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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付行業真實上演的「農夫與蛇」

作者:吳丹楓

注1:全文約8900字,看完約需要花費12分鐘;

注2:本文保證真實性,所涉及言辭均有微信往來、資金明細等為證;期間與本文主角之間聊天記錄逾3000頁,涉及相關人近100位,均已完成公證,所有溝通記錄由於涉及他人隱私暫不公布。若有不實,本文作者將獨立承擔法律責任。

本文是作者在懷孕生子期間將企業扭虧為盈、卻被合伙人背信棄義的真實經歷。

發文的目的,一是對自己和其它受其謊言蒙蔽夥伴的名譽澄清,二是供其它正在或將要與此人合作的支付相關機構參考;三是供正在或即將與舊友共同創業的創業者參考,關於在合作中堅守原則及底線的重要性。

此人放言讓我「後果自負」,家人與我的共同態度是,雖然他知曉我們的私人信息,但無論要承擔多少背後的攻擊或危險,我們都會直面到底。

接下來的正式起訴,將放在他的家鄉杭州,一往無前。

——結盟期:建立在信任與互補上的起初——

本文的主人公盧子陽,十二年前在支付寶任職銷售,花名「星矢」,曾是一個看起來熱心、正直的Topsales。之後近十年時間裡我們幾乎斷了聯絡,直到各自企業均陷入危機才重新走到一起。由於進入支付寶的時間比他晚一年,我尊稱他「師兄」。

支付行業真實上演的「農夫與蛇」

(圖註:盧子陽正裝近照,作者攝於兩人共同參與的發布會現場)

我叫吳丹楓,一名創業者,一歲半寶貝的母親,自2005年起便專註數字娛樂行業(虛擬行業)支付領域,曾擔任支付寶遊戲行業負責人;於2013年離職創業,創立了首個遊戲內虛擬交易系統服務商米穀科技。2016-2017年間生子前後,我司因遇到困境需要轉型,有戰略與行業積累,並經歷了兩輪融資;盧子陽的企業也恰好因政策調整持續虧損,屬於有團隊沒業務方向、正需要轉型,十二年老同事攜手決定互補長短,結為同盟,共創數字娛樂支付事業。

當時他說自己戰功赫赫,無論大型企業管理、還是支付系統建設均信手拈來。這樣的人物,願於低谷中帶錢帶人進來屈尊於我之下,如此決心和大義,唯有禮敬之。在和主要股東與他共同商議後,接受他帶200萬現金進入公司任職CEO,獲取20%股份,我退任董事長。如果公司在他的參與下走出困境、達成預設目標,我再從個人名下股份中追加10%贈予,他直接升任最大股東和實際控制人。

戰事危急,協議尚未簽署完畢,米穀科技與誼盛科技兩個團隊便正式起跑了;這個期間,看似熱火朝天並肩開始,其實分裂的種子早已埋下。他對於米穀科技老股東不滿,對於我個人借款進入公司、或個人背負用於企業經營的債務不滿,覺得商業就是商業,這些負責任的行為低級幼稚;即使我早已多次明確他加入之前的債務是我獨自承擔,卻仍不時提出要我拋下「歷史包袱」重新成立新公司,並在在言語中開始對我能力上進行打壓;當時我並未重視,以為這些只是由於他要低頭進入米穀所導致的階段性情緒,屬於自尊心問題,因此決定抓大放小、儘力安撫,精力集中在了業務上。

事實上這是絕對的原則問題。不談清楚就不應開始。

支付行業真實上演的「農夫與蛇」

(圖註:盧子陽攜團隊加入之初上海辦公室;上為米穀科技,下為他的誼盛科技)

