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見不到天鵝的日子會到來嗎｜大象公會

知識 09-18

文｜伍雩張蔓生

棲息在濕地的動物們，總是出現和消失得令我們措手

不及

。

青頭潛鴨這種其貌不揚的水鳥全球估計僅存500-700隻，由於種群極小，我們曾一度以為它們在中國已經滅絕。近幾年，學者在多個濕地發現了它們的蹤影，才重新將保護提上議事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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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頭潛鴨，乍看上去非常像常見的綠頭鴨

萎縮的濕地正在帶走依賴它生存的物種，從麋鹿、水獺，到丹頂鶴、黑臉琵鷺、中華秋沙鴨，再到天鵝。

曾經以千隻為單位遷徙的天鵝，會像它們一樣，跟著濕地走向消失嗎？

從天鵝公主到「垃圾鵝」，它們經歷了什麼

在我們的印象中，天鵝一直是很優雅的動物。

成年大天鵝的翼展在兩米以上。比起浪得虛名的鴛鴦，天鵝才是真正忠貞不貳的象徵。大天鵝一年才繁殖一次，由於體型大，在繁殖過程中需要的能量多，所以它們傾向於結成終生伴侶，來提高生活和生養中的默契。即便在非繁殖季節，多數伴侶也會攜手遷徙，飛越雪山，不離不棄直到死亡將它們分開。

然而，1999年到2003年之間，動物攝影家周海翔拍攝到了這樣一組天鵝照片，一度引發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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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翔拍攝的「垃圾與天鵝」系列圖片之一。在山東榮成、在遼寧大連等地，大群候鳥盤旋在垃圾堆上空

在周海翔拍下的照片里，天鵝在垃圾堆上築巢睡覺，在垃圾堆里爭食裹腹。另一邊，餓死的天鵝陳屍在垃圾堆中。

周海翔在山東，曾經親眼目睹兩隻天鵝的訣別。由於主要的食譜成了垃圾、污水，一隻天鵝的消化系統受到嚴重傷害，體重不足正常的一半。它的伴侶從空中飛回來，慢慢靠近它將死的同伴，最後交頸哀鳴，整個過程持續了兩個多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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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翔可能是中國「野生鳥類拍攝第一人」。自1987年開始野生動物攝影，拍攝過大量生態照片和紀錄片

全世界共有七種天鵝，在中國生活著其中三種，分別是大天鵝、小天鵝和疣鼻天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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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天鵝的體型更大，嘴基的黃色部分更多。

周海翔拍攝到的是大天鵝，也是我們日常所說的白天鵝。這是體型最大的一種候鳥，翼展可以超過兩米，飛行高度達到 7200-9300 米，在遷徙途中可以翻越喜馬拉雅山。

為什麼這樣強大的鳥要淪落到吃垃圾的地步？因為我們的濕地供養不起他們的生存。

有這樣一句俗語形容天鵝的習性：

天鵝不落薄地

。

天鵝的主食並不是魚蝦。它們主要以藻類、浮萍等水生植物為食，一般會在內陸水源或者灘涂濕地邊緣進行覓食。而且天鵝的的食量很大，在人工養殖中，一隻成年大天鵝每天可以吃掉一到兩公斤糧食。

在三門峽濕地越冬的 3000 只天鵝，每年要吃掉人工投喂的 10 多萬噸玉米。

這也就意味著它們對生存環境的要求極為苛刻。

當水體的環境遭到破壞，天鵝的主要口糧藻類就不斷減少。如果沒有人工投喂的玉米或者農田小麥充饑，天鵝就面臨嚴重的生存危機，不得不在垃圾堆中尋找口糧。

可惜的是，由於大規模圍填海活動，濱海濕地大面積減少，自然岸線銳減，天鵝賴以捕食的濕地面積大幅減少。

而僅存的那些濕地，由於水利建設、攔網養殖等原因，濕地的生態結構發生了改變，原本屬於天鵝食物的動植物不見了。此外，城鎮污水的排放，也讓很多濕地變得「有毒」，藻類魚蝦消亡殆盡，只剩一片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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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的榮成天鵝湖就發生過大葉藻大量減少的情況，後來經過生態恢復，才重新獲得了天鵝的青睞

