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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歲母親看上去不到40,見她保養秘方我嚇到將她反鎖家中

太后已年過花甲,可還似妙齡女子一般年輕貌美,這其中,定有什麼古怪。

1

這天越發讓人不知所措。前一刻還是晴空萬里,下一瞬便大雨滂沱,晴雨無常。明明是盛夏,卻沒有往年的暑氣襲人,好似早已入了秋。

鄴城的流言跟這無常的天氣一般,一日勝過一日。可驚異詭譎的事到了百姓嘴裡不過只是茶餘飯後的談資。

「聽說八皇子尋了件了不得的物件,送與太后做壽禮呢!」

「什麼好東西竟入了太后的青眼?」

「聽說是枚銅鏡。」

「銅鏡有什麼稀奇的?太后什麼稀罕物沒見過,區區一枚銅鏡也拿得出手,怪不得人人都說八皇子荒誕。如今看來,果然如此。」

「你懂什麼?你以為是尋常的銅鏡?」

「銅鏡還能有什麼新花樣不成?是鑲了東珠還是嵌了瑪瑙?」

「俗氣。若只是鑲嵌寶石珠玉,於皇家而言,有什麼稀罕?你不知道,那物件奇就奇在,用其照面,會越來越年輕。」

」什麼?真的?「

「那是自然。」

「怎麼可能有這樣的銅鏡?怕不是妖物吧?」

「什麼妖物?!巍巍皇城,天子腳下,哪有什麼妖物?你別瞎說了,小心禍從口出。」

「怕什麼,我們都已出了城,天高皇帝遠。再說了,任誰聽了那銅鏡的奇處,也覺會得是妖物,可那太后竟也收了。」

「哎,太后也是人,人自然有弱點。」

那八皇子為太后尋來銅鏡的事,在坊間也流傳開來。不外是那銅鏡如何稀奇,八皇子如何荒誕。

也有人暗笑,那太后都年過花甲了,竟然還想要變得年輕貌美。

又有人說了,誰不想年輕貌美?再說了,你以為自文帝駕崩之後,這幾十年,太后就清心寡欲,不動如山?

於是,閑話之人皆心領神會地笑起來,都想起那些年宮裡的風流韻事。

再說那八皇子,沒有半點皇家儀態,逗貓遛狗倒是十分在行。十天半月就要鬧出一點笑話。虧得還是皇后嫡子,也不知道怎麼是這樣的性子。

你也不看那太后何等強勢,皇帝又十分聽話,那八皇子雖然荒唐卻知道討太后歡心,太后寵溺,也沒人敢真正教導八皇子,如何不荒唐。

和尚行至此處,聽到人們的談話。一番話聽下來不禁皺眉,若那些人說的都是真的,那麼這銅鏡必然有古怪。可那銅鏡在深宮內闈之中,自己不過是一介雲遊僧人,哪能進得宮去。

自然也不知,被人們談論的銅鏡,此刻正在太后的宮裡,於無人之時,發出一道詭異的亮光。

而原本已年逾花甲的太后,如今看起來像是四十來歲的婦人,年輕是年輕了,只不過面色過於蒼白,一副氣血虧損之相,好似下一瞬便會乘風而去。

早已過了掌燈時分,月亮只在天尚未黑的時候露了一面,就再無蹤跡。黑雲密布,大風呼啦啦吹著,吹過御樹,樹枝只來得及發出「咔嚓」的聲音就斷了。大風吹過假山、空殿,發出的類似哭嚎的聲音。而那些不知哪來的野貓,也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混著風聲格外瘮人。

不當值的宮人,被這詭異的夜嚇得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只早早回到自己的住處。當值的宮人,雖然心裡懼怕,卻不敢有絲毫懈怠。

