水平邁上了新的台階。

國產直升機之後介紹的是「中國運輸機的發展歷程」。國民黨統治時期，中國的運輸機主要從海外購買，儘管抗戰期間我國南川第二飛機製造廠曾自行研製過「中運」系列運輸機，但始終未能量產。新中國初期，主要依靠引進和仿製蘇制運輸機。到了上世紀六十年代中期，開始自行設計研製，相繼推出運-7、運-8、運-9、運-11、運-12等中、輕型運輸機。近些年，中國的大型運輸機運-20成功試飛並列裝部隊，成為中國具備「戰略空軍」能力的重要標誌。

教練機是該部分的重要內容，分「舊中國的教練機」和「新中國的教練機」兩章介紹。「舊中國的教練機」一章中主要介紹抗戰前外購的教練機、抗戰中中國使用的教練機、抗戰前後的國產教練機，以及解放戰爭的人民空軍教練機；著重介紹這些教練機的機型、性能與使用（或研製）情況。「新中國的教練機」一章中主要介紹建國初期的蘇制教練機、國產化的教練機和新一代中國的高級軍用教練機。該章中，重點介紹了我國最新一代教練-9「山鷹」和L-15 獵鷹高級教練機的研發背景、研製經過和應用前景。

第23章為「中國客運飛機發展歷程」。建國前和建國初期，中國主要依賴海外進口民航客機。隨後，開始自主研製的支線客機，相繼研製了運-7客運型飛機、「新舟」系列、ARJ21翔鳳客機，其中，「新舟」系列和ARJ21翔鳳客機已經投入運營，甚至實現了對外出口。幹線飛機方面，中國曾研製過首款大型客機--運10，但遺憾的是，因種種原因項目不幸下馬，加之隨後的挫折，致使中國民航飛機錯失了大好的發展機遇。值得慶幸的是，2017年，中國國產大型客機C919首飛成功，標誌著中國的民航工業邁上了新台階。

該部分的最後兩章，也是全書的最後兩章，分別為「國產大飛機系列」之「乘坐國產大客飛機，還需要多久？」和「百年難逢的機遇！」 「乘坐國產大客飛機，還需要多久？」一章中先回顧了首架國產大客飛機運-10的慘痛命運以及國產C919大客飛機成功研製與試飛的情況，接著解答了國人關心的C919大客飛機國產率問題，最後回答了「乘坐國產大客飛機，還需多久？」。「百年難逢的機遇！」一章中總結了「運十和MD-90，沒有把握好的兩次機遇」這一歷史教訓，論述了中國研發大飛機的實踐經驗、自主知識產權問題、中國大飛機騰飛的理由等。

