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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學良自述:我的情婦算一算有十一個

原標題:張學良自述:我的情婦算一算有十一個



張學良(1901年6月3日~2001年10月14日),陸軍一級上將,曾發動震驚中外的「西安事變」,周恩來對其評價是:「民族英雄、千古功臣」。


我從來不追女人的,很少,沒有。可以說一兩個女人我追過,其他的我沒追過。都是女人追我。


—張學良

賢妻良母于鳳至


那個遼源州的商務會長啊,後來就是我的岳父,他跟我父親非常地好,他看中了我父親。人們常說慧眼識真金,他說我父親這人可不是個平常人,他將來一定會有作為,就給我訂親家。我太太比我大三歲,就訂親了。我們那時候都要訂親,我根本就不知道她什麼樣的,所以,我跟我太太就是不太和氣的。


我的孫子、孫女好多呢,那些亂七八糟的都是我太太把我放縱的。


我跟你說什麼道理,我跟我太太啊,我不喜歡我的太太,我們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跟我太太說,你嫁錯了人,你是賢妻良母呀,可是張學良不要這個賢妻良母。我是上戰場的人,那打起仗來,真不知道誰能回來誰回不來。我跟你說,她對我很好啊,怎麼好?我給你說個中道理,你們大家大概都不知道,我太太生我的這個第四個孩子的時候,就得了很重的病,差不多是不治之病。


那時,她的母親還在,那我父親很喜歡我這個太太,我父親跟她的父親也很好,所以我們做了親。她比我大三歲,那會她病得已經差不多了,中外醫生都束手了,都說她一定要死了,那麼,她給我扔下四個小孩子呀。於是,我岳母和我母親她們就商量,我太太有一個侄女,就要我娶她這個侄女,以便給她照料她的孩子。


這我就反對,我跟她們說,她現在病這麼重,真要我娶她的侄女,那我不就是這邊結婚,那邊催她死嗎?那叫她心裡多難過?我說,這樣,我答應你們,如果她真的死了,我一定娶她侄女,你當面告訴她,她自己要願意,願意她侄女將來給她帶孩子,管著孩子。這樣呢,大家放心了。


她後來病就好了,沒死。那麼她就為這件事情很感動,所以對我也就很放縱,就不管我了,拈花惹草的。她也知道我和她不大合適。


(後來)她隨我到南京,又到了上海,我的太太拜這個宋老太太為乾娘,那時候都興認乾親,我太太是宋老太太的乾女兒。


[編者注]于鳳至曾拜宋美齡的母親為乾娘,宋母認她為四女兒。


有人開玩笑說,張學良跟趙四小姐恩愛。其實,如果不是把張學良關起來了,他可能早就去找別的女朋友了。

我跟你說,我這個生活呀,就到了三十六歲,假如沒有西安事變,我不知道我還會有什麼經驗呢。



所以,我現在的太太,有一天,她跟我說句話,她說如果不是西安事變,咱倆也早完了,我早不跟你在一塊了,你這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也受不了。


我跟你說,她是這樣子,當年我到溪口(1937年1月)的時候呀,蔣夫人不讓她跟著我,覺得她像個姨太太一樣,蔣先生也是不方便的。可是到了北投(張學良在台北的寓所),到了這個地方以後,蔣夫人非常喜歡她。我跟她結婚,差不多是蔣夫人的力量。我們結婚的時候,蔣公沒去,蔣夫人去了,可以說我們能結婚,有蔣夫人一半的力量。蔣夫人非常喜歡她,當年不喜歡她,後來非常喜歡。


我過去做事情,我這個人我自己向來是有分寸的,我也知道我自己,我自己給我下個考語:平生無缺憾,唯一好女人。


我這個也是(有)種種原因。


我的第一個原因,我父親也等於放縱我,也不是放縱。


我父親他最喜歡晚上吃完晚飯以後沒事,他一個人坐在那兒喝酒,我那時候是專門找這個時候陪他喝兩盅。他喝酒啊,吃點肉,就跟他喝兩盅,他喝得多一點,也不是喝醉,喝得有意思了,這事兒就好辦了。要錢也好,跟他商量事兒,就好辦了。他有時候在我這個母親這兒,有時候在我那個母親那兒。


有一天,(父親)在我第五個母親那兒喝酒,喝著喝著他說,媽的,你這小子啊,你當我不知道你呢,你凈出去跟女人在外頭混,混女人。我告訴你,玩女人可以,你可別讓女人把你玩了。我的五母親說,得了吧,你兒子夠壞的了,你還教呢!


