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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鬼家中溺亡債主成疑犯,調查時他家失蹤的水桶揭示另有真兇

1

時間是五月十號。我站在電影院一號廳的外面,等待著客人進場。現在時間已經接近凌晨,但是大廳里的客人依然人山人海。每周五電影影片上映,周四都會有首映,負責這次首映的是我、小美,和小王,還有李經理。

我和小美負責放映廳,小王負責售賣電影票和可樂、爆米花,李經理就負責看管我們。

這時,小美向我走來了。小美身材比較嬌小,五官不算突出,但是整體比較協調,而且前凸後翹的,我特別喜歡,她還戴著一副紅框眼鏡,簡直戳中我的萌點。我喜歡她但我並沒有表白,因為家庭原因。我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就是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都無法養活,還怎麼養你的女人。女人嫁給你不是跟你受罪的。或許正是因為這樣,我媽媽才和我爸爸離婚吧。

小美走到我面前,小聲說道:「等下,我進去看一下,你幫我盯著經理啊。」

我點點頭,小美高興地抱了我一下。

我說:「等等。」

我跑到小王身旁確認經理不在後,我悄悄盛了一大桶爆米花。

小王調侃道:「又給小美當間諜啊?工作時間可不能看電影啊。」

「去你的,你又不是沒看過。」

小王笑了笑,說道:「兄弟,你怎麼還沒向小美表白啊,全公司的人都看得出小美喜歡你。」

「還不是時候。」我苦笑,「等我有錢了再說。」

「好吧,祝你中五百萬。」

「稅後才四百萬。」我說道。

「算得可真精啊。」

我把爆米花送給小美後,站在門外,大約站了十分鐘,確認沒有其他客人後,我走到安全通道,看到小王拿著彩票抽著煙。我過去也點了一根,說道:「沒中?」

「中了我立馬辭職。」小王把彩票捏成一團扔掉,「靠。」

下班後,小美和我肩並肩地走在寂靜的大街上。街道被挖得坑坑窪窪,因為最近在修水管,這幾天我家的水都有一股泥土的味道。

我們兩人都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就這樣默默得走著,走到便利店時,我和小美分開。

小美不舍道:「又要給你混蛋爸爸買酒啊?」

「沒辦法,他畢竟是我爸爸。」我苦笑。只要我十二點後回家,我爸爸都會叫我買幾瓶啤酒的。

「你工資本來就不多,你爸爸又沒有工作還成天賭錢。」小美小聲說道,「那你以後怎麼娶老婆啊?」

「沒事的。」我摸了摸頭,「不是還有你嗎?」

「鬼才嫁給你。」小美做完鬼臉,轉身離開,「再見。」

目送小美走後,我買了幾瓶啤酒,準備回家了。

我家在算是城中貧民窟的地方,房子都是依山而建的,這裡大部分的租客都是城市裡的體力勞動者或者臨時工。遠遠地我就看到我家的客廳和廁所的燈都亮著。我拿出鑰匙打開門,發現家裡已經被人翻過了,家裡一片狼藉。我走到廁所,廁所門沒有關,水聲越來越大,我看到爸爸,我慘叫一聲坐在地上。

我爸爸被人綁住雙手雙腳,跪在地上,頭被按到馬桶里,一動不動。

我爸爸死了。我被這場景嚇得直接跑出家,不知道多久後我才想起報警。

沒多久,我坐在客廳里,手裡拿著一杯熱水,神色緊張地看著警察們在我家走來走去。我看到法醫對著我爸爸的屍體搖了搖頭,看來我爸爸是真的死了。雖然我不是太喜歡他,但他畢竟是我爸爸,我的內心還是有些傷心。

那個大叔向我走來,他說道:「節哀順變。」

我低頭,問道:「叔叔,我……我爸爸是什麼時候死的?」

「這個啊,這是警方的秘密,不能說。」大叔說道,「我叫王超,你叫我王叔就好,家裡還別人嗎?」

「沒有了,我媽媽早就和我爸爸離婚了。」我小聲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韓隳,獨生子。」