在大城市中看到天鵝，昭示的是生態破壞，而不是改善。由於棲息地的淪喪，海鳥和大型候鳥被逼進了城市，依賴垃圾為生，離人類越來越近。

飛走的丹頂鶴會回來嗎

另一種同樣優雅的鳥類——丹頂鶴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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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分布於俄羅斯和中日韓，是世界瀕危鳥類之一

丹頂鶴是中國傳統文化中重要的吉祥鳥，松鶴延年、仙鶴指的都是丹頂鶴。殷商時期的雕塑中，就已經有丹頂鶴的造型，再加上中華文化賦予它的豐富寓意，丹頂鶴可謂是國鳥。

丹頂鶴的生存狀況也不容樂觀。

儘管國家在一直在持續投入保護力度，興建了黑龍江扎龍和江蘇鹽城兩大國家級自然保護區，丹頂鶴的數量卻一直在減少。全國的丹頂鶴數量已經由 2000 年的 1200 多隻降到 2010 年的 700-800 只，總數已經低於韓國和日本。

為什麼保護天鵝、丹頂鶴這麼難？

因為丹頂鶴、天鵝都是大型候鳥，從繁殖地、越冬地，到停歇地，都有不同的對於環境的需求。滋養大型候鳥種群，需要遷徙通道上的每一個落腳點，生態環境都要得到保證。

比如說，大天鵝的其中一個種群會在西伯利亞繁殖，然後沿著海岸線經東北地區停歇，最後在在渤海、黃河入海口處越冬。沿途遷徙通道都有合適的環境和食物，天鵝才能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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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 8 條候鳥遷徙路線，3 條途徑中國。其中又以東亞-澳大利西亞線上受威脅物種數量最高

丹頂鶴最常見的遷徙路線是在中國東北和和俄羅斯遠東地區繁殖，然後經由沿海地區飛往山東黃河三角洲和江蘇鹽城沿海灘涂越冬。然而，在丹頂鶴經過的沿海地區，近海養殖和臨港產業、風火發電廠都在擠占它們的生存空間。

幾千公里的遷徙路程，丹頂鶴需要不斷補充食物、飲水、休息，任何一處停歇地地貌的改變、都可能改變它們的遷飛路線和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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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tland Extent Index 1970-2008

濕地為候鳥的生存繁衍提供了重要、甚至是唯一的居所。可以說，大型候鳥的生存狀況，就是中國濕地保護狀況的指示牌。

濕地最寬泛的定義是「水與陸交接之處」，包含了紅樹林、泥炭地、沼澤、淺水湖泊、河流三角洲、甚至是稻米種植地和珊瑚礁等多種地理形態。

全球的濕地和世界的其他部分是相通的。它像一條鎖鏈，在一端勾連著海洋，另一端勾連著廣闊的陸地，從雪山、沙漠到草原、森林。濕地從海洋和河流獲取資源，為陸地涵養水源、支持生物多樣性，又通過水和生物，將多樣性帶回海洋。

但是現在，全球的濕地面積在萎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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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WIUN（國際濕地聯盟組織）的數據，自1900年以後，地球上至少有 64% 的濕地已經不復存在。

同時，濕地所涵養的資源也在枯竭。

一端，近海和淡水湖泊的過度捕撈、攔網養殖和工程建設的污染，讓淺海發生「海洋荒漠化」

，無以滋養濕地。

另一端，農業污染、水利建設導致的土地荒漠化，也在逐漸帶走大陸上的濕地。中國東北松嫩平原上廣泛分布的濕地，已經比 100 年前萎縮了一半，難以滋養草原。其中，三分之一的鹼化草地出現了連續的「斑禿」。

環渤海和松嫩平原濕地又是中國大型候鳥最重要的棲息地。如果濕地生態不能持續，我們將永遠失去天鵝、丹頂鶴和其它美麗的生靈。

濕地連接世界，也連接我們

違反我們直覺的一個事實是，對濕地威脅最大的產業，恰恰是農業。

世界自然基金會（WWF）的詹森.克萊博士認為，農業比人類其他的行為對環境有更大的衝擊。一方面，傳統農事生產需要大量的地下水，使得地下水位逐漸下降，濕地枯竭；另一方面，現代農業中化肥、農藥大量使用,會污染地下水源，將毒素排放入濕地。

