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王看著化濃妝的漢族居士,喃喃地用藏語說:「真難看啊!真可憐啊!」
互為印證。穆和隱居冷水井的原因、經過以及他最後的去向,我們現在無從稽考,但以上述記載為主幹的傳說,卻仍然在潞水民間流傳,它的基本情節與上述記載一致。據考證,穆和隱居教學不僅是潞水地區的私人辦學之始,也是至今為止見諸文字記載的茶陵私人辦學之始。在民間傳說中,穆和隱居冷水井的故事還有一個留證的實物,即潞溪上一座叫里仁橋的小石拱橋,傳說這座橋是他在隱居期間修造的。這座橋在下大壠境內,至今保存完好。這裡曾經是一條交通要道,經冷水井過攸縣,可以北上長沙等地。在民間傳說中,過往官員途經潞水,要「文官下轎,武官下馬」,說的是風水寶地,不可干犯褻瀆。實際上,這應該是文官武將過里仁橋時對穆和表示崇敬和懷念的一種自覺行為。
2009年下半年,我去冷水井一帶與老人閑聊。有人告訴我,穆和隱居的具體地點很可能是銅鑼坪。這是一個因地形酷似銅鑼而命名的山村。直到民國年間,這裡還能看到青磚鋪就的土坪、下馬石、馬廄等遺迹。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人們在這裡建房子,在地下挖出了不少古舊的青磚。曾經是銅鑼坪的居民則言之鑿鑿的說,穆和在這裡某一個十分隱秘的地方埋了的護庄寶物,銅鑼坪遭難時寶物就會示警顯靈。如此這樣,不一而盡。看來,穆和可能真的隱居在這裡了。
密勒日巴尊者說:「令人生畏的屍體,不就是現在的身體嗎?」沒有人會在意一具屍體的外表,甚至連碰它一下都覺得噁心;而對於身體呢,百般愛惜,每天像供奉佛陀一樣供奉自己的身體,沐浴、飲水、熏香、塗香、飲食……
曾有一位漢族居士化著濃妝去拜見法王如意寶。法王看著她的臉,喃喃地用藏語說:「真難看啊!真可憐啊!」
——節選自《喜樂的曼達拉》
互為印證。穆和隱居冷水井的原因、經過以及他最後的去向,我們現在無從稽考,但以上述記載為主幹的傳說,卻仍然在潞水民間流傳,它的基本情節與上述記載一致。據考證,穆和隱居教學不僅是潞水地區的私人辦學之始,也是至今為止見諸文字記載的茶陵私人辦學之始。在民間傳說中,穆和隱居冷水井的故事還有一個留證的實物,即潞溪上一座叫里仁橋的小石拱橋,傳說這座橋是他在隱居期間修造的。這座橋在下大壠境內,至今保存完好。這裡曾經是一條交通要道,經冷水井過攸縣,可以北上長沙等地。在民間傳說中,過往官員途經潞水,要「文官下轎,武官下馬」,說的是風水寶地,不可干犯褻瀆。實際上,這應該是文官武將過里仁橋時對穆和表示崇敬和懷念的一種自覺行為。
2009年下半年,我去冷水井一帶與老人閑聊。有人告訴我,穆和隱居的具體地點很可能是銅鑼坪。這是一個因地形酷似銅鑼而命名的山村。直到民國年間,這裡還能看到青磚鋪就的土坪、下馬石、馬廄等遺迹。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人們在這裡建房子,在地下挖出了不少古舊的青磚。曾經是銅鑼坪的居民則言之鑿鑿的說,穆和在這裡某一個十分隱秘的地方埋了的護庄寶物,銅鑼坪遭難時寶物就會示警顯靈。如此這樣,不一而盡。看來,穆和可能真的隱居在這裡了。
曾有一位老喇嘛,第一次到一個大城市,看見路上各種車輛氣勢洶洶地穿梭,濃妝艷抹、面目可怖的女子在身邊走過, 他想:「自己肯定是死了,中陰境界現前了,聽見巨大、嘈雜的聲音,看見光怪陸離的景象,還有張著血盆大口、令人恐懼的羅剎女,可不同書上描述的一樣嘛!唉,上師不在身邊引導, 太不幸了!只好自己引導自己吧。」於是,他趕緊就地坐下來, 拿出隨身帶的法本,開始大聲念誦中陰救度文。
你說這位老喇嘛「鄉下人進城,少見多怪」也好,說他正知正念也好,這不是我們在這裡要討論的重點。我舉這個例子是想說明:久居城市的人大都對令老喇嘛驚恐的景象習以為常,甚至以之為美,同樣的對境,反應卻如此不同!