「你知不知道,你爸爸有什麼仇人,或者恨他的人嗎?」

「那可就多了。」我苦笑道。

「為什麼這麼說?」

我抬頭看著王超,「因為我爸爸喝酒賭博,什麼都干。在外面欠下了一屁股債,兩年前,我媽媽也是因為這樣才和他離婚的。」

「那你知道你爸爸欠哪些人錢嗎?」

「這我不知道。」我搖頭,「不想關心。」

「欠了多少呢?」

「幾百萬吧。」

王超扭頭看了一下四周。我家可謂是家徒四壁,本來不多的傢具也不知道被誰翻得亂七八糟,一片狼藉的。

王超問道:「那你今晚住哪呢?」

「網吧吧。」

「啊?」我的答案讓王超有些吃驚,「不住賓館嗎?」

我臉微紅,小聲說道:「沒錢。」

王超一愣,叫來一個年輕警察,說道:「帶他回去錄筆錄,順便打掃出一間協警的房給他住。」

「是,隊長。」

我感激地看著王超,隨後我便跟著年輕的警察離開了我家。

2

我目送受害者的家屬離開後,叫來了法醫,問道:「屍體什麼情況?」

「報告王隊長。」法醫說道,「基本可以確定死亡時間在七點到九點之間,再具體點就需要更詳細地解剖了。」

「七點到九點嗎?死亡原因呢?」

「被水溺死的。兇手把死者手、腳、嘴巴綁好後,用布堵住了馬桶,把死者的頭放在馬桶里,用浴霸的蓬頭把馬桶灌滿水殺死了死者。死者後腦勺有一處明顯的打擊傷,身上也有被毆打的痕迹。死者死前有被虐待過,兇手應該是很恨死者的人。」

「很恨死者的人嗎?」

「我檢查了房門,沒有撬開痕迹,這裡是三樓,窗戶都裝有防盜網,不存在從窗戶進來的可能性,應該是熟人作案。目前在現場只找到兩組指紋,基本可以確認一組是死者,一組可能是死者兒子。」

「我明白了。」我點了點頭,「你把死者帶回去吧,有什麼新的情況儘快告訴我。」

「是,隊長。」

法醫把死者的遺體帶走後,我來到屋外。屋外已經聚集了一堆附近的居民,我的屬下正在四處向他們打聽可以利用的線索,但我並不抱有太大的希望。

因為這附近流動人口較大,大部分的人都是屬於早出晚歸的體力勞動者,看到陌生的面孔應該也不會在意。而且這附近沒有監視器,因為這裡是城中最早富起來的片區,也是在城市規劃中最早被放棄的片區。監視器這種東西是越有錢的地方,越多。

我想著,我的屬下打斷了我的思維。

「王隊長,有線索了。」

「什麼線索。」

「有人說最近這段時間,她看到一個十分可疑的男人,在這附近出沒。」

「具體說說。」

「是,隊長。據目擊者稱,這名男子身高至少有一米八以上,身材魁梧,穿的一身黑,戴著帽子、口罩和手套。時不時就會盯著死者的房間。而且更重要的是兩個月前,死者的鄰居曾看到有一幫社會人士衝進的死者的家裡又打又鬧,好像是死者欠了那些人很多錢的樣子。最後逼的死者磕頭,扇自己嘴巴才走。而這裡面就有幾個身高在一米八以上,身材魁梧的人。」

「手套嗎?」我想起法醫說的,現場只有兩組指紋,原來是戴著手套嗎?我對著屬下說道,「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繼續跟下去。」

「是,隊長。」

「還有去問下房東,這間屋子的鑰匙一共有幾把。」

「明白。」

隨後我來廁所看了看現場,這個廁所就在客廳旁邊,不過比客廳高出一截,廁所裡面的地面是個凹型結構,防止水流到客廳。我看了一眼腳下,好像是廁所的下水道不太通暢,已經有不少水流到客廳了,不過不是太多。廁所不大,大約不到五平方。死者手機和蓬頭就放在馬桶旁邊,馬桶旁邊是洗手台。

我們最開始到現場的時候,蓬頭的水量開到最大,死者的屍體都被打濕。四周的牆面上貼著很常見的貼式掛鉤,牆兩邊都貼著,中間正好就是馬桶。不過很奇怪,牆上的貼式掛鉤,一邊很舊,一邊卻很新。牆面再上面一點是個小窗戶,窗戶不大,不可能穿過一個人。

