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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女友失蹤我苦尋多年,可得知她職業後我轉身就跑

我被華生一通電話叫到他家樓下,通話內容也簡單無比。

「在哪兒?」

「公司。」

「和我去趟北方,我在我家樓下。」

「來了。」

我跟秘書交代了一下,其實也不用交代,公司都是我的,沒人會阻攔我去哪裡,當然,也沒人在乎。

華生是我發小,從沒穿褲子到穿褲子,好到沙漠里只有一瓶水也願意給我三分之一的那種,但他的人生和我截然不同,當然,兩段人生都是如此。

第一段人生是讀書時期,缺考一門都能年級第一,三千學生老師獨寵他一個,就是一個神話,可憐有一個萬年老二,本來也很厲害,只可惜被華生的光芒擋住,沒人注意。

華生的前半生都像是偶像劇一樣,我在他的劇情里連當個配角都算不上,不過好在華生不善言辭,只願意和我這個發小在一起玩。

我帶他去網吧,去逃課,我成績一次次下降,他反而一次次上升,等到我突然一拍腦袋想起來不對勁時,已經來不及了,我的成績一落千丈,再也不能追上,華生卻經常叫我去玩。

我當時說:「你要把我作業寫完我就和你玩。」他拿過筆一看,題目都沒看完就開始寫了起來,幾分鐘一張試卷,比複印還快,我以為他亂做的,直到發現這跟答案一模一樣時,我徹底服氣。

一個人怎麼能聰明到這種地步?

「怎麼才來?」華生問。

我發現他鬍子剃了,整個人變得清爽很多,有那麼一瞬間很像小時候的模樣,只是少了稚嫩的臉,總是彆扭得不行。

「上車。」華生指了指他身邊的一輛雪佛蘭,最便宜的那種。

「要不上我的車吧。」我說,一輛嶄新的賓利,上個月買的。

「哪個不是上,都是你的。」華生鑽進雪佛蘭,摁了下喇叭,把一個過路的貓嚇了一跳。

確實都是我的,華生那輛車是我送給他的,他當時找了一份離家很遠的工作,我實在不想看他每天擠地鐵,但他是拒絕的,信誓旦旦地打了一個欠條,一人一份,說到時候肯定會還我。

其實他完全不要這樣,但是心裡某種尊嚴驅使他,我只能暗地裡幫助他,包括那次接過欠條回去的時候,就撕得稀巴爛扔進垃圾桶。

「我最近好累。」華生開著車說,我最終還是上了他的車,「不是心累,是頭疼,又說不上來,可能是最近找工作太忙了。」

「那就休息幾天吧,實在不行你先來我公司做著,慢慢來。」我試探性地問,其實我已經給華生拋過很多次橄欖枝了,但他每次都不願意,如果再強拉硬扯下去,只會變得尷尬。

「沒事,這次回來我去找一個好工作。」華生把車開出三環之外,準備出城,上高速,「你肯定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去北方。」

「廢話,你又沒說。」我翻了個白眼,已經到了出口站,收費站裡面的小姑娘遞給華生一張通行證。

這意味著,我們即將離開這座城市。

「去見一個人」華生說,「你肯定記得。」

我愣了一下,大腦開始不由自主回憶。

華生這輩子做過最瘋狂的事,是愛上了一個人。

就是那個萬年老二,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叫阿琳。

華生愛上阿琳的時候,故意控制分數,讓阿琳次次第一,這種學霸之間的分數求愛我並不怎麼懂,只知道有時候華生約阿琳出去吃飯喝奶茶怕她尷尬,還特意拉上了我,我得以蹭飯,那個學期肥了不少。

