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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天才導演美少年,新片就這麼撲了?

如果說到天才導演美少年,恐怕很多人,心裡想到的第一個名字,一定是他。

因為小夥子確實夠帥,人又年輕。首次入圍戛納的時候,剛剛20歲。之後就是從戛納電影節導演雙周單元到一種關注單元,再到主競賽單元,也是一路順風順水三級跳式的躍進。

最終捧得戛納評審團大獎,也算事業步入巔峰。

不過,這位天才小子的新片,也就是上周剛剛在多倫多電影節首映的《約翰·多諾萬的死與生》,表現似乎並沒有那麼好。

影片爛番茄新鮮度8%13個評論僅有1個好評,得分2.5分,這在好萊塢,也是妥妥爛片的評分了。

metacritic評分28分

衛報更是怒打一星

Indiewire也以「多蘭最爛的一部電影」為標題,怒斥這部影片。

可能在你印象中,他的上一部作品《只是世界盡頭》評價也只能算一般。

然而,《只是世界盡頭》的爛番茄新鮮度仍有44%,meta評分4.8分,勉勉強強還能稱得上評價兩極、毀譽參半。

這麼再來看這部《約翰·多諾萬的死與生》的首映成績……真的就只有一個慘不忍睹了。

或者,問題的關鍵在於,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這部電影,真的是承載太多的期待了。

