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其他語言嘲弄我?可是我都聽得懂,揭穿真相那一刻真的很爽
當時我住在美國,有一次我從健身房回家,穿著健身服。
電梯里,一對老夫婦開始用芬蘭語談論我的穿著——
「現在的年輕人啊,怎麼會穿這種衣服?怎麼能這麼出現在公眾場合呀。」
我雖然渾身都是汗,但我驕傲地轉過身,用芬蘭語跟他們說,
「我覺得你們看起來也很可愛。」
老夫妻臉都紅了,一直到我走出電梯都沒再說話。
嘻嘻。
雖然我看起來不像俄國人,但我從出生開始,就跟著我媽、我外祖母開始說俄語。
我之前在一家雜貨店工作,有幾個俄羅斯的十幾歲的少年在我這裡結賬。
其中一個人,當著我的面,大大咧咧地說:
「這個碧池不知道我偷了巧克力嘿嘿嘿。」
我真的是無語了,他這句話很粗魯不說,而且到底什麼樣的人會在朋友面前秀這樣的事情啊???
所以我當時用俄語回答,
「我確實不知道,不過你剛才告訴我了。」
他當時臉色真的很不好了。
幾年前,我和朋友在柏林度假。我們幾個都精通俄語和英語,不過我們之間交流都是用英語。
當時,我們在觀光電梯裡面,互相開玩笑,逗得哈哈大笑,每個人都很開心。
這個時候電梯門突然打開,一個女人和她家人走進電梯,我們連忙收聲,然後就聽到這個女人和家人用俄語抱怨,說我們幾個表現得簡直蠢透了。
所以當她走出電梯時,我們用俄語對她喊道:「祝你有愉快的一天。」
她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我永遠都不會忘。
有一次,我去一家越南的美甲店,去修腳。
她們可能認為我雖然長個亞洲人面孔,但不懂越南語,於是我的技師一邊用英語回復我:「是的,沒問題,我現在就去準備。」
一邊用越南語和旁邊的技師討論我的鬍子、我的腳趾長得醜陋……
我立刻打斷了她,用越南語跟她說——
「我會說越南語的。」
她臉上的表情真的很搞笑。
我會說英語和義大利語。有一次,我要回義大利探親,在紐約轉機。
因為我叔叔Diego是空乘人員,所以我有一張standby票,就是在飛機有多餘座位的時候會把我安排上去的那種。
當我排隊到隊伍前列,拿出護照時,一位女士讓我們這一隊去她那裡辦理,但同時,她嘴上一直在用義大利語嘟囔著——
「為啥這些蠢蛋總要交給我處理啊」
「哎呀,這個碧池穿成這樣,她老公是腦子有問題才看上她的嗎」
她旁邊的主管沒理她,也沒回應,估計也覺得她做的不太妥當。
這個時候,我接到了我媽的電話……我媽是說義大利語的。
所以,我笑著用這位女士能聽見的語氣開始打電話——
「嗨,媽媽!嗯嗯,我們現在正在取票,替我向Nonna說聲好,我們早上見。好的,再見!」
我抬頭看向那位女士,她瞪圓了眼睛,張大了嘴,表現地羞愧無比。
旁邊的主管看起來對她有些生氣,代替她接過了我的護照和票,然後整個人都傻掉了——「哎卧槽」
他說,「Stefania!!這位是Diego的侄女!」
我叔叔在公司里工作了很多年,很有聲望,被很多人敬慕。
這位叫Stefania的女士臉色更糟糕了。
我說挪威語。挪威語和丹麥語很像,所以我基本上完全可以理解丹麥的語言。
有一次,我在美國丹佛機場等著一架飛往倫敦的航班。
我坐了兩個多小時之後,有十幾個丹麥人來到這裡候機。
但他們來的太晚了,基本上候機口的位置都被佔滿了,所以他們中間一部分不得不坐到地上。
然後他們就開始對周圍人大加指摘,總的來說就是在說
美國人特別胖特別蠢BLABLA。
不久之後,他們的話題就到了我的方向。
他們抱怨說我是個碧池,沒眼力價,不知道讓個位置給他們,讓他們坐到一起。
他們說我肯定只是假裝在看書,因為「美國人太傻了,才不可能閱讀」。
但是,我當時,恰好在讀一本挪威語的書……
所以我聽到他們這麼說,乾脆就把書面立起來,讓他們可以看到挪威語的標題。
他們意識到我可能能理解他們的話之後,尷尬地開始假裝他們其實是在討論其他人……
最後,由於座位原因,我在他們之前登機。
於是我站起來,用挪威語告訴他們,現在你們可以坐下來了。
他們看起來尷尬透了。
我曾經去法國進行過一次交換遊學。在學校時,我的搭檔和其他人一起稱我為「愚蠢的美國人」,因為「反正我也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還取笑我的個頭。
我也笑了,然後安靜了一下,冷冷的跟他們補充——
我能聽懂你們的。
他們臉上的表情真是hin精彩了。
後來他們再也沒取笑過我
我和朋友是背包客,在秘魯旅遊。
雖然我們是比利時人,但我們發現所有本地人都覺得我們是美國人,而且不會說西班牙語,但事實上我們每個人都會說。
我們沒跟他們解釋,覺得這樣雖然有誤解,但也可能會有好處。
結果一周後,我們在去科爾卡峽谷徒步旅行時,聽到機構里有人跟他的同事說:「這些美國人都是骯髒的富人,收他們三倍價格。」
於是,我們無縫切到西班牙語,跟他們說——
我們聽到了喔,而且我們能聽懂喔。
他們羞愧難當,很不好意思,最後只收了我們一半的錢。
我在美國的普羅維登斯,有一次,我在閉店前幾分鐘走進餐館,說要點餐。
兩名服務員開始用西班牙語互相抱怨,夾雜著罵人的生氣的粗話,抱怨我怎麼這麼晚還要進來,拖延他們下班的時間。
她們用英語繼續問我想要什麼,而我用西班牙語點了單。
她們楞了一下,用手擋住臉,尷尬地快要哭出來。她們向我道歉,說她們不是在談論我。
我安慰了她,說能理解她們不間斷工作了一天後的厭倦生氣,給她們留了20%的小費,拿了食物回家了。
※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好意思不嫁給我?
※玩遊戲玩到自殺?英國學校已發出警告,中國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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