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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河上自古不許棺材橫渡,我祖上好心幫忙卻犯忌惹下大禍!

黃河上自古不許棺材橫渡,我祖上好心幫忙卻犯忌惹下大禍!

我高祖父十五歲時在延津縣的黃河渡口做艄公,說白了也就是撐船的。

那時候黃河水大,河面上又沒有橋,來往客商、貨運物流,全靠船隻來擺渡,我高祖父撐的是自家的一條蓬船,主要是用於渡人,有時候為了多掙幾個銅板,也會幫人託運少量貨物。

1847年,也就是清道光二十七年,丁未年,這年我高祖父二十歲。

陰曆七月的初一天正午,天氣很熱,也剛好沒客人,我高祖父把小船停在渡口附近的一個緩水區,拿出早上他母親給他做的火燒,就著涼水啃著火燒,這就算是午飯了。

火燒吃到一半兒,忽然打岸邊來個了五十多歲的小老頭兒,老頭兒大老遠就對著河面就喊:「福公!福公!」

老頭在喊誰呢?在喊船的艄公,眾所周知的,水上跑船有很多忌諱,我們這裡的人習慣喊撐船「福公」,「福」諧音「浮」,漂浮的意思,客人喊撐船的「福公」,算是給自己圖個吉利,也算是對艄公的尊稱,客人坐到船就像給福星保佑著,不會在水上犯事兒交厄運。

不過在黃河裡擺渡的可不止我高祖父一個,兩岸有很多像高祖父這樣靠擺渡為生的艄公,緊挨著我高祖父的蓬船旁邊,就停著五六隻蓬船,這些蓬船見有生意,一股腦兒朝老頭划了過去,我高祖父見狀也趕忙三口兩口把火燒吃完,撐著船過去了,不過我高祖父的動作稍慢了一點,被另外幾條船搶了先,高祖父一看這單生意他是接不住了,失望之餘就想把船調頭往回劃。

不過還沒等把船頭調過來,就見起先過去的那幾條船跟見了鬼似的,紛紛離開了,一個比一個離開的快。

高祖父一看,心裡納悶兒,不過也沒多尋思,感覺自己還有希望,來了精神,船也不調頭了,一口氣划到了老頭兒跟前。

這時候呢,其他那些蓬船已經遠遠兒的跑開了,其中一個艄公跟我高祖父關係不錯,還衝我高祖父招了招手,那意思,別過去。

高祖父這人實在,心裡也沉了一下,瞅了岸上老頭兒一眼,感覺也沒啥,老頭兒又不是妖怪又不是鬼,不過別人都躲著他,自己憑啥要往上撞呢,調頭又想把船往回劃,不過老頭兒這時候沖著我高祖父說話了。

老頭兒眼睛紅紅的,還帶著哭腔,作著揖說:「這福爺,這福爺,幫幫俺吧,俺求求你咧,幫幫俺吧……」

聽老頭兒這麼說,我高祖父硬不心離開了,就問了老頭兒一句,「大也,你是想過河么?」(大也,是我們這裡的方言,也就是大伯的意思。)

老頭兒還是帶著哭腔,說道:「過河,跟俺家孩兒一團兒過河……」(一團兒,也就是一塊兒、一起的意思。老頭兒的意思是說,和他兒子一起過河。)

高祖父一聽,往河岸上瞅了瞅,心說,這河岸上除了老頭兒沒旁人了呀,他兒子呢?

於是問老頭,「大也,你家孩兒哩,咋就你一個咧?」

我高祖父話音落,老頭愣住了,沒一會兒,嗷嗷哭上了,一邊哭一邊說:「俺兒死咧,給府台老爺砍了頭咧,俺是來給他收屍捏,俺要把孩兒帶回老家去……」

1847年,也就是清道光二十七年,當時時局動蕩,內憂外患,沙俄虎視眈眈,英皇強租硬占,全國上下,民不聊生,同時,全國各地出現了許多反清組織,如青蓮教、天地會、棒棒會、拜上帝會(太平天國)等等。