太后的慶熙殿此刻燭火通明,門窗緊閉,厚重的簾帷放下了,宮人早被遣出殿門。

太后又忍不住,拿起銅鏡,本想再以血飼鏡,卻一陣陣頭暈。右手扶住妝台,左手緊握著銅鏡,閉目醒神片刻方才睜眼看向鏡中的人。

仔細端詳著自己的臉,修長的柳葉眉蜿蜒到鬢前,丹鳳眼倒映出鏡子里的女人和滿頭的珠翠。眼尾和唇邊的皺紋還在,只是淺了很多,依稀可以看見當年艷冠後宮的風采了。

先帝在時,要攏住先帝,還要跟其他女人爭鬥。只覺得一日日的光景沒有半點空閑,可後來先帝不在了,不用再謹小慎微地揣度人心,日子空閑下來。這人就先鬆懈下來,卻老得更快了。

她眼見自己的青絲里不斷長出白髮,眼見著皮膚鬆弛,長出皺紋。不知燉了多少紫河車,也用遍了所有的醫方、偏方,也沒能阻止時間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可如今倒好,小八送與自己的銅鏡竟然讓時間倒流,連步伐也輕快了許多,可見自己平日里沒白疼他。

看到如此年輕的自己,太后不禁笑了起來,先是低低地淺笑,後來笑聲越來越大,聽著竟有些陌生。

太后想收住笑聲,卻控制不住自己,嘴裡發出陌生而尖利的笑聲,像是從喉嚨里硬生生擠出來的一般。眼睛裡卻湧現出恐懼。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喉嚨,左手卻還不願放下銅鏡,脖子上和手上的青筋都起來了,依然控制不住自己詭異的笑聲,在詭異的夜裡越發駭人。

伺候太后的宮人因為太后早前的命令,不叫不準進來,所以皆在殿外。聽到太后詭異的笑聲,卻不敢進殿去。宮人互相看了看,看到彼此眼中的恐懼,卻不敢出聲。大家還想到前年新來的小宮女,因未得太后召見,私自出聲擾了太后清靜,被太后命人剪去舌頭的事。那時太后冰冷的話語,可比現在詭異的笑聲還要駭人。

更何況,自太后得了八皇子進獻的銅鏡之後,就一日比一日年輕,也一日比一日讓人害怕。宮人們總覺得太后越發年輕的面容,透露出一股妖邪之氣,可沒人敢說。

太后內心恐懼,跌跌撞撞站起身來,想要向殿外的宮人呼救。只是本就因連日以血飼鏡而使氣血不足,又猛然起身,不慎意外跌倒在地,撞上几案,那一尊插著芙蕖的汝窯秘色瓷瓶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瓷瓶的殘片割破了手掌,還未起得來,就看見一個陌生的女子站在身前。

女子一身素白色的襦裙為底,外罩著玄色的闊袖長袍,面目清秀中透露出一股徹骨的冷意,額前還貼著花鈿,一身打扮皆是前朝的模樣。

太后心裡一突,隨即又鎮定下來。

那女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從頭到腳,眼神好似要把她刺穿。

太后連自己也不知何時停住了詭異的笑,卻又發不出聲音了。

那女子旁若無人般一轉身便坐在太后慣常的位置上,「你是當今太后?」

太后想問,你是什麼人,卻只是嘴唇一開一合,發不出一點聲音。

那女子似能讀懂太后的唇語,「你是想問我是什麼人嗎?其實,我不是人。」

太后瞳孔一縮,心裡卻也猜到了幾分,雖是懼怕,卻有瞭然之意。

「你是問我,想要幹什麼嗎?」

太后點了點頭。

「告訴你也不妨事,我嘛,自然是來『報恩』的。」只是「報恩」二字咬得極重,任誰聽了都知來者不善。

太后一聽便無聲怒道,「便是你說,以血養鏡可以恢復年輕?你是何居心?」

「我是何居心太后難道不知道?太后以血養鏡,可見著自己越來越年輕。可沒說謊。太后不謝我,怎麼還要問罪?好生稀奇。」那女子見太后動怒,嬉笑著,「太后是不是覺得自己年輕二十歲了呀?是不是恨不得立刻再年輕二十歲呀?」

「你……」

「我什麼我?太后可別生氣了,生氣老得快。對了,忘了告訴太后,這日後若不能每日以血養鏡,就會被反噬,老得比之前更快。哎呀,太后,你可彆氣。我年紀大了,一時忘了也是難免的。我這不是全都告訴你了嗎?」

