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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送我一件婚紗,穿去拍照被影樓帥哥拉住:這是我爺爺的

聽到他評價這件婚紗很特別,她極為興奮,「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就大方一次,借你穿一天。」他十分無語,「我是男的!」

1

暑假剛過了不到兩周,蘇木卻感覺整個人就像是被遺忘在牆角的課本般,落了塵,發了霉。

這天,他實在是無聊至極,便騎著他心愛的摩托車去了趟蘇林的攝影室。

還未摘下頭盔,他直接拋出話題,「哥,要不要去賽道上跑一圈?」

蘇林放下滑鼠,轉過身看了眼他身上那套極為誇張的賽車服,指了指放在沙發上的一套婚紗寫真,「無聊的話,先幫我送趟快遞。」

「婚紗照?」他饒有興趣地走過去,隨手拎起其中兩張打量了一會兒,揶揄道,「一個人的婚紗照,這姑娘挺有意思的。」

蘇林糾正他,「人家這是婚紗寫真,是藝術照。」

「不過……」蘇木似是想到什麼,不由蹙起眉頭,這姑娘身上這件如此復古的婚紗他感覺在哪裡見過,於是便問道,「哥,這婚紗是你們工作室的嗎?」

「怎麼,你也想拍一套?」

「免費嗎?」

得,他就不該和這小子貧嘴,蘇林站起身,將照片包裹好,再三叮囑蘇木,「騎車注意安全,最主要的是要把人家姑娘的寫真集完好無損地送到手中。」

蘇木收好照片,臨走前還不忘和蘇林做交易,「那等我回來,你陪我騎一圈。」

最近工作室人手不夠,蘇林和助手忙得焦頭爛額的,今天正好趁著蘇木過來,他剛好放鬆一下,便應允了他,「沒問題。」

「OK。」得到肯定的答覆,蘇木蠢蠢欲動的心更加激烈地跳動起來,他跨坐在摩托車上,一路上哼著小曲。

約四十多分鐘後,蘇木在一棟被綠植環繞的樓前停了下來,他快速地撥了一個電話,瞬間他化身為專業的快遞小哥,正聲道:「您的婚紗照到了,麻煩下樓簽收一下。」

阮萌剛睡醒,腦子還未完全清醒過來,隨口應了聲:「這就下來。」

她抓起發圈隨意地綁了個馬尾,踩著拖鞋便下了樓。樓下,蘇木耍帥般靠在車身上,見照片的女主角下來,他刻意撩了下頭髮,強凹造型。

阮萌所有的視線都被他拿在手上的頭盔所吸引,她走進他,小心翼翼地開口道:「我可以看看你的頭盔嗎?」

看她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的頭盔,他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你也喜歡玩摩托車?」

「不喜歡,我只是單純地覺得你的頭盔很酷炫。」

聞言,蘇木莫名有些失落,他還以為自己找到了知音,結果呢?人家壓根沒興趣。他把照片放到她手中,隨口說了一句,「對了,你的婚紗……很特別。」

阮萌愣了一瞬,第一次聽到一個異性如此評價這件婚紗,她似覓得知音般,顯得極為興奮,「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借你穿……」這件婚紗,是她太姥姥唯一留給她的禮物,她就大方一次,借他穿一天,「一天。」

