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之琛 清代著名的篆刻家和書畫家
趙之琛像
(1)趙之琛(1781-1852),錢塘(今浙江杭州)人。字次閑,號獻父、獻甫,又號寶月山人,齋號補羅迦室。蝶隱園書畫雜綴作趙之瑛。清代著名的篆刻家和書畫家,精心嗜古,邃金石之學,篆刻得其鄉陳豫鍾傳,能盡各家所長。嘗為阮元摹刊鐘鼎款識,兼工隸法,善行楷。畫山水師倪、黃,以蕭疏幽澹為宗。
趙之琛是浙派篆刻的代表人物,繼「西泠四家」(丁敬、蔣仁、黃易、奚岡)之後,入列「西泠後四家」(陳豫鍾、陳鴻壽、趙之琛、錢松),前後四家合稱「西泠八家」。為陳豫鍾弟子,又取黃易、奚剛、陳鴻壽三家之長,在篆刻技法上可謂集浙派之大成。在嘉慶、道光之後聲名卓著,效之者甚夥。
於金石文字之學有紮實的工夫,阮元著《積古齋鐘鼎彝器款識》內所摹寫古器文字,多出其手。據說他平日足不出戶,潛心書畫篆刻,並常摹寫佛像,故有齋號「補羅迦室」。《補羅迦室》一印可算其代表作,是其自用印。章法、篆法、刀法均極講究,如其中「羅」字的下左偏旁和「迦」字的走之旁,簡而代繁,既是浙派的典型結構法,又可見其用心之謹慎。
篆刻之外,趙之琛書畫兼攻,而山水、花卉之作自成面目,另有韻致。一生不仕,晚年在太平天國戰亂中流離失所,客死他鄉。有《補羅迦室集》行世。
(2)次閑——趙之琛 是浙派篆刻的代表人物,繼「西泠四家」(丁敬、蔣仁、黃易、奚剛)之後,入列「西泠後四家」(陳豫鍾、陳鴻壽、趙之琛、錢松),前後四家合稱「西泠八家」。為陳豫鍾弟子,又取黃易、奚剛、陳鴻壽三家之長,在篆刻技法上可謂集浙派之大成。在嘉慶、道光之後聲名卓著,效之者甚夥。
次閑作印,力求巧妙,章法整穩而內含姿態,刀法滯重而蘊藏輕峻。他尤以切刀之法見稱印壇,然其所以得之處,亦失之處,風格由此出,亦囿於此。至於晚年印作,則已多顯習氣,正後人「燕尾鶴膝」之譏;刀法之外,其格局亦少創意,趨於僵化,邊框處理亦細碎稍微。其印章邊款,則別具一格,字體隸行結合,下刀生辣,線劃挺勁。他勤於奏刀,今存世印作有千餘枚之多。
於金石文字之學有紮實的工夫,阮元著《積古齋鐘鼎彝器款識》內所摹寫古器文字,多出其手。據說他平日足不出戶,潛心書畫篆刻,並常摹寫佛像,故有齋號「補羅迦室」。
《補羅迦室》一印可算其代表作,是其自用印。章法、篆法、刀法均極講究,如其中「羅」字的下左偏旁和「迦」字的走之旁,簡而代繁,既是浙派的典型結構法,又可見其用心之謹慎。
篆刻之外,趙之琛書畫兼攻,而山水、花卉之作自成面目,另有韻致。一生不仕,晚年在太平天國戰亂中流離失所,客死他鄉。有《補羅迦室集》行世。
(3):趙次閑篆刻得陳豫鍾傳。他的祖父趙賢與丁敬、父親趙典與陳豫鍾均有訂交之誼,他幼承家學,聰慧穎悟,及長即得以陳為師。但他不為師門所囿,博採前輩各家所長,融會貫通,自辟蹊徑,以峭麗風格稱譽印壇。好友郭麐評他:「秋堂貴綿密,曼生跌宕自喜,……次閑既服習師說,而筆意於曼生為近,天機所到,逸趣橫生,故能通兩家之驛而兼有其美。」
他的作品章法純整,結字洗鍊,刀法挺勁,自然秀美。晚期代表作品如「自憐無舊業,不敢恥微官」、「寶松閣」、「嗜好與欲殊酸咸」等。疏朗拙樸,古穆高妙,用刀縱心所欲,堪稱爐火純青之作。是他選擇以漢鑿印、漢玉印作為追求「有個性的漢印」的突破口,創作出最富個人特色、成就也最卓越的作品。
他的邊款文辭雋永,字體縱長,略取斜勢,用刀生辣清勁,富於金石趣味,至今還是後學效仿的典型。
他一生刻印以萬計,是八家中作品最多、印的形式除丁敬外最豐富、取法古文字類最廣泛的一位。他七十二歲去世,但存留七十歲、七十一二歲的印作亦不在少數,足見終老刀耕不輟。他創作態度認真,作品多且精美,流傳也就廣,聲明遠播。在嘉慶後期到道光年間,那時距丁敬去世已七八十年,前四家真譜已難覓見。所以時人後學唯陳(曼生)、趙是崇,把他們的作品奉為學習浙派的門徑。陳曼生去世(1622)比趙次閑早三十年,趙的影響當然更大。這影響不僅是在本土浙江,而且擴展到整個印壇。魏錫曾就針對當時徽派的狀況嘆曰:「無怪皖人知有陳、趙,不知其他。」
