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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靈異經歷:鄰居奶奶講的故事

這是我家鄰居奶奶講的親身經歷。方便敘述以下的我為鄰居奶奶:

我家的對面街道就是縣裡的重點小學,解放前經常在那裡槍斃人,夜裡大家都不敢上那裡去,那是解放那會的事了,有天晚上我睡的真香的時候,突然後面小學的方向人潮聲鑼鼓聲震天,鞭炮聲四起,很多人在歡呼,唱歌,好象在慶祝什麼的樣子,可那時還沒解放誰也不會在深更半夜在慶祝什麼啊,況且還是一大群人的,我越想越害怕,後來實在太累了又睡著了,第二天一起床就想起了昨天的怪事,急忙跑到大街上去看,可大街上完全沒有歡慶過後的景象,我又跑去問我媽媽,我媽媽說昨天很安靜什麼也沒有聽見,說我是不是做夢了,我一時也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做夢了啊,可昨晚真的是那麼的真切,不可能是夢的。那天早上我還是一直在想著這個事,後來到了下午的時候我真在後院洗碗,突然外面鑼鼓聲、鞭炮聲、歡呼聲四起和昨天聽見的完全一樣,現在是白天啊怎麼會這樣呢,我急急忙忙的跑到大街上,看見大街上四處都是人,大家都在歡呼著,問過才知道是我們縣城今天解放了,共產黨剛剛把我們縣城解放了,怎麼會有巧合的事啊?如果是這樣那昨天晚上是誰先知道了這事了呢,可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啊,後來我把這事告訴了上了年紀的老人,他們都說這是那些鬼怪們在慶祝呢,他們有很多是冤死的,他們在下面提前解放了在慶祝呢!!

上大學的時候,班上的一個男生是校學生會體育部的幹事,在要開冬季運動會的前幾天,他特別特別的忙,每天到很晚才能睡覺!這天晚上快12點了才上床休息,冬天冷嘛,所以一般人都睡的很早,這時候別人都睡了。他上床後躺下沒多久也就迷迷糊糊了。

突然就覺得不對勁,一看,床旁邊站了個人!這位同學睡上鋪,通常人站在床邊,床上的人只能看見腦袋,可現在眼前的人大半個身子都在上面。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看著他,然後就拉他!這位同學當然是耐在床上不動啊,這時候又從窗戶外面飄進來個穿白衣服的人,身體也很長!說是飄進來的,因為他親眼看見那白衣人是橫這從本是關著的窗子進來的。白衣人進來後對黑衣人說,弄錯了,不是這個,是隔壁那個*――* 。 然後兩個人一起飄出去了!

剩下這位同學大驚,看看同寢室的人都睡的香香的,還打呼嚕,他就大聲的喊他們的名字,可沒有一個人醒來!後來他實在喊累了,就繼續躺下睡覺!

第二天又是繁忙的一天,他也就把這事給忘了!

下午下了第二節課要開會,他把講話稿忘在寢室了,回去拿,到了寢室樓下才發現,沒帶鑰匙。好在寢室在二樓,踩著旁邊的花壇就可以爬上去!

剛剛爬到窗檯邊上,後面有人叫他,說會議臨時取消,叫他快點去操場找部長。他就下來了!

晚飯的時候,聽到食堂里好多人都在議論,說什麼學校又死了一個人。他一打聽,死者就是他隔壁寢室的*――*,死因是翻窗戶摔下來,頭磕在花壇角上,磕破了頭!

後來那位同學一想就害怕,要是那晚黑衣人和白衣人把他拉走了……

三:一個一家三口的故事

這件事放在我心底已經有很多年。

小五時,就讀位於新界北面的鄉村小學。這間小學佔地甚廣,單是足球場已有兩個了,四周都是樹林,加上歷史悠久,所以流傳著不少鬼故事。

某天我同三個同學被罰留校,還要在好古老的實驗用品室門外站。那間用品室多年沒人打掃,顯得分外陰森,更不時傳出古怪的聲音。其實我們只不過是被罰留校半小時,但因我們讀下午班,加上當時已是嚴冬,天色很早已經黑了,所以那半小時令人難以忍受。

終於我們獲准回家了,其中林同學和我們三個回家路線不同,所以獨自回家。可是,我們三個行了一半,忽然聽到林的叫聲,於是立即折返。我們發現林倒在地上,手指前方,神情驚駭。我們循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見一個比我們更年輕的女孩子被樹藤纏著。我們自然過去幫她,但走近一看,不由得全身冰涼。那女孩頭髮蓬亂、衣服破難、滿身血污,身體更有些傷口有蟲在蠕動。我們同一時間聯想到∶「鬼!」我們立即扶起林拔足便跑。

我們一面逃,一面隱約聽到那女孩的哭聲∶「嗚…嗚…怎麼繩子都解不開.嗚.嗚,爸.爸媽.媽.哥.哥.救我.嗚.」一陣沒命的飛奔,我們幸運地遇上一個比我們年長的男人。

我們四人精神一松,即時軟下來。我正想向那男孩講述我們遇鬼的經過,誰知那男孩一見到我們便問∶「你們是否剛從樹林出來?」而且神情驚慌。我立即點頭回答∶「是。」「那.那你們有否看見一個.約六、七歲的小女孩?」他立即發出第二個問題。我又再點頭,並說∶「她.她.好像.像是.」那男孩還沒聽完我的說話,便向樹林處奔去,口中還喊∶「小琳,小琳.