當時第四方支付已是紅海,雖然大家都很努力,但突破口沒有打開。支付產品的本質是收款工具,對客戶而言,能安全又方便地收到錢是本質,而資金是企業命脈,因此客戶並不願經常更換支付服務商,何況競爭激烈,一個普通客戶背後都有30-40家來自各位老總推薦的備選公司。如果以相同的產品、相同的成本,是打不贏這場仗的,但他原本承諾的優勢渠道並未落實。由於一直沒有突破,團隊信心開始持續走低。

最終引發質變的里程碑事件,是他在求到一位原本熟悉的支付同行、卻受到其女性副總裁奚落,我見他受辱,並未問責他原本承諾的優勢資源未曾落實的事,也沒去思考他為何會四處碰壁、引起警覺,反而下定決心要在市場中探出一條新路,共渡難關。

當時微信與支付寶正在交戰,微信憑藉雄厚的用戶基礎和產品的快速複製暫時領先,支付寶正是用人之際。經詳細思考論證,我於2016年11月前往杭州,憑藉過去10餘年在數字娛樂行業支付上積累的實戰經驗與內部信用,在與老同事們多方了解軍情後,以詳盡且有益於行業和客戶發展的攻堅方案《御劍行動》立下軍令狀,方案立足於以垂直於行業、且充分發揮支付寶優勢、為行業提供有別於微信的高價值產品和服務,正面迎戰微信,獲得了支付寶上下同心的支持。在實際推進中,由於盧子陽從未涉足過數字娛樂行業,而我在懷孕狀態下無法兼顧細節,因此負責對我所制訂的戰略進行執行、以及項目對接後的跟進落地。每次與支付寶內部夥伴溝通清晰、盧子陽便接手進行後續跟進。

支付行業真實上演的「農夫與蛇」

(圖註:項目推進過程中的隨記,最初盧子陽只將合作當作「靠關係拿普通介面、微信支付寶都做」,我不認同,於是有了多次討論;這次於酒店討論到凌晨,最終明確了「只專註深耕支付寶、不同時兼顧微信和支付寶」及「需要垂直於數字娛樂行業」,討論過程也融入了他對於B2C行業/ISV的想法,討論過程中由他用筆記下)

——分裂期:扭虧為盈後的背信棄義——

最初我們合作時的約定,是盧子陽帶200萬現金及團隊加入,獲得20%股份;後來我在過程中懷孕,意味著他肩上的擔子會成倍增加,且盧逐步接手業務後對結果影響力增加、又對要進入米穀科技背負原股東權益和負債多次抗議,出於特殊身體狀況下的大局考慮,於是步步退讓到以他公司名義開展業務並且簽約;原本約定好的股份比例調轉,他不進入米穀,轉而給我誼盛科技及盈中科技30%股份,而原股東部分收益由我獨立承擔。

推進過程中,每次提及股東協議簽署,盧子陽都是給出了肯定的態度:「放心吧,你信我,我不會負你的。」這樣盲目信任造成的後果是,他在項目取得實質進展、逐步接手與各關鍵人的跟進後,便不再提及協議簽署的事;並以我「懷孕需要休息、少操心」、「不懂商業邏輯、不利於項目推進」等理由,開始逐步減少溝通、對一些信息進行隱瞞;直至我發現他謊言連篇、去向他求證,他前言不搭後語堅決否認,最後直接將我拉入黑名單。合作項目中所有收入,盧子陽均直接轉入私人銀行帳戶,未給股東一分錢分紅。甚至9月初的當面對質,面對我和家人,他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