眼下這老頭兒的兒子,被懷疑是棒棒會的成員,在衛輝府三堂會審之後,判了斬立決。

當然了,我高祖父當時不過是黃河裡一個不起眼的艄公,大字不識一個,他不知道啥叫個「棒棒會」,就知道老頭兒的兒子給府台老爺砍了頭,死的還挺冤枉。

我高祖父看老頭兒哭的傷心,老來喪子誰能不傷心,心軟了,答應送他們父子過河。不過,一口答應下來,跟著就出事兒了。

老頭見高祖父答應千恩萬謝,說他兒子的屍首在五里外的小毛庄放在,求我高祖父在岸邊兒等他個把時辰,他這就回去找人把兒子的屍首抬過來。

我高祖父一口答應。

不過我高祖父這人太實誠,就因為跟老頭有諾在先,不再接其他人的生意,把船停在岸邊傻等了起來。

一直從中午等到天色擦黑兒,期間一趟生意都沒接。

眼看著都快收工了,我高祖父就覺摸著老頭今天可能不能來了,準備把床靠岸收工,不過就在這時候,老頭兒領著幾個人,抬著一口大棺材,姍姍來遲。

高祖父打眼朝那棺材一看,心裡頓時咯噔一下,他原本以為老頭兒子的屍體是用草席裹著的,沒想到是放棺材裡的。

我高祖父皺起了眉,在我們這裡,船上放棺材是跑河的大忌,觸龍王爺的霉頭,龍王爺在水底,不喜歡頭頂上給棺材壓著,必定會發怒把棺材掀進水裡,特別像這種成殮了死人的棺材,那就更要不得了,我們這兒叫它實芯兒棺材,「實芯兒」的東西,放河裡就是個「沉」,再加上這時候天色已晚,夜裡在河上跑船是很兇險的。

等老頭兒拎著幾個人來到船邊,我高祖父就想跟他推掉這趟生意。

老頭兒見狀,「噗嗵」一聲給我高祖父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央求我高祖父,老頭兒說,天太熱,兒子的屍首已經發屍了,要是不緊早送回家埋了,就要爛在路上了。

老一輩兒的人,都講究個人死後落葉歸根,無論生前在哪兒,死後必定要埋回老家,這叫魂歸故里,如果屍體爛在了路上,那這人的魂魄就會孤魂野鬼,回不了家不說,永遠要飄蕩在異國他鄉。

我高祖父見比自己父親還大的一個老頭子,給自己下跪苦苦央求,於心不忍,最後一咬牙,對老頭說:「中,俺今兒個就搭手兒送你爺倆一回!」

搭手兒,這裡可以理解為「順便」,搭手兒送一回,高祖父說的輕鬆,這可是犯了大忌諱。黃河裡這些事兒,自古誰也說不清楚,特別是這些仰仗黃河謀生的福公們,每個人都對這條母親河懷有莫大的敬畏心理。高祖父能這麼做,當時做了一番心理鬥爭。

高祖父先讓老頭兒他們那幾個人把棺材抬上了船,不過沒著急讓老頭兒他們上船,給老頭兒解釋了幾句,自己把船划到了深水的地方,左右看看了水面還挺寬敞,轉身從船艙里取出三牲貢、焚香、香爐。

三牲貢,也就是祭品,三牲,就是豬牛羊,祭的是豬頭、牛頭、羊頭。當然了,他們這些福公們不可能這麼闊綽,沒錢弄這些硬貨祭河,用發麵饅頭代替的,豬頭是在饅頭上用雞血畫兩隻豬耳朵和一隻豬鼻子,牛頭是畫兩隻月牙狀的犄角,羊頭畫的是兩隻螺旋狀的曲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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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牲貢是過去我們這裡船上的必備品,無論大小船隻每條船上都有,有的大商船上甚至載的是活三牲,為的就是以防萬一,萬一在河上遇到風浪啥的,三牲貢往河裡一扔,船上管事的跪在船頭三拜九叩,求龍王爺開恩,具體管不管用,那我就不知道了。

這時候,高祖父把香爐、三牲貢放在船頭,把焚香點著插進香爐里,然後跪在船頭,對著河面恭恭敬敬磕了六個頭。

為啥要磕六個頭呢?我們這裡有句諺語叫「神三鬼四龍六頭」,也就是說,到廟裡上香給神仙磕頭要磕三個,到墳地祭祖給鬼磕頭要磕四個,在黃河上祭奉龍王老爺,就得磕六個。

這句諺語究竟是怎麼來的,我至今都沒弄清楚,反正我們這兒的人都是這麼做的,問他們為什麼要給龍王爺磕六個頭,誰也說不清楚,老人都說這是老祖宗們一輩輩傳下來的,磕六個頭肯定有他們的道理,子孫們別問那麼多,照做就是了。

