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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們正年輕》用奉獻譜寫「青春之歌」

《那些年,我們正年輕》用奉獻譜寫「青春之歌」

導讀:作為一部以「航天人」的視角,關注中國現代歷史的電視劇,《那些年,我們正年輕》質樸、真實、真誠地再現了以張利軍、馬朝陽、陸若文等為代表青年工作者牢記使命、艱苦奮鬥的青春本色,更彰顯了那一代人立志為航天事業獻身的主流價值,詮釋了什麼是「航天精神」,達到優秀文藝作品潤物無聲的感染力和影響力。

《那些年,我們正年輕》用奉獻譜寫「青春之歌」

文 | 影子

「萬萬沒想到,有一天我會在電視上追著看造火箭。」日前,這部被網友笑稱「造火箭」,由慈文傳媒、藝能傳媒出品,四川星空影視文化傳媒有限公司、北京新聞出版廣電局聯合出品的電視劇《那些年,我們正年輕》(以下簡稱《那些年》)在北京衛視圓滿收官。

《那些年,我們正年輕》用奉獻譜寫「青春之歌」

慈文傳媒集團董事長 馬中駿

《那些年》圍繞「兩彈一星」的科研歷程,講述了一群懷有崇高理想的大學生為實現自我,響應黨中央號召奔赴三線建設,積極投身科研設計,為航天夢想付出青春的熱血故事。9月8日,由中國電視藝術委員會、北京電視台主辦的《那些年》專家研討會在京舉行,來自出品方、播出方的領導以及眾多影視領域專家學者對該劇創作與播出進行了深入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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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廣播電影電視社會組織聯合會副會長李京盛在研討會上表示,「《那些年》注入了對歷史的思考,也注入了對當代年輕人對青春的思考,這是藝術創作上第一個鮮明的特點。」此外,慈文傳媒作為整個電視劇發展中老牌的、品牌的、骨幹的電視劇出品方,能堅持這類題材的發展,在某種意義上為其他的製作企業樹立榜樣、建立體系。

現實主義的多面表達,用青春闡釋航天精神

《那些年,我們正年輕》用奉獻譜寫「青春之歌」

中國廣播電影電視社會組織聯合會副會長 李京盛

「青春可以說是一個永遠不過時的題材」,在李京盛看來,《那些年》能夠讓今天的年輕人感動,能夠讓老年人引起對過往歲月的緬懷、崇敬、感嘆和欣慰,這正是青春的力量。該劇用懷舊的鏡頭將一代人把青春與生命奉獻給了航天理想的故事細細講述。

「用我們的生命捍衛我們的國家」,不是一句留在天空中的血色誓言,而是她們用青春、理想、生命去踐行的人生軌跡。「導彈不成功,火箭不上天,我絕不談戀愛。」陸若文在崇山峻岭的基地里,找到了自己一生應該追尋的意義;火箭發射時第一作業組的工作人員需要寫好遺書在到崗工作,火箭發射若失敗第一作業組絕無生還可能,「軍人的後代」向晴就是在這裡義無反顧走進了第一作業組的工作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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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時代其實都有各自的青春故事,這部作品承載著一種特定時代的青春故事,這些青春故事深入人心的程度也恰恰能夠真實地反映時代、社會年輕人的價值追求」,談及這個問題時,中國傳媒大學藝術學部戲劇影視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戴清表示,這部劇展示的青春是一個奮鬥奉獻的青春,是一種向上的青春,他們的這種愛國主義、英雄主義的一種大格局情懷已經成為全民族的寶貴財富。

《那些年,我們正年輕》用奉獻譜寫「青春之歌」

中國傳媒大學藝術學部戲劇影視學院教授 戴清

劇中無論是喬部長、孫司令、高占武等科研管理者,還是向晴、馬朝陽、劉連柱等技術研發者,他們都有一顆年輕的心,並為了共和國的航天事業無私奉獻。《人民日報》文藝部副主任袁新文表示,該劇是一曲青春讚歌,把青春兩個字進行了生動的詮釋,這是一種精神。「革命人永遠是年輕,這個戲詮釋了這樣一個的命題」。