「中國是法治社會,有什麼和我律師說。」

「這個人和我只是十多年前的老同事,其它再無任何關係。」

「你真是丟支付寶的人。」

他說得對,我不僅丟人,還很恥辱。過去一年多時間、我們之間未有任何聯絡,我一直不願面對這段往事。一是眼光上的失誤,愧對股東、投資人、各方夥伴,自己口口聲聲相信、人前人後尊重的師兄竟是如此這般,直接導致共同榮譽與利益被人侵佔;二是作為掌舵者的失職,沒有提前做好調查工作,因自己的輕信和自大讓背信棄義之徒如此猖狂,自己卻在過程中步步退讓;三是自己的盲目,牽連了許多相信我、支持我的夥伴,竟在法治社會下束手無策、任其囂張、繼續四處撒謊。不僅如此,作為女人、母親和創業者,若要花時間精力和這樣的人損耗,不值得又不好看,還要繼續在人前「丟人丟到底」。每當想要面對,頭腦就會小聲告訴我:「人總要經歷才能成長,吃虧是福,吸取教訓就是了」。這樣逃避的心態,令我內心倍受煎熬,也成全了他的泰然自若,同時還把完善中的中國法律作為了自己的護身符。

這些恥辱的感受讓我抬不起頭,直到前段時間和家人提起,家人斬釘截鐵告訴我:

「真正的成長是面對,絕不可能靠自我安慰和逃避得來,有坎就邁過去,不敢面對,全家人陪你面對。」

我這才幡然醒悟。原來身為創始人,最大的恥辱並非一城一池的得失,而是在經歷挫折後自信全無,面對他人對盟約和主權的步步背棄,自己卻因懦弱不戰而降。

於是2018年9月3日,出於對抑鬱康復期的我的保護,奶奶與父親陪我一同到上海,正式開始直面此事;出發前,奶奶剛過完82歲的生日。

支付行業真實上演的「農夫與蛇」

(圖註:在奶奶和父親的陪伴下出發上海正式直面,出發前高鐵站留影;3人加在一起近200歲,家人的親自陪伴與堅定支持,給了我巨大的力量。)

在現實中,只有非常信任的朋友之間,才可能產生「背信棄義」的事件;若是尋常合作,但凡有一點社會常識,都會白紙黑字立約在先,斷不會「先做再說」。

正因如此,越是朋友,越需要公私分明,提前作好法律上的細節約束,可以抑制人性中隱藏的惡,不給敗壞留空間,反而能夠讓真正的友情持久,讓心懷叵測者無所遁形。

——直面:面對不實言論的逐條澄清——

接下來對盧子陽散布的不實言論作逐條說明澄清

第一部分:

在不同類型夥伴或朋友面前,對與我合作關係的不實描述

謊言版本一:

「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只是十年多沒什麼聯絡的前同事」

若與我沒有任何關係,盧子陽作為一個對數字娛樂行業(虛擬業務)支付一竅不通、經驗為零的人,如何可以公然得到支付寶上下一心的支持、並由支付寶數字娛樂行業對接合作。

除了文初的簡要過程外,盧子陽企業能從入不敷出、前路茫然到現金流為正、補足虧損、直至高速發展勢如破竹,是依靠兩個階段中的兩個關鍵事件:

1、產品同質化階段,扭虧為盈:

2016年Q4,在價格與產品均無顯著優勢的情況下,數字娛樂行業重要大客戶的合作建立,業務量從0到突破2000萬/日;

2、產品差異化階段,高速發展:

2016年12月起支付寶內部正式立項,此後成為支付寶在數字娛樂領域的核心夥伴,包括數據支付創新試點,以及支付寶線上銀行間聯業務的獨家系統商(註:支付寶線上間連業務優先開放給平安銀行做試點、長達半年以上的試點期未引入其它銀行,類獨家;誼盛作為項目發起方,故得以與平安銀行簽署獨家系統商協議,獲得交易中絕大部分利潤)。創新數據支付業務獲得了多家領軍企業支持。

從業務量角度,交易額突破3億/日;從盈利角度,紅海下的支付行業利潤通常只有0.05%左右,而誼盛達到了0.2%以上。

這兩個決定性事件均發生於我與盧子陽正式建立合作關係後的1年內。我的專長領域在數字娛樂支付行業,由於與支付寶的合作自始自終都是深耕於行業,因此負責項目的發起、戰略及戰術制訂、前期開拓;盧子陽的專長則在於支付系統商的企業經營管理,因此負責項目跟進、系統方向產品研發、日常經營管理。

