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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牽手時,別並肩,能擁抱時,別敷衍!


第1章 孩子病了


深夜,暴雨傾盆而至。

康復醫院急診室外,程晚攏了攏濕透的秀髮,擰了擰外套的積水,撥通了霍以銘的電話。


「喂,以銘,你在哪?」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邊,傳來輕柔溫婉的聲音,不是霍以銘。


她是霍以銘的大嫂,秦柔。


一年前,霍家發生了一場意外,程晚被困與火海,是霍以銘的大哥不顧安危救了她。


大哥去世後,剩下孤兒寡母便由霍以銘親自照料,他幾乎沒有怎麼回過和程晚一起生活的那個家。


他們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


因為虧欠,程晚一直不曾有過任何意見。


可孩子突然重病,她也需要他。

程晚已經打過好幾次電話希望他能儘快回來,但每一次都是秦柔接的。


「霍以銘殘疾了嗎?他的電話為什麼不自己接?」程晚忽略掉心中的不適,冷冷地開口。


「抱歉啊程晚,你別生氣,思庭病了,非要他二叔抱著才行,以銘實在走不開。」秦柔說的冠冕堂皇,語氣里卻沒有一絲愧疚。


程晚氣急,如果是平時,她不會打這個電話自討沒趣。


可現在,她的女兒也生病了,她一個人冒著大雨將孩子送去了急診室,孩子父親的電話卻是別的女人接的。


她還想說什麼,對面已經主動把電話掛斷。


程晚氣的手都在抖,身後傳來醫生的叫聲,「霍真真家屬,麻煩你進來一下。」


「哦,來了醫生!」她趕緊擦掉臉上的淚水,換上一張笑臉跑進醫生的辦公室。


「孩子染上了吸入性肺炎,需要住院,你馬上去辦理住院手續。」


程晚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淚水,再次擠滿了眼眶,「醫生,我的孩子她不會有事吧?」

「你放鬆心態,不要緊張,只要把溫度降下來就不會有問題,快去把住院手續辦了。」


「好。」


程晚坐電梯下樓,剛交完費,轉身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背影。


霍以銘身姿挺拔的站在大廳,懷中抱著瘦弱嬌小的思庭。


深夜,醫院除了值班醫生,幾乎沒有什麼人。


整個大廳空曠寂寥,孩子一直在哭。


向來脾氣陰冷暴躁的霍以銘,沒有任何不耐煩,他一臉慈祥的笑意,逗著懷中的娃娃。


那畫面,真的好溫馨。


「霍以銘!」程晚的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她低吼一聲走了過去。


霍以銘看到她臉色一變,眉頭皺起:「三更半夜不睡覺,你跑到這裡幹什麼?還弄成這個鬼樣子!」

她頭髮還沒有干,衣服也是濕噠噠的,看上去狼狽不堪。


想到女兒在床上高燒不退,滾來滾去叫爸爸的樣子,程晚心痛到不能呼吸,強制壓抑著怒火:「真真病了,她想見你。」


「真真病了?」霍以銘緊張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病了?嚴重么?」


程晚勾起一抹冷笑,「呵呵,原來你還在意她?我以為你已經忘了你還有個女兒呢!」


「程晚,你注意說話的態度,少跟我陰陽怪氣的,你算什麼東西?」


「我什麼都不算!但我知道倫理綱常!我不會拋棄自己的孩子讓她自生自滅,更不會和至親的人做一些苟且噁心的事情!」


啪——


清脆的巴掌聲駭人。


霍以銘顧忌孩子,沒有徹底發作,只是低聲咆哮,陰狠道:「你再口無遮攔,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你憑什麼打我?」程晚頂著火辣辣的半邊臉,氣到發昏,冷笑道:「怎麼,敢做不敢認?」


第2章 骨髓捐贈


她揚手就要還回去,卻被霍以銘攔住,狠狠甩開,「你給我適可而止,不要像個潑婦一樣,在這裡丟人現眼!」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頭髮和外套都髒亂不堪,加上情緒失控,確實像個瘋子。


但是她再瘋,也是拜他所賜!