2

「這位同學,我怎麼就讓你覺得,我想要穿你這件婚紗了?」奇了怪了,他只不過是提了一下婚紗,怎麼蘇林和她都覺得他要穿這婚紗,今天他非要弄明白不可。

阮萌不緊不慢地答道:「現在拍婚紗照的時候,不是流行反串嘛,難道你不想試試?」

蘇木氣得咬牙切齒,他壓低聲線道:「我鄭重地告訴你,我今年20歲,沒有女朋友,也沒打算拍婚紗照。」

「其實你沒必要解釋的。」阮萌心領神會地對他眨了眨眼,小聲地道了句,「我懂。」

真是越解釋越亂,蘇木索性跨上摩托車,極其鬱悶地對阮萌揮了揮手,「後會有期。」

「再見。」她極不走心地客套了句,轉身飛奔上樓,迫不及待地想要欣賞這獨屬她一個人的婚紗照。

這是父母允諾她的成人禮,雖然遲了一年才實現,但並未妨礙她和太姥姥的約定。

夜裡,蘇木輾轉難眠,腦子裡猶如高清攝像頭般,不斷地放大那件婚紗的每一處細節,高領的蕾絲上衣、袖口的鳶尾花,下裙用細紗軟緞搭配,似曾相識的感覺迫使他穿越時空去尋找和它有關的記憶,然而記憶卻像被蒙上了塵埃般,模糊不清。

這天,他騎著摩托車再次來到阮萌家樓下,他翻出手機里的通話記錄,再次撥通了她的電話,「有時間嗎?我想請你……」

一看是陌生號碼,她冷聲拒絕,「沒時間,不約。」

「嘿,敢掛我電話。」蘇木蹙眉,復又撥通了她的電話,急聲自我介紹道,「我是上次給你送婚紗照的頭盔小哥。」

阮萌心不在焉地「哦」了一聲:「我不在家,有事你就來汽車公園找我。」

「好,你等我。」

約1個小時後,蘇木在F3賽道的休息區找到了阮萌,她化了淡妝,一身休閑的運動裝,比那天亂糟糟的模樣顯得清秀了許多。

「你什麼情況,不是說不喜歡賽車嗎?」

阮萌將視線從賽道上收回,回過頭睨了蘇木一眼,言語間頗為自豪,「看到了沒,那位穿紅色衣服的就是我的發小,他的車技超棒的。」

「所以你喜歡他?」

阮萌涼涼地懟了他一句,「神經。」

「青梅戀竹馬,很正常。」

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懶得再和他繼續這個話題,「你找我什麼事?」

「哦……」光顧貧嘴了,他倒是把正事給忘了,「你那件婚紗……」

「怎麼,你後悔了?想借回去,穿上過過癮。」

他不悅地皺起眉頭,「我沒有異裝癖的嗜好。」頓了頓,復又開口道,「我是想問你,婚紗你是在哪裡買的或者定做的?」

「看不出來啊,你竟然有收集婚紗的癖好。」

比如她的發小喬二同學喜歡收集頭盔,她表哥喜歡收集鞋子,而她喜歡收集有趣感人的故事。

所以,就算他有收集婚紗的癖好,她也是能理解的。

3

蘇木有些頭疼,他突然覺得這世上最難的話題,就是和眼前這個女生討論婚紗。

他耐著性子和她解釋,「我是覺得你這件婚紗似曾相識,所以想問問你是在哪裡買的?」

「你若真想知道,我可以讓我太姥姥託夢告訴你。」

「別……」明明如此浪漫唯美的話題,怎麼就走向靈異故事了呢?驚慌之後,蘇木如醍醐灌頂般,恍然大悟道,「所以這件婚紗是你太姥姥的婚紗?」

阮萌點了點頭。

「太姥姥……」蘇木低聲重複著,突然,他似想到什麼,顯得極為興奮,他偏過頭問阮萌,「你太姥姥可曾在柿子街生活過?」

阮萌若有所思地盯著蘇木,頓了頓,她從隨身的背包里掏出一張黑白相片遞給了蘇木,「是這裡嗎?」

泛黃的照片沉澱著歷史的故事,蘇木將它小心翼翼地握著手裡,心裡似有波浪在翻滾般,他記得,小時候每到秋天,柿子紅了,太爺爺便會給他講柿子街的故事,柿子街因有一棵古老的柿子樹而命名。

「對,就是這裡。」

早在很多年前,柿子街便不存在了,就連關於它的故事和回憶,知道的人也寥寥無幾。

蘇木戀戀不捨地把照片還給了阮萌,他俯下身,小聲地問她:「你太姥姥是不是姓林,單名一個媛字。」

阮萌有些心慌,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她把背包護在懷裡,聲線微微顫抖,「你……你到底是誰?」