潘鄧,你懂不懂?潘安漂亮,鄧通有錢,這罵人吶,都說女人。「潘驢鄧小閑」,這你懂嗎?那個閑哇,就是侍候女人,你得有閑功夫。我說我呀,這哪樣都有了,可是我沒有閑。但是我有一樣,權勢。我年輕,我就有權勢啊,人還不是都喜歡權勢,可是我可以告慰我自個兒,我這個人從來不加女人以權勢的。我跟女人是這樣,你要不理我呀,我也就不朝前。

我跟你說一個人,現在這個人死掉了,她自殺了。


你也許能知道,天津最有名的梁家,梁家有四位小姐。這個梁老頭是真有意思,他有很講究的大樓,樓上不點電燈,都點油燈。為什麼呢?怕電燈走火。那麼闊氣,沒有汽車。他是天津怡和的買辦,是何東最好的朋友。他有四個小姐,我非常喜歡他的九小姐,他這個九小姐嫁給這個葉公超的哥哥,自殺死的。


我就跟(她)開玩笑。她說,張先生你不要跟我開玩笑,好不好?我問她,你喜歡我不喜歡我?她說我喜歡你,你不要跟我開玩笑。她說你能娶我嗎?你真能娶我嗎?後來,她嫁人了,她嫁了以後,我還到(過)她家裡,可憐吶!她說,張先生你到我家,我不能請你吃一頓飯,我沒有錢請你吃飯。


她死得很可憐吶,她爸爸很有錢,她出嫁的時候,葉公超的哥哥也很有錢,因為他有錢,她爸爸就陪嫁了四千塊錢,那麼葉公超的哥哥就看不上她。你聽我慢慢講她的故事。


葉公超的哥哥有肺病,到青島養肺病,她生了一個兒子,養肺病的時候,他很苦啊,她陪著。病稍微好點兒,在一個宴會的席上,有一位太太就跟她丈夫開玩笑,灌他酒,這個太太是誰,我現在不知道了,反正也是一個交際花之類的,灌他酒。他的太太就跟他說一句話,說你(病)剛好,你少喝一點吧。這不是好話么?他過去就給她打了,給她一個耳光。


她轉身走了,坐火車上上海去了,自己坐火車,在火車上自殺死的。死了以後,她留下個兒子。


她這個父親死了以後給她留下四十萬,這四十萬塊錢,那時候何世理我們商量,大家說絕對不去給她丈夫,大家給她管著,等孩子大了給孩子,不給他。


可憐吶,這個女的,自己自殺了,吃了好多個洋火頭兒。很剛烈的一個人。



那個何世理的兒子的丈母娘,就是梁九的妹妹,梁九、梁十、梁十一,記不得是梁十還是梁十一了,我跟梁十是好朋友。這個梁家的太太非常聰明,這梁十也對我很好,她媽看出來了,她把她閨女送走了。(後來)梁十死在大陸上。

我有好多女朋友,我最奇怪的是這三個女朋友的丈夫,那一個比一個不用說了,他們大概明明白白知道我跟他們的太太(的事),可是裝傻。不是沒地位,都是相當有地位的,很奇怪的。我就說奇怪的人、奇怪的事情。


有一樣啊,我有勢力,和權勢這也有很大關係,我並不是仗著我權勢來,人家是因為我的權勢而來,這也很有關係。還有我就不說了,我再說這個你就明白,女人要沾上我,她就不離開了。我要是年青人,我就開課了,講怎麼管女人的事情啊。


那三個女朋友是哪三個,我不說,我不說了。我告訴你這個,中外都算上,白人、中國人,那個嫖的不算,花錢買的、賣淫的不算,我有十一個女朋友,情婦!我的情婦算一算有十一個。


我跟你說一段小故事,我說過吧,不是無名小輩啊。


我到上海的時候,我到人家裡,她家請客。她給我寫過一個紙條,我說過嗎?紙條上寫的:請你可憐可憐我,今天晚上你不要走。我就給那個紙條改了兩個字,請你可憐可憐我,今天晚上你放我走。這是誰,這不能說,不能講,這個人已經死了。


她是我表哥的姨太太,我表哥給我父親做部下。


她並不是個好人,是個暗娼,我表哥娶了她,那我常到他家去玩去,那時我才十六歲嘛,有一天家裡沒人,她調戲我,所以我壞蛋就是從她身上學來的,我也因此看不起女人。


我這個表嫂呀,大家都給她起個外號,說她是連長。懂得么?她男朋友有一個連那麼多。


我再給你講一個,我這三個裡頭的一個,她的先生是個很有錢的一個商人,相當有錢。我跟他太太來往,他太太是中式女校的學生,上海一個女校的學生,我跟他太太來往。我專門講「春兒」的故事了呵,他的太太陪著我玩,常常兩個人開著汽車。


有這麼一天,我到他家裡去,在客廳兩個人衣服都脫了,兩個人剛脫了,她跑了。她跟我講啊,她說所謂的她丈夫,實際是她姐夫,她跟她姐夫發生關係了,她離不開他了。那麼她就是她姐夫的外家,所以我就跟她倆玩,差不多就(發)生關係了嘛,她跑了。