多倫多電影節向來被譽為是奧斯卡前哨站、北美最重要電影展之一,每年都有不少重量級好萊塢電影選擇在此首映。

今年也不例外,依然是佳片雲集一年。不少小金人得主攜新作歸來,也能看到一堆剛剛在威尼斯收穫好評的新片的北美首映。

但是在此情況下,多蘭的新片依然是其中最受關注的一部,場場爆滿、一票難求,美少年天才導演的魅力可能也在於此吧。

我們桃桃淘電影的編輯也是在電影院門口排了半個多小時,才幸運進場,映前主持人都特意祝賀「恭喜你們買到了今年最熱門的電影之一」,真是長吁一口氣。

這種熱度,可能不光是因為澤維爾·多蘭本身有多重光環加身:加拿大本土影壇親兒子、少年成名的戛納寵兒,導演里長得最帥的、童星里最有才華的……

這部《約翰·多諾萬的死與生》對他也有特殊意義,這部電影創造了他的很多個「第一次」。

這是他的首部英語對白作品,也是他第一次和這麼多好萊塢明星合作。

比如,影片兩位男主角分別是《權力的遊戲》中的「囧恩」基特·哈靈頓,以及超可愛的雅各布·特倫布萊(《房間》 《奇蹟男孩》)。

兩位重要女配角則是娜塔莉·波特曼和蘇珊·薩蘭登(《末路狂花》《宿敵》)。

加上另一位經驗豐富的女配角,凱西·貝茨,本片一共囊括了三位奧斯卡得主

本來這個卡司還可以更厲害,因為阿黛爾也計劃獻上自己的電影處女作,但後來退出了;尼古拉斯·霍爾特原定要扮演成年後的雅各布,後來被換成了《偷書賊》的主角本·施耐澤。

當然,最大的噱頭其實是,勞模姐本來也是主演之一,據說演的是個非常壞的大反派。

然而,今年二月,一個重磅新聞出現了。多蘭宣布自己忍痛將傑西卡·查斯坦的全部戲份都剪掉了。原文如下。

洋洋洒洒在ins寫了八張圖的解釋,此處節選一頁

他還表示自己的初剪版本長達四個小時。

這件事當時就掀起了軒然大波,感受下《名利場》這篇報道下面的熱評,長篇大論都是在質疑他。

「他選擇了這個當代最會演也最紅的演員之一,讓她主演最重要的女配,在無數次採訪里夸夸其談得到她是多麼幸運,結果現在坐在剪輯室裏手一揮,說沒就沒了。」

「做導演的第一條忠告:不要寫一部長達四個小時的電影,再找一個好萊塢巨星演故事支線。」

到了五月份,這部原定於戛納首映的電影,也因為剪輯尚未完成而不得不延後檔期,改為在九月的多倫多首映。

這就又創造了兩個「第一次」。這是他的作品第一次在多倫多電影節首映;也是他第一次在一部電影里這麼糾結地耗費了如此之長的時間和心血。

當然,小道消息說,多蘭棄戛納而去,和他的前作《只是世界盡頭》遭遇巨大冷遇也有關係。

前面我們就說到《只是世界盡頭》同樣也是一部爭議之作,爛番茄新鮮度44%,meta評分4.8分。無論如何,對這樣一位備受戛納寵愛的青年導演來說,多少有點讓人傷心。

雖然最後也拿了評審團大獎,但戛納首映之後,同樣也迎來大批媒體憤然打差評,而這對於「戛納嫡系」多蘭而言,實在是大受打擊。

這之後,他公開指責電影節縱容了言論霸凌的風氣。在離開戛納幾個月之後,他手上還一直長著壓力過度而出現的紅疹。

「戛納就是會使一切事情極端化,不論是好的一面還是壞的一面,這真的讓人很累。」多蘭說。

所以他才認為,多倫多電影節是這部新片的最佳選擇:「《約翰·多諾萬的死與生》不是那種應該被這麼激進地看待的電影,更不要說和其他大師之作同台競爭了。」

不幸的是,《約翰·多諾萬的死與生》在首映當晚,口碑立刻撲掉了。

媒體們飛快地發出惡評,而其直接後果就是,首映第二天我所在的這場放映,原本應該有主創交流、時間表上也留出了相應的時間,但多蘭最終並沒有來。

我們只能在另一部同在多倫多放映的《被抹去的男孩》里,欣賞多蘭的帥氣臉蛋了。

沒錯,多蘭今年在多倫多的出鏡率相當之高。不僅帶來了導演新作,還在另一部青少年同志題材電影里,客串了一個英俊同志。

在大銀幕上可以很直觀地感受到,他已經二十九歲了。不再是、也不該再是那個無限被縱容的天才小男孩了。

但不幸的是,從他的電影里,我們卻並沒有看到這種成長。

回過頭來再看《只是世界盡頭》的評價,似乎可以完全套用在《約翰·多諾萬的死與生》上面。

但這明明是兩部電影,尤其這部新作,還是他闊別兩年帶來的、攢了個超級大招的片??

《約翰·多諾萬的死與生》原本連題材都是那麼討喜:影片講述了一對筆友的故事。囧恩和雅各布弟弟分別扮演美國電視明星多諾萬和一個平凡小男孩Rupert,兩人因緣際會,多年書信來往。

這同樣也來自於多蘭的親身經歷。早在首映前,他就在網上展示了一封自己八歲時寫給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的信:「您是一位偉大的演員,我非常崇拜你,我也是個小演員。」

這也再次讓我們不得不想到他的前作:在《我殺了我媽媽》中,母親是如何發現了兒子的同志身份。「他看過太多遍《泰坦尼克號》了。」

或許,我們總是能從多蘭的電影里看到很多關於很私人化的、自我的投射;或許,他真正的問題也在於:作品中總是太過糾結於個人和自我了。

對於這樣一個本該充滿張力的人物關係,多蘭卻偏偏選擇了最難把握的那種敘述方式。——從多線敘事中,你可以看到他的野心,但也能感覺到他的局促和無力。

影片的開篇是一段插敘:成年後的Rupert變成作家,寫了一本新書來回顧這段筆友往事;而另一位原本對他不以為意的女記者,則要在咖啡館裡採訪他。

或許這又帶著多蘭對自身的投影,這是他本人和批評家的一重對話和自我辯白。然而Film Stage對這段插敘的評價是:「簡直讓人尷尬,唯一的作用就是拖慢了影片的節奏。」

接下來,故事分成了兩頭敘事:一邊是大明星多諾萬的生活,他作為公眾人物,時時刻刻活在聚光燈的壓力下;一邊則是小男孩Rupert的生活,他來自單親家庭,剛剛和媽媽搬到倫敦,無所適從。

三線敘事之下,這部影片唯一缺少的,恰恰也是最重要的那一段關係——多諾萬和Rupert的生活是完全割裂的。

觀眾最想知道的、兩位主角作為筆友的交流,卻幾乎為零。

那麼,筆友的經歷,對他們的生活產生了任何影響嗎?對於片名,「多諾萬的死」,又有任何聯繫嗎?

我們並不知道。因為這兩位主角各自都被困於自己的生活煩惱之中——而這又回到了多蘭一貫的老話題:母子關係和同性戀認同

大段的篇幅,都被放在了兩位男主角各自與母親的爭執上。影片的主體,也依然是多蘭最慣於拍攝的家庭戲。

多諾萬和母親蘇珊·薩蘭登的爭吵,以及他自己抑鬱的生活。

Rupert和母親娜塔莉·波特曼的爭吵,以及他自己抑鬱的生活。

多蘭還是那個多蘭。

他對於家庭戲的處理是非常風格化的,逆光特寫、慢鏡頭蒙太奇和流行樂的大量使用,一切都是為了渲染和烘托那種或抑鬱或宣洩的情緒。

他對於情緒的把握依然是極為親密、細膩和有感染力;可是,這一切又幾乎都脫離了故事本身,而因此顯得不真實——你很難理解這些人為什麼會如此緊張、暴躁、抑鬱。

我們也很難知道,到底是他難以駕馭這樣的多線敘事、駕馭這樣多而繁雜的角色和關係;還是他就是要枉顧故事和結構,沉溺在他永遠的母題,「母子關係和同性戀認同」里。

無論看似講述了一個什麼樣的故事,最後總是要被拖回這個母題。十年了,從十九歲到二十九歲,多蘭卻依然在講述一個只有自己能懂的謎語。

《只是世界盡頭》中標誌性的逆光大特寫

面對這樣一部電影,我真的只能感受到無比痛心。

因為,多蘭確實選擇了一個很好的題材,而他作為導演也依然如此有天賦。

這裡面原本有無限的內容可以挖掘:在好萊塢當一名同志的心路歷程;作為公眾人物要如何尋找自我認同;甚至他如何影響了一名小男孩的一生……

但最終,這部電影,還是淪為了再一次的自我重複。

在影片後半段,有一段台詞是這樣的:「對於藝術家,我們到底該了解他的什麼?他應該做怎樣的自我剖白,這對觀眾來說重要嗎?

坐在電影院里,已經焦躁不安的我,同樣也想用這句話來反問多蘭,他到底想向我們展示些什麼?

或許,這部《約翰·多諾萬的死與生》本身已經是他的態度。

他並不在意觀眾看到了什麼,他的電影,可能,真的只是拍給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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