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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學第一天,糊裡糊塗去了洗浴中心...

                   

第一章 夜色下的邂逅    

               



昏暗的酒吧燈下,勁爆的音樂穿透隔音板,吸引著每一個夜色下孤獨的身影。


燈紅酒綠,一個個穿著各種各樣短裙低胸的女人,手拿著或真或假的名牌包包,遊走在一個個醉眼朦朧的男人之間。


許太平眯著眼睛坐在吧台上,刺耳的音樂不斷的刺激著他的神經,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已經有了些許的醉意。


他的鬍子有些拉茬,看著像是許久都未曾打理過,散亂的頭髮,加上胸口開了兩個口子的襯衫讓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落魄的小白領,可是那迷離的眼神,又讓他的頹廢和落魄平添了幾分不一樣的氣息。


許太平打了個酒嗝,將酒氣吹在面前這個看起來頂多三十齣頭,但是真實年紀絕對在四十以上的想要跟自己一夜風情的美艷女人身上,將對方臉上厚重的粉都給吹走了不少。


那美艷女人有些憤恨的跺了跺腳,隨後轉身離去。


"怎麼,還是沒看中的么?"吧台後穿著兔女郎制服的美麗女酒保笑著問道,對於這個前幾天才出現的男人,她不熟悉,但是卻因為對方每天都來喝酒,而且每天晚上都有各種各樣不一樣的女人來撩撥他而對他印象深刻。


說實話,這個男人確實是女人喜歡的類型,面容俊朗,但是不顯得稚嫩娘氣,身上有一股子一般人沒有的凜冽之氣,可是在這凜冽之氣之外,是一層更加讓人著迷的頹廢氣息,就如同已經看破紅塵一般。


他就像是血紅瑪麗雞尾酒一般,不管外在內在,都讓人著迷。


許太平打了個酒嗝,說道,"女人分三六九等,美女又分三六九等,沒中意的,就不委屈自己的腎了。我走了。"

"我馬上就下班了。"美女酒保說道。


許太平似乎沒有聽到,徑直往後門走去。


"真是傷人。"美女酒保有些失落的笑了笑,很明顯,她是屬於對方不能委屈自己腎的哪一類。


看著許太平的背影,美女酒保不免有些好奇,這個前幾天一來就往酒吧賬上打了一百萬,讓酒吧自己扣他酒錢的土豪,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夠委屈他的腎?


酒吧後門,許太平一腳將那因為生鏽而很難開啟的門給踹開,巨大的聲響,讓門外的一群人都嚇了一跳。


許太平並沒有理會門外那些人,儘管門外一群男人圍著一個美女的舉動很奇怪,但是英雄救美這種事情從來不是他這種手上沾滿鮮血的殺手願意做的。


許太平旁若無人的走到垃圾桶邊上,隨後拉下了拉鏈。


淅淅瀝瀝的聲音在這時候忽然變得十分的清晰,那幾個就站在旁邊的壯漢鄙夷的看著許太平,在他們眼裡,許太平之所以能無視他們並且如此的淡定,唯一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他喝醉了。


醉鬼是最讓人看不起的,因為他們沒有勇氣清醒的面對整個黑夜。


"帥哥,救我!!"那被圍住的女子忽然大叫了起來。

許太平打了個酒嗝,身體抖了抖,隨後撕拉一聲把拉鏈給拉了上來,看都不看一眼旁邊的人,而這時候,那身高兩米的壯漢說了一句讓他後悔一輩子的話,他對許太平說道,"小子,別多管閑事。"


本來許太平都已經打算回家了,結果這話一出來,許太平停頓了一下,隨後醉眼惺忪的看向了那一群人。


那群人大概得有七八個的樣子,正圍著一個女人。


"帥哥,救我,晚上我陪你!!"女子著急的叫道。


許太平瞄了一眼那女人,打了個酒嗝,看著那壯漢說道,"你讓我別多管閑事?"


"管好褲襠里的玩意兒,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管的了的。"壯漢冷冷的說道,他對上別人可不會像對待自家小姐一樣客氣。


一陣微風忽然刮過,本來還在三米開外的許太平,忽然身形一閃,下一秒,他出現在了那個壯漢的面前。


壯漢可以清楚的看到許太平眼中的不屑之意,隨後,一個拳頭陡然在他的面前放大。


砰的一聲。


壯漢的鼻樑骨應聲而斷,隨後雙腳慢慢離地,整個上半身往後傾斜。

啪,許太平一把抓住對方的脖子,讓對方那正要往外飛的身體猛的停頓了下來,而後,許太平將手猛的鬆開,往下一拍。


轟!!


那身高兩米多的壯漢就如同是被打樁機給打到了一樣,整個身體重重墜落在地,強大的力量讓他的身體墜地之後還反彈了起來,一口血從嘴裡噴了出來。


許太平抬起腳踩在對方那已經坍塌下去的胸口上,笑眯眯的看著周圍的人,說道,"本來都沒打算壞你們的好事,你們說,你們是不是自己找不自在?"


"混蛋!!"周圍的人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紛紛怒吼著沖向許太平。


夜色下,慘叫聲不斷的響起。


幾秒鐘過後,酒吧後門外之前還威風赫赫的幾個人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他們有的被折斷了手,有的被踢斷了腳。


所有人都痛苦的蜷縮著身體,地上的污水上多了好多的鮮血。


許太平走到那個女人的身邊,笑著摟住對方的腰,說道,"是要去酒店,還是直接在這裡來一場?"


"大,大哥,我只是,只是開個玩笑而已。"那女人被許太平的身手給嚇到了,咽了口口水說道。

"要是我沒有這個身手,現在倒在這裡的人可就是我,這玩笑並不好笑。"許太平抬起手輕輕的挑起對方的下巴,說道,"不管怎麼說,我都得給你個教訓,省的你以後去禍害那些被精血沖昏了頭腦的男人,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了。"


"大,大哥,我,我剛成年,你,你不能這樣!"那女人顫抖著聲音說道。


"哈哈哈,瞧把你給嚇的,以後注意著點,別隨便把人拉下水,哪怕你真的需要別人幫助,因為有時候別人搭上的就是性命。"許太平戲謔的一笑,抬手在對方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剛想離去,忽然看到一群人正從前方快速的衝過來,其中有人的手上竟然還拿著槍!