華生和阿琳幾乎每天都在一起,直到有一天阿琳找到了我,她說:「符子西,下次你能不能不要再和華生一起了?」

我尷尬地撓撓頭,敢情我已經被當成電燈泡了。

阿琳是個恬靜時恬靜活潑時活潑的人,坐車的時候最喜歡靠著華生,溫柔地把頭放在他的肩膀上,我在前面把頭放在車窗上。

高考前一個月,阿琳突然消失了,華生也不知道,她也沒告訴華生自己去了哪兒,問老師也只知道個大概,家裡出了點事,暫時不在學校了。

華生整個人變得頹廢,當然,頹廢歸頹廢,第一還是第一,沒人能超過他。我那個時候就在想,如果這個世界真有文曲星下凡,那肯定是華生了,誰也不能解釋他為何這麼這麼聰明。

現在想來,華生的上半生應該在這裡結束,下半生開始。

雪佛蘭上了高速,車並不多,華生把車開去最左快車道,速度一下子飆了很多。

「你找到她了?她在哪兒?」我突然意識到這次去北方可能並不是什麼「突然想法」,而是華生一次蓄謀已久的計劃。

「就在北方,一個城市裡面,我不知道具體位置,但就在那座城市。」華生看了我一眼,我讓他看路,「我找到一個以前和她很要好的閨密問到的,很多年了。」

「也許你可以跟她打個電話。」我說,「知道了準確位置再去。」

「她的閨密也沒有她電話,只是大概知道。」華生說。

「那你就為了一個大概知道,就叫我和你去北方見你初戀?」我問,「等下,你叫我去幹嗎?」

「一個人太孤單。」華生說。

我和他就沒了話,窗檯外的景色呼一下向後飛去,半晌,我看著越來越快的車速,說道:「我知道你心急,但是這有點快。」

「我知道快,這是快車道。」華生說,「還記得那年夏天發生的事嗎?」

「不記得了。」我說,「我有太多夏天了,你提醒我一下,也許我就知道了。」

「就是我快死的那次。」華生搶過話,「記起來了嗎?我們要下高速了。」

我記得那次,華生說得沒有絲毫誇張。

帶著漂亮的女孩出去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麻煩,不管是電視劇還是現實。

那年是快要放暑假的時候,華生叫阿琳晚上出去吃宵夜,就在學校不遠處的美食街,其實也不算美食街,就是幾個商販擺了幾個鋪子,也不衛生,當然,也不貴。

阿琳和華生坐在最裡面的桌子上,菜剛上,就有一群染著五顏六色頭髮的小混混進來了,那個年代流行那種,就好像頭髮越鮮艷,人活的就越光鮮。

有個白毛對阿琳吹了吹口哨,就是那種通俗意義上的口哨,輕浮挑逗,那個時候阿琳和華生還有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兩個人的關係仍舊只是朋友,不過這不影響華生用酒瓶砸了白毛的腦袋。

阿琳還沒拉住華生,第二個酒瓶子又被白毛的頭打碎,年少總是輕狂,特別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如果換做現在,我敢打賭華生只會換個地方吃。

白毛的頭成了紅色,血咕咕地流了出來,紫毛,紅毛,黃毛全部圍了過來,老闆走了過來和解,「你們去外面打。」

許多顏色的毛拿起了酒瓶,嘴裡咒罵著華生的各代祖宗,酒瓶全招呼給華生。

阿琳跑了,也許是被嚇得,但我覺得那個時候她不應該跑,最後華生被送進了急診室,他的頭也成了紅色,不光是這樣,白襯衫也紅了。我聽那天晚上的醫生說:「這哪是鬥毆,根本就是單方面挨打。」

「嘀!」車喇叭的聲音格外刺耳,把我拉回了現實,我們已經下了高速,現在的路好像是一個山區一樣,兩邊是高山仰止,卻好巧不巧的堵車。

「要不下去看看?」我和華生對視一眼,打開車門。

結果發現堵車猶如一條長龍,許多車主也像我們一樣下車查看,好在他們沒有摁喇叭,不然我的耳朵絕對會炸。

「也許是撞車。」我點了一根煙,說。

「不管是什麼都好。」華生眯著眼睛看著前方的長龍,「看樣子一時半會是不會通車。」

「車上倒是還有幾袋麵包。」我說。

「也許我們應該回去,重新上高速。」華生說,「來吧,我們走,趁著我們後面還沒有車。」

「重新回高速?扣十二分吊銷駕照說不定還要坐牢,我們這跟高速逆行差不多。」我說,「非得這麼急嗎?既然有消息知道她在那裡,幹嗎又非要爭這幾分幾秒。」

「因為怕啊。」華生說,「萬一她突然走了呢?這樣就真的再沒有消息。」

「我也怕啊,」我說,「高速逆行很危險的。」

「嗯。」華生點頭,我和他上了車,他把車子發動,倒檔,上高速。

我不知道這麼久的時間,華生對阿琳的執念究竟變得多大,也許大到支撐他這麼多年,但不管怎麼說我都覺得華生很可憐,有些東西不是失去了才珍惜,而是直到失去,都沒曾擁有過。

我們最終還是逆行上了高速,我知道這樣做會把警察招來,但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距離下一個路口還有十幾千米的距離時,我就從後視鏡里看見了後面的警車,閃著燈和嗚嗚的警笛聲。