高祖父磕完頭以後,把三牲貢恭恭敬敬捧在手裡,又對著河面字正腔圓唱了一通祭河辭,也叫唱河喏,一般都是這麼唱的:「龍王哎,河神哎,水打東西流,船打南北走哎,送來豬牛羊,么風么浪拜龍王,拜河神哎拜龍王……」

這河喏,我小時候聽奶奶唱過幾次,具體的喏詞記不住了,就跟上面這些大同小異,奶奶說我高祖父唱河喏唱的可好聽了,嗓門兒大,字正腔圓。不過說真的,我聽奶奶唱的時候,沒覺得「字正腔圓」,就覺得有點陰陽怪氣兒,就跟那個什麼「磨剪子叻戧菜刀」,就跟這調調兒差不多。

高祖父唱完河喏以後,把豬頭牛頭羊頭同時扔進了河裡,然後再次恭恭敬敬沖著河面磕了六個頭。

至此,簡單的祭河儀式就算完成了,蓬船載著實芯兒棺材能不能平安抵達河對岸,那就要看龍王爺今天的心情了。

高祖父祭完龍王以後,把船重新划到岸邊,喊老頭兒他們上船,就在這時候,那幾個抬棺材的人不幹了,死活不肯上船。

原來這些人是老頭兒在小毛庄花錢找來的「杠子工」。我們這兒管打墓坑的叫「土工」,管抬壽方的叫「杠子工」,壽方也就是棺材。

抬杠這個詞兒,就出自這些抬壽方的杠子工,這些人沒有啥嚴格限定,人人都可以做,只要年輕有力氣就行,也有些好講究的人家兒,喜歡找那些經常抬棺材、有經驗的老杠子工,這些人抬起棺材來四平八穩,棺材裡的死者不至於被顛移位。

老頭兒從小毛庄請來的這幾個杠子工,年齡偏大,一看就是老手兒,不過他們也是從小在河邊上長大的,黃河裡這些道道兒,他們懂的不比我高祖父少,也知道河上走棺材犯了龍王爺大忌,搞不好就是船毀人亡,他們誰也願意為了幾吊錢搭上一條性命。

老頭兒磨皮嘴皮子好說歹說,幾個人就是不上船,最後老頭兒沒辦法,把幾個人的工錢付了,抹著眼淚上了船。

有個年紀大點的杠子工臨走時還勸我高祖父,年輕人別那樣毛乍乍的,觸龍王爺霉頭的錢么好拿,弄不好命都搭給魚鱉了。我高祖父憨憨一笑說,么事,俺家和龍王爺是親戚。

我高祖父嘴上這麼說,心裡也沒底,要不是看老頭兒可伶,給的價錢也高,他決計不會冒這種風險。

老頭兒上船了以後,抱著棺材一直哭個不停,我高祖父看著於心不忍,就勸了他幾句。這一來二去的,又浪費掉不少時間,天色更黑了,整個河面上看上去黑黢黢的,像個無底洞似的。

高祖父仗著年輕氣盛,加上對這一帶水域比較熟識,就這樣載著老頭兒和一口大棺材,摸黑朝河對岸划去。

一開始也沒啥事兒,風平浪靜的,就是有點黑,視線太不好,船速也沒白天那麼快。可等船到了河中央,怪事來了,首先水裡噼里啪啦一通亂響,整個河面像煮沸的開水一樣。

這種事倒也常見,我高祖父過去也遇上過,如果是在白天,只要聽到這種聲音,就可以看到有大量魚群在河中央聚集,對過往船隻無害。我們這裡管這種現象叫「龍王點兵」,言說龍王爺要和某某水怪開戰,在河裡招兵買馬。

這種魚群大量聚集的現象在很多地方都有出現過,但是至今沒人能解釋清楚這是為什麼,或許,真的是龍王爺在點兵吧。

聽到水聲,高祖父知道是龍王點兵,因為它們對船隻無害,也就沒太在意。可是,等又划了一陣以後,出現了更怪的事情,從那口大棺材裡傳出了手撓棺材板的聲音,嗞啦嗞啦的,聲音在漆黑的河面上傳出去老遠,聽得人頭皮發麻。

