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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圖騰》讓我想到的

「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草原有最遼闊的原始和自由。」遼闊的大草原有人們嚮往的自由。在草原住慣的人,是不適應喧囂的城市生活的。茫茫草原上,牛羊馬成群,藍天白雲似近在咫尺。那片遼闊的土地,養育了那群「草原精靈」——狼。狼雖兇狠,卻有自己的生存之道。草原民族從狼那裡學會了生存之本。他們把狼作為圖騰,崇拜狼,就如漢族人民崇拜龍一樣。

《狼圖騰》這本書給了我一種生動、遼闊、自由的印象。徜徉在書本的情境中,讓人時刻處於一種緊張鬥爭的狀態,卻又饒有興味,愛不釋手。讀罷《狼圖騰》,遲遲不敢下筆,寫下那一幅充滿了原始與自由的大草原的畫面。

那個曾經裝載著牧民希望的美麗天堂——額侖草原,在兵團與外來戶的駐紮下,消逝的是那樣快,那樣悲涼,只剩下滿地黃沙,滿目蒼涼。蒙古包沒有了,成群的牛羊馬沒有了,成群的狼沒有了,藍天白雲映襯下的綠色大草原也沒有了,就連烏吉力和畢利格老人帶領牧民開拓的最後一片孕育了天鵝湖,蘆葦叢,大片白芍藥,有如人間仙境的草場也因為無節制地開墾而消失了。如今我們看到的蒙古草原,再不是原始的草原,再也不是那片有著遼闊的原始與自由的大草原。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那群去往蒙古大草原的知青是幸運的,他們有幸看見了原始的草原風貌,體會到草原民族的狼性和血性。

上山下鄉運動讓北京的幾個青年相聚在蒙古草原。陳陣作為知青中的一員,與其他三個北京知青楊克,張繼元,高建中住在一個蒙古包里。陳陣和楊克是羊倌兒,張紀元是馬倌兒,高建中是牛倌兒。草原中最受人尊敬的是馬倌兒,因為馬倌兒最不好做,日子難熬,也經常會有遇到狼的危險。牛倌兒是最輕鬆的活兒,而羊倌兒則需要兩人輪班,不僅白天要看羊,晚上還要下夜,防止狼掏羊。

畢力格是草原里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他經常和陳陣說一些草原民族、草原狼的故事,陳陣也經常和畢利格老人說漢人的歷史故事。畢力格老人很喜歡陳陣,把他當做漢人兒子,陳陣也親切的喊他「阿爸」。在草原的日子,他跟畢利格老人學習了許多知識,尤其是有關狼的知識。陳陣在蒙古草原生活了兩年,對草原狼越來越著迷。

在閑暇的日子裡,陳陣也沒閑著,他經常手捧著從北京帶來的兩大箱書看。在放羊的時候,他也琢磨書中的知識。張繼元作為一名馬倌兒,經常外出放馬不在家。但是,只要他一回來,陳陣准拉著他,讓他說說放馬時的見聞,尤其是對和有關狼的見聞感興趣。

為了更好地了解狼的習性,陳陣和楊克以及另一個半農半牧人一起去掏狼崽。他們在黑石山的一個狼洞里掏了一個狼窩的七個狼崽。陳陣只留下了一隻最強的小狼崽圈養,其他的小狼崽都先後送上了騰格里。自從養了狼之後,陳陣從早忙到晚,照顧小狼的飲食。在養狼的一段時間裡,他從觀察小狼的活動中發現了很多以前不了解的狼性。漸漸長大的小狼,被他用鐵鏈栓住失去了自由。多數時候小狼與陳陣都很親近,但某些時候小狼也很兇悍,畢竟它與生俱來的狼性沒有完全丟失。

在一個地方放牧一段時間之後,牧民要遷移到另外的草場。在遷移中,陳陣想要牽著被鐵鏈拴著的小狼走,可無論陳陣怎麼拉拽小狼想牽著它一起走,帶有狼性的小狼始終頑強抵抗,即使小狼的爪子和脖子被磨出血了,它也不肯被牽著走。陳陣只好把它扔進籠子里,讓牛車載著離開。小狼在這次遷移中受了嚴重的傷,尤其是咽喉部位被鐵鏈勒出的傷痕嚴重,雖然陳陣給它上了葯,但情況仍然沒有多大好轉。在那個狼嗥四起的夜晚,小狼發出了它作為狼的最後的狼嗥回應後吐血倒地。陳陣他們聽到狼嗥,立刻衝出蒙古包外,看見小狼渾身已沾滿血跡,懨懨一息。陳陣找來畢力格老人,老人看著氣息奄奄的小狼,亦無計可施。他厲聲責罵陳陣不應該圈養小狼以致釀成小狼的慘狀。

狼是草原民族的圖騰,是一種不可觸犯的象徵,是得到騰格里保護的精靈。一向崇敬狼的畢力格老人看到這樣的情景當然很生氣。最後,陳陣按照畢力格老人的意思,結束了氣息奄奄的小狼的生命,讓它魂歸騰格里。狼是一種寧可戰死也絕不退縮的動物,這應該是它最好的結局。

隨著最後一片草原天堂遭到破壞,草原漸漸沒有了往日的生機。兵團建設進駐草原,他們捕狼、殺狼,對旱懶子趕盡殺絕,加大牧場放牧量。草場中鼠患不斷,往日捕鼠的狼,死的死,逃的逃,沒有了天敵的鼠四處橫行,到處打洞,致使草場退化,牲畜數量和質量銳減。額侖草原再也不見往日的俊美。幾年後兵團撤走,陳陣他們三人也被調到了連部,只有張繼元被牧民留在草原繼續當著馬倌兒。陳陣在連部做倉庫管理員,楊克做了小學老師,高建中到機務隊開拖拉機。幾年後陳陣到北京考了研究生,在社科院畢業後在某大學從事研究工作。楊克先後取得了法學學士學位和碩士學位,並考了律師資格證,在北京創辦了一家律師事務所。

20年後,陳陣和楊克兩人開著車,直奔曾經上山下鄉的大草原。當他們的車開進大草原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們不由地吃了一驚。短短20年里,茫茫草原已經變成了漫漫黃沙,曾經奔涌的大河也乾涸得只剩下濕沙,蒙古包再也看不見,一些草場被鐵絲網圍著。曾經「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景觀沒有了,蒙古包也變成了一排排新建的樓房,牲畜都被牧民圈養著,牧民們的主要交通工具也由馬換成了摩托車,就連以前被牧民當作寶的獵狗,都變成了瘦弱的家狗。20年前的草原美景,轉眼消失的無影可尋。狼群已成為歷史,草原也成為了回憶,游牧文明徹底終結,這是時代的進步還是歷史的必然?面對消失的大草原,在回去的路上,陳陣與楊克探討著草原游牧民族的狼性問題。

靜靜合上書本,美麗的額侖大草原浮現在眼前。那片額侖大草原是牧民們曾經的天堂。(作者:慕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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