我叫來一個屬下,說道:「你去打聽打聽案發時,現場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是。」

3

這是我第一次坐警車,我十分地緊張。我旁邊的年輕警察,看樣子也有些尷尬,一路上沒有和我一起說話。很快,我們便來到了警察局。年輕警察為我倒了一杯熱水,我道了一聲謝。

年輕警察說道:「接下來,我會問你一些問題,這會對我們了解你父親的案子很有幫助。」

「明白。」我點頭。

「你能說說,你最後一次看到你父親時的情況嗎?」

「今天,不對,應該是昨天,昨天下午三點吧,我從家裡出門去上班。」

「當時你父親有什麼異常嗎?」

「沒有,和平時一樣,十分地頹廢。」

「你在哪上班呢?」

「我在電影院上班,電影院分為早、中、晚三班,我是晚班,也就是下午四點到晚上十二點。不過因為昨天晚上有首映,所以直到今天凌晨二點半才下班。」

「這段時間你都和誰在一起?」

「你問我這個幹嗎?」我有些不解。

「不是你想的那樣?」年輕警察解釋道,「這只是例行公事。」

「我三點半到了電影院,在二號放映廳看了二十分鐘電影后,就去更衣室換了衣服開始工作,五點半和同事們一起吃飯,八點半的時候我給他打了個電話,但他沒有接。」

「你父親沒有接你電話,你就不擔心?」

「沒什麼好擔心的。」我說道,「我爸爸經常這樣。」

「你給你父親打電話的理由是什麼?」

「我想告訴他,我今天有首映,可能三點才回家,要不要給他帶點什麼?」

「剛剛我收到一條線索,說兩個月前曾有一群社會人士衝進你家,你認識這些人嗎?」

我握緊了拳頭,說道:「我不記得他們的名字,但我認識他們,記得他們的樣子。」

「是嗎?」年輕警察慢慢記錄下來,「他們對你,和你父親做了什麼嗎?」

這個問題讓我沉默了很久,因為我真的不想再回想起那天的事情,警察看出我有抵觸,安慰道:「不用著急,我們慢慢來。」

「他們打我和我爸爸,逼我們還錢。可我們哪裡有錢啊,有錢幹嗎還要躲在這裡呢?」我把杯中的水全部喝光,語氣沉重地說道,「他們……他們逼我們下跪,自己扇自己嘴巴,還搶走了我們的鑰匙,說方便來找我們,所以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和爸爸都會把卧室的門關得死死的。」

我的回答讓警察半天沒有說出話來,不知道過了多久,警察才慢慢說道:「小兄弟,你放心,國家有規定,只要你不繼承父親的遺產,你是不用償還父母欠下的錢的。當然,你父母欠下的錢是用在他們身上而不是你身上,那麼你就更不用還。」

「沒用的。」我苦笑,「銀行或許會,可是社會上的人就不一定。」

我的話再次讓警察陷入沉默,隨後警察說道:「等下需要你提供下幾人的特徵,好讓我們素描嫌疑人的長相。」

「好的。」我點頭。

很快,我和年輕警察的對話就完了。他找來幾個畫素描的警察。我十分耐心地向他們敘述了兩個月前闖進我家的那群人的長相,我說得很細,很細。因為那些人的長相,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們對我和我爸爸做的事情,我一樣不會忘記。

大約兩個小時後,警察終於畫出五張我滿意的畫像來。看著這五張熟練的臉,我心中甚至有些害怕,畢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警察反覆向我確認這就是那五個人才讓我離開。我住在協警的一間單間卧室里,躺在床上,遲遲無法入睡。明天,不對,應該是今天,我還要上班,不過好在上的是晚班,下午四點才上班。

早上,我從協警宿舍出來,剛好看到昨天的大叔,現在我已經知道他是我父親案子的負責人,也是一個隊長。

我向他問好,他向我報以微笑。

我問道:「王隊長,我爸爸的案子有什麼進展嗎?」

「目前進展還算好。」王隊長說道,「你放心,我們警方一定會查出兇手的。」

我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王隊長繼續說道:「我們警方大概今天就能把物證取完,你今晚就可以回家了。」

「謝謝。」

我離開警察局後,來到警察局附近的包子店吃包子。吃完後,我不知道去哪,回家也不是,去網吧上網也沒有興趣,想來想去,我想到了小美,突然我好想見她,好想抱抱她。

我在街上走著,走著。後腦勺不知道被誰用力用硬物敲了一下,我立馬暈了過去了。接著我被幾個人不知道帶到了哪。被人用冷水澆醒後,我才看清我面前的幾個人是誰,就是那個五個人,逼我下跪的那五個人。

這五個人中的老大說道:「小子,這次找你一共就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父債子還,不要以為你爸爸死了,你爸爸欠下的錢就不用還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連忙點頭,同時摸著自己臉上的鮮血,「我會還的,我會還的。」

「你知道欠下多少?」

「我知道兩百萬嘛。」我拚命點頭。

「還有,你沒給警察說什麼吧?」老大把臉湊到我的面前,「對了,你不能換你家的鑰匙知道嗎?沒事我們可能要去你家坐坐。」

「知道,知道。」

他們打了我一頓後便走了,我慢慢從地上起來,全身的傷痛讓我對這個世界十分地絕望。兩百萬,這個數字在小說、電影裡面,基本上是隨便一個男主角都不會在意的數字,可是現實生活中呢?特別是像我這種社會底層的人呢?從事著工資都還沒有到達稅收標準的工作,這錢什麼時候才能還上呢?

父債子還?

這句話聽得是那麼正確,我是不是也能欠下一筆錢,然後一死了之,讓自己兒子或者親戚朋友來還呢?