抓撓聲與這時河裡噼里啪啦的水聲,分庭抗禮,好像棺材裡的死屍要跳將出來和水裡的龍王爺開戰似的。

我高祖父登時嚇得面如土灰,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洇了出來。

老頭兒當時一直蹲在棺材旁抽噎著,聽到棺材裡有撓棺材板的聲音,也嚇壞了,也不敢再哭了,踉踉蹌蹌跑到船尾,縮在了我高祖父的腳邊,渾身直哆嗦。

我高祖父自己這時候還想充大個兒,想開口安慰老頭兒幾句,可是等他一張嘴,發現自己的上下牙碰個不停,舌頭根兒都是硬的,根本就沒法兒說話。

最後他把心一橫牙一咬,卯足勁兒捨命划起了船槳,此刻雖然害怕,但我高祖父尚未失去理智,他知道,只要把船靠了岸,自己和老頭兒就有活命的機會。

眼前一片漆黑,耳朵眼兒里除了水聲就是抓撓聲,怕人的要命,高祖父這時候也顧不得想其他的,使出渾身最大力氣玩兒了命搖槳。

也不知道把船划了多久,最後正前方隱約出現幾點昏弱燈光,應該是河岸邊一個村落里傳來的。

看著遠處針鼻兒大小的燈光,高祖父心裡輕鬆了一些,感覺就快到岸邊了,剛要鬆口氣,就在這個時候,蹲在高祖父腳邊打哆嗦的老頭兒,驚慌失措大叫起來,「福爺,福爺,船……船漏水咧。」

高祖父一聽,大驚失色,一直只顧著划船了,沒注意船上的情況,趕忙低頭一看,這時候他才發現船里的水已經洇濕了他的鞋底,往船艙里一看,水都能末過腳脖子了。

高祖父心裡明白,船在這時候漏水決計不是偶然,這是龍王爺不賞臉呀,他忙對老頭兒喊道:「大也,艙里有木盆,你拿木盆把水舀河裡,等到了岸頭,咱就不怕咧。」

我高祖父話音剛落,那口棺材裡的抓撓聲愈發急促起來,好像裡面的玩意兒對我高祖父這話很不滿意,想破棺而出,而這時候河裡的河水也有了動作,跟漲了潮似的,一浪接著一浪,此起彼伏,導致蓬船就像風浪里的一葉扁舟,忽起忽落顛沛在浪尖之上。

我高祖父在黃河上擺渡五六年了,像今天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碰到,說心裡不害怕那是假的,他這時候後悔死了,後悔自己接了老頭這單生意。

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有時會出現潛能爆發的現象,這個我就不多說了,個案很多。

老頭兒和我高祖父兩個,這時候可能就有點潛能爆發的意思,為了活命,他們也不知道啥叫害怕了。高祖父迎著風浪嘴裡給自己喊著號兒,吼嘿吼嘿吼嘿,一是給自己壯膽兒,二是讓自己發力均勻,不至於亂了搖槳的節奏。老頭兒這時候跑進船艙找到木盆,一盆盆不停從船艙里往外舀水。

在兩人的同心協力之下,船又向前行駛了一段,河岸上的燈光由針鼻兒變成了綠豆大小,眼看離岸頭越來越近了。

我高祖父這時候本以為可以渡過一劫,但他沒想到船艙里進水的速度越來越快,一開始老頭兒還能勉強應付,到最後舀一盆進三盆,入不敷出。

在接下來的一頓飯功夫,蓬船被河水徹底給淹沒了,眼看就到岸邊了,竟然在這節骨眼上功虧一簣,我高祖父又急又氣又後悔,但是眼下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保命才是最要緊,他趕忙招呼老頭兒一聲,直接棄船鑽進了河裡。

老頭兒這時候有點傻眼了,船身已經徹底看不到了,河水末到了他腰眼兒的位置,只有他兒子那口棺材的棺材頂和船篷還在水面上露著,不過也撐不了多久了。

老頭兒扔掉手裡的木盆,哆哆嗦嗦爬上棺材頂,然後趴在棺材頂上喊起了救命。原來老頭不但不是本地人,還是個不會水的旱鴨子。

這時候我高祖父已經游出去老遠,眼看就快到河岸邊了,但他沒想到老頭不會水,聽到老頭兒呼救,回頭看了一眼,就見老頭兒趴在棺材蓋上順水朝下游漂去。

我高祖父不忍心丟下他不管,仗著自己水性好,一咬牙,一個猛子順水追了過去。

我高祖父當時才二十歲,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加上順水游泳,很快攆上了棺材。

等到了棺材跟前,他發現那棺材底下全是魚,多的不可計數,看著都讓人頭皮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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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說,這種實芯棺材扔進河裡是浮不起來的,加上棺材頂還有個老頭兒壓著,早該沉了,竟是這些魚硬生生把棺材托在了水面上,而且那些魚都像瘋了似的,用嘴猛啃棺材板,噝啦作響,聲音極其瘮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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