蘇木直起身,淡淡一笑,他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車鑰匙,低沉的聲線似神秘的蠱惑般,「想知道的話,就陪我去個地方。」

連她太姥姥的名字都調查得這麼清楚,這人該不會把她騙到偏僻的角落裡,想要謀財害命吧?現在的社會,真的是人心險惡啊,可惜了這一副極好看的皮囊。

短短的幾秒鐘,她幾乎腦補了大半本小說來。

恰逢此時喬二從賽道上走了過來,見她身邊站了一位陌生的男士,他極為熱情地上前打招呼,「在下喬二,您是?」

「蘇木。」

在蘇木和喬二說話的空隙,阮萌悄悄地往喬二身後挪了挪。她輕輕地拽了拽他的衣角,示意他趕緊離開蘇木。

然而某豬隊友一臉蒙地揮開她的手,「阮阮,你老拽我衣服幹什麼?」

阮萌涼涼地睨了喬二一眼,還真是人如其名,她回懟了他一句,「不回家吃飯啊。」

「稍等我一分鐘。」說完,他掏出手機對蘇木說,「咱倆加個微信唄,有時間一起切磋切磋車技。」

蘇木意味深長地看了阮萌一眼,欣然地接受了喬二的提議,「好啊。」

阮萌冷哼一聲:「人心叵測。」

4

晚上,蘇木從喬二那裡要到了阮萌的微信號,怕被她拒絕,他還特意備註了「婚紗」兩個字,結果他被某人拒絕得更乾脆。

沒辦法,他只好撥通了她的電話。

「考慮得怎麼樣了?」

「不需要考慮,我不去。」

他不緊不慢地拋去誘餌,「難道你不想知道這件婚紗是誰做的?」

「不……」話說到一半,阮萌突然猶豫了,姥姥常和她說,你太姥姥這一輩子太苦了,等了一輩子,盼了一輩子,最後還是一個人孤苦伶仃地走了。

她很想知道,那個讓太姥姥念念不忘的人是誰?

思索了片刻,她改變了主意,反問他:「什麼時候走?」

蘇木暗自竊喜,嘴上卻淡淡地說:「後天,給你一天的時間收拾東西。」

小學時,每年暑假,爺爺還會帶他回柿子街小住幾天,然而自爺爺去世後,那裡便成了他回不去的過去。如今,舊地重遊,他心裡便多了份期待與興奮。

「綠皮火車?」阮萌望著眼前這輛猶如從20世紀穿越而來的綠皮火車,忍不住擠兌他,「蘇木,你腦子被門夾了吧,有高鐵不坐,你坐什麼綠皮火車?」

蘇木慢條斯理地解釋,「旅遊就該放慢腳步,綠皮火車剛剛好。」

「旅遊?我和你!」她涼涼地睨了他一眼,「這位同學,麻煩你搞清楚,我們是去調查、尋找故事,不是旅遊。」

「不管是什麼,你要學會享受過程。」

阮萌深深地嘆了口氣,事實已是這樣,她也只能隨遇而安。

比起阮萌內心的不樂意,蘇木倒是很享受這樣的旅程,他從背包里拿出相冊,翻出其中一張泛黃的照片問她:「看照片嗎?」

阮萌興緻缺缺,她雙手托著腮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他把相冊推到她面前,她隨意地睨了一眼,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時,她心口一滯,瞬間全身的汗毛豎起。她捧起相冊,目不轉睛地盯著照片中那位身著婚紗的年輕女子,忍不住呢喃道:「太姥姥……」

須臾,她抬頭質問他:「你怎麼會有我太姥姥的照片?」

蘇木答非所問,「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太姥姥是我太爺爺的服裝模特?」

「你太爺爺是攝影師?」

蘇木懶懶地靠在椅背上,彷彿陷入了回憶般,他的聲音低啞,「我太爺爺是個裁縫,會做各種女士的衣服,你的那件婚紗很有可能是我太爺爺做的。」

阮萌半信半疑,「那你太爺爺叫什麼名字?」

「蘇雲溪。」

5

好熟悉的名字,阮萌沉默地盯著照片,良久,她才模糊地記得在太姥姥遺物里,有一封未寄出的信署名蘇雲溪。

突然間,她有個大膽的猜測,會不會這個蘇雲溪就是太姥姥念了一輩子的人呢?

