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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技術的流行如何催生了你的知識焦慮;為什麼進了迪士尼就想花錢而且不想出去

「人工智慧威脅論」是老生常談了,但本周尤瓦爾·赫拉利發表的長文從心態、現狀以及站在歷史推斷未來,給出了還有得救的悲觀論調;迪士尼樂園在六十年前就「創造」了虛擬現實,一個主題樂園有能力創造未來嗎?被 Spotify 改變的不止是聽音樂的方式,還有歌曲命名……

這裡是 TechBoard 第二十一期。 TechBoard 是一個全球視野下,甄選每周重要科技評論的欄目。我們將以摘要的形式引入值得閱讀的科技評論文章,並鼓勵讀者去閱讀原文。


為何技術偏愛暴政

新銳歷史學家尤瓦爾·赫拉利這周在《大西洋月刊》上發布了這篇三萬多字的長文:《為何技術偏愛暴政》,他試圖從歷史和政治的角度,來談談他眼中的「人工智慧威脅論」。赫拉利認為,人工智慧不是要替代掉某個個體,而是把自由和平等的理想抹去,進而民主將不復存在。

如今誰嘴上不念叨幾句區塊鏈、人工智慧、演算法大數據呢,但大多數人是真的懂這些技術嗎?赫拉利認為,普羅大眾對這種「技術與我無關」的恐懼在日益增加。換句話說,大多數人知道這些技術可能會顛覆未來的社會,但自己並不了解這些技術,進而心生恐懼。「技術恐懼」就像一種近似「知識焦慮」的心態,但二者不同的是:大家已經通過各種手段來緩解自己的知識焦慮,在你知道的越多越發覺自己無知時,這種焦慮反而會日益平息。但技術恐懼在赫拉利看來,反而會讓尋常百姓覺得自己和未來漸離漸遠,具體體現就是在政治上。過去兩年民粹主義的興起,正是民眾利用自己手上的政治權利,試圖抵禦未來趨勢的體現。但心態再失衡也不得不接受「社會現實」。

赫拉利曾在他上一部著作《未來簡史》中提出,「未來人們不是被人工智慧替代,而是變成「無用階級」(Useless Class)」。無用階級並不只是那些已經被機器人取代的簡單勞動導向的職業,赫拉利舉了 AlphaZero 四個小時從零自學到戰勝人類的例子,他認為,人工智慧既然已經可以飛速自學國際象棋並達到頂尖水平,那在警察、醫學、銀行等和日常生活密切相關的職業中,人工智慧在未來可能不只是給人類打個下手。更重要的是,人工智慧獨享著兩個能力:連通性和可更新性。想要獲得這兩個能力,目前人類只能通過教育實現。但每個普通人受了小半輩子的教育可能都難以匹敵人工智慧的一次更新。但我們無需太過擔心未來的自己失業,從個體到行業,被替換是一個漸進的過程,就像一百年前並沒有程序員這個職業。我們更應該注意的是,我們在未來能否符合新技術孕育出的新崗位需求。這樣來看,「技術恐懼」似乎和「知識焦慮」又是相互作用的,我們感覺到「未來已來」,但恐懼於「分布不均」,因此產生了知識焦慮,畢竟目前的科技還是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上。

在十幾年前,網民們還認為互聯網是開放的。十年前,稜鏡門如一盆冷水澆到大眾頭上,而現在,大多數網民都接受了自己的數據是被收集著的,自己在現實生活中是被「監控」著的。同時,民主的前提被破壞了。分配處理信息和數據的權力,沒有給到更多的人和機構,而是在日益集中。當然,這樣的負面論調未必會在未來成真,近幾年區塊鏈技術的出現就旨在打破這種信息集中壟斷化的趨勢,開放互聯網又時隔多年再次被頻繁提起。