《那些年,我們正年輕》用奉獻譜寫「青春之歌」

《人民日報》文藝部副主任 袁新文

中國電視藝術家協會研究部主任趙彤指出,「該劇之所以能引發大多數觀眾的共鳴,在與其滿足了兩種青春的訴求,一方面是過往的年輕人和當代年輕人結合;另一方面,劇中出現的大量情感史可能疏離了歷史時代的情感模式,但反而更靠近今天如今觀眾的情感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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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電視藝術家協會研究部主任 趙彤

「青春永不落時」,作為一個起源於上世紀60年代的「老故事」,《那些年》卻在暑期檔成功突圍,離不開其表達出的「青春」觀感。該劇播出至收官,於很多90後甚至是00後的人而言,和父母一起在電視機前追看造導彈成為近期每日必修課,「原來我們爺爺奶奶輩的精神世界可以如此純粹」「劇中的愛情、友情說明了越簡單越美好」「以前只是聽說錢學森這樣的科學家,但從不知道他們成功的背後是如此的艱辛和曲折」……微博上年輕網友們熱烈的討論,也恰恰說明了「青春」的共識性。

「七年磨一劍」,從「大三線」流出的新故事

據歷史資料統計,在「備戰備荒為人民」「好人好馬上三線」的時代號召下,400萬人來到了祖國大西南、大西北等地,用艱辛、血汗和生命建起了1100多個大中型工礦企業、科研單位和大專院校。《那些年》的故事就是這400萬人中的一小部分。而四川省梓潼縣,因為在1965年8月三線建設時期,中國工程物理研究院(九院)內遷梓潼,在這裡,中國科學家們相繼完成了原子彈、「氫彈」的設計方案,九院舊址被成為「兩彈城」。

幾十年後,四川籍的製片人鐵佛收到了一個自己家鄉故事的劇本,這個劇本便是以「大三線」為名,由一位名叫黃鑒的編劇所撰寫,黃鑒原本就是在基地某研究所的管理員。有了這樣的生活經歷,他寫出了「大三線」最初的故事。之後,該劇編劇幾易更改,最終由曾經經歷過那個時期的編劇王之理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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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片人 鐵佛

王之理在研討會上表示,最初接到這個劇本,想到大三線這個話題時有三點要寫:第一點寫他們的情懷,這些大學生、軍人、工業研究者是什麼樣一種情懷;第二點寫他們怎麼愛國、愛家、愛事業,但不是空洞的,如當高占武知道要脫掉這身軍裝以後的情節都是一些真實的感受;第三點寫他們的生活,為了真實地呈現,採訪了很多曾經在大三線生活的人。

《那些年,我們正年輕》用奉獻譜寫「青春之歌」

編劇 王之理

就這樣,《那些年》的創作前前後後耗時了七年,主創團隊翻閱了大量與題材相關的報告文學,實地採訪了多位已經進入耄耋之年的退休技術員,時至今日,這些老人中已有多位離世。為了在劇中真實再現導彈與火箭發射的過程,主創團隊專門從中央台新聞電視製片廠、八一廠、中國檔案館甚至國防科工委的資料館,購買了與之相關的所有影像資料,才讓這個從「大三線「流出的故事呈現在了觀眾面前。

從「兩彈一星」事業初期到上世紀90年代,該劇時間跨度長達三十多年,在這種情況下如何做到既能還原歷史質感,又能體現平民質感、生活溫度,收穫年輕人的喜愛呢?

中國作協全委、理論批評委員會主任范詠戈表示,故事形態上《那些年》有三大塊戲組織得極具亮點,一是圍繞著「讓中國的導彈能夠打下U2飛機,讓我們的火箭能夠把外國的商用衛星送上天」的目標展現出軍工人他們的情懷、犧牲,並始終沒有脫離這條主線;二是通過文化大革命這一塊表現了人性醜惡的對決;三是對題材的整體把握,對故事橋段的設計,對情感的細膩濃墨重彩等方面可以看出其劇本的紮實,而這些也是能讓觀眾看到從頭看到尾的關鍵。

《那些年,我們正年輕》用奉獻譜寫「青春之歌」

中國作協全委、理論批評委員會主任 范詠戈

軍人後代張利軍、農民的兒子馬朝陽、「資本家千金」陸若文、留蘇高才生向晴……身份各異的幾個「普通人」角色構成了一組充滿鬥志和激情的青年人物群像。在中國電視藝術委員會高級編輯邢戈看來,「劇中人物的生命經歷和航天事業的發展歷程,和『大三線』的發展歷程水乳交融,渾然一體,是其寫作比較成功的一點」。