"你是在哪裡得罪了這些傢伙的?"許太平微微皺眉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那女人連連搖頭。


"你欠我兩個人情。"許太平回身一把將那女人給抗在了肩上,隨後轉身就跑!


身後的呼喊聲被酒吧刺耳的音樂聲給掩蓋住,許太平衝到路邊,問道,"你有車沒?"


"有,就在那。"那女人指著不遠處停著的一輛黑色瑪莎拉蒂說道。


許太平帶著女人衝到瑪莎拉蒂的邊上,接過對方遞過來的鑰匙,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許太平剛坐穩,那女人也已經坐在了副駕駛上。

裸露在外的大腿,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誘人。


許太平咧了咧嘴,說道,"去哪搞一場?"


"我閨蜜家。她出國了。"那女人打了個酒嗝,將一串鑰匙扔給了許太平,隨後微微閉上了眼微微喘息著,酒精加上之前許太平急速奔跑的顛簸,讓女人整個人都變得有些迷糊了起來。


"在哪?"許太平問道。


"昌河大廈1402。"


"妥當。"許太平打了個響指,將車點上火。


沉重的轟鳴聲響徹了漆黑的夜晚,一個個兇狠的身影從後方追了上來。


許太平慢慢的放下車窗,看了一眼後視鏡,並不著急踩下油門,而是兀自點了根煙,深吸了兩口。


等那些人幾乎要追上來的時候,許太平輕蔑的笑了笑,將煙頭彈出窗外,而後用力的踩下了油門。


車輪在地上急速的空轉了一下,擦出一陣陣的白煙,而後化作一道虛影消失在了夜幕下。

那些人揮舞的武器幾乎已經碰到了車尾,但是此時留給他們的,只有車尾猩紅色的燈。


許太平喜歡那種差一點點就被人幹掉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容易點燃他的血液,讓他整個人陷入某種異常癲狂的情緒之中。


所以很多時候,許太平也被行內的人稱之為怪物。


夜色下,一個個寂寞的猙獰的靈魂,在天海市的燈紅酒綠之間張牙舞爪。


一具具痴男怨女的肉體不斷的糾纏著,欺負著,喘息著,釋放著。


許太平的意識變得有點模糊,酒意已經上頭,他慢慢的記不清楚很多東西,他隱約記得他和那個女人來到了一個散發著微微少女清香的房間,然後他撕裂了她身上並不多的布料。


他肆意的蹂躪著身下的女人,發泄著那從來都不曾枯竭過的慾望。


忽然,刺耳的尖叫聲湧入了許太平的耳朵。


"隊長,救我!!"


"隊長,我不想死!!!"

一陣陣刺耳的叫聲,伴隨著一個個猩紅的身影在許太平身前忽然炸開。


"不要!"許太平猛的坐直了身子。


溫暖的夏風從窗外吹來,吹動了窗帘。


風鈴發出悅耳的聲響,房間的地板上散落著很多的衣物,有他的,也有昨晚那個女人的。


被子從許太平的身上滑了下來,露出了許太平胸口上的一個狼頭紋身。


那紋身看起來有一段年景了,顏色退了一些,不過那一雙紅色的眼睛卻依舊能夠讓人感受到一陣恐怖的殺意。

                   

     第二章 好消息壞消息    

               



"又做惡夢了。怎麼現在喝醉酒了也會做這些惡夢?"許太平緊皺眉頭,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確定自己剛才又做了那個一直做的惡夢,夢裡是一個個死去的隊員的身影。


許太平深吸了一口氣,將負面的情緒給壓了下來,而後轉頭看了看四周,確定這不是自己的家後,他光著身子從床上走了下來。


"親愛的,再睡會兒。"一個女人慵懶的聲音從床上傳來,許太平回頭看了一眼床上,床上躺著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被子蓋住了她大半個身體,渾圓的大腿裸露在外,壓在被子上,那條腿部不管是長度還是幅度,都足以秒殺任何一個所謂的明星模特。


許太平沒有回話,也沒有多看,兀自的走向了一旁的浴室。


冰冷的水從頭落下,濕透了許太平的臉,脖子,後背,順著他那一塊塊結實的肌肉,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刀疤,最終流到他翹挺的屁股,而後滴落到地上。


很難想像一個人的身上竟然會有如此多的傷痕,而這些傷痕讓許太平整個人變得十分的猙獰,幸好他的臉上什麼傷痕都沒有,不然光著身子往外一站,那絕對會分分鐘被警察給帶走。


洗了個涼水澡,讓許太平的精神好了許多,他隨手拿著浴巾,一邊擦拭著身體一邊走進了房間。


床上,那個昨晚被他帶回來的女人還在睡覺。


許太平已經不太記得這個女人的樣子了,對於許太平來說,露水的夫妻沒必要記得太多。


他擦乾淨了身體,撿起了地上的褲子,忽然發現手機在震動。


許太平把手機拿了出來,看到來電是一個未知號碼之後,他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把手機接了起來。


"我現在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血狼,你決定聽哪個?"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輕佻的女人的聲音。


對於這個聲音,許太平熟悉無比,這人叫夜鶯,是組織里的人。


許太平揉了揉太陽穴,說道,"隨你說吧。"


"好消息是,昨晚被你帶回去啪啪啪的那個小姑娘今年剛滿十八歲,而且還是個雛兒,你賺到了。"電話那頭的夜鶯說道。


"雛兒?這可不是好消息。說說看壞消息吧。"許太平皺眉說道,對他來說,他更喜歡女人而不是女孩兒,因為前者更不會黏人,一般情況下許太平盡量不碰雛兒,不過昨晚真心喝的有點多,似乎已經忘了這事兒。