我正覺奇怪,但轉念一想,便明白那男孩一定弄錯了些什麼。但是我們沒有去追他,因為我們實在沒有勇氣再接近那樹林多一步。

良久,再沒有聽見那男孩的叫喊,我們掙扎著起來,互相扶著並走向校務處。只見一個老伯在打掃。我們如見救星,一五一十把所見全部說出。老伯聽後,嘆氣說道∶「其實在若干年前,有個叫小琳的小女孩因為玩捉迷藏時太過高興,竟走到去校園後山的斜坡外躲起來。唉,她那想到竟然.」老伯再嘆一口氣,又說∶「女孩家人見女兒到晚還未回家,於是四齣找尋。可是當時天色已晚,而且到處都下著雨,去哪兒找?女孩的哥哥熟知妹妹的性格,因此到校園四處找尋,最後於後山坡發現哭聲,正想步行落山時,卻發生山泥傾瀉。數日後搜索人員於校園後山發現兩具屍體,男的死於被活埋致窒息,女的於被活埋前被樹藤緊緊纏著。孩子的父親當時聽畢立即抱胸痛哭,悲傷不已。一天內同時失去兩個孩子,實在.唉.」老伯越說越傷心∶「嗚.小琳天真活潑,趣致可人.想不到.

我們聽到這裡,已知道一連遇上兩個鬼魂,哪裡還有力氣?個個都全身發軟,坐在地上。後來我們家人來到並接走我。

幾日後我們找合作社的老闆娘,想找那個打掃的老伯。老闆娘奇怪道∶「你們從哪裡知道這兒有個打掃的老伯?他當然不在,七年前他一日之內痛失一對小孩,傷心過度。第二日被發現暴斃家中。這幾年學校已經沒打掃的男校工啦!

小的時候爸爸和叔叔爺爺奶奶還沒還沒分家,都住在老屋裡!老屋,是相對於我爸爸所蓋的新屋而來的!當時的新屋才蓋好,屋場原來是一快墳地!

記得有一天,不知道家裡辦什麼事(我太小了,不記得),來了很多的客人,到了晚上,家很遠的客人回不去,就留下來老屋裡住一部分,新屋裡住一部分!

吃過晚飯,天黑了,我爸爸媽媽帶著大舅舅舅媽,小舅舅,姨爹姨媽,幾個表妹,當然,還有我和妹妹,一伙人到新屋裡住!

走到新屋的後門口時,我就聽到了聲音,很熱鬧的聲音,就像開酒會一樣,我告訴了爸爸,頓時大家都不在講話,仔細一聽,真的,都聽到了:有人說話,有人笑,還有打破碗一樣的聲音!這麼熱鬧的聲音都從屋裡面傳來!

我們一伙人悄悄走到大門口,從窗戶往裡面看,黑黑的,什麼都沒有,但聲音依舊大一陣小一陣的從裡面傳來!

我當時不知道害怕,但是幾個大人在外面等了很久,又議論了很久!

後來聲音還是一直不斷,我們進去了,門開了,燈開了,發現什麼都沒有,每個房間都看過了,乾乾淨淨的,真的什麼都沒有!

我們家現在住的還是那個屋,但那種聲音再也沒聽過!

在八幾年的時候,我家附近陳叔原來是村裡的幹部,那時候的村幹部好像很多事情要做,印象中,他總是很晚才回家。後來聽他家裡人講了這麼一件怪事:

那是收完稻穀之後的一個晚上,陳叔照例很晚才回家,就著月光騎自行車趕路。從村委到他家之間是村級公路,在月光下應該是很白很好走的!他家就在公路旁!他就一直順著公路騎車!

突然感覺好冷好冷,打了個冷顫!再一看,天,自己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水裡,水已經快把整個自行車給淹沒了,陳叔不知道怎麼搞的,看月亮還是和剛才一樣,但就是不知道自己怎麼在水裡,他沒考慮那麼多,拚命跑上岸,回了家!

家人看他衣服都是水,自行車也沒了,問他怎麼回事,他什麼都不說!

到第二天,陳叔帶著很多人到昨天的那個地方看,看到那個堰塘邊靠公路那邊的草倒了一條印子,看樣子他是直接把自行車從公路騎到水裡去的!車子撈上來了,但無論他怎麼想,也回想不起來,自己明明是看著路騎車的,怎麼會到水裡!他又沒喝酒!

