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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最耀眼的中國才女!可她的婚戀最離譜,結局最悲慘……




她是最耀眼的中國才女,


文筆細膩,入骨三分,


她曾嘆惜愛情:

「我愛你,關你什麼事?


千怪萬怪也怪不到你身上去。」


她曾嘲諷男人女人:


「一般的男人,喜歡把女人教壞了,


又喜歡去感化壞女人,


使她變為好女人。」


她曾看透孤獨:


「笑,全世界便與你同聲笑,


哭,你便獨自哭。」


她曾感嘆生活:


「生活像一襲華美的袍子,


上面爬滿了虱子。」


......




洞悉如此,她該是活得大徹大悟,


可她看透了世間浮華,


寫透了男歡女愛,


卻沒有看透自己的命運,


她的婚戀最離譜,


她的結局也最悲慘!



她,就是

張愛玲







照片中的張愛玲總是,


孤僻,疏離,傲氣,

她的冷漠氣質彷彿深入了骨子裡,


而其實這一切,


都是與她特殊的出身有關係。




1920年9月30日,


張愛玲出生於上海,她家世顯赫:


祖母是李鴻章的長女,


祖父張佩綸,


是光緒年間都察院左副都御史,


生母黃逸梵則是,

首任長江水師提督黃翼升的孫女。




可她卻是在這樣的顯赫家世中,


嘗盡世態炎涼,看透人情冷暖。





祖父張佩綸




她的父親,熟讀八股,


滿腹學問,是舊式遺少,


母親則是一位新時代女性。


父母曾是人人稱羨的金童玉女,


有錢有閑,風光無限,可好景不長,


不久父親就開始吸大煙、養小妾,


晚清最後一代貴族徹底衰落,

母親無法忍受,一氣之下,


竟丟下才4歲的她,


漂洋過海求學去了。







父親對她不管不問,


她跟父親的關係很是淡漠,


在她8歲時,對她而言,


關係也很淡漠的母親回國了。

這次,母親給她灰暗的童年,


帶來了一段短暫的快樂時光。




母親特別愛看書,


尤其喜歡上廁所時看書。


某天母親讀到老舍的《二馬》時,


忍不住坐在抽水馬桶上,


一邊笑,一邊讀出來。


站在廁所門外的她聽到了,


也禁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一瞬間,本來生疏的母女,


竟產生了心靈的共鳴。




多年以後,她看到老舍的其他作品,


覺得老舍的《離婚》、《火車》,


都寫得比《二馬》好,


可她偏偏最喜歡老舍的《二馬》,


因為,那是最愛的母親曾讀過的書……







後來,父母的爭吵愈演愈烈,


最終鬧至離婚收場,


母親再次漂洋過海,


只留下她跟父親生活。




父親再娶後,繼母對她很不好,


1937年,她已經17歲,


多年未見的母親從歐洲回到上海,


這可把她高興壞了,


急忙跑去母親那裡住了兩個禮拜。


沒想到引起繼母的不滿,


一回家,繼母就問:「你去哪裡了?」


她說:「到媽媽那了。」


繼母不高興了,


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臉上:


「你眼睛裡還有我呢?」




然後繼母便發了瘋似的,


拚命往樓上跑,嘴裡大喊:


「她打我,她打我。」


正抽大煙的父親聽到,


衝下樓來不分青紅皂白,


對瘦弱的她拳打腳踢,


那力道比揍仇人還狠,邊揍邊喊: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她後來曾在作品中,


這樣記錄過父親的毒打:


「我的頭偏向這一邊,又偏到那一邊,


無數次,耳朵震聾了,


我坐在地下,躺在地下了,


他還揪住我的頭髮一陣踢。」




打完之後,她還被關了禁閉,


由巡警看管,不得出門。


她身體日漸虛弱,得了嚴重的痢疾,


可父親既不給她請醫生,也不給她買葯,


她就這樣病了半年,差點死了,


她每天聽著嗡嗡的日軍飛機飛過,


在最絕望的時候,她甚至想:


希望有個炸彈掉在我們家,


就同他們死在一起我也願意。





張愛玲與父親




她偷偷託人帶信給母親:


「我想跟著你。」


這是她人生中一個重大的抉擇,


如果跟父親,她只要聽話,


物資生活能夠保證。


而跟母親,則是一無所有。


可如果一個人連尊嚴都沒了,


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一個漆黑無月的夜晚,


她挨著牆一步一步摸到鐵門邊,


拔出門閂,義無反顧地沖了出去。




她以為到了媽媽的懷裡,


日子就會溫暖明朗起來,


沒想到迎來的卻是更大的絕望。





張愛玲母親




當時戰爭爆發,上海物價飛漲,


母親沒有收入,靠祖上遺產生活,


平日里還喜歡打牌。


她來到後的生活費用,


無疑影響了母親的生活質量,


母親經常陰陽怪氣地罵她:


「這周沒去喝咖啡,都是為了你。」


「這月沒添新衣服,都是為了你。」


「你簡直就是一個害人精!」


她坦言:問母親要錢的起初,


是親切有味的事,


因為我一直是用一種,


羅曼蒂克的愛來愛著我母親的。


可是後來,那些瑣屑的難堪,


一點點地毀了我的愛。




她為自己拖累母親感到內疚,


千方百計地想著省錢,


去上課,她不坐車寧肯走路,


在學校,她吃最便宜的飯菜。


她認為母親是世上最美麗的女人,


她自知不及母親貌美,


便努力在功課、舉止上向母親靠近,


努力為襯托母親的美麗而盛放,


窮極所有想要獲得母親的認可。





1937年張愛玲畢業照




1938年,她以遠東區第一名的成績,


考入英國倫敦大學,


可惜日軍侵華的炮火阻斷了行程,


她只好轉入香港大學念書。


在學校里,她的成績極好,


有一位英國籍教授為此驚嘆:


「教書十幾年,從未有人考過這麼高的分數!」


一位大學老師在得知她的生活困難後,


還曾以私人的名義,


獎勵了她800港幣的獎學金,


她高興壞了,急忙跑去給母親,


沒想到一轉身,


母親就把這筆錢輸在了打牌上。


不僅如此,母親還懷疑「獎金」的來源,


認為這是她跟老師私通獲得的,


甚至在她洗澡時闖入浴室檢查她的身體。




父親沒有傷過她的心,


因為她,從來沒有愛過他,


可母親不一樣,


她最信任、最依賴的母愛,


卻給了她致命一擊。





張愛玲港大學生證





後來,母親很乾脆地又拋下她,


為了一個男人遠走天涯,


到臨走時,也沒有為她的生活擔心。




她在香港大學努力學習,


然而命運捉弄,在大三這年,


日本攻佔香港,她被迫輟學,


沒能拿到香港大學的畢業證。


一切的一切,都令她啼笑皆非,


可她不願意就此向命運屈服,


她想轉入上海聖約翰大學完成學業,


便寫信向在國外的母親求助,


沒想到母親的回信這樣寫道:


若現在嫁人,不僅可以不讀書,


還可以用學費裝扮自己;


繼續讀書,不僅沒有裝扮,


還要為學費傷神。




年僅21歲的她,


再次走到了人生的交叉路口:


是嫁人依附男人生活?


還是活出自己的精彩?


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


直接棄學,開始拿筆寫起文章,


沒想到一寫,便驚起驚濤駭浪!