「把真真的病房號告訴我。」霍以銘淡聲道。


程晚心中悲涼,眸光清冷一片,「你還是陪著你心上人的兒子吧,我的女兒,我自己負責!」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四點多,孩子的燒總算是退了。


醫生說,還是要小心些,加強照顧,孩子體太弱,短時間內不能出院,以免病情反覆。


程晚守在女兒的病床前,看著她紅通通的小臉,輕輕的撫摸著,心疼的一直掉眼淚。


多少次,為了女兒,她都努力去靠近霍以銘,想要和他修繕關係,給女兒一個健康的成長環境。


可奈何,那個男人太冷漠了。


他將人生中所有的柔情和溫暖,都給了秦柔。


他倆早在大學時期就已經是一對兒,娶她,不過是利益聯結。


當初她天真的以為,只要她一直等下去,無怨無悔的付出,總有會有一天霍以銘會看到她的好。

沒想到,三年過去了,他們的孩子都一歲了,秦柔也早就成為了他的大嫂,他們之間還是藕斷絲連。


更甚,霍以銘的大哥死後,兩人的關係更進一步。


旁人都道霍以銘重情重義,只有她清楚,根本不是這樣。


如果早知道結局是這樣,她定不會允許自己飛蛾撲火,如此卑微的生活。


可惜,人生沒有如果。


病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霍以銘走了進來。


程晚立刻轉過臉,擦掉了臉上的淚水,可因為哭太久了,眼睛依然紅紅的。


霍以銘摸著女兒的臉頰,眸中有濃烈的心疼。


可對上程晚,又是一副冷冰冰,「燒退了沒有?」


程晚不想和他說話,一張化驗單甩了過去,「自己看。」

「吸入性肺炎?」他眉心一擰,「怎麼搞的?」


「不知道。」


「不知道?」


「是,我不知道。」她冷冷一笑,以更冷的目光打量他,「身為孩子的父親,請問霍先生,你知道嗎?」


霍以銘失聲,良久才道:「你出來,我有話和你說。」


倆人都壓著聲音說話,聽起來怪難受的。


程晚一動不動,「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他走上前,攔腰將她扛起就走。


「你放我下去!霍以銘!」她的掙扎並沒有換來男人的憐憫。


空曠的走廊上,倆人對面而立。

程晚雙臂環胸,眸色陰冷:「你要和我談什麼?談你在大哥去世後,是怎麼拋棄妻女嗎?」


霍以銘面無表情,無視她的咄咄逼人,沉聲道:「思庭病了,很嚴重,明天就要做骨髓移植,醫院這邊我已經安排好了……」


「你不會是想讓真真給思庭捐贈骨髓吧?」程晚表情垮下去,不可思議的瞪著他。


霍以銘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他們是堂兄妹,血型相同,這是思庭唯一的機會。」


「我不同意!」程晚激動地抓住他的衣領,「霍以銘!你瞎了嗎?真真她高燒感染,吸入性肺炎!還沒有脫離危險,你居然要她做骨髓捐贈!?」


「我有分寸,還有,這是通知,不是商量。」霍以銘說完轉身離去,背影清冷決絕。


「你想拿我女兒的命去換思庭的命嗎?我問你憑什麼?你憑什麼!?」程晚被刺激的要瘋了,追上去扑打他,「霍以銘,你敢動真真一下,我一定殺了你!不信你就試試!」


第3章 裝什麼假惺惺


霍思庭從出生就得了白血病,確實很可憐,但也不能犧牲她的女兒來救他!