六:福順的夜遇

村裡有個後生叫福順,幫人開車送貨的,按現在的話講就是干物流的。那時候村裡人都在種地,出了一個工人可稀罕了。福順和他的老解放成了村裡人羨慕的對象。姑娘們都想坐坐他的老解放車。話說有一次,他要把貨送到一個與北京相鄰的城市,本來應該住一晚的,但是福順年輕,不怕累,塊頭足,膽子也大。就想當天打個來回,連夜趕回北京。於是福順把貨送到,辦妥了交接事宜,他謝絕了對方的挽留。喝了口水,加滿油,車頭一調,一腳油門就駛上了回家的路。七幾年的時候,哪來得現在這麼多的柏油路。現在就是三更半夜出來,大街上還有黑車趴活呢,買賣家也都亮著燈。可是那個年代,物質非常匱乏,人民的生活相當的單調,如今好多的繁華地帶,那個時候就是一片野地。

話說福順回家的時候要經過一條土路,兩邊都是玉米地。一個人毛都沒有,連個蟲子叫都聽不見。方才送貨路過此地的時候是正午時分,一點沒覺得怎麼地,現在小風一吹,福順覺得脖子有點涼。奶奶的,怕個胸。福順嚷嚷了一句,不禁心中有點笑話自個兒,怕個P,這油還足得很呢,真來個什麼,撞他丫的。話說這福順也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傢伙,這麼一嚷嚷立馬覺得不怕了,又開了一段路,滿順利的,就是土路有點顛簸。徒增人的疲憊感。福順的老解放一路顛簸著開出了玉米地,平安無事。

夜涼如水,周圍烏七嘛黑的。

轉眼間,車子駛到了另一段路上,路兩邊都是一人多深的溝。眼看著到了凌晨4點多,福順想,快到家了,暖床熱被先睡一覺。這麼一想,睡魔襲來,再加上路途勞頓,福順昏昏欲睡的,好幾次差點鑽到路邊的溝里。他強打了精神,硬著頭皮繼續往前開。突然,借著老解放昏黃的車燈,他看見前面路中間有個白色的東西,福順清醒了一些放慢了車速,大概是野兔什麼的動物吧。不對,好像。。。車慢慢開近。福順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猛踩了剎車,彷彿過電一樣,睡意全無,他永遠也忘不了他眼前的一幕。

一個女人,穿白色衣服,(款式不記得了,那時候那麼緊張,誰還顧得看有沒有蕾絲啊)她雙手掩面,手指縫稀疏,似乎透過指縫在朝外看。長發凌亂。似乎所有的鬼故事都是女的、長發、白衣。但是她確實就是這個樣子的。最離奇的是,她是跪在路中間,一動不動,就那麼捂著臉面朝著福順的方向。這大半夜的,為什麼會有女人跪在路中央?為什麼她捂著臉?要是有事她為什麼不求救?

福順想喊娘,但是喊不出,他覺得心提到嗓子眼兒,堵住了喉嚨。冷汗,流了下來。

可就在這一楞神的功夫,什麼都沒有了。

福順揉了揉眼睛,穩了一下心神,仔細看,確實沒有,又看看四周,黑壓壓一片,死一樣的寂靜。。。方才彷彿是一場夢,可是脖子上的冷汗卻又是那麼地粘膩。

福順不知哪來的力氣,剛才手腳哆嗦得像棉花套子一樣地軟,這會兒就好像打了雞血。他猛踹了一腳油門,朝著家的方向狂奔,車子絕塵而去,在夜空中發出刺耳的聲音。

到了家門口,福順狼狽地停了車,便開始狂擂門。此時已是早上6點鐘。「誰呀?催命!」「是我呀,娘」福順驚魂未定,門吱呀開了,福順娘出門看見福順臉煞白,就麻利兒地讓孩子進屋:「你是怎麼啦,順子?」福順舀了一瓢水大口地喝著,只感覺一瓢水下去一陣通透,從頭舒服到腳,好像剛才一直憋著口氣,不敢出來。「娘,我撞邪了。」福順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娘,福順娘想了想說:「孩子,這是好鬼啊,要沒有她,你一準兒得扎溝子里,這大半夜的,有個好歹兒地誰救你啊。你要是出了啥事,叫娘怎麼活,一家人可都靠你呢。」福順一聽鼻子有點發酸,也顧不得怕了。後來還是找了些紙錢,與他娘一起,到一個十字路口燒了。算是感謝。從那以後,福順再也不幹這趕夜路的事了。

如今的福順已經成了肚大禿頂的大老爺們兒。他和我母親認識二十多年,如今一起吃飯的時候,還會提起這事,一說起來,當年的後生如今已經略顯老態,臉上的肥肉激動得崩兒崩兒直蹦,大家就取笑他,您真行,這邪行東西都保護您,他就說,可得了唄。二十多年前的事,現在我還記得倍兒清楚呢,嚇死了,可別再遇見了。

附身

金生考上了一所不錯的大學,一類本。

這個消息在當地農村震了三震。大家都說也沒白雙全媳婦這些年一個人拉扯孩子捨不得吃捨不得穿的受這些罪。一個女人,拉扯孩子長大,給孩子交學費,沒有什麼外儈,錢都是從牙縫裡勒出來的。姥姥說金生這孩子真有出息,農村沒出幾個大學生,這孩子考上大學了。他媽沒白疼她。他爸在下面也算是放心了。