然而與其對未來茫然和焦慮,對現狀不安和無奈,不如先自我審視,自己到底被「科技化」到哪一步了。現代生活中我們不可避免地交出自己的部分數據,但原本我們應該有的一些能力,在一次次更方便的選擇中被削弱了。比如當你產生疑問時,你是先好好思考一番,還是先去谷歌一下?而谷歌給出演算法呈現出的結果排序,是否也影響了我們對答案的判斷?比如 Netflix 和 Spotify 給你推薦的劇集和音樂,你會完全拒絕它的「安利」嗎?或者這麼問,我們為什麼要拒絕演算法誠心實意給我們的推薦呢,是為了所謂「一切盡在我的掌控之中」的幻覺嗎?無論是抵禦還是擁抱人工智慧和未來技術,最重要的是,不能喪失人和自我的主體意識。

赫拉利認為,在開發人工智慧的同時,也要儘快弄明白人類智能的運作方式,尤其是人類思維中積極的一面,什麼老師教出什麼學生,一開始就跑偏的學生再自學就容易走歪。另一方面,要規範數據的所有權,古代最重要的資產是土地,近現代是工廠和大機器,當代就是數據和信息。然而人類還沒有太多的管理和規範這個「看不見摸不著」資產的經驗,但這需要我們全人類的努力,不只是科學家,還有哲學家、律師,甚至藝術家都要參與其中,去思考「我們如何規範數據的所有權」這個問題。

赫拉利在文章中暢想了許多可以被拍成某集《黑鏡》的情景,但《黑鏡》以及近年來流行的反烏托邦作品除了加深我們的「技術恐懼」-「知識焦慮」的循環外,能否讓我們跳出這個循環,真正去從自我出發,無論是抵禦還是利用技術,去思考然後解決這個隱患?緩解「技術恐懼」的方法不是無視它,也不是跳到另一面稱它是杞人憂天,而是正視技術值得恐懼的具體內容。比如那些恐懼於信息和數據被巨頭壟斷的一小撮極客們,他們創造出了區塊鏈,或許這就會在未來,讓《1984》不會變成真正的 1984。

原文鏈接:http://t.cn/RFr5ZaM

延伸閱讀與參考:

TechBoard#15 中推薦的《黑鏡:屏幕內的反烏托邦如何映照了我們和科技的關係》,其中談到近年來反烏托邦內容湧現的緣由。同一期的《中國反烏托邦之夢:AI 和無處不在的攝像頭》以及TechBoard#2中《一窺中國社會信用評分的社會大規模新實驗》,或許可以引發「什麼值得恐懼」的思考。

TechBoard#14《沒有一個解決方案能讓互聯網更去中心化》對恢復到「開放互聯網」的悲觀論調,以及提出的曲線救國的方式。

TechBoard#19推薦的「?互聯網是如何改變約會方式的」,只看尋偶,技術是如何改變了我們的思維及行為的。

TechBoard#10《為什麼互聯網巨頭們擔心 Web 3.0》作者認為區塊鏈技術的出現將把 Web 2.0 推到 Web 3.0 的去中心化時代。

TechBoard#1《數字共識的趨勢:通向未來的細微倫理》,互聯網的偉大之處就在於它對權力的削弱,它從機構手裡奪來並賦予每個個體這種發聲的權利。但同時,網路也擴大和遮蔽了權力,使其更難以被察覺,也更難以抗拒。原論文立足在開放互聯網上,實則在呼籲技術民主化。


社交媒體平台如何分配正義

這周三,Facebook COO Sheryl Sandberg 和 Twitter CEO Jack Dorsey 都從矽谷飛到了華盛頓,出席美國參議院情報委員會舉行的聽證會。本來要派首席法務官替代被傳喚的谷歌母公司 Alphabeta 的 CEO Larry Page,被委員會拒絕,因此谷歌缺席並留下了空座椅。而聊的議題還是「老生常談」:社交媒體干涉政治。

主持聽證會的參議員 Mark Warner 開場就擲地有聲地甩出一句:「社交媒體的狂野西部時代就要結束了。」政治這次要反過來管管社交媒體了。

「我們發現問題太晚,反應速度太慢,這都是我們的責任。」一向「好脾氣」的 Sandberg 向聽證會表態道。而這一句背後的意味,則體現了過去兩年以來的社交媒體們,開始被動或主動地正視自己的角色之於整個社會的影響。政治家們越來越關心這些平台上所承載的內容,那些曾經被掩蓋在無盡信息流中的陰暗,被擺在檯面上時,平台再也做不到無動於衷了。實際上,它們都已經開啟了備戰計劃。