程晚的極力阻擾並沒有起任何作用,霍以銘做的決定,沒有誰能改變。


他似乎極力隱忍著憤怒,顫抖著的手指狠狠攥住程晚的下顎骨,恨不能直接捏碎。


「我大哥是為了救你才死的,這是你欠他的!只是取真真一點骨髓而已,你的心怎麼這麼狠?難道你想眼看著思庭去死?」他口吻冰冷,吐出來的話語都冒著寒氣。


「我欠的我來還!如果你想要,那就把我命還給他!你不準動真真!」程晚竭嘶底里,落在霍以銘的眼中,像個瘋子。


他唇角勾起一抹陰翳的笑,「你的命對我來說,一文不值。」


骨髓移植的事情刻不容緩,霍以銘完全不顧程晚的擔憂,強制將兩個孩子送上了手術台。


大紅色的燈亮起,程晚哭到抽搐,撲上去瘋了一樣撕打霍以銘。


「你怎麼可以這樣,真真他是你的親生骨肉,你的親生骨肉啊!」


她不是不同意為思庭做骨髓移植,只是真真的身體條件現在並不允許,那孩子從小體弱,經不起這麼折騰啊。


霍以銘捏住她的手腕,眸色猩紅,「我說了,我有分寸。你再胡鬧,我讓你永遠都見不到真真!」


「你有分寸?你真的有分寸就不會幹這種一命抵一命的事!」


雖然有把握,可這個女人的話,還是成功的刺激到了他的敏感神經。


他轉身對不遠處的保鏢低吼,「還愣著幹什麼?把這個女人給我關進病房,手術完成之前別讓她再來這裡鬧事!」


「是!」


——


好在,手術很成功。


思庭徹底脫離了危險,真真也被送回到了病房。


霍以銘跟著輪床一起回來,一路上都握著女兒的手,看著真真虛弱的樣子,他眸中涌動著疼惜。


醫生說:「孩子體弱,肺炎後又進行了骨髓移植手術,可能要睡上幾個小時才能醒過來,先生和夫人不用害怕。還有,孩子現在不能自主呼吸,需要依賴呼吸機打氧,千萬看住,否則很容易有生命危險。」


程晚一個字一個字記在心裡,重重的點頭。


霍以銘想要去陪著女兒,程晚上前一步攔住他,「你走。」


疲憊的兩個字,足以倒盡心中所有的悲涼和失望。


「我留下不是為你,是為了真真,讓開。」霍以銘的臉色也很難看。


程晚冷笑:「一個不顧女兒身體執意拿走她骨髓的父親,現在裝什麼假惺惺?」


「真真已經脫離危險,你還在固執什麼?」


「你該慶幸她沒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她用力推搡著將霍以銘趕出病房。


曾經,她多麼希望他能來看看真真,陪著女兒說說話聊聊天,哪怕假意關心幾句,也會讓真真很快樂。


可是他沒有,他出現,只為將病重的真真推進手術室。


看著女兒這麼小一隻,疲憊的躺在白色的床褥之間,到現在都沒有醒來,程晚就心痛不已。


她摸著女兒的頭髮,難過的呢喃:「對不起真真,媽媽沒用,媽媽沒有能力保護你。」


真真好像聽到了她的話,眼角流出了眼淚。


她趕緊伸手擦掉,「不哭,真真不哭,等你醒來,媽媽帶你去吃你最愛吃的冰淇淋,寶貝不哭。」


守著女兒一天一.夜,程晚黑眼圈都熬出來了,殫精竭慮就怕真真出點什麼事。


她和霍以銘結婚三年,一顆愛他的心早就被傷的體無完膚,真真是她寂寞的生活里,唯一的慰藉,她不能失去她。


第4章 真真要見你


好在,第二天傍晚,真真總算是醒了過來。


她穿著小號病號服,披著及肩的長髮,帶著氧氣罩,眨巴著眼睛看她,「媽媽,我好想你。」


「寶貝,你醒了!?」毫無預兆,程晚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


她立刻將真真摟進懷中,放聲大哭,心裡一直緊繃的那口氣總算是落了下來。


「媽媽,爸爸呢?你沒有告訴他我生病了嗎?」真真還是很渴望看到霍以銘。


程晚語塞,「他……爸爸忙完了就會來看你。」


「媽媽,你能打電話讓爸爸來看看我嗎?我真的好想他,他很久都沒有回家了。」


真真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渴求,讓程晚根本沒有辦法拒絕,「好,媽媽這就給他打電話。」