"壞消息是,這個小姑娘的老子是江源市江湖秩序的掌控者,昨晚被你打倒的那些都是這個小姑娘的保鏢,現在在你所在的房間門口,有三個人正在接近,其中兩個帶著傢伙,除此之外樓下還有三輛車總共十個人,你可以選擇正面硬抗,以你的能力五秒足以解決門口的三人,樓下的十個人十二秒可以解決,不過後果就是你有可能暴露身份,這對你現在的生活會有不小的影響,另外你還可以選擇離開,你有八秒的時間撤離,窗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倒計時開始…"


"嗎的!"許太平忍不住咒罵一聲,一把將衣服褲子披在了肩頭,而後朝著旁邊的窗戶徑直衝了過去。


他倒不是怕了那個什麼地下秩序的掌控者,眼下自己昨晚剛打了人家的小弟,又睡了人家的女兒,今天要是再把對方的手下給干倒,那於情於理可就真的說不出去了,所以他選擇跑路。


咻的一聲,許太平從窗戶直接竄了出去。


剛一出窗戶,許太平就將夜鶯的祖宗十八代給詛咒了一遍。


這窗戶外竟然什麼都沒有,許太平一衝出去,整個人就往下急墜。


轟的一聲,許太平就這麼從三樓高的位置墜落到了地面,不過令人驚訝的是,如此的高度墜落,許太平竟然只是雙膝稍微的彎了一下就將全部的力量給消化掉,而後,他急速的往前衝去,眨眼之間就消失在了街角。


江源市上島咖啡廳。


許太平看著面前不停大笑的夜鶯,很想大耳光抽她,不過一想到這女人發飆起來的可怕之處,許太平還是決定先暫時的忍一忍。


"你看看,這就是你光著屁股從那三樓窗戶掉下來的視頻,這要是傳到咱們組織的內部網上,讓那些傢伙知道曾經的殺手之王血狼竟然淪落到這樣,一定得笑死掉,哈哈哈。"夜鶯一點都不顧及許太平的臉面,肆意的笑道,那因為深V而大半個裸露在外頭的酥胸隨著夜鶯的笑而不斷的顫抖著,通過這顫抖的頻率可以知道,這一定是真胸。


許太平卻是一點都沒有在意夜鶯胸口的風光,因為他知道,夜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任何想要嘗試親近她的人,最後都會死的很慘。


"如果你只是專門來嘲笑我的,那我覺得這太浪費你時間了,你出一次任務的賞金至少都得七位數以上,或者說你是來讓我出山的,那就更是浪費時間了,我已經退出組織了,現在我每天醉生夢死,過的很好。"許太平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他們的死對你的打擊很大,不過就此沉淪,可真不是什麼好事,要知道,人家可是最喜歡看著你一點點的將那些敵人蹂躪致死的呢。"夜鶯拋了個媚眼給許太平。


"我不喜歡別人提過去的事情。下次再聽到,就算你是夜鶯,我也會讓你後悔出現在我面前。"許太平淡淡的說著,用手指頭敲了敲桌面,在他的手指頭下,那黑色的大理石桌面,竟然出現了兩個淺淺的凹陷。


夜鶯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隨後眼波流轉,說道,"都說你是 個冷血無情的傢伙,看來也沒錯,你這麼嚇唬人家,人家可是會怕怕的,不跟你說了,老Z讓我給你送個東西過來。"


說著話,夜鶯將一個信奉放到了許太平的面前,說道,"老Z說,像我們這樣的人,普遍都有人格缺陷,而且難以融入社會,離開了組織,靠著之前積累的錢過你這種醉生夢死的生活不難,不過,時間久了難免會引人懷疑,甚至有可能會暴露,被仇家追殺,以前在組織里的時候,組織還能夠幫你,現在你只能靠自己,所以老Z給你推薦了一個工作,你可以去試試,剛好避避風頭,雖說江源地下世界的掌控者嚇唬不住你,但是這時候你的身份還是比較敏感的,很多人知道你退出了組織,都在打探你的消息,別因為這點事情暴露了你,不值得。"


許太平拿起信封,把信封拆開,拿出了裡面的一張推薦單。


"做保安?"許太平眉毛挑了挑,說道,"老Z還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身份雖然不怎麼樣,不過勝在平淡,很少有人會去關注一個大學的保安,而且這個職業可以幫助你多與人交流,融入這個社會,你別辜負了老Z的一番心意。"夜鶯說道。


"幫我多謝老Z,不過我用不著,生死有命,被仇家殺了只能怪我能力不夠。"許太平淡淡的說著,站起身就想走。


"江源大學是華夏數一數二的大學,裡面富家子弟眾多,而且美女雲集,你不去的話,可就太便宜那些富家子弟了。"夜鶯捂嘴偷笑道。


許太平微微停了一下身子,隨後一手操起那張推薦單揣進口袋,徑直往外走去。


"真是個有趣的人兒。"看著許太平離去,夜鶯面帶春色,笑眯眯的自語道。


江源警察局,緝毒處。


剛從警校畢業的蘇念慈穿著一身靚麗的警服,正襟危坐的坐在椅子上,高挺的鼻樑上掛著一副性感的黑框眼鏡,再配合著她那英氣十足的面容,使得蘇念慈整個人看起來魅力十足。


在蘇念慈對面的,是緝毒處的處長袁軍,外號袁大頭,是一名老乾警。


"根據我們獲得的最新消息,最近在長江以南多個城市出現了高純度的毒品,這些毒品純度之高令人咋舌,我們通過長時間的偵查,得到一些線索,這些毒品或有可能來源於江源大學,江源大學佔地面積廣,學生眾多,若是我們派遣大批幹警進入調查取證,可能打草驚蛇,更有可能造成巨大的社會影響,所以,組織上希望你能夠以老師的身份進入江源大學,盡你最大的努力,去調查清楚,那些毒品是否真的與江源大學有關!念慈,你今年才從警校畢業,底子乾淨,清楚,難得的是身上還有書生氣,我想,你應該能夠和你老師的身份很好的融合。"袁軍嚴肅的對蘇念慈說道。


"老師的身份?可是,處長,我是上的警校,我的專業或許無法符合我的老師身份。"蘇念慈為難的說道。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你將會以體育老師的身份進入江源大學,念慈,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毒販窮凶極惡,你雖是秘密進行調查,但是依舊隨時有生命危險,若是你不願意冒險,我們可以再找其他的方法。"袁軍說道。


"不用了,處長!"蘇念慈認真說道,"作為一個警察,我隨時準備著為國家和人民獻身,所以,這個任務,我義不容辭!"