趙次閑成名後愛好者眾,求件者不絕,創作數量大,應酬、程式化作品在所難免。有人說,從學效顰不辨妍媸,僅重形似傳為陋習,過不在趙;也有人說,次閑弊生,流為習尚,頹風日下,浙派已衰亡。實際上在趙晚年,八家殿軍、開創新風而有大成的錢松已崛起;次閑子趙懿,學生楊與泰、陳祖望、江尊等都已享譽,也卓成名家,其中江尊還是縱跨兩個世紀傳承浙派的人物。浙派仍生機勃勃,薪火不絕。「浙派後起而先亡」論根本是站不住腳的。
歷來對趙之琛的評論大相徑庭。讚譽的人,說他是多有創建的、浙派的集大成者,是浙派發展嬗變承前啟後的重要一環。譏貶的人,說他是浙派程式化「弊病生焉」的「末流」,是導致浙派衰亡之源。怎麼來準確評價他,下一節我們結合一些史料印例來作討論。
在西泠八家中,趙次閑印風形式的豐富多樣,僅次於丁敬。他在傳承浙派固有的風格形式外,還在漫長的藝術之路上,作了多方面的探索和追求,取得了很高的成就。請看附圖「小行窩」、「菱舟氏讀」、「湘南」、「司樵燕」、「寶松閣」等印,均是西泠印社珍藏的趙次閑原作,風格獨特而完美,超越當時,在其他七家中所未見。難怪後來曾有評家見到印拓,拘囿於對趙印風的「印象」,竟指稱為偽作贗品。如果說這部分印風作品不太多見,那麼,趙次閑眾多的漢鑿銅印、漢玉印印風作品,所達到的高度的藝術成就,已愈來愈受到專家和研究者的重視。
「瓦噹噹硯齋」印是趙次閑中年力作,以他對漢鑿銅急就印風格的把握和神會,以浙派簡約隨意的字法結構,以爽快銳利的單刀切沖為基本手法,結合精鍊含蓄的筆勢和運刀中石質些許崩裂的古拙韻味,使全印風格在洒脫稚拙中見精神,使方折平直的線條充盈著立體感和動感。附圖的「慣遲作答愛書來」、「自憐無舊業、不敢恥微官」、「草堂近卜約齋鄰」等等都是他的靜心之作。高度的刀法技巧和瀟洒飄逸的風韻讓人讚歎。
他的漢玉印如「曾經滄海」、「臣書刷字」、「紫薇花館翰墨」等印,風格和他漢鑿印風相似,用刀藏鋒,筆致更加含蓄。
趙次閑早期印風受陳曼生影響。陳曼生刀法蒼茫,氣勢磅礴,無有匹敵者。他的性格和悟性幸運地在最佳點上結合,所以才能在漢鑄印雄渾蒼勁的印風上天才獨到。趙次閑悟性高但性格淡泊,耽好佛學,作品自然流露出清勁淵雅又雋永的風格。他將陳曼生蒼渾的刀法,化為勁逸輕靈的運刀之法,用刀表現筆勢,開一門徑。所以先師韓登安評說他「刀刀不露,刀刀可見」,語似相悖,實是方家識者之卓見也。浙派印風后來在衍生髮展中,鍾越生、王福庵、韓登安等等都在用刀上注意表現筆意筆勢,把刀痕藏入筆意之中,把浙派傳統的碎刀波磔生辣的風格,推向到蘊藉淵雅的新風格。
用了二小節的文字和眾多印例來作介紹,是想讓諸位儘可能全面了解一個完整的趙次閑印風。如果僅用一個貶意的「巧」字,用一個「習氣」來冠評趙次閑是有失公允的。其實,誠如葉一葦先生所述的觀點,如果能全面看到和分析趙的作品,而不僅僅看到一些(特別是有偏見者選出的)作品,那麼頷首認同對趙貶評的人,可能會有新的評價。
寫到這裡,聯想起一位當代著名篆刻家的兩部印譜,一部是他生前釐定出版的印譜,僅收錄印作百餘方,全方位體現了他高深精湛的篆刻藝術。一部是他去世後出版的,把能搜集到的他所有的印作,包括明顯的應酬之作,全部匯總展示。可以推想,這一定是違背他意願的,對評價他的藝術創作也是不公正的。我們無意指責和批評編者,他們一定有自己善意的想法。但如果情況是把一個作者出色的作品棄之不顧,而是搜羅可以符合編選者自己觀點的作品來佐證,這就是另一回事了。(轉自西泠印社)


※朱以撤:隱喻之味
※米芾書法神品真跡《吳江舟中詩卷》高清全卷(梅多鮑利坦美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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