金生的父親叫雙全,在金生三歲的時候死於車禍。雙全是個實在的男人,勤勤懇懇,是地里一把好手。他為人熱情樸實,平時沒別的愛好,沒事的時候就和兄弟幾個喝點小酒,嘮嘮家常。金生的母親淑霞能吃苦,很會算計著過日子,所以夫妻倆攢了點錢買了一輛農用三輪車,大概類似於現在的狗騎兔子。他們在農閑的時候種了些菜、果子,有了些收成就開了車拿到城裡的集市賣,雙全總說:攢些錢讓孩子讀書,咱們就爛在這土坷垃塊兒里了,但是要讓孩子走出去,見世面。話說金生也是生得乖巧聰明,三歲就能背好多歌謠了。大家都誇金生以後一定有出息。

但是天有不測風雲,誰都沒想到,不幸就要降臨在這個三口之家

有一天雙全去集上賣菜,碰上了鄰村的表親,倆人格外的熱乎。集市散了的時候,雙全執意要送表親回家,表親拗不過雙全,只好答應,倆人有說有笑的到了表親家。表親盛情邀請雙全吃頓飯再走,雙全是個好交際的人,也不推託,就坐下了。表親讓婆娘弄了幾個菜,表親說,咱們這麼長時間沒見,怎麼也得喝兩盅啊。雙全本來就是饞酒之人,這一說也來了興緻,表親的婆娘端上了豬肉燉粉條子、炒豆芽、雞蛋攤韭菜,又炸了一盤花生米,飯菜噴香,倆人推杯換盞的,就喝了不少。眼見著到了下午,雙全起身告辭,表親說,雙全你今個兒就別走了,你喝這些我不放心你開車。雙全說:不當事,這點酒算啥,表親見留不住,也知道他的脾氣稟性,便隨他去了。

話說淑霞在家裡左等男人不回來,右等還不回來,眼見著天就黑了。她縫著活計,心不在焉地,一下扎了手,淑霞心想,不好。

淑霞找了村裡的幾個青壯年,沿途去找,終於在路邊的樹林旁找到了金生,他趴在方向盤上一動不動。有人聞到酒氣,以為他睡著了,拍了他的肩膀剛要罵,發現方向盤已經杵進了金生的肚子里,腸子肚子留了出來。淑霞一聲尖叫,暈了過去。

幾個人七手八腳地把雙全弄到縣醫院,醫院的大夫腦袋搖得跟布楞鼓是的,不行了,時間太長,感染了,你們往市裡醫院轉吧。

雙全死在了去市醫院的路上。

雙全因為喝多了撞到了路邊的樹上,方向盤頂進了肚子。當時天氣熱,好多人看見他都以為他把車停在陰涼里,趴方向盤上睡覺呢,人就這麼給耽擱了。淑霞一直在旁邊,但是他們一句話都沒說上,雙全就這麼走了。

消息不脛而走,大娘大嬸們都過來看望淑霞,想著最可憐的是她娘倆。一部分人安慰著淑霞,一部分人分頭給兩家老人報信。等老人來了又是一頓哭鬧,白髮人送黑髮人,姥姥說當時她也掉眼淚了,雙全這人不錯,平時家裡有個什麼東西壞了主動幫著修修,特別熱心腸。可是人死不能復生,喪事還是要辦的。

出殯那天,姥姥也去了。淑霞披麻戴孝的,整個人憔悴的不行,眼窩深陷,到是金生,似乎還不懂得什麼是死亡,什麼是永遠的分離,孩子偎在母親懷裡,不知所措的忘著滿院子的人。

這時候,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淑霞說話了。但那分明是雙全的語聲。只見淑霞望著人群:「給我口酒喝。」她倆眼獃滯。人群一下子炸開了,大家都沒見過這陣勢。還是村裡的老人見識多,有個大娘一把把孩子從淑霞身邊拉到自己懷裡,孩子哇地就哭了。上了年紀的人都知道,這是雙全上了淑霞的身。

這時候李大爺站了出來,他是村裡的老人了,識文斷字的,很有些威望,村裡的紅白喜事都是他主持大局。雙全的事也是由他張羅的。李大爺上前一步:「雙全啊,我知道你走得太急,不放心。你就放心吧,以後村裡人會照顧淑霞和金生娘倆的。可淑霞並不聽這些,她開始自顧自嘟囔起來,嘴裡念念有詞。大家支著耳朵聽,終於聽明白,她說的是誰誰誰欠了咱家多少錢,咱家又欠了別人多少錢。在場的幾個大娘都抹眼淚了,這是雙全走得太突然,沒來得及交待兩句,看孩子一眼,不放心啊。最後還是雙全娘上前:「孩兒啊,娘記住了,你放心,俺一定把孫子照顧好,讓他有出息。」此話一出,只見淑霞一翻白眼兒,昏過去了。淑霞娘和幾個婦女衝上去又是掐人中,又是鋪撒心脯子,終於淑霞緩過氣來,金生撲到娘懷裡,淑霞悲從心中來,幾個人哭作一團。哭夠了,大家一起葬了雙全,臨了在他墳上灑了滿滿一壇他愛喝的酒。