程晚突然覺得,自己對霍以銘的態度,好像錯了。不管她的想法是什麼,在真真眼裡,他終究是一個好爸爸。


她摸著真真的頭,「乖,寶貝你快躺下休息,媽媽這就去給爸爸打電話,讓他過來看你。」


「嗯。」


真真的身體還是很虛弱,程晚給她掖了掖被子,讓她不要亂動。


病房外,她撥通了霍以銘的手機。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明顯是壓低了的冰涼的口氣,「什麼事?」


「你還在醫院嗎?」


「直說,什麼事。」


程晚冷冷一笑,強壓著火氣:「真真要見你。」


電話對面,傳來霍以銘冷淡的聲音,「思庭這邊的情況還不穩定,晚點再說。」


「你挂念思庭可以,可真真這邊你也不至於這麼冷漠吧?她一直吵著要見你!」


霍以銘輕嘲一笑,「你怎麼沒有告訴女兒,我為什麼沒有在她醒來的時候陪在她身邊?」


「你現在跟我計較這個有意思?」見對面不說話,程晚深呼吸,「你到底過不過來?」


「沒空。」


程晚怒不可遏,「好啊,十分鐘之內你不出現,我現在就去拔了霍思庭的氧氣管!」


說完她直接掛了電話。


回到病房,看著女兒期盼的眼神,她有些後悔。本來是想和霍以銘好好說的,可他就是有本事,一秒鐘之內讓她炸毛。


她握住真真的手,「寶貝……」


「爸爸又沒時間了,是嗎?」


真真天真無邪的臉,讓她內疚,她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解釋。


「媽媽,你和爸爸能不吵架嗎?


「媽媽和爸爸的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不過媽媽答應你,會盡量控制的。」


五年前,是她死皮賴臉要嫁給霍以銘,明知道他心中另有他人,卻還是義無反顧。


那個時候霍家需要聯姻,需要程家的支持,她的出現,恰當適宜又水到渠成,一切都極其自然。


霍以銘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嫁給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到底有多痛苦。


直到……她懷孕。


程晚蒼涼一笑,轉過頭避開女兒純真的眼睛,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眼底的狼狽。


誰能想到,當初一個結婚快兩年的人,能夠懷孕,竟然多虧丈夫的一次宿醉。


懷孕後,霍以銘的態度有所緩和,他們的關係看起來也不似從前那般冷冰冰到不如陌生人。


就在她以為一切都苦盡甘來的時候,霍家發生了一起火災。


原因不明,整個霍家只有她程晚一個人被困火海。千鈞一髮時刻,大哥霍燕庭衝進去救了她,可他自己卻活生生被火龍吞噬,燒的面目全非。


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因為這件事,再次跌入十八層地獄。


她不知道霍以銘的想法到底是什麼,只知道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回到和她一起的那個家。


程晚多次想要解釋,可話到嘴邊,面對他冰冷如南極冰川的態度,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那場火災,打亂了所有的節奏,霍以銘的心,彷彿再次被那個女人拉走了。