「我們要不要停下來。」我在副駕駛座上坐立難安。

「沒事,我開得比他快。」華生說。

「這不是快不快的問題。」我看著後面的警車,「你變得不理智了,我只是想要你冷靜下來,她就在那座城市裡,你會見到她的。」

「快一點見到也許她就不會忘記我。」華生說,「子西,謝謝你。」

「沒事。」我說。

「嗯。」華生剛說完,臉色猛地一變,整個人變得很痛苦,我趕緊替他抓緊方向盤,這樣的速度要是車子失控,那就不是小問題了。

「怎麼了?」我問,低頭的時候發現華生的腳仍然在死死地踩著油門。

「沒事,頭痛,之前就跟你說過,老毛病了。」華生說,「來得快去得也快。」

「還能開嗎?」我說,「警車快追上了。」

「能。」華生說,「你看嘛,前面就是出口。」

「那是休息區。」我說,「你讓我來開。」

「停下來嗎?」華生說。

警車已經追了上來,不過出乎我和華生意料的是,它呼嘯而過,沒有停下來,看來是我和華生自作多情了。

「哈。」華生捂著頭把車停下來,突然笑了起來。

我也笑了起來,兩個人在車裡笑得特別開心,停也停不下來,笑到最後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笑。

也許笑本來就不需要什麼理由。

但一路上並不只有笑,華生和我開在一條山間小道上時,車玻璃突然砰了一下,發出沉悶的聲音,怎麼聽也是撞上了什麼東西。

「撞人了?」華生踩了剎車,幸好我有系安全帶的習慣,才沒有因為慣性而衝出去。

「應該不是人。」我把車門打開,剛才的碰撞我和華生都沒有看清,因為我倆在討論為什麼導航會把路指到這種荒山野外,這還不算最糟糕的,有一次我明明到了死胡同,導航還一個勁地讓我往前走。

但現在說什麼也不是時候,我下車看到了我們撞的東西,不能說東西,而且我不確定是誰撞誰,因為它是一隻鳥。

我對鳥的認知僅限於白色是海鷗,黑色是燕子的地步,華生也從車上下來了,他把地上的黑鳥撿起來。

「是一隻喜鵲,應該是它撞上了玻璃。」華生揉了揉那隻鳥的小腦袋,不一會兒它就醒了過來,不過還是不能飛,走了幾步就不動了,眼睛一閉一睜的,我猜它大概腦震蕩。

「也許應該把它帶上。」華生說,「送給她當一個禮物,喜鵲是好兆頭。」

「沒人會喜歡一隻鳥,除了門口逗鳥的大爺們。」我走回車子,沒想到華生還真的把喜鵲帶上了車子。

「取個名字?」華生扭頭問我。

「男的叫小黑,女的叫翠花?」我回答他,「等一下,鳥怎麼分男女?它們也沒有……」

「看花色,它是個姑娘,就叫翠花吧。」華生把鳥遞給我,然後發動車子,「如果導航沒有騙我們,應該沒幾天就能到了。」

翠花很不老實,自從徹底醒了以後便開始無法無天,在車子里亂飛,然後拉屎,一開始我是拒絕的,想要開窗把它扔出去,禮物大不了重新挑選一個,別到時候見了面一身鳥屎味兒。

但華生不答應,他讓我不要那麼暴躁,深呼吸世界還是很美好。

這樣的美好持續到第二天的上午,他打哈欠的時候翠花飛到內頂上,愜意地拉了一泡屎,好巧不巧地進了華生的嘴裡。

我一直想問鳥屎究竟是什麼味道,但又怕華生跳起來揍我。

他一把抓住翠花,叫著今晚要吃烤喜鵲。我連忙拉住他,勸了很久他終於決定,必須得把翠花帶去北方,送給阿琳。

但上帝就連這個願望也沒有替他實現,翠花在第三天的時候死掉了,死因明確,餓死。我和華生髮誓每天都給它麵包屑,但它根本不吃,有時候我和華生一人一邊把它的嘴給打開硬塞進去,也會被吐出來。

華生說:「喜鵲是一種驕傲的鳥類,喜愛自由,用鳥籠裝它的時候要用黑色的布罩住,哪怕只露出一點光亮,它都會用頭去撞,哪怕頭破血流也不會停下,直至死亡。」

我說:「這跟你很像,實際上你乾的這一切,都是像見了光的喜鵲。不過你要慶幸我能拉住你,你頭破血流,但不會死掉。」

翠花雖然只做過我們幾天同伴,但華生決定還是給它一個葬禮,就在一條兩邊是黃土的公路上,他給翠花挖了一個坑,然後把屍體放進去,蓋土。

然後從我兜里拿出一包煙,取出三根插在上面,這怎麼看都是很滑稽的場面,但我就是笑不出來。

因為我看著華生,就如同我剛才所說,他跟翠花沒有什麼區別,一樣死撞南牆不回頭,一樣自由。

我的眼皮一直在跳,不知道是好是壞,我一直試圖說服華生放棄這個荒唐的旅途,得來的是沉默和一句「你不懂」。

誰也不懂,就像誰都不知道,喜鵲為什麼見不得一點光亮。

「走吧。」華生說。

「要不別去了吧。」我說。

華生停了下來,他剛拉開車門,動作僵硬。

「你是不是後悔了。」華生看著我,眼神複雜。

「後悔?哪件事?」我意識到自己不該在這個場合說這種話,自己分不清場合說話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所有事。」華生說。

當他用那種語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了,也許是我後知後覺,或許我早該發現他和我的隔閡,從他一路下滑的下半生開始。

華生的下半生是所有失敗者的合集,本該一路光明的他遭受到了數不清的失敗,創業破產,合作人跑路,也許是老天諷刺應試教育的失敗,我成了他的反例,事業步步高升,和他形成了鮮明對比。

也許是那個時候開始,我接濟他,安慰他,這些本該是他女朋友做的事我做了個遍,或許這樣傷害到了他的自尊心,他一直表面不說,內心十分抗拒。

兩小無猜並不是理由,要不怎麼會說男女有別呢?