總聽說農村發生俯身的事兒,但是當真事發生在眼前還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那語調,難道真是淑霞思念丈夫過渡造成的么?我們不得而知。後來老人們都說,金生這孩子這麼有出息,那是雙全用命換來的,這就是命。

八:老趙的心臟病

老趙有心臟病,好多年了。老趙為人有點事兒事兒的,就是事多,所以大家都不太喜歡他,但他人還是不壞的。單位里的同事私下裡經常開玩笑說,千萬別和老趙吵架,老趙心臟病挺嚴重的,萬一把老趙氣得犯病了,最後落一個老趙是你給氣死的,這責任你可擔不起。每每說到此處,大家都是一哄而笑。這個老趙我也見過,他曾經住我家對門,也沒見他身體多不好,看他上樓的勁頭,比我還神勇呢,那時候住六層老樓,沒有樓梯,有一次碰見他,人家一溜煙就上去了,這是心臟不好么?我扶著岔氣兒的腰在樓梯上生生的杵那兒半天都沒回過神兒來。

這個老趙以前和我媽一個單位,最早和我姥姥是一個村子的。話說我媽工作的單位是有值班制度的,每天一個科級領導帶著兩個科員值班。領導值班室在二層,科員值班室在一層。那時他們的單位就是一個簡易樓,樓梯在外面那種,一共兩層,加一個院子,站在院子里是可以把小樓看個徹底的。我媽那時候剛到單位不久,她清楚地記得有一次她值班,半夜上廁所,看見二層科長值班室的燈還亮著。那天正好老趙帶班,我媽心想,這個老趙,怎麼睡覺不關燈,難道在看小說?那個時候還沒有電腦,手機大眾人民也沒見過,所以半夜不睡覺不是看小說還是幹嘛呢?那以後沒過多久,老趙就不值班了,原因是身體不好,心臟病。

後來大家才知道,輪到老趙值班,他就整夜的開燈睡覺,或者不睡覺。他害怕。可他到底怕什麼呢?

「老趙啊,年輕的時候出過一檔子事,嚇著了,以後心臟就不好了,膽兒也小了。」姥姥不緊不慢地說著。「什麼事兒?」我的八卦精神又矍鑠了。「小孩子瞎打聽什麼。」我吃了個閉門羹,但是它卻燃起了我八卦精神的熊熊烈焰。終於有一天,我偷聽到媽媽和姥姥的聊天內容,她們以為我睡著了,其實我是裝的。那是一個夏日的午後,悶熱的天氣,但是卻聽得我渾身發冷。

這一下子就追溯到10多年前。那時的老趙大概30歲的年紀,正值壯年,身體很好的,他結了婚住在村東頭,有兩間土房。那時候農村各家是沒有廁所的,都是一條街一個土坯壘的茅廁,左邊一個歪歪扭扭的「女」,右邊一瘸著腿兒的「男」。這就是當時的衛生間,哪像現在,廁所蓋得比住家還漂亮。到了晚上,街里一片漆黑,也沒個路燈,偶爾傳來幾聲野狗的叫聲,有時候還有狼嚎。大姑娘小媳婦還有小孩子晚上是不出來上廁所的,小的用尿尿盆子,大的自家院子里挖坑解決。可老趙是大老爺們兒啊,拉屎還用拉在自家么。話說那天晚上,老趙鬧肚子,睡得正香呢,肚子里一陣「期赤枯吃」的,然後就是鑽心的疼,他一骨碌就起身了,好在廁所里他家不遠,出門左拐,大概二、三十米的樣子。那時候天色已經見亮了,在最東邊的地方,稍稍露出點魚肚白,但是西邊卻還是黑藍的一片。老趙抓了草紙就往廁所跑。正低頭衝刺呢,突然聽見前面有聲音,腳步聲——噠、噠、噠。老趙循聲望去,大概是有人早起干農活吧。老趙見對面走過來一個人,背著個籮筐,在趕路的樣子,走得挺急。這是誰啊?這身型不熟啊,村子裡就那麼幾口子人,老趙都是認識的。老趙顧不得尋思,因為他怎麼看這人怎麼覺得彆扭,但是又說不出哪裡彆扭。這個人從東往西去,老趙是朝著廁所走,從西往東。等這人走近了,和老趙就隔著一條路那麼遠了,老趙借著微亮的天色終於看清了,這個人沒有腦袋!