太后聽聞,強忍著怒氣,想著女子的話,只恨自己一時迷了心竅,那老八也不知從哪裡找來這麼個妖物。只是想著自己已血氣虧損,如何能日日以血養之,何況那銅鏡一開始也只需要每天一兩滴血,可最近早不止幾滴血了。

那女子見太后神色幾變,忽然也不知想起什麼,「你先告訴我嘉儀公主逝世多少年了。」

太后明白此時自己的處境,不過是任人拿捏。在宮中浮沉幾十年,早已喜怒不形於色,更明白時移世易的道理,倒是一改往日的高高在上。仔細想了想,這女子一副前朝的裝扮,又問嘉儀公主去世的日期,想來封號嘉儀的公主,該是前朝亡國之君哀帝的長公主,封號嘉儀。無聲說道:「算起來,前朝滅,本朝興,距今已整整一百年了。」

「一百年?一百年?竟然已經過了一百年了。晚了,都晚了。」那女子一副自責哀怨的模樣,隨即又問道,「那陳昭死了多少年了?」

太后不防那女子直接說出高祖的名諱,卻不敢不答,無聲說著:「九十年。」

「九十年,九十年啊,呵呵,背信棄義之人死得倒是快。可是,你們都死了,我該找誰去?」女子說著笑了起來,下一瞬又滿臉淚痕。

太后嚇得不敢動彈,若是找高祖尋仇,可高祖都死了那麼久了。

女子笑過了,哭過了,又說道:「你是不是好奇,我為什麼要找那背信棄義的賤人?」

太后本不想知道,可如今的情勢,那女子輕易就能取走自己的性命,所以不管那女子說什麼,都十分配合地點頭。

那女子自顧自說道:「你可知當年陳昭是如何謀朝篡位的?」隨即又自顧自搖頭,「你當然不知道,沒關係,我告訴你,我要告訴世人陳昭是用如何卑劣的手段謀奪這天下的。

「那陳昭最早不過是一個孤兒,是嘉儀公主見他可憐撿回來,讓駙馬鎮北將軍放到鎮北軍里。全靠駙馬提攜,他才一步步成為鎮北將軍的副將。可是,你知道他是如何回報自己的恩人的嗎?

「他勾結匈奴,裡應外合,殺了鎮北將軍並嫁禍給別人。又勾結哀帝的寵妃和御前內監,謊報軍情,混淆視聽,屠戮忠臣。大雍朝便是被他敗壞了,他最後竟做了皇帝,改號大元。呵呵呵,別人不知道他的底細,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是那時候,我只有一點點意識,不能言不能動,不能告訴公主。」

女子滿臉內疚自責和痛苦,「你不知道嘉儀公主,風華絕代,待人又素來寬和。雖只是一介女流,卻有一身傲骨錚錚,與駙馬琴瑟和鳴。若不是陳昭那賤人,公主該長命百歲,享人間富貴。不會眼睜睜看著夫死、國破,自己在國破之日自刎於城牆上之。」

太后聽著她的話,忍不住全身冷汗。眾所周知的是,大雍哀帝昏庸無能,大元高祖見民不聊生,才與有識之士揭竿而起推翻了哀帝。鎮北將軍,當年是死在匈奴的單于手裡的,鎮北將軍一死,大雍再無悍將。

若不是鎮北將軍死得早,大雍也不會那麼快滅亡。雖然鎮北將軍是良將美玉,那嘉儀公主卻是弄權之人。高祖陳昭順應天命,改朝換代,安定天下。可按這人所說,那高祖便不是應天命所歸,而是用卑劣手段竊取大雍。雖說已過百年,這話若是傳揚出去,終究會另大元名譽受損,皇室蒙羞,動搖國之根本。

想到這些,太后不禁一個哆嗦。

「你也覺得齒冷是嗎?這就是你們大元開國皇帝的所做所為。我本來是想回來回報他對公主的『大恩』的,可是你說他都死了九十年了。想來已經化成灰了。我可是向公主起過誓,要為她尋回公道的,該怎麼辦呢?」那女子一時喜,一時怒,一時哭,一時笑。臉色變化之快,別人根本不知她下一瞬會如何。