(後來)她回來問我,我不好意思,我怎麼說?我這人很規矩啊,這個地方向來我不強迫女人的,以後我就不來往了,我就不找她了。


過了兩年多了,她有一天上我這來,找我來了。她來了,我跟她開玩笑,我說這可不是我找你啊,是你送來的。她丈夫姓齊,我說你來你丈夫知道么?咱倆的事你跟你丈夫說過么?你丈夫呢?她說他讓我來的。我說他讓你來的,當然就可以公開了,沒事了。


我就說這三個特別的,這個是她丈夫有點事求我,這個事情給他解決了,解決以後,她丈夫跟她倆來謝我了,我跟她丈夫開玩笑,我說你別謝了,你也有代價的。她丈夫也笑了。


另外一個更奇怪了,另外一個人,我跟他太太非常好的,他看出來了,後來我和他太太發生關係了。她自己告訴我,她說他跟我講啊,你跟小張兩個人玩要小心啊,這個傢伙靠不住的。她說我撲哧笑了。還有什麼靠不住的,都已經發生關係了!


她丈夫差不多也知道,很奇怪的,她丈夫很有地位的,很奇怪,我打電話,她丈夫說你接電話吧,有你一個好朋友來電話。


我在電話里都聽見了。


後來這個人更好玩,我給她拿錢,把她送到美國去了,她跟老先生就是蔣先生的那個親戚,在一個船上。後來她回國了,到美國念書回來了,她是上海中學的學生,她回來了,我到旅館去看她,她頭一件事就要求這個事。我跟她說你到美國還不有的是男朋友嗎?你怎麼解決呢?她說那你管我怎麼解決呢?我說,這個性慾高不高男女也不一樣,我看她大概非常需要。


我跟你講,這人吶,我想我這個人也是天生的不同。這人的年齡、生活不同,對男女關係的要求也不同。


對葉公超我看出了一件事兒,我不說這女的是誰,我不能說啊。


我看出一件事,很怪。那個時候我不了解葉公超,葉公超與太太不和。有一次葉公超在病院里養病,我看見一個女人來看他,我就很奇怪,這個女人來看他幹什麼。我不能說這個女人是誰,不是說是誰的太太,而是一個商家,很有名的一個商家的太太。我也認識這個太太,我還很奇怪她怎麼來看他呢?那你這一說我就明白了,他是好色。那個太太長得相當漂亮。不過我不曉得葉公超這段兒。

葉公超,我總管他叫小葉,怎麼管他叫小葉?那時候他在梁家,我們在梁家打網球。那時候天津也很可憐的,只有梁家有網球場,我喜歡打,那麼就到梁家打網球。


他那時候剛從美國回來,大夥要買點什麼,就說,小葉你去買點兒冰激淋,買點汽水去,支使他。拿錢要他去,就支使他。他不打球,在旁邊坐著、跑腿。我後來就一直管他叫小葉。他對旁人講:他還管我叫小葉?我跟他叔叔是好朋友。


他後來在菲律賓的時候,寫了一個東西,他還寫西安事變,他告訴我的。他說我有個東西。這個東西到現在哪兒去了不知道。他寫的一個東西,相當於他五十年的日記差不多,裡頭有西安事變。他跟我說,這個東西交給了一個人,我甚至可以找到這個人,現在說不來他叫什麼,中國人,在美國開了一個公司。他說交給了這個人的太太,轉到了這個人手裡頭。


他並且自個兒說:我死了以後,最好是五十周年的時候發表。


這個事情因為蔣先生也知道了,蔣先生就叫我去給找這個東西,我特別託人去,這個人不提,說我不知道。那麼這個東西到底是在哪兒就不知道了。


有人就說,它在另外一個外國人手裡,不知道了。


孫中山我見過一回,病重的時候,在天津。


你知道他的病怎麼來的?就因為見我父親以後病的。他本來有病,見我父親那天很冷,大概屋子裡很熱,感冒了,所以,病情發作了。


他病重的時候,我去看過他,晚上去的。孫先生跟我說了幾句要緊的話,我到現在還記得。他對我說啊,現在國家的責任就在你們年輕人身上,你是東北人—當然他不是特別指我的身份地位。—你們介乎日、俄紅白這兩大帝國主義勢力之間,你們很難應付,尤其是你們東北的年輕人,責任就更重。


這是我見過他的一面,生活中我有好多總理給我寫的信,都是總理簽字的,我想不起來擱哪兒了。

顧維鈞么?當年我們擱北平的時候,我有一個女朋友,這個女朋友,你要問我,名字現在我也可以說。他看中了,他要我給他介紹,我說我才不給你拉皮條呢,你願意去你去,你什麼你都整?我說你什麼你都想,他就讓我給他介紹,我說我才不給你介紹呢。


顧維鈞這個人,我非常佩服,這個人吶,我批評他,實在是個能幹的人,但是他不賣力氣。他要是真賣力氣他真行,可是他不賣力氣。這個人,我跟他我們兩個人過得很好。

梅蘭芳看到他,都打千啊,所以後來我們到上海,梅蘭芳看見我就躲開,不好意思,名人是一個原因,我們是看他毫不客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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