以上便是《史話》一書的全部內容。

人的一生很渺小，忙忙碌碌幾十年，能做出偉業的其實只是少數人。作為一個普通的老百姓，能為祖國航空寫歷史，我很自豪，很驕傲。

最後需要說明的是，為了表達對國產飛機的信心，特意將本書最後一小節標題命名為「我要飛得更高」。

向偉大的中國航空致敬！

附：《中國航空史話》目 錄

瀋海軍 著

第一部分 砥礪前行

◎ 第一章 形形色色的中國古代飛機

一、從「飛天」到舜帝，再到竹蜻蜓

二、風箏與載人風箏

三、中國古代火箭

四、孔明燈與走馬燈

五、中國古代飛車

◎ 第二章 清末民初中國航空那些人和那些事

一、華蘅芳與中國第一隻氫氣球

二、謝纘泰與中國第一艘飛艇

三、劉佐成、李寶焌與「飛機二號」

四、中國航空第一人—馮如

五、中國水上飛機第一人——譚根

六、中國空軍先驅林福元

七、航空大家厲汝燕

八、潘世忠與 「槍車」飛機

◎ 第三章 波音公司的奠基人-王助

◎ 第四章 抗戰中的中國空軍

一、北洋軍閥政府時期的中空軍

二、抗戰爆發前的中國空軍

三、抗戰中的中國空軍

◎ 第五章 奮進的中國航空工業

一、抗戰前後

二、建國初期

四、挫折中成長

五、「文化大革命」、「三線建設」與成就

六、改革開放

七、邁入新時代

小鏈接：中國主要的製造飛機公司

◎ 第六章 中國的航空發動機（上）-渦噴發動機

一、亞音速渦噴-5發動機

二、超音速渦噴-6發動機

三、雙倍音速渦噴-7發動機

四、轟-6 「心臟」：渦噴-8發動機

五、高校研發的發動機：渦噴-11

六、自行設計製造的渦噴-13

七、巍巍「崑崙」：渦噴-14發動機

◎ 第七章 中國的航空發動機（中）-渦扇發動機

一、夭折的發動機

二、"秦嶺"與「泰山」

三、第三代渦扇發動機-「太行」

四、渦扇12 ，中國軍迷心中永遠的痛

五、中小推力渦扇發動機：WS-11、WS-17和九寨

六、渦扇-15「峨眉」渦扇發動機

七、渦扇-18發動機

◎ 第八章 中國的航空發動機（下）-渦槳與渦軸發動機

一、渦輪螺旋槳式發動機

二、渦輪軸發動機

小鏈接：中國航空發動機：製造、型號和機型

第二部分 海航力量

◎ 第九章 崛起的中國航母

一、夢縈航母

二、「中國航母之父」劉華清

三、自豪而又「屈辱」的「遼寧」號航母

四、世界各國現役的航母力量

五、中國的航母水平到底如何？

六、有些朋友，不要忘記

◎ 第十章 中國的艦載飛機

一、中國的固定翼艦載機

二、中國的艦載直升機

三、中國艦載無人駕駛飛機

四、中國艦載機的短板

知識小鏈接：航空母艦上的艦載機種

◎ 第十一章 中國的水上/兩棲飛機之路

一、早期中國水上飛機設計師

二、新中國初期的水上飛機

三、乘風破浪的「五爺」

四、「鯤龍」出水

第三部分 大國利器

◎ 第十二章 永不止步的中國戰機

一、抗戰前後的「中國造」

二、建國初期的國產戰機

三、寶刀未老

四、中巴合作的典範：梟龍戰機

五、中流砥柱

六、最新一代戰機

◎ 第十三章 中國轟炸機的發展歷程

一、國民時期的「萬國」轟炸機

二、新中國初期的轟炸機：圖-2、轟-5與圖-4

三、現役轟炸機：殲轟-7與轟-6

四、呼之欲出的隱身戰略轟炸機：轟-20

◎ 第十四章 中國軍用無人機（上）--偵查與靶機

一、「長空-1」號靶機系列

二、ASN系列無人機

三、長虹-1高空偵察無人機

四、其它無人機

◎ 第十五章 中國軍用無人機（下）--察打一體飛機

一、長航時察打無人機-翼龍

二、彩虹系列無人機

三、「雲影」無人機

四、WJ-600與「天鷹」無人機

五、新一代隱身作戰無人機

◎ 第十六章 共和國上空的飛行預警指揮中心

一、預警機，空中預警指揮中心

二、世界預警機發展狀況

三、共和國的預警飛機

◎ 第十七章 中國殲20飛機屬於四代機，還是五代機？

一、軍用飛機的種類

二、戰鬥機的「劃代說」

三、殲20飛機屬於四代機，還是五代機？

◎ 第十八章 殲20、運20、直20扎堆，國產飛機為何熱衷「20」？

一、中國軍機命名規則

二、中國軍用飛機型號

三、國產飛機殲20，運20，直20，為何熱衷「20」？

第四部分 壯志凌雲

◎ 第十九章 中國百年直升機之路

一、直-5，開山鼻祖

二、探索中前行

四、直-8，雨後彩虹

五、直-9和直-11，借船出海

六、武直-10與武直-19，利劍出鞘

七、國產直-20，八面靈通

◎ 第二十章 中國運輸機發展歷程

一、建國前的運輸機

二、新中國初期引進、仿製蘇制飛機

三、中國的中型運輸機

四、中國的輕型運輸機

五、中國的大型運輸機運-20

◎ 第二十一章 中國教練機發展歷程（上）--舊中國的教練機

一、抗戰前外購的教練機

二、抗戰中的教練機

三、抗戰前後的國產教練機

四、解放戰爭的人民空軍教練機

◎ 第二十二章 中國教練機發展歷程（下）--新中國的教練機

一、建國初期的蘇制教練機

二、教練機的國產化

三、新一代中國高級軍用教練機

◎ 第二十三章 中國客運飛機發展歷程

一、依賴海外進口民航客機

二、中國自主研製的支線客機

二、中國自主研製的幹線客機

◎ 第二十四章 國產大飛機系列（1）-乘坐國產大客飛機，還需要多久？

一、首架國產大客飛機的慘痛命運

二、國產C919大客飛機一飛衝天

三、關於C919大客飛機的國產率問題

四、乘坐國產大客飛機，還需多久？

◎ 第二十五章 國產大飛機系列（2）--百年難逢的機遇！

一、運十和MD-90，沒有把握好的兩次機遇

二、波音空客轉加工，為國產民機製造積累了寶貴經驗

三、C919供應商名單引發的國產化擔憂

四、龐大的中航工業體系，中國大飛機騰飛的理由

五、我要飛得更高

作者：瀋海軍，同濟大學航空航天與力學學院教授。文章觀點不代表主辦機構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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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郵箱：sciencepie@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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