程晚有她的驕傲,即便為他生了孩子,也不想屈服什麼。


他若真的可以接受禁./忌之戀,不在乎這世俗的眼光,毅然決然的拋妻棄子和大嫂在一起,她願意成全。


就像霍以銘說的,她欠他大哥的,該還。


可是他卻從來沒提過離婚,也沒有說過要娶秦柔的話,因為他輸不起,外界的輿論足以壓垮他,壓垮霍氏。


霍氏是大哥畢生的心血,霍以銘不會蠢到以此為代價和秦柔結婚。


但是對於程晚來說,守著這段不見天日的婚姻比離婚更煎熬,不過為了女兒,她願意熬。


第5章 你發什麼瘋


大人之間的事情何其複雜,真真不懂,她從醒來就一直吵著要爸爸,程晚幾次妥協給霍以銘打電話,這男人一直不接。


好不容易哄睡了真真,她問了護士,直奔霍思庭的病房。


病房裡,安靜極了,心臟脈搏顯示器發出滴滴的聲音。


霍以銘和秦柔一左一右守在霍思庭的病床旁,看上去畫面很和諧,不知道的可不就以為這是一家三口。


程晚走上前,推了推小憩的霍以銘,「醒醒。」


秦柔和霍以銘都醒了。


他站起身,「誰讓你來這裡的?」


「跟我回去,真真想見你。」


「思庭的狀況還不太穩定,明天再說。」


「你是真真的父親!你必須跟我回去,她需要你。」想了想,她又妥協,「哪怕你只是去見她一面,安慰兩句也行。」


霍以銘壓低聲音,「我說了,有空我會過去。」


程晚快要壓不住心中的火氣,她用力握緊拳頭。看到這張臉,她真想一拳打過去,可是她不能。


真真還在苦苦等著爸爸去看她,她不能這麼做。


「我知道,你不是不關心真真,你在跟我生氣,氣我剛才把你轟出病房。霍以銘,你想讓我怎麼樣都行,麻煩你不要以不管不顧這種冷暴力來懲罰我,因為這懲罰的不是我,而是你的女兒。你無所謂我,也無所謂她嗎?」


秦柔站起身,說話聲音又輕又柔,「以銘,既然孩子想你,你就快回去吧,思庭這裡有我。」


沒有人知道霍以銘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他眸色犀利陰冷,看向程晚的眼神透著審視。


場面一度很尷尬。


僵持了許久,他終於妥協,拎起西裝外套,大步流星離開了病房。


急切的步伐,暴露了他一直以來偽裝出來的淡漠。


病房安靜下來,秦柔看著熟睡的霍思庭,嘴角泛起一抹陰冷的笑意。


燈光暗黃的走廊上,霍以銘和程晚一前一後走著。


看著他挺拔俊朗的背影,程晚想到了很多事。多年前的一見鍾情,到不顧一切嫁給他,從青澀少女到為人妻為人母,很多很多。


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沒有什麼比真真更重要。


她鼓起勇氣,快走一步拉住了霍以銘的手。他掌心寬大,手指骨節分明,掌心冰涼。


霍以銘停下腳步,冷眼打量她的手,清冷的視線變成審視,直直盯著她,「你做什麼?」


「你能回來嗎?」程晚竟有些小心翼翼,為了真真,她豁出去了。


霍以銘厭惡甩開,「你發什麼瘋?」


「我說真的,你能回到我和真真身邊嗎?我們不能沒有你。」


「不能沒有我?」他勾唇冷笑,「我不過干過你一次,就這麼不捨得了?還是說……」他壓低說話的語氣,一步一緊逼將她逼到牆角,「寂寞了?」


程晚成功被他惹毛,手臂高高揚起恨不能將他這張驚艷絕倫的臉抽變形。


可她終究還是忍住了。


「我是你的妻子,當初結婚也是你自願的,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這些年,我為了霍家什麼都可以付出,儘管你對我冷的像冰,我依然給你生了孩子,你到底憑什麼這麼對我?」


「那場婚禮,無非是想給霍家一個交代。你在我心裡算什麼,這麼多年了還沒個分寸?」他冷笑,完全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吐出的每一個音符都帶著絕情的味道,「你別忘了我大哥是怎麼死的,這輩子,你都休想我會原諒你!」


「我說過,大哥的死和我無關,你為什麼不信?」明明她也是受害者,為什麼還要遭到大家的口誅筆伐?就因為死的不是她?


「呵,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如果不是你勾/引大哥,大哥怎麼會深更半夜出現在你房裡?甚至為了救你而喪命?」


程晚如遭雷擊,原來這就是他心裡的想法,是她勾/引大哥,害死了大哥!


「霍以銘,你可真/齷/齪,你以為誰都像你和秦柔一樣么?」程晚覺得既悲涼又諷刺,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瞬間被打回原形,「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今晚的話你就當我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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