後輩在父母眼中到底是什麼呢?自己個人物品?還是一筆不錯的投資呢?欠下的錢讓後輩來還,還是自己老了讓後輩來養自己,來報答養育之恩呢?

我靠在牆上抬頭看著天上,明明太陽都快要升到頭頂,可我卻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暖。溫暖,這個世界估計只有小美能給我溫暖。就算要死,真的希望能在死前見見小美。我用還在顫抖的手,拿出手機,翻到小美的微博,她在微博里抱怨自己今天早餐不好吃,吃完還幫朋友頂班。明明昨天才上夜班,今天又要上早班,流淚,流淚,流淚的表情。

小美在電影院,我身體像是有了什麼力量一樣?我站穩身子,一步一步地走到電影院。我知道我這樣直接出現在電影院一定會影響電影院的生意,所有我選擇走安全通道,果然我看到幾個在通道里抽煙的同事。他們看到我,連忙跑到我身邊,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說道,「能幫我叫一下小美嗎?」

「好好好。」其中一人幫我叫來了小美。

小美看到我,眼淚唰地一下流了下來,連忙問我怎麼了?怎麼了?

我笑了笑,摸著小美,內心一片溫暖。

我抱住小美說道:「小美,這輩子能遇到你真好。」

「你說什麼呢?」小美感覺出我話中的不對。

「幫我給經理請假。」我沒有理會小美,繼續說道,「我今天不能來上班了。」

說完,我便轉身離開。他們幾人想要留住我,我說道:「我只是去醫院治病而已。」

我離開了電影院,來到一家文具店。店員看到我十分地吃驚,不過好在客人不多,而且我要買的東西就在門口,一把兩塊錢的剪刀,我拿過剪刀丟下五塊錢便直接走了。

我來到了河堤,這是我和小美第一次約會的地方。雖然我還沒有給小美表白,但我們已經約過好幾次會了,想著我居然笑了。

我拿出手機準備寫點什麼作為遺書。遺書寫完,我拿出剛剛買好的剪刀,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抬頭看著天上的太陽,漸漸有了一絲的溫暖。

4

我拉開窗帘,陽光懶懶地灑了進來。警察的工作真的太累了。即使工作結束,也不能安然入睡。我都有些失眠了,我轉身看著我的辦公桌,辦公桌上有一份韓隳和那五個放高利貸的社會人士的個人資料,有前科坐過牢,簡直不要太好找。

但我不明白,討債殺欠債人幹嗎?沒錢還,你殺了他有什麼用呢?雖然父債子還,但是老子沒錢,兒子怎麼可能有錢?

這個社會最怕的就是那種一窮二白的人,因為他們一無所有,所以他們什麼也不怕。嫌疑犯是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人,六人中只有王力、李勇這兩個放高利貸的身高超過一米八,韓隳身高只有一米七出頭。

我查過死者的經濟情況,死者韓力五十歲,無職業,辦過中國所有銀行的信用卡,且全部欠錢,還用兒子的身份證開過幾張信用卡。所有錢都用去賭博,從S城逃到我們A城來的。兒子大學沒有讀完就退學了,一直從事簡單服務業,房租什麼的都是由兒子出錢的。

死者的老婆也在兩年前和死者離婚,整個就是一個慘字。當然我說慘不是指死者,而是他兒子。

我搖了搖頭,把資料合上,有人敲門,我讓他進來,是我的下屬。

我問道:「怎麼了?」

「法醫報告出來了。」

「說。」

「死者是八點到九點之間死亡的,屍體部分被蓬頭的水浸泡,浸泡超過十一小時以上。」

「十一個小時?」我皺起眉頭,「我們是凌晨三點到的死者家,意思是死者四點就被綁住,被蓬頭澆水。也就是韓隳離開家以後,死者就被綁住。但是兇手為什麼要在四個小時後才殺了死者呢?」

「是不是為了虐待死者呢?」

「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要虐待死者四個小時呢?」我有些疑惑,「他沒錢沒勢,殺他幹嗎?難道債主等不及了,殺雞儆猴嗎?」

「還有隊長,死者隔壁鄰居確認,八點二十七分三十秒的時候有人打過死者手機,不過沒人接,打電話的是死者的兒子韓隳。電話響起的時候,鄰居還聽到一聲咚的聲音,還有水流加大的聲音。不過就一下,像是把水桶里的水一下子倒光的樣子。」

「水桶?」我連忙問道,「我們在死者家好像沒有發現水桶。」

「沒有。」

「派人去找了嗎?」

「已經去找了,也派人去翻找了今天那片區域的垃圾啊,相信很快就會找到。」

「可是兇手為什麼要帶走水桶呢?」我有些疑惑,「砸暈死者的硬物是什麼呢?」(小說名:《父債子還》,作者:巴愚。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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