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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恐怖小說獎直木獎作品:《熾戀物語》

日本文壇奇才恐怖小說獎、直木獎、推理小說獎,挖掘人性最深層慾望的珠玉傑作!

石田衣良:他是在社會這個無趣世界中,欲讓幻想之花綻開的最高藝人。

作者簡介

朱川湊人,一九六三年生,是近年來日本文壇最受矚目的恐怖、奇幻小說作家,分別以《貓頭鷹男》獲得二二年「ALL讀物推理小說新人獎」、《在白色房間聽月歌》獲得二三年「日本恐怖小說大賞」短篇小說獎,以及以《花食》榮獲二五年第一三三屆「直木賞」。作品多為帶有恐怖氛圍的奇幻小說,重新探索都市中的怪談傳說,兼具懷舊與溫暖的風格,加上明快的故事節奏,為他奠定了不可動搖的文學地位。

目錄

攝魂者

心愿

我是弗朗西斯

瑞妮?伊萊恩

時至靜海

試讀

「醫生問警察拿了一張照片,讓我看了下。因為工作關係,我已經習慣看到受傷的人,但那張照片還是讓我透不過氣來。照片里的女人赤身裸體俯趴著……雙手手肘下面的部分已經不知所蹤,兩條腿也只剩下骨頭,好像是拋棄在山裡後被野獸啃食過了。」

聽到這裡,早苗心中一陣不適,她真搞不懂為什麼護士長會突然找上門來說這些讓人不快的事。不知為何,她沒有想要制止護士長說下去。

「因為警察問我是不是見過她,我眯著眼睛看了那張照片……一看到屍體的後背,我馬上就想起一個人。對,就是一年前去世的良子,因為那具遺體的肩胛骨附近,有一幅和她一樣的玫瑰圖案的刺青。」

「難道不會是巧合嗎?」

早苗禁不住插話道。如果是同一個人刺的話,位置大小一樣也是不奇怪的。

「證據當然不只這個,還有在我們醫院做的手術痕迹,以及她曾提到過的小時候左肩撞傷的疤痕……所有的一切,這具屍體都有。」

「這怎麼可能?」

「我也這麼想。正因為醫生也這麼覺得,所以才會徵求我的意見。」

早苗想,還是讓她回去吧。如果再繼續聽下去,也許會聽到自己不想知道的事情。

但不知為何,逐客令卻說不出口。她雖然不想聽,但又覺得一定要聽下去。

「我問是否有這具屍體臉部的照片。醫生說,有是有的,但還是不要看比較好。我說了好幾次沒關係,才看到了照片。」

好像是要消去眼前浮現的幻影那般,護士長緊閉雙眼繼續說了下去。

「她的一隻眼睛和嘴唇的一部分已經沒有了,也許是被烏鴉什麼的叼了,但她確實是良子。」

早苗後背一陣戰慄。

「但她一年前就已經過世,遺體也被雙親領回家中,應該早就被火化了。不過,照片中的遺體,毫無疑問是她。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

橋下的斑馬線對面,好像有樣東西。偶不禁停下腳步。

那裡是車行道的沿線,排列著便利店、自行車店那樣的店鋪——就在那店鋪林立的路上,有一隻蟲男在那兒,噗噗地跳著。

說到蟲男,大概一般人都不知道是什麼吧。老實說,它長得可噁心了。

嗯……怎麼說呢,請試著想像一下有著水黽身體的人類,就容易理解了。手腳是身體三倍長,就這麼長在人類的身體上。

當然這樣的身體是沒有辦法像一般人那樣站立行走的。它們走動起來有點像蜘蛛,伸展著長長的四肢。手腳越往指尖越細,到了手掌那裡,就只有嬰兒那樣大小了。

雖然瘦骨嶙峋,但也只有身體看起來還像個人。當然它是不穿衣服的,行動的時候,可以看到暗沉膚色下每根骨頭的活動。

它就這麼悉悉索索地爬動,有時會把手腳當彈簧用,你能想像他們居然可以跳五米高嗎?

很離奇是吧。

湊近看的話,更恐怖呢。特別是它的臉……該有五官的地方和人一樣,但大小可不是一個級別的。

尤其是眼睛,超級大,佔了整張臉的三分之一,好像隨時都會飛出來似的。與之相反的是,嘴巴極其小,只有嬰兒的那麼大。下巴很尖,感覺真像蚊子蒼蠅的臉勉強嵌在了人身上。就算是給小孩子看的科幻節目,也不會有這麼噁心的東西出場呢。

還好一般人是看不見蟲男的。要是能看得見,小孩子早嚇哭了。偶從第一次看見他們到現在,也適應了很久。

站前的蟲男,噗噗地跳躍著,攀上了附近的大樓牆壁。在那裡咕嚕咕嚕轉著脖子,眺望著城區的各處。那下面的人來來往往,這場面讓偶聯想起世界末日。

雖然偶一直在說蟲男,其實也有蟲女的。如果分得再細點的話,好像男女老少都有。很久以前,偶就看過一個小學兩年級左右的蟲少年,還見過胸部像公車裡吊環那樣垂著的蟲奶奶哦。

所以要給一個統稱的話,偶覺得叫人蟲是最恰當不過的了。但要讓偶說,偶還是覺得叫蟲男、蟲女更有感覺。不過,能看見它們的也就只有偶,怎麼叫都沒關係。

正覺得蟲男大概在大樓牆上待了一陣子吧,沒想到它就這麼沿著牆壁溜溜地爬了上去,消失在偶的視線里。雖然這和偶沒什麼關係,但偶還是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為什麼這麼說呢?那是因為其實蟲男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偶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只知道他們會附在人的身上讓他們自殺,又或者讓他們遇到災禍。

早前,偶見過一隻蟲男蹲在一位中年工薪族的大叔肩上。

那可是十分稀奇的畫面哦。它把那麼長的手腳靈巧地折起來,站在人的肩膀上,就好像體育節的團體操那樣。最重要的是,那個大叔一點都沒注意到,還是若無其事地走在路上。

偶看到他們的地方,也是在車站附近,當時偶就有不好的預感,於是悄悄地跟在他們身後,說來那也是偶第一次看到蟲男蹲在人身上呢。

那是個怎麼看都很普通的大叔……蟲男蹲到他肩上還沒十分鐘,他就突然縱身跳入了列車軌道。

列車當然馬上緊急剎車,但因為他是從離車頭最近的站台跳下去,所以根本無從救起。當時發出了很大的聲響,等到列車停下,大叔的身體已經慘不忍睹了。

在場的人都看不見吧。停止的列車下,蟲男溜溜地爬了出來,踏過圍觀群眾的頭肩,慢慢地又不知消失到哪裡去了。

從那以後過了好一陣子,偶又看見一個中學男生肩上站著個蟲女。

那隻蟲女還很年輕,她一絲不掛地站在那男生肩上,總讓我覺得怪不好意思的……真是的,關鍵時候偶都在想些什麼啊。那個男生在去學校的路上被大型貨車撞飛當場死亡,和他一起的蟲女卻毫髮無傷,在貨車邊跳了幾下,也就不知所蹤了。

事已如此,就算腦袋再不靈光的偶,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那些傢伙一定——簡單地來說,就是惡靈、魔鬼之類的東西。

他們就那樣在鎮上噗噗跳著,到處尋找可以成為獵物的人。

不過儘管如此,偶也不明白它們是以什麼標準來選擇獵物的,或許它們盡挑那些內心脆弱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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