1943年,她抱著稿子,


一家一家地去敲雜誌社的門,


吃了很多閉門羹,好在她遇到了伯樂,


雜誌主編周瘦鵑看到她的文章後,


頓時驚為天人:


當夜就在燈下讀起她的《沉香屑》來,


一壁讀、一壁擊節……


在周瘦鵑的幫助下,


她的文章《沉香屑》得以發表,


一面世,便震驚上海。


之後,她又接連寫了,


《傾城之戀》《金鎖記》等小說,


不久,張愛玲這個名字,


傳遍了中國的大江南北。







1947年,母親從歐洲回到上海,


她知道後,立即將稿費換成小金條,


然後找上門去,對母親說:


感謝你以前為我花了那麼多錢,


我心裡一直過意不去,現在還給你。


母親和女兒之間一旦用到「還」字,


就意味著情份盡了。


母親哭著拒絕,而她轉身就走了。




在她的作品中,


有對周遭悲歡離合的細膩描繪,


也有她對人生樂趣的絕妙觀照,


時而悲愴,時而犀利,時而俏皮。


而兩性的關係,


成為她作品的重要切入點,


幾乎每一篇都離不開男女之情。




她筆下的愛情是悲涼的,


而她自身的愛情則更為悲涼。







1943年,年僅23歲的她,


遇到了年長她14歲的胡蘭成。


一個是情竇初開的少女,


一個卻是閱女無數的情場老手,


因為缺愛,所以錯愛


就此揭開了一場悲劇的序幕。




胡蘭成既是才子也是政客,


閱人無數又道貌岸然,


他看到她的文章後,


在報上發表了《評張愛玲》的文章,


對她的才華大加褒揚,


與她談詩論文,侃侃而談,


讓張愛玲如遇知音。


就像一壇陳年老酒,


輕易就把她灌醉了。


從此,他們情書往來,


沐浴在熱戀的愛河裡。




她以為互相欣賞,就是愛情。


的確,愛情始於顏值,陷於才華,


但終究是要忠於人品的。


胡蘭成有才無德,不僅是漢奸,


在愛情上也是朝三暮四,風流成性。


而她為愛不顧一切,


默默忍受所有的世俗流言。




她給胡蘭成送了一張照片,


背面寫道:


遇見他,她變得很低很低,


一直低到塵埃里去,


但她的心是歡喜的,


從塵埃里開出花來。







1944年,胡蘭成求婚了,


嫁給他,必然會遭萬人唾罵。


但她卻義無反顧地答應了,


為了愛,她就是這麼勇敢而決絕,


一如當初離開父親奔向母親的懷抱。




胡蘭成提醒她:


將來日本戰敗,我必難逃一劫。


只能隱姓埋名,東躲西藏。


她卻笑著說:那時你變姓名,


可叫張牽,或叫張招,


天涯地角有我在牽你招你。




沒有婚禮,也沒有結婚證,


他們只有一紙簡單至極的婚書:


「胡蘭成與張愛玲簽訂終身,


結為夫婦。


願使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前兩句出自她手,後兩句出自胡蘭成。




那時的她,天真地以為,


愛情可以填滿人生的遺憾,


然而,製造更多遺憾的卻偏偏是愛情。


胡蘭成沒能給她帶來安穩、靜好,


而是深深的傷害。






胡蘭成與范秀美




胡蘭成有句常掛在嘴邊的名言:


常時看見女人,


亦不論是怎樣平凡的,


我都可以設想她是我的妻。


日軍投降後,他不得不四處躲藏,


逃亡一路,竟然風流了一路。


逃到武漢,他就與護士小周如膠似漆,


逃到溫州,又愛上了朋友的妻子范秀美。


半年沒有見到愛人的她,


千辛萬苦,一路尋到溫州時,


卻看到胡蘭成對范秀美體貼有加。


他甚至請求她給范畫像,


她答應了,畫著畫著就停下筆,


說什麼也不畫了,一臉凄然。


她含著淚問他:「你與我結婚時,


婚書上寫現世安穩,你給不給我安穩?」


胡蘭成卻顧左右而言他。




她終於明白,


她和胡蘭成的情份到此為止。


那晚大雨傾盆,她蹚著水,


一個人走了。


在回去的游輪上,面對滾滾波濤,


她終於讓自己放肆地慟哭……







此後八九個月里,


她仍然給胡蘭成郵寄生活費,


因為懂得,所以慈悲,


因為愛過,所以寬容。




直到1947年,胡蘭成脫離險境,


在一所中學教書,有了安穩工作。


她才寄去了一封分手信,


並附上了30萬元生活費。


「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這大概是世上最凄美的情話,


回不去的,除了歲月,還有自己,


從此橋歸橋,水歸水,


她走得決絕,心裡卻在滴血。




她說:這個世界總是髒的,


沾著人就沾著了臟。


她的《紅玫瑰與白玫瑰》,


就是這個時候寫成的,


裡面有這樣一句話:


也許每一個男子,


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


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


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


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


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


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後來,胡蘭成逃亡至日本,


卻四處消費她,出書,


把跟她的感情當成賺錢的資本。




他曾多麼有幸拿到了她心門的鑰匙,


卻被他輕易丟棄在風裡,


繼而從她的生命中,


抽身而出,一派瀟洒,


而她卻在遍地瘡痍中,


暗自療了一世的傷。







她的第二個男人桑弧,


是上海灘著名的編劇和導演,


桑弧跟胡蘭成極為不同,


他沉默寡言,嚴肅拘謹。


她形容自己跟桑弧的感情是:


「淡淡的、澀澀的,像青檸檬水,


喝在胃裡緊緊的,喝過就算了。」




這段感情,


她同樣愛得卑微到塵埃里。


在他面前,她自慚形穢,


一塊去看電影,出來時,


她感到他的臉色變得難看了,


她照照粉盒裡的鏡子,


發現是自己臉上出了油。


那粉盒,也是認識他之後才有的,


她為他試著學習化妝。







後來,桑弧娶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妻子,


她更篤定認為是自己不夠美,


得知她子宮頸折斷也並未懷孕時,


桑弧臉上竟然閃過倖免的喜悅。




她傾盡全力,卻沒能讓這個男人,


向自己多邁進一步,她哭了:


「沒有人會像我這樣喜歡你的。」


桑弧呢卻只淡淡回了一句:


「我知道。」




曾經朋友見他們情投意合有意撮合,


而她只是搖頭、再搖頭和三搖頭,


她曾閃過與他攜手一生的念頭,


卻只能在絕望中,


匆匆掩埋掉燃起的愛意。


她對才子,總有一種天生的迷戀,


她愛上的,到底是才子,


還是才華本身?


也許她自己也不知道。




抗戰勝利後,因為跟胡蘭成的愛情,


她被連累,被人罵了幾年漢奸,


1950年,在上海文化局長夏衍力保下,


她參加了上海第一次文學藝術界代表大會。


進入會場後,她驀然發現:


不論男男女女,都著灰藍中山裝,


只有自己穿了一身旗袍,


外面還罩了一件網眼白絨線衫。


她認為衣服不僅僅是物質的享受,


更是一種個性、一種思想、一種精神,


當她看到滿座都是中山裝後,


她很是擔心:「我害怕失去自己。」




在那個特殊的年代裡,


她不想昧良心、玩心計、斗手段:


「不能變成一個鬼,


不能說鬼話說謊言,


不能在醒來時看見自己覺得不堪入目。


一個人應該活得是自己並且乾淨。」




種種原因下,她離開香港,


不得不遠走美國,


愛情已死,只剩一地雞毛。







1956年8月在美國,她認識了賴雅,


一個大她30歲的不知名作家。


她們相識半年之後,就匆匆結婚了,


這段姻緣直到今天依然是一個謎。


她們的結合,幾乎看不到愛情的痕迹,


更像是在涼薄世間各取所需。


婚後,是張愛玲一生少有的窮困時期,


一代才女,也要為五斗米折腰。


1961年,身在台灣的她,


接到美國傳來的消息,賴雅突然中風癱瘓。


為了一張回美國的機票,


她拚命寫劇本寫到眼睛出血,


回到美國後,賴雅的中風反覆發作,


讓她心力交瘁。


她筆下的愛情是風花雪月,


可她的婚姻卻只剩一地雞毛。


年少輕狂的她曾在《傾城之戀》中,


不屑地寫道:「結婚若是為了維持生計,


那婚姻就是長期賣淫。」


可她本人卻走進了這樣的婚姻。





張愛玲與賴雅




她到美國後,就再也沒有回國,


而回首一生,她最在乎的人,


還是她的母親。


她自傳體小說里的女主角,


上部從父親的家逃到母親的家,


下部披露了母親的種種劣跡,


結尾卻讓小說里的女主角重返上海。


因為母親從國外回上海那一段,


是她生命中最快樂的時光。


 


母親病重時,


特地從倫敦寫信給她,信中寫道:


「我唯一的願望就是見你最後一面。」


但她沒有滿足母親的願望,


只寄過去一張一百美金的支票。


一個月後,母親就去世了。




儘管對母親如此近乎絕情,


可得知母親去世的消息後,


她獨自面壁而哭,大病一場。


直到兩個月後,


才有勇氣整理母親的遺物。


晚年時,鄰居發現她常常面壁而坐,


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起初以為她在念佛,可是細聽,又不是。


鄰居禁不住問:「您需要幫助嗎?」


她回過頭來,有些自嘲地說:


「對不起!慢待您了,真有點不好意思!


請您理解,我在與我的媽媽說話呢。


來日,我一定會去找她賠罪的,


請她為我留一條門縫!」


我終於懂得了你,原諒了你,


媽媽,如果我去天堂找你,


你還願意為我留一條門縫嗎?




這位大才女,奇女子,


其實,只是一個,


想要得到母親愛的小女孩……






生命最後的時光,她只做了一件事,


就是反覆修改自傳小說《小團圓》。


而偶爾想起胡蘭成時,


她總會有剜心似的痛苦:


五中如沸,渾身火燒火燙了一樣,


潮水一樣的淹上來,


總要淹個兩三次才退。




少時的繁華,遠去的伊甸園,


俗世里五味雜陳的人生滋味,


她俱已味盡。


看穿人生後的她,對人越來越冷淡,


拒絕社交、拒絕朋友,


她自願選擇了「晚景凄涼」,


決絕躲開世事紛擾,


主動給自己的靈魂降噪,


把自己的存在感消減為零,


刪除,刪除,再刪除,


刪除到只剩下清清爽爽的自己。


她說:

在沒有人與人交接的場合,


我充滿了生命的歡悅。


真正的世外桃源,


不在任何地理位置,它只在你心裡。







1995年9月8日,


張愛玲在自家公寓里被發現,


她早已過世一個星期

……




屋裡沒有傢具,沒有床,


她就躺在地板上,


身上蓋著一條薄薄的毯子。




一個曾經無限風光的生命,


以一種最凄涼的方式凋零......





張愛玲人生最後一張照片





她是青花瓷上的濃淡轉筆,


她是曲調里的抑揚頓挫,


點點滴滴都是才情,


用文字記錄了那個時代的蒼涼,


即使如流星般一閃而逝,


卻給現代文壇留下了永久的輝煌。




她的愛情就像很多女人的寫照:


太過卑微,太過依賴,太過隱忍。


她在每份愛情里,


都做到了保持自己的純粹,


在看透愛情本質後,仍然相信愛情,


但愛情中的她,智商為零。




睿智而真誠,


自尊而敏感,


勇敢而懦弱。


只有張愛玲,才可以同時承受,


燦爛奪目的喧鬧和極度的孤寂,


她如同清冷的幽光,


暗藏一生輾轉的憂傷。


終其一生,


橫空出世的來,


旁若無人的活,


聽天由命的走!




今天,2018年9月8日,


張愛玲逝世23周年祭!




視頻:《愛玲尋夫記》





愛玲筆下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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