但旅途還是要繼續,華生和我都很少交流。

直到進入到目的地的那個小城後,華生變得有些興奮,他不說話我也看得出來,北方的小城有股子異域的味道,和南方不同,這裡很乾燥。

「去哪裡找?」我說話,自認為很恰到好處。

「等下去吧,在這之前我去剪個頭髮刮個鬍子。」華生找了個車位,這裡很多車位,多到我羨慕。

我和他下了車,氣溫下降了幾度,我倆仍是短袖,這點事先沒有想到,街上並不是人來人往,可能是因為天氣原因,大家都喜歡待在家裡。

華生進了一家洗頭店,我也跟了進去。

然後我發現這裡面和別的洗頭店不同,是曖昧的粉光,還混雜著廉價香水味。

「我們進錯店了,這不是一般的洗頭店。」我湊到華生耳邊說,他也發現了,扭頭要走的時候,裡間傳出來了聲音。

「有客人?洗頭還是按摩?」出來的是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儘管妝容誇張,但掩蓋不了她本身的底子,很漂亮的一個人,而且我一眼就看出來了,她就是華生日思夜想數年的阿琳。

「阿琳?」華生睜大了眼睛,他或許比我更難以接受。

「呦,知道我名字啊,熟客,今天是全套還是半套?」阿琳走上來就要脫華生的衣服,熟練得讓我吃驚。

「兩個?也行,等下加錢,老闆你也別愣著,脫衣服吧。」阿琳已經把華生的衣服脫完,看著我說。

華生突然反應過來,一把推開阿琳,「是我啊,我是華生,高中的那個。」

「你幹嗎啊,有病啊?不想嫖娼來這兒幹嗎?」阿琳揉了揉背。

「阿琳,我是符子西,你還記得不,你的高中同學,華生他從南方開了很久的車來找你的。」我扶住阿琳,卻被她推開。

「神經病啊?認錯了來我這兒發瘋?」阿琳說,「再不走我報警了。」

「你接一個客多少錢?」華生突然問。

「啊?兩百。」阿琳說,「關你什麼事啊。」

華生從我兜里拿出錢包,裡面有一千五百塊,我怕路上沒現金特意帶的,他從裡面拿出全部,被我攔了下來,取了五百塊。

「留點錢加油,不然得走回去。」我說。

「這是一千塊,你能不能少接五個客?今天休息。」華生拿著錢的手在顫抖。

或許是這樣吧,這樣的事任何人都沒辦法一下子接受。

「你他媽有病吧?你誰啊?我缺你這點錢?」阿琳也發火了,一把把錢摔在地上,「滾,都給我滾。」

我們被阿琳推了出去,光著膀子,我回去在她的注視下拿衣服,華生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去了車裡。

衣服拿到後要出門時,阿琳塞給了我一張名片,和所有賓館裡的小卡片一模一樣,有她的電話號碼。

「沒事吧。」我上車,他把暖氣開得很足。

「頭有點痛,回去檢查一下。」華生接過衣服穿上。

「你知道我不是問這個。」我說。

「我知道,兩個都有事,都不好,心靈和肉體。」華生揉了揉太陽穴,「但是腦袋真的很痛。」

「我來開車吧。」

「謝謝你。」

我愣了一下,「不客氣。」

華生突然笑了一下,「你知道我不光是說這個謝謝。」

「我知道,兩個都不客氣,都很好,不管是你還是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至少我們兩個都沒變。」

回去的時候,我們又路過了翠花的墳。我沒停,不是怕華生觸景生情又加重悲傷,而是我怕他又從我這兒拿三根煙插地上,和天下啊,挺貴的。

大多數的時候,我和他是沉默的,有時候我的視線也會移到後視鏡里,也許是幻覺或者別的什麼,我看見少年的阿琳正端坐在后座上,恬靜地看著前方。

就突然悲傷,是從南方到北方,車都開不到的遠方。

故事沒有結束。

回到自己的城市,我和華生分別,然後過了一個月,我在上班的時候,接到了一個訃告,有人去世了,我要去參加葬禮。

是華生。(小說名:《我講個笑話,別哭》,作者:十個包子。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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