開荒期支持我們的企業及相關負責人,盧子陽此前一位都不認識,即使涉及我們共同的老上級,也從未取得直接聯絡,只單方面宣稱關係很好。本次從無到有建立合作期間,盧子陽無一次踏入過支付寶大門。

謊言版本二:

「是她設局騙我進入她公司,想要我的錢,中間還懷了孕」

如前文所述,起初的約定是盧子陽帶200萬現金及團隊加入我司,獲得我司20%股份及後續10%激勵;後來我在過程中懷孕,這意味著他肩上的擔子會成倍增加,於是同意以他公司名義開展業務並且簽約,我們股份比例調轉,他轉出名下相關公司30%股份。

因為懷孕,我不單承擔起本來職責,還額外承擔了他的核心工作。包括:反轉合作分配比例,獨自承擔對原股東的承諾,主動分攤他未盡的份內事,超額實現出發時預設目標。除制訂戰略、戰術,主導重點業務,負責差異化產品(數據支付)研發,還兼內部文化建設,緩解因為他習慣性辱罵員工造成的內部問題。

最後一次出差是身孕8個半月時,分娩過程有一半在工作,在預產期間,堅持完成了數位同事的遠程面試;這便是我「設局騙他進入自己公司」的過程。

支付行業真實上演的「農夫與蛇」

(圖:約6個月身孕時,與原支付寶產品團隊老戰友夫妻通宵完善《御劍行動》規劃中產品版塊)

謊言版本三:

「和支付寶的各項合作都是我獨立『搞定』的,和她沒關係。」

這是一個極其陰險的版本,因為不只關乎我,還有老東家的聲譽。在與支付寶各團隊、各級前同事合作溝通的過程中,別說用錢「搞定」,連一杯咖啡、一頓飯錢都沒讓我付過。盧子陽作為曾經的老支付寶人,行出這樣詆毀不實的言論,如此價值觀,是老支付寶人的奇恥大辱。

若不是因為他四處碰壁,最後在求到某著名第四方支付公司、堂堂七尺男兒被一位女性副總裁奚落,我不會在那樣的身體狀態下決定出征,以20餘人小公司的實力迎接上市企業和各大銀行都未曾達成的挑戰。起初他不敢相信這個可能,說我不知天高地厚,我不再與他爭論,只把精力聚焦在各方當時的需求,用業餘時間來趟這條路。

差異化項目有了眉目後,他接手推進,每當在各環節遇到阻力,他都歸因於「打點」沒有到位,對方本來是出於認真負責、期望這項服務得以長期發展所提出的正常優化需求,卻被他全部定論為「故意製造麻煩、為了讓我們開出更高價碼給他個人」,其中包括最嚴謹的安全風控團隊現任負責人,以及前風控團隊的另一位老同事。他說這位老同事背後是阿里合伙人,阿里內部安全體系都是牢牢控制在這位合伙人與家族手中。然而,他已經位居合伙人,又是公安出身,在我早期有限的接觸中,生性正直,淡泊名利,何需要讓自己的前下屬和親戚們靠冒風險來賺這些錢,無論於公於私,無論從品德還是利益,任何角度來看,阿里良性發展所帶來的價值,對他們都遠勝於這些「被搞定」過程中所能拿到的利益。每次我反駁,他就認為我價值觀不正確;在多次的爭執後,隔閡也越來越深。

支付行業真實上演的「農夫與蛇」

(圖註:8個月身孕時,分娩前最後一次出差杭州,支付寶總部,「青史證百年」)

在此,我想請問盧子陽先生:

如果只拼「用錢打點」,而不是憑著可執行的戰術、創新的行業方案、多年的信任積累、以及微信攻勢猛烈支付寶正值用人之際,一個20餘人的小公司憑什麼拼得過那麼多大型銀行、已上市的第四方支付公司,又憑什麼這麼大塊「肥肉」獨獨讓我們做了試點。而又需要多少「打點」,才能換得上下一心支持,即使中間風雲變幻依舊堅定前行。

我們在老上級的信任下開始實踐業務,你卻背後潑髒水,將支付寶體系刻畫得如此不堪,甚至辱罵銀行,令銀行們置疑「支付寶憑什麼將這麼大的項目給如此嘴臉的小人」,於心何忍?支付寶是你職業的母校,因此得以在支付行業平步青雲;而十多年後,又救你於危難,令企業起死回生,你不圖回報,反而在眾夥伴面前陷他於不公不義,於心何忍?

支付行業真實上演的「農夫與蛇」

(圖註:會議日常,「為世界帶來微小而美好的改變」,平凡的螞蟻不平凡的夢)

在價值觀的多次衝突下,業務又逐步進入正軌、扭虧為盈,盧子陽便以我懷有身孕、思維不接地氣為由,不再讓我接觸項目相關的人、事、物,只保留了創新產品研發的對接事宜。

謊言版本四:

「雖然她身體有問題,我還是給了她幾百萬,仁至義盡。」

在此澄清:早期,所有業務收入均用以彌補盧子陽早期投入;盈利後,除了留下基本的運營開支,公司全部收入均被盧子陽違規轉入個人銀行帳戶,未有一分錢用於股東分紅。

盧子陽覺得我麻煩,其中一條就是做人太正經,讓他「做事不方便」。不止是前面提到的對外「搞定」事時的業務拓展方式,還有對內「總要顧念股東利益」的「麻煩」,即使後來說好以他的公司為主體,也優先保障了原股東權利。對他而言,員工走了招就是,貴人負了還會有,關係用完了可以丟,只有錢放在個人戶頭上是最安全的。

當時由於懷孕、且他已全面接手公司管理的緣故,我除了出差絕大部分在家中辦公;因此除了就事論事圍繞項目展開的人、事、物溝通,近距離接觸不多。且出於對老同事和合伙人的信任基礎,盧子陽在項目正式產生效益前,大都以師兄態度示人,在此前提下,即使是斥責和人生攻擊都當是性格不同一笑而過,涉及利益的溝通,我秉承的是「只要事情做好、個人吃點虧沒關係」的原則,大局出發可以退讓;如果遇到歧義,如果我堅持反駁,他便不再爭論,只是以我無藥可救的名義繞開。

他對我態度的轉化,大都發生在我生產前後、以及公司戰略轉型成功後。

「行正直路的,步步安穩;走彎曲道的,必致敗露。」

——《聖經》

謊言版本五:

「她精神有問題,無法繼續開展工作,所以才不合作。」

這點他說得沒錯,我的確得過抑鬱症,然而抑鬱症很大程度來自於合作中的精神壓抑;確診時,項目已順利上線、公司也早已扭虧為盈。過往的職業經歷中,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從未言敗,但卻被價值觀的軟刀子扎得起不來,甚至和至親說話都會呼吸困難。曾經在兩千人面前即興演講信手拈來,卻在持續的攻擊下在數十位熟人的小論壇面前說不出一句、大腦空白。如果我從開始就堅定明確合作的規則與底限,面對原則絕不退讓,而非抱著「既然確認開始就相互體諒「看似善良的軟弱與其相處,對方就沒有機會變本加厲。

對惡的仁慈,就是對善的殘忍;若自身不保,何以守護他人。

我還記得,當自己意識到心靈出現重大問題後,自己不再靠意志力抵抗,前去康寧醫院就診,在得到「重度抑鬱」+「神經損傷」的診斷後,將診斷結果拍照給他、並告訴他可以調整我的工作方式,同時替我保密。這是非常嚴重的癥狀,當時醫生擔心我出生命危險不允許我回家,我是以哺乳期為由才離開的。不一會兒,他電話過來,語氣有些興奮,當時雖然業務較大,卻也屬於與支付寶合作的磨合期,他擔心會有其它同行進來並行,而這樣得了抑鬱症的我、則成為了讓支付寶的前同事們同情我的籌碼,這無疑是「大好消息」。後來才知道,在見到診斷記錄的當時,他就直接轉發給了支付寶對接同事。