農業佔用了地球百分之五十的可居住面積，不合適的農耕方式也破壞了濕地、破壞了許多珍稀物種的棲息地，並造成土地荒漠化，讓人類為自己的短視付出代價。

為了我們共同的未來，伊利金典作為中國有機奶的領導品牌，

一直心系自然生態的保護

。金典 2016 年起就正式與世界自然基金會（WWF）建立合作夥伴關係，在中國松嫩平原共同開展

「

濕地保護與可持續農業」

項目，保護濕地和濕地動物。

松嫩平原是中國重要的商品糧生產基地。然而，糧食產量不斷上升的同時，農事對濕地生態系統的影響也日益彰顯出。水資源短缺、水肥藥效低，原本主要由濕地涵養的肥沃黑土地變得脆弱、土地板結，糧食種植比效下降，濕地面積和水量都在萎縮。

為了保護松嫩平原濕地生態、遏制荒漠化，金典和 WWF 共同開展了這個項目。在項目中，專家將探索可持續發展的玉米種植模式，推動當地農業結構向環境友好型邁進。

同時，項目還對周邊重要濕地水源和主要候鳥進行調查與監測，從長遠的角度進行濕地保護，將賴以生存的家園還給濕地動物。

濕地連接海洋和內陸，連接雪山、草原、農田，也連接我們。助力公益之外，金典希望能同樣引起消費者對濕地動物的關注。2018 年春，金典推出了由張韶涵擔任品牌大使的「邀您共赴有機之春」活動，累計保護濕地面積 260000 平方千米，相當於紐西蘭國土面積。

中國漢

字象天法地，字形中包含很多意蘊，許多姓氏漢字在上古都與動物相關聯。

這次

金典 x WWF

的公益活動，將以我們的姓氏為符號，去守護濕地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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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姓氏就是一個守護瀕危動物的符號。參與H5互動輸入你的姓氏，即可生成專屬守護印章，守護瀕臨滅絕的濕地動物。

金典還聯合 WWF

組織黃泥河科考團，邀請消費者代表和動物保護專家一起進入自然保護區，進行鳥巢修築、候鳥監測、搭建濕地學校等公益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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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地鳥類登上了金典的新包裝，成為公益宣傳主角。

凡在 9月 20 號和 21 號在天貓旗艦店購買金典公益裝（複製￥1w6RbeAYbgA￥到淘寶打開），即可為濕地動物捐贈，並有機會參加公益科考團。

感念「有機之饋」，倡導「饋之自然」

金典從自然汲取珍貴品質，也以至真誠意回饋自然。

天賜奶源，讓金典感念自然的饋贈，一直心系自然生態的保護。

作為國內唯一一個獲得原產地保護的有機奶，金典有機奶100%限定產自專屬有機牧場。牧場均位於全球公認的黃金奶源帶，牧場外圍布控緩衝帶，保證牧場遠離污染；土壤經三年凈化天然肥沃，絕無化學殘留；牧草全程杜絕化肥和農藥，每一株都天生肥美，健康有機；水源汲取300米以下的深層地下水；奶牛精選良種非轉基因荷斯坦奶牛……金典以接近自然的方式生產牛奶，以確保最好的牛奶品質。

金典倡導自然有機，踐行可持續發展的生態理念。並以「自然之饋，饋之自然」的主張，助力自

然公益項目。今年，金典

與世界自然基金會（WWF）攜手，

邀請您一起成為濕地動物守護者，通過與WWF動物保護專家一起深入濕地，真正了解濕地、保護濕地。將倡導綠色有機

的生活願景傳送給大眾，彰顯作為行業領軍者的社會責任感。

金典與WWF一同倡導有機生活方式，傳遞可持續理念並推動可持續有機產品的開發與消費，旨在讓更多的人都能過上健康有機的生活，保持人與自然界之間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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