"好,那明天你就正式以體育老師的身份,進入江源大學!"


"是!"

                   

第三章 大學保安    

               



江源大學,是江源市的一所私立大學,佔地面積超過萬畝,學生數量超過三萬,是整個長江以南地區最好也是最大的大學。


"你,就是許太平?"校長辦公室內,江源大學的校長徐有道微微皺眉看著許太平問道。


"是我。"許太平露出一個有些羞赧的表情,就好像是一個剛入社會不諳世事的小年輕一般,不過,真正認識血狼的人卻知道,血狼總喜歡裝無辜羞澀,而死在他的無辜羞澀之下的人,不計其數。


"江源大學的保衛部,有大概兩百個左右的校園保安,徵聘的事情一直是老王在管,按理說你找我也沒用,不過,既然你是老陳推薦來的,那我就給你開一個特例,一會兒你出去之後左拐,去保衛部辦公室,找王進財,我會給他打電話的。"徐有道說道。


"好嘞!"許太平連連點頭,說道,"辛苦您了,徐校長。"


"小事,你去吧。"徐有道揮了揮手,許太平弓著身退出了辦公室。


"這老陳,怎麼會為了這樣一個保安的事情給我寫一封推薦信呢,還真是奇怪。"徐有道疑惑的看著手行的推薦信,這寫推薦信的老陳是他的老朋友,華南軍區的一個領導,要是真想安置一個晚輩親信啥的,也不至於推薦來當保安啊。


這許太平跟老陳到底是個什麼關係?


徐有道十分不解,許太平自然也同樣不知道自己跟這老陳有什麼關係,他只知道自己所在的組織神通廣大,要弄一個華南軍區領導的推薦信那真不難,有一回他去腳盆國執行任務,組織還搞到了腳盆國首相的手書呢!


出了校長辦公室的門,許太平很快就找到了保衛部,找到了保衛部的主任王進財。


王進財長的膀大腰圓,穿著一身保安制服,手裡拿著根警棍,腦袋上的帽子歪到了一邊,他上下打量了許太平幾眼,說道,"既然走的是徐校長的關係,那讓你留在保衛部自然沒有什麼問題,不過老哥哥我可跟你說一句掏心窩子的話,這江源大學的保安,可不好當。"


"王主任,還請指點迷津。"許太平笑著遞上了一根煙。


一看許太平遞過來的是中華,王進財滿意的接了過來,夾在耳朵上,說道,"這江源大學,學生太多了,三萬多的學生,而且面積大,好多地方都荒廢了,這管理難度很高,當然,這還不是最難的地方,最難的是,這長江以南有錢有權的年輕人,都在這江源大學裡上課,這些年輕人誰會怕你一個小小的保安啊,在校園裡開豪車橫衝直撞,欺負那些沒錢沒權的同學,這些事情,你不碰上還好,碰上了你是管還是不管?管的話,人家分分鐘能弄死你,不管的話,這說出去也不好聽,所以啊,在江源大學,最不好乾的就是保安。"


"原來是這樣!"許太平努力的讓自己做出恍然大悟外加驚訝的狀態,其實在來之前他就已經把江源大學的情況調查的一清二楚了,作為組織里的王牌,許太平從不打沒把握的帳,就算已經退出了組織,就算只是到一個普通大學裡當一個保安,許太平也不會讓自己陷入被動。


"不過危險與機遇是並存的!"王進財得意的拍了拍肚子,說道,"只要把這些大爺伺候好了,那還是有很多好處的,這些你得自己去領會,一會兒你去領一下你的衣服,明天就是新生報到的日子了,你就去校門口負責維持秩序吧。"


"得嘞,多謝王主任提點。"許太平一邊說著,一邊將那還剩大半包的中華煙塞進了王進財的手裡。


王進財一臉你小子會來事兒的表情拍了拍許太平的肩膀,說道,"你現在在外頭有住處沒有?沒有的話學校會給安排宿舍。"


"這樣就太好了,我剛回到江源市,沒什麼固定的住處。"許太平感激的說道。


"我儘快讓人給你安排吧,跟著我,好好乾。"王進財說完,轉身離去。


沒多久,許太平就領到了一身保安制服。


一想到自己曾經是一個站在巔峰的殺手之王,現在卻變成了一個學校的小保安,許太平不免有些惆悵,這份惆悵並非是因為身份的落差,對他而言身份只是外在的東西而已,他惆悵的是,組織里的絕大多數人都無法像自己一樣在組織內全身而退,很多人都死在了贖身的路上,就算有一天贖身了,也已經缺胳膊少腿,完全成了廢人,哪裡能像自己這般輕鬆?


因為明天就得上崗的關係,許太平今天晚上並沒有繼續去醉生夢死,他想要以一個比較好的精神狀態去面對這一份工作,面對那些青春靚麗的大學生妹子,不過這樣一弄許太平反而一整晚都沒有睡著,沒有酒精的麻痹,他的腦子裡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槍炮聲,廝殺聲以及慘叫聲。


這些聲音折磨著他,讓他的精神始終無法平靜下來。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許太平洗了一把臉,換上一身保安制服就離開了酒店,前往了江源大學。