太后的心越來越冷,這百年的恩怨,當事人早就化成了灰燼。可是這不知是妖是鬼的女子,卻要來尋仇,這仇會落到誰身上?她不敢想。

高祖、世祖、中宗都早已過世多年,如今的大元皇帝是自己的兒子。想到這裡,太后心裡更加懼怕。

那女子似乎明白太后心中所想,居高臨下地看著太后,那眼神好似在審視一件物品,又好似在看螻蟻。

「既然陳昭踏著大雍的屍骸,沾著公主的鮮血,成了皇帝,享盡世間榮華,子孫亦為皇帝。我如今不能向他討公道,子孫也可以。他既然使卑劣的手段毀滅大雍,我若不把這大元改朝換代豈不是對不起他的狼子野心?!」

太后聽了這話,先是害怕,可想著兒孫皆是高祖的後輩,那女子要討債定是要找兒孫,又憤恨起來。這些年養尊處優,身處高位,一時之間太后眼睛的恨與懼,像是要凝結成冰,無聲怒著,「妖女,放肆!我定要你萬劫不復。」雖是無聲,氣勢卻十足十。

若是遇上常人,想來會被太后的氣勢嚇住,可惜那女子並非常人,甚至不是人。那女子不知做了什麼,太后便不受控制地雙膝跪倒在地。

那女子冷冷地看著太后,「什麼時候輪到小輩來呵斥我了?!」殿里的燭火因為她如冰般冷徹的話,而搖搖欲墜般。殿外的風聲越發肆意,屋頂的琉璃瓦片也經不住呼嘯的風,有些已被吹落在地,落地時清脆的響聲,就像落在心中的炸雷。

太后只覺得周圍壓力驟增,忍不住顫抖起來,還來不及說什麼,卻見那不知是妖是鬼的女子,一瞬便到了自己眼前。那女子伸出泛著冷光的纖纖玉指,覆上她的額頭,便瞬間失去意識。

那厚重帷幕上原本一高一低兩道影子,也忽然只剩下一道了。

忽然之間,呼嘯的風停了。

殿外宮人聽見太后傳喚,皆低眉斂目進殿聽候太后差遣。原本太后的心腹,慶熙殿的掌事姑姑不知犯了什麼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太后。太后不為所動,命內監將其送入暴室。

宮人們皆嚇得連呼吸都克制著。

有敏感的宮女只覺得那高高在上的太后,比之前有什麼不同,卻又說不出不同在哪裡。

第二日一早,皇后便領著闔宮妃嬪到太后的慶熙殿外等著給太后請安。這是皇后入宮第二日便學會的規矩,年年日日,寒來暑往從未怠慢。

只是往日里太后顧全名聲,她們一來便有掌事的何姑姑請皇后一行殿內入坐。可今日,門口的宮人都是生面孔,也不見何姑姑出來。殿內無聲無息,皇后素知太后秉性,也不敢妄動,只候在殿外。

足足等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有宮人從殿內出來,向皇后一行人行了禮,便說:「太后口諭,皇后於闔宮諸事操勞,日後便無需前來請安。」

皇后聽了這話,內心驚詫,卻不敢違逆,「可是兒臣做了什麼錯事,皇額娘這般……」

那宮人面無表情地回道:「太后今早醒來後便說,皇后素日勞苦,這請安一事便免了,也算是體恤。太后吩咐,皇后及眾位娘娘不必憂心,各自回宮便是。太后若有事,自會傳召。」

皇后憂心忡忡地回了宮,也不讓妃嬪留下說話吃茶。忍不住問身旁的管事姑姑:「太后突然之舉,是何意?太后素來最重規矩,如今這十多年的規矩說變就變。而且那慶熙殿的宮人,眼瞅著換了一大批。可昨日請安之時,明明還和往常一樣,僅過了一夜就……」

「你還不知這是皇上將太后軟禁嗎?」(小說名:《鏡女》,作者:素閑。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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