如今社交媒體平台的高管們會定期開會來討論平台上最糟心的問題,主要就是決定刪除、封殺、保留什麼內容,Facebook 把這個會定在周二並命名為「內容標準討論會」,YouTube 定在周五,CEO Susan Wojcicki 會親自參會。大概會議流程就是舉出幾個近期平台上「刪、封、留」存疑的案例,讓高管們定奪,然後告知公司數千名內容審核員,執行。

如果說過去定期檢查有沒有「過分內容」是這些平台的舉手之勞,那現在這件事已經快成為它們的核心工作了。因為互聯網上的社交媒體之於現實生活、社會乃至整個世界的影響力第一次展現得如此明顯。幾家頭部公司卻可以控制數十億人觀看和接受信息。曾長期處於政策保護下的社交媒體公司們,也不得不「反哺」當年的「庇護之恩」。

早在 1996 年的《通訊規範法》(Communications Decency Act)中第 230 條曾聲明,互聯網公司被視作中間人而非出版商,因此無需對其平台上發布的內容承擔法律責任。在 Web 2.0 時代,內容平台、社交媒體紛紛湧現,十年前的 Facebook 不過 1 億用戶,它的社交屬性遠大於媒體屬性,內容審核簡單又輕鬆。而如今,僅 Facebook 月活用戶就達 22 億,而它的社交和媒體作用則地位調轉,它儼然已成為一個社會互動和表達的大廣場。Twitter 在建立之初或許也曾覺得嘰喳鳥叫正是多元觀點的體現,然而近兩年來平台惹出的釣魚、仇恨、陰謀論、假新聞、假賬戶濫用等等一系列問題,讓 Twitter 也開始審視自己在維護的是多元還是雜訊?它們開始意識到,伴隨著平台成長帶來的權力,以及平台上問題的嚴重性和複雜性,它們必須做點什麼。

Facebook 社區指導手冊十年前僅有兩頁,如今谷歌的《搜索質量評估指南》就有 164 頁,同時扎克伯格也表示,長遠來看,內容審核的問題還是要人工智慧來解決。無論是出於人道還是效率,扎克伯格的觀點並不無道理,但在面臨突如其來的「凈化壓力」,是不能等著技術成熟再做出決策的。而各大平檯面臨的最大困境:如何保護平台自由的同時,也保護言論自由,這也不是技術可以給出簡單答案的。

Facebook 的產品政策和反恐主管 Monika Bickert 曾表示,Facebook 能做的不是刪除某些內容,而是在經由內容審核員判斷後,對內容進行標記,演算法降低它的權重,這樣看到它的人會變少,就算看到了,上面也有「低級」、「真實性待考」等人工標記。而像平台造成的過於嚴重的社會影響,比如近日緬甸利用 Facebook 專政的問題,Facebook 就封掉了緬甸的軍事領導人的賬戶,相應的內容也不再考慮真實性,直接刪除。Twitter 面臨的問題還更要複雜些,它比 Facebook、Google 更靈活的同時,也更弱小,一向彰顯自己「反骨」的 Twitter 一直以來都比其他主流社交媒體平台的包容度更高,這是其平台的獨特之處,這或許正是讓它在過去兩年再次在社交媒體中脫穎而出的關鍵所在。然而它也不得不在各大平台圍剿 Alex Jones 之戰中,磨磨蹭蹭到最後站了隊,封殺 Alex Jones。如果說之前它吃了亂戰的紅利,如今它也明確要在「戰後協議」上端正態度。

蜘蛛俠所說的「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社交媒體們終於走到了後半句。至於這些平台以後怎麼賺錢,怎麼轉變商業模式,這是它們自己要考慮的問題,反正損社會利己這條路,馬上要被政治封死了。

原文鏈接:http://t.cn/RsWDgvU

除了上一篇的延伸閱讀外的延伸閱讀與參考:

《Twitter 創始人的反思:社交媒體要有所為有所不為》看 Twitter 怎麼反思自己過去的「反骨」。

TechBoard#6《扎克伯格的長線遊戲:下一個十億》所謂的「凈化提純內容」也許是個「第一世界互聯網」問題,看最新的用戶數據,Facebook 在這些國家已經開始涼了,或許它已經把目光投向了更遠、更好把控、更少監管的地方。


迪士尼設計背後的聰明心理學

論用戶體驗設計,營造品牌生態,讓你心甘情願地乖乖付錢,蘋果在迪士尼面前要甘拜下風。自打 1955 年第一家迪士尼樂園開業後,迪士尼樂園幾乎就沒有陷入過經營困境,不管來的是大人還是小孩,無論是經濟繁榮還是泡沫,迪士尼樂園永遠是熱熱鬧鬧的。迪士尼樂園到底有什麼魔力能做到經久不衰?說破天,是在細節上精益求精的設計。

首先超越時代、清新脫俗的風格讓迪士尼樂園在諸多主題樂園中獨樹一幟。上世紀 50 年代正是美蘇太空競賽的開始,娛樂業的人們也紛紛投入到建立科幻類、太空主題的主題樂園或項目中,而當時的迪士尼則跳脫出時代,用一種沉浸式的體驗去講童話故事,在太空主題的娛樂項目還停留在「分分鐘跳戲」的階段時,迪士尼樂園早就實現了「虛擬現實」,而這也是通過如今人人皆知的「用戶為中心的體驗設計」完成的。

走進迪士尼,你就是 Queen or King,你不是去迪士尼看彼得潘,迪士尼讓你成為彼得潘,從建築、載具、服裝、項目設計到服務人員之間的閑談,迪士尼通過精細入微、面面俱到的設計,堵住任何一個遊客的「跳戲點」。正如我們如今在看《西部世界》的時候,會感嘆於劇集中如假包換的園區,而迪士尼則在六十多年前,就開始這麼設計了,他們培訓的還不是人工智慧機器人,而是真人。

除了給遊客創造沉浸式的體驗,迪士尼還通過對布局的設計,引導遊客在園區里的行進,沃爾特·迪士尼就曾自誇稱「除非你想,否則你就不會在迪士尼樂園裡迷路。」除此之外,誘導遊客作出更多的消費行為,但與其他主題樂園不同,迪士尼並不那麼「明目張胆」把商店擺在明面,而是給遊客營造出「你需要這個服務」或「只有我們這裡有這種體驗」來讓遊客心甘情願的掏錢。

每一個迪士尼園區的設計工程師都被稱作「Imagineer」(幻想工程師),這是迪士尼創建的一個工作,專門負責樂園設施規劃設計,據統計整個幻想工程師團隊有超過一百種的分工專業,就如同一個令人上癮的 App 背後,可能是上百名設計師、用戶心理研究員和工程師絞盡腦汁才能讓你「欲罷不能」。任何憑空營造出的沉浸背後,都是對人類心理和行為極其精準的把握和控制,諾大的迪士尼樂園能形成一個完全自洽的虛擬現實空間,可見它對設計精細到了何種地步。

而近幾年來,迪士尼也在利用科技來讓用戶體驗更加無縫,甚至依靠它深厚的財力和資源,迪士尼還有許多科技公司都沒有的黑科技。比如斥資 10 億美元開發的「MyMagic+ 服務系統」,通過每名遊客手腕上的「魔力腕帶 MagicBands」收集遊客的行進、遊玩、用餐、差旅甚至是卡通偏好等數據,來給每名遊客提供極為貼心的個性化服務。這可能就是可穿戴設備在未來日常生活中的應用。為了滿足新一代看著超級英雄系列電影長大的小朋友的幻想,迪士尼也在機器人研發上投入了大量資源,打造了許多科幻片中才會出現的「英雄裝備」,比如戴上就變鋼鐵俠的高科技玩具套件 Playmation。迪士尼就像遊樂園裡的工業光魔,後者原本只是為了拍出更逼真的視覺特效,但卻通過把技術帶入電影藝術,徹底改變了電影製作的過程,重新定義了現代文化。迪士尼和科技的碰撞,或許也會產生這樣的火花。