老趙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動彈不得,嘴張得老大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這個「人」背著籮筐往西去了。老趙就好像一灘爛泥拽在地上,整個人都散架了。

老趙是被早清兒幹活的人背回家的。回到家老趙就開始發燒說胡話,大病一場,媳婦請了跳大神的做法,也沒見有半點成效。老趙就這樣病怏怏地過了大半年,身體終於好些了,但是卻非常容易被嚇著,逢年過節誰家放個二踢腳,老趙都被震得臉色發白,還總說心口疼。到縣城醫院一看,檢查結果是心臟病,不致命,但平時要注意休息,不要生氣,不要乾重活,保持心情愉快。。。就這樣,老趙落下個心臟病的毛病,一個大男人,那兒有點動靜就嚇得不行,膽兒那叫一個小。由於心臟病怕累,老趙也幹不了農活了,加上他讀過幾年書,託了關係就到了後來他去的那個單位,熬了幾年爬上了科長的位置,一直干到退休。 老人們都說,那是老趙的元神被嚇散了,好不了了。想想看,有時候對於一個平頭百姓,真是一件事就能改變一生。不過老趙後來在單位過得也不錯,也算是安享晚年了。

九:鬼擋路

這個故事發生在解放前的老北京城裡,那個時候姥姥還是個小姑娘,住在大柵欄。這個故事是姥姥的媽媽講給她的,呵呵,看來我愛聽鬼故事是受了姥姥的遺傳。

老北京城,有著悠久的歷史和深厚的文化底蘊,故事么,也就不是一般的多,光故宮的稀奇事兒就能整一本書。咱們在這兒,只講一些平頭百姓的故事。

有個賣老豆腐的張大爺,經常在門框衚衕、錢示衚衕這一帶晃悠,挑一個擔子,一頭是爐子,一頭是傢伙事兒和材料。他的老豆腐倍兒香。打老遠就能聞到豆腐鹵的香味兒。那時候在北京,有好多挑擔子買小吃的,走街串巷,賣切糕的、賣關東糖的……相當於現在車站旁邊的小攤販,但那個時候是沒有城管的,這些流動攤販可以隨意的邊走邊賣,到也成了老北京一景兒。

張大爺天不亮就出攤兒,大概戌時收攤,按現在說就是八、九點鐘的樣子。但是趕上生意好,天氣又不冷,賣到半夜收攤兒也是有可能的。忽然有那麼一天,沒見張大爺出攤,接著好一陣子都沒聽見張大爺的吆喝聲,吃不到張大爺的老豆腐,衚衕里的住戶們覺得少了什麼是的,渾身不得勁兒。大家都議論著張大爺哪兒去了?孩子們吵著要吃老豆腐,女人們就想著辦法哄著,騙著,心想這張大爺怕是病了吧。過了大概一個月,有人在衚衕口看見張大爺又出攤了,只是人瘦了一圈兒,氣色不大好。幾個衚衕里的住戶圍上去:「怎麼啦,老爺子,有些日子不見了。病啦?」「呃,病了,染了風寒,老骨頭了不禁折騰。」張大爺接了一句話便不再作聲,男人婆姨們光顧著買老豆腐也就沒再多問,趕緊趁熱端回去讓孩子們吃,眾人便四下散去了。

張大爺的故事還是有一次和衚衕里的李大爺喝酒,讓李大爺給套出來的。

這李大爺的老伴兒死得早,他也沒再找,一個人把孩子帶大,如今兒女都成家了,李大爺也沒什麼愛好,一個人寂寞啊。李大爺愛吃張大爺做得老豆腐,常客,每次買的時候倆人都得聊上幾句。時間長了,一來二去的倆人就熟識了,聊得很是投機。哪天張大爺收攤兒早了,李大爺就會把他拽家去喝上幾口,倆人一人捏一個小酒盅,滋兒咂兒的,還挺美。張大爺消失了一個月,再也沒有比李大爺更想他的了。那天張大爺剛一收攤,就被李大爺死拉硬拽弄家去了。李大爺弄了倆冷盤,溫了一壺酒,一開始張大爺只是悶頭喝酒。直到李大爺問:「他張大兄弟,你跟我說,你這一個月到底是怎麼了,咱老哥倆誰跟誰,難不成你跟我還不交心么?!」「李大兄弟,你說我多倒霉啊,咳,也怪我。晦氣啊~」李大爺的話匣子打開了。