另外關於抑鬱症,我經歷了未服藥的自我療愈至基本康復,康復後身心狀態(含指標)超過了此前「正常」時期水平,醫生說是奇蹟;過程並非本文重點暫行略過,未來有機會再作分享。

第二部分:

人前宣稱「從不會虧待兄弟」

實則背後對夥伴、同事、企業、股東的真實言行

對夥伴:

以平安銀行負責人為例,是項目中銀行端的核心推進者,同時也是基督徒、平安金融創新的開拓者、他多次合作的老戰友。

不久前的電話中,我才得知,到現在他在支付圈子中還背負著「賺了很多髒錢」的罵名,事實上平安銀行所得部分在整體收益中佔比極小,連基本獎金都無法足額發,於私部分甚至還背著房貸;他從盧子陽處得到的消息,是項目一直虧損經營,而所有的虧損都是由盧默默承擔的,作為銀行合作方,他體諒盧的不容易、並且感覺自己多次與盧合作、盧都以虧損告終,自己內心有愧。他內心堅持善良,渴望天下太平,寧可自己吃虧,也希望所有人好。

若他知道,盧子陽以系統商身份、基於自己因信任獲取的無監管許可權,總共從平安中間結算帳戶上轉走多少對公巨款到自己私人銀行帳戶,大概會百感交集;而盧子陽向他所宣稱「投入近千萬研發成本的系統平台」,實則只是最多時10人技術團隊的日常薪資。

對同事:

且由於資金短缺,團隊薪資僅屬行業中等偏低水平,能夠研發出支撐數億級交易的系統,一方面是盧過往積累的系統商經營經驗,另一方面是核心團隊(技術、產品、清結算及財務、運營)在清晰了共同的目標、願景後,日以繼夜以公司為家的實幹拼搏和快速進化。然而盧子陽對這五位拿著低於行業薪資且有情有義共度危難的同伴,在能力或品德方面諸多猜測及不滿,並且認為是自己給了機會他們才有今天,毫無感懷之心;由於這些夥伴還在誼盛工作,所以細節不再延展。

對企業:

盈利後,除了留下基本的運營開支,公司全部收入均被盧子陽違規轉入個人銀行帳戶。

與盧子陽攜手之前,他過往創業的三年中,員工每年幾乎輪換一次;而我們結盟的第一年,歷史上第一次過完年無一人離開,20餘人創造了過百人團隊都未實現的戰績。

下面是2017年春節前,在與盧子陽商定後、以公司名義發出給全體員工的家書;

其中的目標,盡數提前、超額完成,而其中明確的承諾,事後卻並無一條履行。

這封郵件是我親手擬定、並與盧子陽商議一致後發出的,出於對盧的尊重、不讓他和團隊有「寄人籬下」的感覺,我刻意在行文中將米穀置於誼盛之後;將自己的名字置於最末是我的個人習慣。然而,這份自我向團隊家人發出的承諾、卻因盧子陽侵吞了成果而無法履行,是失信了。

支付行業真實上演的「農夫與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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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註:2017年春節前致員工的家書,所有目標皆提前超額完成,但對員工的承諾無一兌現)

對股東:

由於與盧子陽的股東未有直接接觸,所以相關言論均來自於盧子陽向我的微信說辭。

歷史上,他所經歷的股東都是忘恩負義的,盧掏心掏肺給股東們分錢;而他的股東們,要麼是「一個以將軍孫女身份騙了公司10%股份、人也聯繫不到的官二代」,但是給了就得認,說過的話再苦自己也得咽下去;要麼是 「一個小商小販,當初因為是去世好友的至親,因此即使做了很多壞事,還是一路幫他擦屁股,不單把公司當提款機,還學我搞了一個同性質公司,挖我的技術」。後者雖然恩將仇報,但他還是顧念舊情、前後給了近千萬的資金給對方、分批贖回股份,算是仁至義盡。曾經這些描述,都是「有情有義」的寫照,但在親歷他背後對我的所言所為之後,我會疑問,真相是否真如其所述。

就是這些了。

過程中最令我不寒而慄的,是他作為一個在海航集團這樣的國企、盛大集團這樣的互聯網企業都就任過高職的人,能坦誠自若告訴我,這個世界的規則就他所相信的這樣,他代表的不只是他自己,還有他所穿越過的黑暗叢林,這次全家共同去上海與他對質時,他坦然無懼,一面高舉「中國是法治社會」的大旗,裝作不認識;一面威脅我,「你真要惹我,那麼後果自負。」

——尾聲:筆者的反省與感悟——

合作之初,他說自己一路披荊斬棘,從支付寶離開後到盛大,得到了陳天橋重點關注,並拯救了盛付通,將其從落魄帶進了行業前列;此後到了海航,成為海航集團歷史上最年輕的副總裁,麾下3000多人,主導或參與多個集團級併購,面對黑暗勢力寧折不彎,最後離職創業,所創立的「德益富」以行業最快速度獲得支付牌照公示。出於老同事的信任,當時我並未對他的如上言行做進一步了解核查,而事實證明,正因我沒有做好合作前的盡調,還忽略了路上一些來自老同事和家人的旁敲側擊,導致如此後果,特記於此;未來將功補過。

即使經歷黑暗,我也依舊相信,天道勝於人道。

若是我們生存的方式如同野獸般,那上帝何必賜予我們如此靈敏又極富創造力的靈魂。論奔跑,我們跑不過獵豹;論力量,我們強不過犀牛;論計算,我們遠不如電腦;論智謀,我們遠不如AI。我們發明了比馬車快的飛機,我們可以穿越星際,我們試著一次次地創造世界的新秩序,可我們還是發明不出帶著靈魂的生命、甚至造不出一隻活生生的蚊子。當這樣的人可以坦然橫行於街市,立於天地之間,那人類的未來,會是怎樣的黑暗叢林,即使在億萬人中勝出,成為了最後那個,又有何意義。

支付行業真實上演的「農夫與蛇」

(圖註:2016年8月23日,盧子陽前往蘇州,正式以全員會議形式宣布他作為米穀CEO;那時合作已經開始,恰逢奶奶八十大壽;所以晚上核心成員聚會為大壽+加入+懷孕「三喜臨門」;本張卡片是盧送給奶奶的花束中所帶,2年後,與長輩們上海再見卻是另一番景象。啟航時訂的目標盡數實風,而並肩同行的人們,卻在路上分崩離析。沒有人是完美的,都有各自的短處,然而價值觀的一致,是走到最後的必要條件,創業、婚姻、友情,不外如是。)

中國的法律,已經有目共睹地優化著、進步著,相信未來像盧子陽這般靠鑽法律空子逍遙法外、靠欺騙贏取信任求生存的人,會在法律的逐步完善中、獲得應有的懲罰;

這個世界的黑暗,與光明交相輝映,如同銀河之於夜空。只要還有一盞星辰,黑暗就沒有徹底來臨;你與我,心中都有一盞星辰,自己不選擇墮落,光明就與我們同在。

謹以此文,致公義,致家人,

致勇敢直面的自己,致黑暗中堅守的每一盞燈。

支付行業真實上演的「農夫與蛇」

(圖註:海面上的耶穌光,無論日出日落,最暗的時候,總離光明最近。Photo@J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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