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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一輩子去忘記》:柴靜,喜歡亦舒的小說,喜歡靈魂的追問

《用我一輩子去忘記》:柴靜,喜歡亦舒的小說,喜歡靈魂的追問

早忘記當初是因為什麼原因喜歡柴靜,可是讀了這本《用我一輩子去忘記》,才發現大家的少女時代竟是多麼的相似,一如《鹿男與美麗的奈良》裡面那個面容姣好卻心有千千結,似乎輕輕觸碰就會破碎的沉默少女。於是我努力在腦海中搜尋記憶中與她重疊的經歷——原來在不同的時間空間里,她也曾這樣渡過。

在努力克服尷尬的年齡帶來身體微妙變化的不適的同時,小心翼翼的對付著學業和身邊同樣處於青春期的同學。而那些用不完的時光,常想著要怎樣一次把它揮霍完。沉迷於紅樓夢前八十回的繁華和張愛玲營造的時間荒野里的蒼涼;還有悄悄聽著深夜電台的繾綣音樂,留戀電流聲中傳遞的溫柔,渴望呆在最靜寂的角落裡,被最熱烈的聲音包圍。

沒有聽過柴靜主持的夜色溫柔,記憶中陪伴我的是另一個迷人的聲音:小凡的翩翩情。至今還記得小凡嗲嗲的南方口音和無數個推開窗就可以看見滿天星光的深夜。也渴望能和三毛、陳丹燕一樣萬水千山走遍。在看到三毛寫「夢裡不知身是客」的時候手指會微微的顫抖。而陳丹燕則喜歡寫「心飛得很高」,她的筆觸雖然憂傷卻讓你看到一線希望。當她寫到自己的心飛得很高的時候,我似乎也能感受到了那份遼闊。

現在,柴靜早已走過女孩時期的文藝,成為了一個冷靜,剋制而又溫情的正派女記者。 她聽流行音樂:鄭智化,齊豫,潘越雲。她說彼時資訊匱乏,回想起來,是在流行音樂中找到了几絲詩意。我又何嘗不是如此。雖然,不同時代的歌手,集體面相也有所不同。在略顯清苦而又激蕩的八十年代過去後的歌曲,其思想深度,是物質豐足的九十年代末無法相比的。但每個青春期的少年,孤獨地尋找慰藉的過程,卻是如出一轍。

現在柴靜的文字無疑更好了,經常被她打動。讓她能夠攫住和震動人的,是她的經歷。經歷賦予她智慧與悲憫。她不厭其煩的誠懇的反思尤其讓人感動。但是在字裡行間,總有一股從年輕時就若隱若現的和文字較勁的意味。曾經是有意顯得深刻,現在是故作超然。都只是淡淡的,是我太挑剔了。

柴靜寫著,在那個春天裡,自己的心有時飛的很高有時飄忽地墜落下來,無聲的飄來盪去。天氣漸漸暖和,路旁一樹淺紅的花。而自己在三月的淡綠的街心騎著車懶懶洋洋的逛盪,穿著淺色的運動衫和牛仔在網球場上狼奔豕突。這個春天應該有琴聲,有長路盡頭不墜的落日,有心跳和親吻。柴靜說自己看亦舒的小說。她的小說女主角永遠有精緻的面孔和傳奇際遇.最難忘其中之一在黑暗之中,被人溫柔的低聲詢問:「你的靈魂呢?「大多數女人等這話等一生。

她也看《紅樓夢》,也不愛看後40回,原因呢,她替我說出了:貪戀前80回那種童年夢中的感覺。一種輕柔而略微如鯁在喉的感覺,忽然有個人用精準的文字描繪出了,這是看書最大的快感。於是你會發現,人與人之間其實很相似,即便個性不同,即便出身各異,所要面臨的困境與歡樂,在某個層面上,基本是沒有差別的。你更會明白,某些階段,是無法跨越的。只有這麼過來才行。這才是我們應該相信,應該了解的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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