就讓我們回到一個月前。

張大爺清楚地記得,那一天是四月初六,生意非常好,張大爺忙得不亦樂乎,不知不覺地等張大爺收攤兒的時候已經是子夜時分了。張大爺朝天望了一眼,哎喲,瞧這月亮,生得老高,怕是都到了深更半夜了。老伴兒該著急了。張大爺趕緊收拾好攤子,往家趕。那天的月亮又大又圓,把地上照得一片雪白,撒了銀霜一般。張大爺穩了穩擔子,加緊了腳步。三轉兩轉,張大爺拐進了一條衚衕,再有幾分鐘的腳程就到家了。這時候,張大爺一抬頭看見前面有一個人,走在他頭嘍。之前張大爺一直埋頭趕路,也不知道這人是打哪兒冒出來的。人家都說,走夜路的時候,碰見一個人,比沒遇見人還可怕。這話是有道理的。你遇見一個人,離你不遠不近的,你心裡不犯嘀咕么。可咱們的張大爺走走夜路是常事,也一把歲數了,什麼沒見過,他著急回家,顧不得想別的。張大爺挑著擔子,衚衕又窄,這人擋在前頭,張大爺過不去。這人走得還不緊不慢的,張大爺跟了一會,心裡的火冒上來,你說這人怎麼這樣,走這麼慢還擋我前頭。張大爺想著就喊了一嗓子:「借光,借光!」(這是老北京話,請讓路、借過的意思)。再看前頭那人,跟沒聽見是的,還是那麼慢悠悠地擋著。張大爺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了,好狗還不擋路呢,張大爺心裡罵了一句。可這大晚上的,就他們倆人,張大爺也不想惹出什麼事端,早點回家才是王道,所以嘴上還是客氣的:「前面的兄弟,麻煩您給讓個路吧,我挑著擔子,著急家走呢。」您還別說,這麼一說,前面那人突然站住了,張大爺一愣,只見那人一側身,面朝牆,貼牆而站,讓出了一條路。

如果張大爺就這麼過去,那也就得了。可這好奇心真是害人啊,要不怎麼說好奇害死貓呢。呵呵。張大爺這老頭也倔,再加上好奇,他心說,我非要看看究竟誰這麼逗我,巴不成就是衚衕里那個壞小子。想著,張大爺就一手扶擔子,一手拍在了那人的肩膀上,張大爺覺得嗖的一涼,他一使勁兒,把貼牆這位給搬了過來。這要是換作你我,肯定是干不出這事兒的,可咱們張大爺就拍著人家的膀子給人家搬過身兒來,顯出了正臉兒。映入眼帘的,是一條血紅的舌頭,幾乎要耷拉到正常人肚臍兒的位置。張大爺一聲尖叫,就四仰八叉的躺那兒了。人們發現他的時候,老豆腐撒了一地,人還在那兒挺屍呢。就這樣,張大爺病了一個月,嚇得。老伴埋怨他:「你個死老頭子,你說你就過去得了,你搬他肩膀幹嘛?!看你以後還嘬!」人們都說張大爺遇到的是個調皮鬼,這種東西就喜歡捉弄人,鬼打牆也是它們的傳統項目。所以,同學們,以後要是遇到了,不要著急,不要害怕,因為它們是不害人的。你端正了心態,自然它們也奈何不了你。

我爺爺是一個很迷信的人,所以爸爸從小就跟了師父,師父是我爸爸的舅舅。聽爸爸說,他舅舅是一個得道高人,會很多法術,有個什麼小病小災,畫道符燒碗水喝,不用吃藥也能把人治好。家裡有些不幹凈的東西,找他做場法事,就迎刃而解,我們那裡的人都很尊敬他,都敬他為神。想拜他為師的人很多很多,因為我爸是他的外甥的份上,也不好拒絕我爺爺的懇求。收了老爸,同時他的兒子(「我爸的表弟」)也跟著他學習。可以說他和我老爸的法力應該是不相上下。若干年過去後,爸爸得到他老人家的真傳,。。爸也緊記他師父的教誨,為人做事的時候從不索取錢財。在我們當地也象他師父老人家一樣受到別人的尊敬。

大家都是維物主義者,對一些妖魔鬼怪的東西持有一種懷疑的態度。這是大家的自己,那是因為大家沒有經歷過一些事情。而我卻是深信不疑,

那一年,我讀小學。大概幾歲,我記不太清楚了。反正當時還不懂事,男孩子嗎,總是喜歡貪玩。貪玩就容易闖禍。我就是那樣一個年齡。

我喜歡和表哥一起玩,而且玩得很古怪,那時候還要放牛的,我和表哥放學以後就會去放牛,其實哪裡是放什麼牛!純粹的玩,把牛往山上一放就玩去了。我們那有一座墳山,葬了很多的死人,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墳包,我們就喜歡在那捉迷藏。因為那裡很好隱蔽。 人嗎,總有三急,一次在那玩的時候,人憋急了,就在一墳頭上解決了,我在上面拉了一泡屎,表哥也小解了。我們像往常一樣,太陽下山回了家。  回到家,吃完飯,又溫習了一陣功課,正要上床睡覺,這時感覺不對勁了,肚子隱隱在作痛,我趕緊上了倘廁所,可什麼也拉不出來,肚子卻越來越痛,我哇哇在叫,媽媽以為我吃錯了什麼東西,趕緊問我,你今天到山上是不是吃野果了,我說,我什麼也沒吃啊。放完牛我就回來了,媽媽看我痛成那樣,叫過老爸,,,

老爸過來摸了摸我的肚子,看了看我的臉色,他好象感覺到了點什麼,問我,你今天到底幹了什麼,?。我左思右想,我都沒想出來我到底幹了什麼。。。我說我放學以後就放牛去了,沒做什麼啊。