但歸根結底,迪士尼樂園經久不衰的原因,還是它創建一個沉浸的世界,讓遊客覺得熟悉又奇幻,利用細緻入微的設計,讓遊客覺得一切盡在自己控制中,花錢亦然。迪士尼調動起的,是人類對未知的好奇心,如今已經六十多歲的迪士尼樂園,還在開闢未知的可能性。它自誕生起就不是迎合,而是創造。

原文鏈接:http://t.cn/RsWFy68


Spotify 幹掉了歌名

說 Spotify 繼 iTunes 後重塑了音樂行業並不過分,這家流媒體音樂公司自瑞典誕生,橫掃世界,促使蘋果推出 Apple Music 與之競爭,IPO 達數十億美元……除了這些昭然若揭的影響力外,這篇文章對比了 Spotify 誕生前後的數據,試圖說明 Spotify 到底怎樣顛覆了音樂行業。

在世界範圍內,最著名的一個音樂榜單即是 Billboard,作者對比了「前 Spotify 時代」2000 - 2008 年和「後 Spotify 時代」即 2009 - 2017 年的 Billboard Hot-100 榜單,試圖從中發掘出被 Spotify 左右的音樂趨勢。先不說別的,就 Billboard 評選 Hot-100 的機制就因 Spotify 的出現發生了變化。在「前 Spotify 時代」,Billboard 排行榜參考的是專輯銷量和電台播放量,而在 Spotify 出現後,計算公式則把銷售額降到了 35-45%,電台為 30-40%,流播佔比 20-30%。鑒於近幾年來流媒體播放的普及,Spotify 之於 Billboard 排行榜的影響力還是被低估了的,但儘管是這樣,Spotify 之於音樂行業的影響依然顯著。

比如克里斯·安德森提出的著名的「長尾理論」就在音樂行業的趨勢變化中得到了印證。主要的市場份額在 Spotify 出現前後還都是由主流歌曲所佔,但 Spotify 前後時代的音樂數量,卻從 3092 首歌增加到了 3933 首歌,增長了 27%。這也使得「上榜一周遊」的歌曲更多了,進而讓最頂尖的音樂作品更為突出。?

Spotify 引發的「長尾效應」

而另一個趨勢,則是歌名變得無足輕重了。流媒體進一步「流化」了一張完整唱片、一個時間段的廣播,從專輯到歌曲再到現在的流播歌單,從命名趨勢來看,音樂人越來越喜歡「隨口」給自己的歌起一些奇奇怪怪的名字,Billboard 榜單歌曲中,前 Spotify 時代的歌名總計達 2113 個詞,而到後 Spotify 時代這個數字增加到了 2512,也就意味著用於給歌曲命名的辭彙量增加了 19%,且歌名中的單詞數量也在變得越來越少。

在音樂類型上,不知是時代音樂口味的變化還是 Spotify 的影響,曾挺過了數字音樂初期的盜版泛濫,在本世紀初還在 Billboard 排行榜佔比甚大的鄉村音樂,在流媒體音樂的衝擊下,銷量持續下滑。沃爾瑪曾在 2014 年把店內 CD 份額削減了一半,而在實體店裡購買 CD 正是鄉村音樂的一個重要銷路。

流媒體逐漸成為音樂消費的主要形式,不出意外,這些趨勢也將繼續延續下去。音樂數量更多,頂級音樂人更佔主導地位,鄉村音樂和其他音樂類型或許會跟不上市場逐漸淪為小眾,但同時也會有更多小眾和獨具特色的音樂和音樂人受益於 Spotify 和 Apple Music 等流媒體音樂服務商等支持,不斷地湧現出來。流媒體音樂究竟是讓音樂行業更多樣化了還是更平面了?或許二者皆有之。

原文鏈接:http://t.cn/RsWFji5

編輯:克里斯

題圖:Yoshi Sodeoka

本文由極客公園原創

轉載聯繫 zhuanzai@geekpark.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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