今天是江源大學新生報到的日子,整個校門口的周圍到處都是各個專業迎接新生的服務點。


那些大二大三的學長學姐們其實沒有哪個是真的來給新生服務的,大多數的人都是來獵艷的,學姐想找小鮮肉學弟,學長想找粉嫩的學妹。


"年輕就是好啊!"許太平蹲在大門邊上,嘴裡叼著根煙,看著來來往往的白大腿。


只有這時候許太平才會覺得活著真好,昨晚一個晚上的惡夢帶給他的精神上的負累,這時候也總算是消除了許多。


根據許太平的觀察,這江源大學的美女還真的如夜鶯所說的一般多。


許太平喜歡美女,因為 美女可以讓他的精神愉悅,可以讓他忘掉很多不堪回首的往事,所以他總是沉浸在一場場的獵艷之旅中。


帥氣的樣貌加上倒三角的身材以及揮金如土的大手筆讓許太平獵艷的成功率直線逼近百分之百,不過許太平也不是一個什麼樣的美女都要的人,一般情況下他只睡兩種美女,一種是人品好的,睡她是對她的獎賞,一種是得罪他的,睡她,是對她的懲罰。


不過,因為今天穿著保安制服,又蹲在門口像極了一個二流子,再加上也沒處撒錢,所以許太平並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他也樂得一個人這樣呆著,看看大腿,抽抽煙。


時間轉眼就到了中午,許太平正想著跟人換班去吃個午飯,忽然就聽到了一陣陣發動機的轟鳴聲。


"改裝過的VB2發動機,以為懟錢就能改的好,加了一大堆沒用的東西,浪費。"許太平單憑這發動機的聲音就已經判斷出了發動機的型號,隨後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一輛蘭博基尼Performante正急速的從不遠處駛來,而後一個漂亮的甩尾,直接停在了學校大門的正中央。


剪刀門啪嗒一聲打開,一個一身潮牌的帥氣男子從車內走了下來。


他一出現立馬引起了整個校門口的女生的尖叫,隱約間許太平聽到了趙雍良三個字。


"江源大學四少之一趙雍良,果然有賣相!就是比老子差了點。"許太平看著那個帥氣到暴表的趙雍良,暗暗說道。


這趙雍良剛出現沒多久,一輛瑪莎拉蒂,一輛法拉利也相繼從遠處開來,停在了校門口。


從這兩輛跑車上面都下來了一個男人,竟然都是跟趙雍良一樣同屬江源大學四少的陳學軍和李斯帆!


江源大學四少到了三個,這可是大新聞,而且看他們樣子似乎在等人!


有什麼樣的人物,值得四少中的三個在這大中午的時候頂著大太陽在校門口等著的?


所有人都十分的好奇。


就在這時,一輛不起的眼粉紅色賓士*art慢悠悠的從遠處開來,開到了大門口的位置,然後停了下來。


這車剛一停,趙雍良陳學軍還有那李斯帆,竟然爭先恐後的跑向了那輛*art。


趙雍良的速度比較快一些,第一個來到駕駛座的車門口,一把將車門給打開,然後滿臉笑容的說道,"瑾萱,你可算是來了。"


"瑾萱,下午我請你吃飯吧,我已經訂好了布來雲登酒店的頂樓餐廳!"陳學軍著急的說道。


"這個點人瑾萱肯定是吃過飯來的,還吃什麼飯呢?瑾萱,我帶你去你們學院吧,我認路!"李斯帆說道。


"你們煩不煩啊!"一個不耐煩的聲音,伴隨著一條絕美的大腿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內,隨後,一個穿著一條及膝緊身連衣裙的女孩從車內走了下來。


這女孩一出現,整個江源大學的校門口的女人瞬間就黯然失色了,她的五官極其的精緻,翹挺的鼻樑看起來十分的天然,渾然天成的下巴完暴那些整容的網紅臉,她隨意的拿著一個小包包,沒有任何的標誌,看起來像是路攤貨,但是被她拿在手上卻顯得十分的高檔大氣。


這樣一個女人,絕對是校花級別的,難怪江源大學四少中的三個會在這裡等著!


"聽到沒有,你們煩著瑾萱了!"趙雍良黑著臉說道,"別來打擾我們。"


"是你煩著人家了吧?你滾才是!"李斯帆冷笑著說道。


"你們三個都給我滾,我就想好好上個學,你們幹什麼呢?不知所謂。"叫做瑾萱的女子不滿的說道,她這話讓周圍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要知道,江源大學四少那不只是單純的長的好看,他們每一個都是家財萬貫,而且勢力強大,這樣的人就算是學校也不敢輕易得罪,這個女人竟然開口就讓他們滾,是不想活了么?


接下去出現的一幕讓在場的人都大跌眼鏡,被罵滾的三個人,竟然全部陪著笑臉,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發脾氣!


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一般人啊!


所有人的眼光都變得灼熱了起來,一個長的又好看,身份又不俗的新生出現在江源大學,那是否意味著,江源大學四大美女要換人了?


就在這時,那萬眾矚目的瑾萱忽然直直的看向了旁邊,臉上泛起了驚喜的表情。


"是你!"瑾萱指著不遠處叼著煙的許太平,驚喜的叫道。


許太平愣了一下,隨後猛的想起來,這個女人,可不就是前些天被自己英雄救美了的那個女人么?難怪看著有點眼熟!


"嗎的怎麼這麼倒霉!"許太平咒罵一聲,吐掉煙頭起身就要走,卻沒想到那瑾萱竟然已經朝著 他跑了過來。


眾目睽睽之下,無數人心目中新晉的女神,讓江源大學四少為之爭風吃醋的瑾萱,衝到許太平的身前,一個飛身,撲向了許太平!


許太平眉頭一挑,腳下一動,身子微微一挪,與瑾萱錯身而過。


砰的一聲,瑾萱撲了一個空,面朝下整個人拍在了地上。


所有人的臉皮都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了一下,而許太平則是滿臉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嗎的,我就說雛兒麻煩吧!"許太平懊惱的說道。

                   

     第四章 校花的殷勤    

               



"是我呀,是我!"夏瑾萱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許太平激動的說道,此時的她全然忘了周圍還有那麼多人看著,她只知道在前幾天喝醉的那個夜晚一起度過了她這輩子最難忘的一個晚上,夏瑾萱本以為他們倆註定不會再見,卻沒想到竟然會在新生入學的第一天就看到了他。


難道冥冥之中真的有一條紅線在牽引著兩個人,讓他們在茫茫人海之中始終能夠見到彼此?