老爸眉頭緊湊。面無表情,拿起手指算了算。問我,你放牛的時候幹了什麼?我又想了想,記起來了。我說在一個小土包上拉了屎。。。老爸嘆了口氣說,你個小兔崽子,你闖大禍了,居然敢在人家墳頭上拉屎。快,我們去那裡。

老爸去房間里寫了幾道符,拿了個鈴鐺,媽媽也準備了一個火把,。這時姨父姨媽也帶著表哥過來了。原來表哥要睡覺的時候也拉不出尿來,膀胱又脹得慌,正趕過來問我老爸求救。

我們一行好幾個人到了墳山,問我們,你兩到底在哪座墳上拉的。

前面一片漆黑,我哪裡還記得是哪一座哦。就說不記得了,沒辦法,老爸閉上眼,搖了搖鈴鐺,嘴裡不知念了些什麼。一路逕直的找到了那座墳,墳頭上我的傑作,還穩穩噹噹的盤在那裡。

老爸首先在墳前點上三支香,然後要我和表兄弟跪在前面,頭不能抬起來,老爸拿出準備好的紙錢,燒了一大堆,嘴裡還念念有詞。我聽不懂的詞。

過了一陣,爸爸命令我把墳頭上的屎用手給拿掉,我當時肚子還好痛,跪在那裡起都起不來了,我沒動。老爸提高了嗓門,快點。我說過我很怕老爸的,在他的吼叫下,我哪敢不從,慢慢的起身,用手拿起了自己拉的「東西」。就在我拿掉的一剎那,我的肚子也不痛了。

表哥也不例外,表哥要把他拉濕的那泥土給刨掉,再換上新的泥土。這件事總算平息下來了。

十一

我們村有一年輕少婦,嗓子極好,會唱山歌。不知道因為什麼事和婆婆吵架,可能是受了委屈,最後喝了農藥死了,死後埋葬在小學背後的山丘上。

每每月圓之夜,小學的老師經常會在半夜聽到山上傳來歌聲,斷斷續續,若有若無,有人說,那聲音聽起來很凄涼,彷彿在哭訴一般。後來這事漸漸傳開,有幾個膽大的年輕老師,不信鬼神,說是下次還聽見那歌聲的話,一定上山看個究竟。

某年7月月圓之夜,那山上又傳來歌聲,但那時正在過鬼節,那幾個多事的老師真的一起上了山。在距離那少婦墓地不遠的地方,他們看到有一白衣女子,正站在墓地上,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嚇人……

第二天,這幾個老師都請了假,說是受了風寒,其實都是嚇病的。

這事,是他們當中的一個告訴我的,我畢業後在一家外資公司上班,他也在這家公司里工作,那時還可以停薪留職,他說老師工資太低,就離開了學校。他告訴我這事的時候,還告戒我說做人不要太好奇,這世上,很多事都太出乎人們的意料。

十二

「託夢」在我們那是常常發生的事,很多託夢,都是陰間的親人通過夢的形式向陽間傳遞信息。

我叔叔在前幾年一次午休的時候,似乎睡著了,但白眼皮一直翻,嘴裡念念有詞,繼而傳出我爺爺的聲音,說是在下面冷,要燒點衣服給他穿,當時,我奶奶就在叔叔身邊,就應了一句說知道了,很快我叔叔就醒來,並不記得說夢話了。當然,這件事得不到什麼考證的,只是我叔叔說話完全變成了我爺爺,在的事,其他人也發生過。

要說可以考證的託夢,例子有很多,其中一件最近的,是在去年端午,我回老家過端午節,一鄰居到我家玩,說起最近一直頭痛,吃了葯不見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端午那天夜裡,鄰居睡著後一直說話,他媽媽被吵醒,便起床查看,那鄰居反覆說睡不了睡不了,有東西去吵他。他媽媽於是問是什麼東西在吵他,他說是一條蛇一直在纏著他。他媽媽到處找,都沒有找到那條蛇,於是大喝一聲說,那東西到底在哪裡?鄰居一直顫抖,堅持說那蛇就在身上。

他媽媽遂把他搖醒,問他是怎麼了。鄰居醒來後不知所以,說頭很痛。他媽媽問他蛇的事,他也答不上來,說記不得說過蛇的事。

他媽媽意識到他的頭痛可能和這個奇怪的夢有關,第二天就去問神。神婆對他媽媽說,是他的爺爺託夢給他,應該是他爺爺被什麼東西纏住了,趕不走,要他幫忙把那東西趕走。

端午節過後,他和兄弟幾個挑了一個日子,到了他爺爺的墓地,發現墓地上有一個洞,於是便朝著那洞口挖,挖著挖著,一條一米多長的花蛇從洞里鑽出來。兄弟幾個也沒多想,覺得這個時節蛇很少出來,應該不是什麼好事情,就掄起鋤頭把那蛇打死了,並整理好墓地。

之後,鄰居的頭痛病沒再犯,也沒有說夢話。

聽神婆說,其實並不應該把那蛇打死,只要把那蛇窩轉移到墓地旁邊就好了,如果那樣的話,他們家族很可能會有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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