《那些年,我們正年輕》用奉獻譜寫「青春之歌」

中國電視藝術委員會高級編輯 邢戈

劇中對高占武等人死亡的描寫,形成了對「生死在價值面前意味著什麼的」一種確切的回答;對向晴、陸若文、張利軍等人的愛情描寫形成了對信仰高於愛情的價值判斷;對向晴父女兩人共同爭取最危險任務等親情的描寫形成了本劇對信仰責任高於生命、親情一個倫理的判斷。邢戈提出,該劇的創作已不是通過人物命運寫中國航天事業和大三線的發展歷程,而是做到了中國的航天事業大三線的命運就是人物的命運,達到了一種高度的一體性。

主流價值的新發現,「國防夢」是一以貫之的

《那些年,我們正年輕》用奉獻譜寫「青春之歌」

比起古裝、玄幻、青春等市場常見題材,《那些年》在市場上則是不折不扣的「非主流」,當觀眾將目光聚焦在這部「非主流」電視劇上時,「三線精神」的意義在新時代建設時期變得更加寶貴。中國電視藝術委員會副秘書長易凱強調,「這部劇把中國最先進科技領域奉獻故事藝術化地表現出來,這正是謳歌時代、謳歌英雄的力作」。

老工匠劉連柱已經辦了退休手續,卻仍舊願意去發射場幫忙,他說,「人退休了,我這手藝不是還沒退嗎,我這心不是還沒退嗎。」中國藝術研究院影視研究所所長、博士生導師丁亞平表示,該劇不能簡單稱作現實題材,「我覺得這部作品具有明顯的時代意義。」通過對上一代人家國情懷的展現,務實地真干實幹並用這種無私奉獻的精神凝聚人心,振奮國民精神。

《那些年,我們正年輕》用奉獻譜寫「青春之歌」

中國藝術研究院影視研究所所長 丁亞平

「『強軍夢』這個夢想是我們整個中國夢的翅膀,是整個中國夢的骨架,沒有這個骨架,飛不起來」。中國文藝評論家協會名譽主席、著名文藝評論家李准表示,從這個意義上,《那些年》一是為大三線證明了其歷史價值;二個塑造了張利軍這樣一個由科學家來擔任軍工科技前鋒管理的科學管理家形象;三是非常生動地詮釋了發展軍事科技的夢想是中國夢的中堅力量,最堅實的支架和翅膀。

《那些年,我們正年輕》用奉獻譜寫「青春之歌」

中國文藝評論家協會名譽主席、著名文藝評論家 李准

戎馬一生的高占武,為了能把基地從一座軍營建設成一座真正的科學城,高占武也不得不脫下自己珍愛的軍裝。留在歷史中的聲音,是這一批軍人一起左手持軍帽,右手握拳,「用我們的生命捍衛我們的國家。」 在原總政藝術局局長、文藝評論家汪守德看來,「該劇非常真實、生動、準確地揭示了那一代人的精神特質,這部劇反映了一個國家的面貌,是時代的精神,是軍民的氣概,是民族的情懷」。

《那些年,我們正年輕》用奉獻譜寫「青春之歌」

原總政藝術局局長、文藝評論家 汪守德

可能,屬於「航天人」的故事或許並不是每位年輕的電視觀眾都能夠有所共鳴的,但是由劇中體現的將個人理想與國家大義深深捆綁後的犧牲與妥協、將國防建設遠遠凌駕於個人情感之上的「大我」情懷,成為了每一個年輕觀眾為此感動落淚的原因。

《那些年》播出的電視機前,有經歷過酒泉衛星發射中心、西昌衛星發射中心的退役老兵感動落淚,有看到了自己爺爺奶奶故事的年輕人拍照發給老人。電視劇喚起的是屬於全體中國人們的共同記憶,更是中國人寶貴的精神財富。「我們不要求所有的平凡人都成為英雄,但是一定要讓英雄們那些思想價值能夠得到社會的認可,能夠得到後人的崇敬,能夠在不同時代都感動、流淚,這就夠了」,李京盛最後強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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