互為印證。穆和隱居冷水井的原因、經過以及他最後的去向,我們現在無從稽考,但以上述記載為主幹的傳說,卻仍然在潞水民間流傳,它的基本情節與上述記載一致。據考證,穆和隱居教學不僅是潞水地區的私人辦學之始,也是至今為止見諸文字記載的茶陵私人辦學之始。在民間傳說中,穆和隱居冷水井的故事還有一個留證的實物,即潞溪上一座叫里仁橋的小石拱橋,傳說這座橋是他在隱居期間修造的。這座橋在下大壠境內,至今保存完好。這裡曾經是一條交通要道,經冷水井過攸縣,可以北上長沙等地。在民間傳說中,過往官員途經潞水,要「文官下轎,武官下馬」,說的是風水寶地,不可干犯褻瀆。實際上,這應該是文官武將過里仁橋時對穆和表示崇敬和懷念的一種自覺行為。
2009年下半年,我去冷水井一帶與老人閑聊。有人告訴我,穆和隱居的具體地點很可能是銅鑼坪。這是一個因地形酷似銅鑼而命名的山村。直到民國年間,這裡還能看到青磚鋪就的土坪、下馬石、馬廄等遺迹。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人們在這裡建房子,在地下挖出了不少古舊的青磚。曾經是銅鑼坪的居民則言之鑿鑿的說,穆和在這裡某一個十分隱秘的地方埋了的護庄寶物,銅鑼坪遭難時寶物就會示警顯靈。如此這樣,不一而盡。看來,穆和可能真的隱居在這裡了。
我們從小到大的「全民觀修」
從佛法修行的角度說,如果太習慣於浮躁和成見,覺察力以及對簡單事物的感受力就會越來越弱。這種情況下,很難做到「什麼也不做,只是覺察、貼近純然的體驗」,更不用說由此而看到事物的真相。
如果一個人從小接觸到的文化和價值觀是以貌取人、以色相取悅於人,家裡的大人、周圍的人,都在這麼做,那麼潛移默化,他長大後對身體、色相的崇尚迷戀就會極其堅固。這就像是觀修,他從小到大一直做「身體乾淨美好」的觀想,而且修得很成功。現在你讓他去「如實」觀察身體的構成和運作,他不可能得出「身不凈」的結論,他很真誠地認為身體的真相就是美加凈。
同樣的,對愛情、享樂等情感、感受的過度美化和強調,也是一種全民觀修,大家每天接觸的信息都在強化內心對這些的執著。
做反向的觀想
這輩子做了幾十年「常、樂、我、凈」的觀想,突然要不觀想了,很難,所以對我們來說,狹義的四念處修法更具可操作性,即觀身不凈、觀受是苦、觀心無常、觀法無我,做反向的觀想,先建立正確的見解,然後去串習。
我們對世間萬象的實有執著,追根溯源都可以歸結到對自我的執著上。「自我」由色、受、想、行、識這五蘊構成。其中,色就是這個身體。一般人都貪愛身體,覺得它很可愛,總想把它養得更好、更美一些、更健康一些。在這個過程中,也不斷產生著煩惱。
身體是工具,在我們還能利用它時,不要故意去毀壞它,但也不要對它太執著迷戀,那樣它就不再是工具而成為障礙了。
互為印證。穆和隱居冷水井的原因、經過以及他最後的去向,我們現在無從稽考,但以上述記載為主幹的傳說,卻仍然在潞水民間流傳,它的基本情節與上述記載一致。據考證,穆和隱居教學不僅是潞水地區的私人辦學之始,也是至今為止見諸文字記載的茶陵私人辦學之始。在民間傳說中,穆和隱居冷水井的故事還有一個留證的實物,即潞溪上一座叫里仁橋的小石拱橋,傳說這座橋是他在隱居期間修造的。這座橋在下大壠境內,至今保存完好。這裡曾經是一條交通要道,經冷水井過攸縣,可以北上長沙等地。在民間傳說中,過往官員途經潞水,要「文官下轎,武官下馬」,說的是風水寶地,不可干犯褻瀆。實際上,這應該是文官武將過里仁橋時對穆和表示崇敬和懷念的一種自覺行為。
2009年下半年,我去冷水井一帶與老人閑聊。有人告訴我,穆和隱居的具體地點很可能是銅鑼坪。這是一個因地形酷似銅鑼而命名的山村。直到民國年間,這裡還能看到青磚鋪就的土坪、下馬石、馬廄等遺迹。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人們在這裡建房子,在地下挖出了不少古舊的青磚。曾經是銅鑼坪的居民則言之鑿鑿的說,穆和在這裡某一個十分隱秘的地方埋了的護庄寶物,銅鑼坪遭難時寶物就會示警顯靈。如此這樣,不一而盡。看來,穆和可能真的隱居在這裡了。
對治對身體的執著,應從不凈觀開始。
反覆觀察人的身體是如何由皮、肉、骨、內臟、穢物等三十多種不凈物組成,從而逐漸淡化對身體和外表的迷戀。
現在少有人提倡不凈觀,因為它太直接,令習慣於溫情脈脈二手體驗的人們很難接受。不過,越是難以接受,越說明執著深,也就越需要去正視和對治。
不凈觀可用於觀察自己的身體,以減輕對自身的貪戀;也可以用於觀察自己貪愛的某個人,以減輕對他的執著。現代人的苦惱很多都是由這兩方面而來,為色相、情愛所困,痛苦不堪,非常需要修不凈觀。
寂天菩薩在《入行論》中就把不凈觀作為入大乘菩薩行的一個基礎修法。他還在書中幽默地說:「有人說美化自己是為了讓別人高興,讓人賞心悅目,既是這樣,何不直接去美化別人的身體呢?相信那樣也會讓他高興,甚至更高興。」
文章來源:希阿榮博堪布∣《透過佛法看世界》
圖片來源: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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