不得不說,年輕的女孩子想像力真是豐富,對於許太平來說,被這樣一個小姑娘黏上真不是什麼好事,一來對方家裡頭勢力強大,會給他帶來一些麻煩,二來這樣一朵嬌嫩的花兒多的是蒼蠅圍著,以許太平多年的經驗來看,和這樣的女孩子扯上關係,不僅對自己的獵艷大計有著莫大的負面影響,同時那些蒼蠅也會時不時的老噁心自己。


只有不懂事的小年輕才會在偶然吃掉一個女神的時候就把女神給當菩薩供著,對於許太平這種社會上的老炮兒來說,女神女人都是倆腿一窟窿,在激情時刻一哆嗦之後,那就沒啥太大的區別了,所以許太平覺得,他有必要做點什麼,免得自己剛來江源大學就碰上麻煩。


"你是誰?"許太平一臉詫異的看著夏瑾萱,就如同是真的第一次見過夏瑾萱一樣,他那詫異的模樣讓夏瑾萱在一霎那間真的以為自己認錯人了。


可是,許太平的模樣她是一定不會忘記的,雖說不是常見的那種小白臉,但是卻也十分的俊朗,雖然今天他穿著保安制服,但是這也掩蓋不了他身上那股子讓她難以忘懷的氣息。


"是,是我啊,前幾天晚上你救了我,你,你不記得了么?"夏瑾萱著急的說道,而這時候,趙雍良等人也都圍了過來,趙雍良皺眉看著許太平,而陳學軍和李斯帆兩人則是目露凶光,似乎對眼前所發生的事情很不滿意。


"我就是一個小保安,何德何能能救了你啊,你認錯人了。"許太平搖頭說道。


"怎麼會,那天晚上,在MIX酒吧外面,就是你救了我,然後我們…"


"我們怎麼了?"許太平似笑非笑的問道。


夏瑾萱雖然喜歡去酒吧玩,但是她還真不是一個多開放的女人,眼下許太平這麼說,她還真不敢說然後我們就去開房了。


看著許太平的模樣,夏瑾萱百分百可以肯定許太平是在裝傻充愣,而一般情況下一個男人在跟女人發生了關係後裝傻充愣,就意味著這個男人不想繼續跟那女人保持關係下去。


其實夏瑾萱也沒打算跟許太平保持關係,只不過那天晚上喝的有點多,稀里糊塗的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許太平,眼下又見到許太平,難免心裡有些激動,但是也僅僅只是激動而已,讓她跟許太平發展出一段曠世戀情那是不現實的事情,看許太平的模樣,就只是一個小保安而已,而她則是貴為江源市地下世界掌控者的女兒,兩個人的身份天差地別,就算她願意,他爸也會悄無聲息的讓這個小保安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


兩個人身份的差距讓夏瑾萱覺得他們是不可能有什麼結果的,可是,這斷開聯繫的主動權可得掌握在她夏瑾萱的手上,什麼時候輪到他一個小保安主動要斷開聯繫了?


許太平本只是打算裝傻充愣跟夏瑾萱斷開聯繫,他覺得夏瑾萱這樣的大小姐只要自己裝傻充愣,那她就一定不會死乞白賴的往自己身上貼,可讓許太平萬萬沒想到的是,他這麼做反倒是激起了夏瑾萱的逆反心理。


在泡妞學上來說,許太平這一招叫做欲擒故縱,可是天公地道,許太平可以以胯下的寶貝發誓,他真沒想跟夏瑾萱玩欲擒故縱。


"是我認錯人了。不好意思。"夏瑾萱溫柔的笑了笑,隨後伸出手去,說道,"不過我覺得你很像以前我一個朋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夏瑾萱,你能給我你的微信號么?"


夏瑾萱這話一出,整個校門口那一大群一大群正在看戲的新生老生全部都傻眼了,這樣一個被四少中的三少瘋狂討好的註定是校花的一個人物,竟然在開學第一天主動向一個學校小保安搭訕,天啊,這年頭這些公主難不成都喜歡小土鱉?就好像童話故事裡王子都喜歡女吊絲一樣?


在這一瞬間,有好多人保安當作了自己未來的人生目標之一。


夏瑾萱的話,讓四少中的那三個臉色全部都黑了下去。


"瑾萱,你這樣不好吧?他 就是一個小保安,你可是大小姐,跟這樣的保安加微信,多掉份兒啊!"陳學軍趕忙勸道。


"你懂什麼?人家瑾萱可沒有公主病,只要看的順眼的,都能跟他做朋友,就你這狗眼看人低的樣兒,哼!"李斯帆不屑的瞪了陳學軍一眼。


"話是這麼說,不過,瑾萱,你,還有咱們,跟這種人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你加他微信其實是在傷害他,你隨便去一次酒吧消費的錢可能他就得存一年,你朋友圈曬的一個包,他可能十年才能買的起,你跟他做朋友,帶他進入不屬於他 的世界,這對他來說並不好!"趙雍良柔聲說道。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朋友圈什麼時候曬過包了?我是那種曬包的女人?"夏瑾萱瞪了趙雍良一眼,然後對許太平說道,"我跟他們不是一類人,我也不是他們嘴裡的那種人,咱們加個微信,互相了解一下。"


許太平是這樣一種人,大多數情況下他都是樂呵呵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夏瑾萱想加他微信,他是絕對不會給的,可趙雍良等人趁著他還沒回應呢,就巴拉拉把他這一頓貶,這就犯了許太平的大忌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若犯我,我必虐之。


這一點夏瑾萱的保鏢都是深有體會的。


"微信號xuehuazhu。回頭你加我。"許太平笑著說道。


"嗯,好,我微信就叫瑾萱,一會兒我就加你,我先走了,不然門口這得堵起來了,回頭再見。"夏瑾萱說完,笑著對許太平眨了眨眼,隨後轉頭看向周圍的三個人,說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我告訴你們,別對這個保安大哥有什麼壞心思,不然受傷的一定會是你們。"


說完,夏瑾萱踩著小高跟走進了學校,她說的這話的意思其實很簡單,她可是見識過許太平的身手的,要是趙雍良這些人不知好歹要去欺負許太平,那結果除了被揍之外沒有其他的可能。