可如果是,她為太姥姥感到不值。

她為他守身一輩子未嫁,而他卻子孫承歡漆下。

阮萌偏過頭看著蘇木,若有所思地問了一句,「你太奶奶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蘇木愣了一瞬,有些沒有跟上她的思路,片刻,他才答道:「聽爺爺說,太奶奶生他時大出血,在他出生後2個小時便去世了。」

阮萌復又問道:「那你太爺爺沒有再娶?」

蘇木蹙眉,反問道:「你到底想打聽什麼?」

阮萌擺了擺手,「算了,當我什麼也沒問。」

一路上,她毫無睡意,她迫不及待地想到抵達B市,去親身感受太姥姥生活過的這座城市。

終於趕在傍晚時火車抵達了終點,阮萌緊緊地跟在蘇木身後,似是怕他把她拋下般,她對他亦步亦趨。

他突然頓住腳步,她一頭撞在他筆挺的後背上,疼得她皺起了眉頭。

「蘇木,你突然停下來做什麼?」

蘇木回過頭,伸手摸了摸她被撞的額頭,聲線難得溫柔,「餓嗎?」

阮萌被他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呆了,整個人有一瞬間的失神,被她碰觸過的皮膚似火燒般,灼熱的感覺幾乎要燒到她的臉頰。她低著頭,莫名地害羞起來,「有點餓。」

「走,我請你吃飯。」

飯剛吃到一半,喬二的電話便打了過來。他語重心長地叮囑她,「阮阮,你可要把握好這次難得的機會,爭取一舉把蘇木拿下。」

聞言,阮萌差點被他的話給噎死,她壓低聲線吼道:「喬媒婆,你成天瞎操心累不累啊?」

喬某人除了喜歡賽車外,最大的愛好便是牽線做媒,只可惜這人完全沒有月老的潛質,但凡經過他介紹的男女,最後不是背道而馳,就是做了兄弟或者閨蜜。

阮萌可不想中了他的魔咒,再說眼前這個人,並不是她的菜。

蘇木喝了口水潤了潤喉,他懶懶地靠在椅背上,不緊不慢地開口道:「聽這話音,喬二是想讓你睡了我,是嗎?」

他的話很直接,阮萌的臉唰一下紅了起來,她急聲道:「你偷聽我電話?」

「這包間里就你和我兩個人,你又坐在我對面,就算我不想聽,你們所說的每一個字還是傳入了我的耳朵。」

阮萌忍不住在心裡罵了喬二一句,頓了頓,她抬頭望向蘇木,扯了扯嘴角道:「蘇同學,您放心好了,我不喜歡強人所難。」

蘇木攏了攏襯衣的領子,扮做軟萌的小白兔,顯得十分委屈,「可我還是擔心,你會不會趁我熟睡時占我便宜,畢竟晚上我們開始要住在同一間房裡呢。」

共處一室?

阮萌狠狠地瞪了蘇木一眼,這人絕對是故意,索性她也不客氣,「既然如此,如果我有什麼越軌的行為,還請蘇同學原諒。」

蘇木亦不願服輸,「那我們……彼此彼此。」

剛打開酒店的門,蘇木把行李往床上一扔,轉身對阮萌說了一句,「我先去洗澡。」

「嗯。」她隨口應了一聲,表情有些不自然。她本想著兩人湊合著也能相安無事過一晚,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遠遠出乎她意料(原題:《婚紗》,作者:阮夏。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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