不過,這話聽在趙雍良等人的耳朵里意思就不同了,他們都以為這是夏瑾萱在保護那個保安,一想到這,三人心頭的火就更旺了,不過這三人好歹都是富貴人家的後代,自然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去針對許太平。


"小保安,有些人註定是你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不要有什麼痴心妄想。"陳學軍對許太平撂下這麼一句話後就轉身離去了。


"可憐的小保安。"李斯帆冷笑一聲,也一同離去。


"你小心著點,這陳學軍小心眼的很,晚上走夜路多找個人。要是真有什麼事,可以來找我,我幫你出頭。"趙雍良很難得的說了這麼一番話,隨後笑著離去。


"連計謀都用上了,真是…一群成天不愁吃喝天天想著泡妞的小兔崽子。"許太平無奈的嘆了口氣,他今年接近三十歲,夏瑾萱這些十八九歲的人對他來說都只不過是小孩子,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把這幾個人放在心上,哪怕他們家裡頭都有錢有權。


當殺手這麼多年來,許太平有權有錢的人,殺的還少么?


校門口聚集的人慢慢的散去,許太平看了一下手腕上那塊有點老舊的表,被夏瑾萱這麼一鬧,此時都已經一點了,按道理來說換班的人十分鐘前就得來,可是眼下卻沒有任何一個人來接許太平的班。


許太平走回保安室,看了一下今天的值班表,發現接自己班的,是一個叫做周建國的人。


就在這時,保安室的電話響了起來。


許太平接起電話,說道,"您好,這裡是保安室。"


"太平啊,我是建國,下午的班你幫我替一下,我有點事兒,先這樣了。"


說完,電話那頭就掛了,連等許太平說話都不等。


"又是欺負新人的老戲碼。"許太平無奈的嘆了口氣,任何一個地方出現新人,難以避免都會被欺負,這是人之常情,不過對於許太平來說這不是什麼難事,他很能忍,要不然當年也不至於能夠殺了那個總是喜歡將他踩在腳底下的教官,眼下對於許太平來說,安心的當一個普通人,慢慢的忘記自己殺手的身份,忘記當年曾經所碰到過的一切,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被欺負就被欺負唄,反正也不少塊肉。


就在這時候,許太平的手機忽然響了一下,是微信的消息,瑾萱申請添加您為好友。


許太平撇了撇嘴,把這條消息給刪了,然後把手機扔到一旁。


空調吹在身上十分的涼爽,校門口來來往往的學生,讓沉寂了一整個書架的江源大學變得生機勃勃。

                   

     第五章 警花雌威    

               



"征東一場總是空,難捨大國長安城,自古長安地,周秦漢代興,山川花似錦,八水繞城流。"


涼爽的保安室里,許太平閉著眼睛,用他那有些滄桑的調門,唱了一首奇怪的曲子,他搖頭晃腦,看起來十分沉浸其中,路過的學生偶爾有聽到的,要麼疑惑,要麼鄙夷,因為他們都不清楚許太平這唱的是什麼,不像流行樂,也不是爵士,更不是什麼Rap。


"現在的年輕人,沒幾個會唱這華陰老腔咯。"辦公室的門推開,一個六十歲左右,穿著保安服的老頭從門外走了進來說道。


"老先生好。"許太平睜開眼,笑著把兩腿從辦公桌上放下來,說道,"老先生您對華陰老腔也有研究呢?"


"研究說不上,就是沒事的時候喜歡吼上兩嗓子,舒服,暢快,不過大部分人可不懂聽,總覺得我是在鬼哭狼嚎的…年輕人,你就是今天新來的保安吧?"老頭笑著問道。


"是我,我叫許太平,老先生您貴姓?"許太平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把自己身下的椅子拿到了老頭的身前。


"別這麼客氣,免貴,姓趙,趙比干,大家都叫我筆杆子,念過兩年書,退休了沒啥事做,就來江源大學當保潔了。"叫做趙比乾的老頭笑眯眯的說道。


在江源大學,保潔,門衛,保安,這些都是統歸保安部管理的,算下來趙比乾和許太平也算是同事。


"那我就喊您老趙了。您喊我小許就成。"許太平笑著說道。


"這敢情好,今兒個我聽說有新來的,所以剛才做完事,就尋思著過來看看,沒成想你竟然也會唱華陰老腔,要不咱們來研究研究?"趙比乾笑問道。


"成呀!"許太平由衷高興的點了點頭,他這一輩子愛好不多,一個就是獵艷,還有一個就是這老腔,老腔不講究字正腔圓,講究的是隨心而發,閑來沒事兒的時候許太平就喜歡吼一吼,或多或少能夠將內心的一些負面的情緒給發泄出去,不至於讓他一個人憋瘋了。


趙比干說他讀過兩年書,可在許太平看來,趙比干哪裡是讀過兩年書,不管是學識還是見解,都超過現在很多所謂的知識分子,不過,許太平並沒有追問太多趙比乾的事情,這年頭誰沒有個秘密呢?知道的越多對自己其實越不好,許太平就是永遠不會追問他不該知道的事情,所以他才能夠活這麼久。


轉眼就到傍晚,趙比干拍了拍許太平的肩膀,說道,"我還尋思著你新來可能會有不適應呢,沒想你這小夥子,還是很不錯的,那我也就放心了。"


"多謝您老人家關心我。"許太平由衷的感謝道,這趙比干是個好心人,他擔心自己新來可能會因為保安部老人的欺負而有什麼鬱結,所以這才大中午的來找自己聊天,這一份心對於眼下的許太平來說,真的很難得。


許太平見多了陰謀詭計,見多了生死相鬥,這種不包含任何利益因素的關心,最廉價,但是卻也最打動人心。


趙比干樂呵呵的離開了保安室,許太平則是走到門口給自己點了根煙。


學校有規定不準在校內抽煙,許太平就只能蹲在校門口。


新生報到會持續三天的時間,然後就是軍訓。


今天是新生報到的第一天,學校門口除了來來往往的新生之外,那些小商小販也來了一大堆,賣雜糧煎餅的,賣武大郎燒餅的,還有賣肉片的,手機貼膜的,琳琅滿目。


這些都是獨屬於學校外的風景,許太平想起了當年自己也曾經跟舍友一起,放學的時候找個攤子坐下,點一份炒粉,一碗清湯。


五塊錢就能夠解決一頓飯,十塊錢就能讓自己覺得滿足而幸福。


只可惜,當年還未畢業的他一個巧合之下被老Z給帶入了火坑,從此與同學分離,如今多年過去,當年的同學都已經沒有了任何的來往,也沒有人知道,當年勵志成為一個網吧老闆的許太平,會走上殺手之路,而最後,卻又成為了一個大學的小保安。


世事弄人,許太平咳了一口濃痰,連著嘴裡的煙一起吐進了旁邊的小水溝內。


"隨地吐痰,真沒素質。"一個路過的穿著西裝的男人鄙夷的看了許太平一眼,從他手上拿著的一大堆教案可以看出,他應該是一個老師,而在這個老師的身邊還有一個穿著運動服的俏麗女人,這人看著大概二十四五的樣子,身上還帶著略微的書生氣,但是卻也有了一絲絲成熟女人的氣息,她留的是幹練的短髮,只到脖子的位置,整個人看起來很英姿颯爽。


許太平戲謔的吹了一聲口哨,一點都不在意那個男老師說的話。


蘇念慈看著門口的許太平,微微皺眉,她不認識許太平,但是看許太平蹲在門口的模樣活脫脫的就像是個小無賴,這樣的人怎麼會成為江源大學的保安?好歹這江源大學也是一所知名大學。


就在這時,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蘇念慈轉頭看向不遠處。


只見幾個穿著花格子襯衫,留著殺馬特髮型的年輕人,正站在一個流動攤販的旁邊嚷嚷著什麼,雖說他們說的話不能夠聽的很清楚,但是還是隱約能夠聽到保護費三個字。


保護費?


一聽到這三個字,作為警察出身的蘇念慈立馬就不能忍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然有人公然在學校門口收保護費,這未免也太大膽了吧?


一念及此,蘇念慈立馬就朝著那幾個年輕人走了過去,而跟在蘇念慈身邊的那個男老師不知道蘇念慈忽然走開是要去幹嘛,連忙跟在了她的旁邊。


許太平饒有興緻的看著蘇念慈的背影,這小腰身估計兩隻手就能給握緊咯,難得的是在這樣的腰身下還能有兩個翹挺的大屁股,這可是有夠難得的。


相較於大胸,許太平更喜歡大屁股,因為萬變不離其宗,摸再多最後不也得那啥,而屁股越大,那啥起來可就越有動感。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蘇念慈走到幾個年輕人的身前,看到一個攤販正拿著兩張紅色的鈔票遞給其中為首 的一個染著奶奶灰顏色頭髮 的人,大聲質問道。


"喲呵,這小姑娘長的忒好看了!"染著奶奶灰的年輕人笑眯眯的把兩百塊放進口袋,然後拿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對蘇念慈伸出手去,說道,"來來來,認識一下,我叫周小雨,我雖然名字里有個小字,但是其實我很大,哈哈哈!"


"哈哈哈,確實很大,小姑娘,要不要試試?"旁邊有人起鬨道。


"你們在收保護費?"蘇念慈黑著臉問道。


"什麼保護費?這是什麼年代,法治時代,誰敢收保護費啊。您可別亂說啊小姑娘,我們這是收清潔費,我們是保潔公司的,那啥,葬愛.拽少,把咱們的名片給這個小姑娘看一下。"周小雨對旁邊一個殺馬特說道。


"好嘞。"那人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皺巴巴的名片,遞給了周小雨。


周小雨把名片遞到蘇念慈的面前,說道,"看清楚了,先鋒保潔公司的,你看看,這些小商販,把垃圾丟的到處都是,我們就負責清理這些垃圾的,正所謂一分耕耘一分收穫,我們是不會做那種收保護費的無良行為的,對了,小姑娘,一會兒我請你喝杯奶茶去不?這大熱天的,你看你,鼻子上都有汗了,來我給你擦擦。"


周小雨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就要去摸蘇念慈的臉。


蘇念慈那可是警校的全優畢業生,擒拿格鬥什麼的自然是十分熟悉,這手一到她面前,她一把直接抓住手指頭然後往下一折,周小雨整個人瞬間就扭曲了起來,嘴裡大聲叫道,"停停停,再掰手就斷啦。"


"打著收清潔費的名義,干著收保護費的勾當,你以為我不知道么?他們每個人的清潔費都交給了市政部門,然後由市政部門統一進行清理,你們收的什麼清潔費?"蘇念慈冷冷的說道。


"你們還看著幹什麼?拽少,忘了愛,狂少,都給我上!"周小雨大叫道。


旁邊幾個殺馬特立馬朝著蘇念慈就攻了過去。


蘇念慈直接抬起一腳,將被自己抓住手指頭的周小雨給踢了出去,而後一個漂亮的閃躲,躲過了三個人的進攻,等那個拽少再一次揮拳的時候,蘇念慈直接一個軍體直拳對著拽少的肋下而去。


啪的一聲,拽少扭曲著臉,痛苦的倒在了地上,而這時候,那個叫做忘了愛的胖子張開雙臂,一把將蘇念慈給抱住,另外一個狂少則是非常猥瑣的對著蘇念慈的胸就是一記直拳。


蘇念慈面無懼色,抬起腳對著忘了愛的腳掌直接跺了下去,忘了愛慘叫一聲,雙手鬆開,蘇念慈就地將腦袋往後一揚,砰的一聲,忘了愛捂著鼻子仰面朝天摔倒在地上,隨後,蘇念慈原地一個漂亮的三百六十度迴旋踢,將靠上來的狂少給踢飛了出去,一顆牙齒伴著鮮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線。


遠處,許太平蹲在地上,笑眯眯的看著蘇念慈,輕聲說道,"這警校出來的小警花,怎麼跑江源大學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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