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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大多數重要的事,都無法在當時就明白它的意義 | 4個關於守護的故事




KY作者/預言

編輯/KY主創們


  


我有一件走過很多地方都戴在身邊的舊物,TA是一支墨綠色的鋼筆,筆尖上流暢的刻著我媽媽名字的首字母。

這支鋼筆是我爸媽愛情的信物。多年的陪伴,TA的存在早已經超越了物品本身的價值,每次用它書寫,都彷彿父母一輩子的愛情在守護著我。  


 

我很好奇,是不是在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會有像守護者一樣,默默存在的一個物件,TA是不能被遺忘,也不能被丟棄的。 它是某種美好的象徵,陪在你身邊多年如同舊友。




我們找來幾位朋友聊了聊,

在這個快速的時代里,他們卻還有隨身攜帶的「護身符」。

TA究竟承載了怎樣的情感? 來看他們的故事。






故事一:






關於芭蕾,是我自己一個未完成的夢想,也是曾經陪伴了我7年的老友。在我7歲那年,媽媽送我去學習芭蕾。  

在學習的過程中,我遇到了對我影響非常大的芭蕾舞老師。




他告訴我,芭蕾是關於美的藝術,而美麗是「對自己有要求」,他希望我能夠享受芭蕾帶來的疼痛感。




芭蕾的動作看似柔美,其實全身的肌肉都在用力,是一種自己控制自己的練習——精妙地控制自己的身體姿態,對肌肉的要求很高。芭蕾的練習無疑是痛苦的,很多次我被壓在地上拉開韌帶,或者岔開雙腿對著牆壁,老師會推著我的身體不斷靠近牆壁。很痛,大家都會痛得流淚,但都在咬牙堅持。




童年的這份堅持,是源自對美的夢幻理想。穿著漂亮的演出裙,輕盈地踮起足尖,就是我兒時的美夢。在努力練習了幾年後,我終於

第一次穿上了足尖鞋,看起來好美。後來就算在練習過程中,腳趾頭長水泡被磨破了,血黏在襪子上面脫不下來,我還是會堅持完成動作。 


 


練習了7年,因為我肌肉素質差,長期訓練讓我的左腳腳踝、腳背和前腿都是傷。父母出於對今後學業的考慮,讓我放棄了學習芭蕾,但當時芭蕾留下來的痕迹一直在我身上。比如我走起路來頭仰起10度,腰背挺直,脖頸要看起來非常修長,這些都源於當初老師的嚴格要求。  




現在我漂泊他鄉,工作、生活和芭蕾都離得很遠。但我一直把當初的一雙芭蕾足尖鞋帶在身邊。雖然舞鞋的鞋尖已經磨損,失去了曾經的光澤,但看到它就會讓我回到過去——

曾經喜愛芭蕾的小女孩俯下身,彎腰系帶,為了單純的夢想忍耐痛苦、堅持不懈。




每當此時,我就會感到全身充滿了勇氣。我的童年充滿了不斷戰勝痛苦的記憶。所以不管今後怎樣,我都會像跳舞時那樣,朝著更高更遠的地方踮起腳尖。








故事二:







28歲的時候檢查到自己左乳房有結塊,診斷出來是乳腺纖維腺瘤,後來惡化,醫生確診為乳腺癌。29歲的時候我的左乳房被切掉。在手術前一晚,醫生來給我做手術的乳房用紫色藥水做標記,做完標記後,我握著我的乳房想要和TA好好告別。 




第一次術後,當我從手術麻醉中醒來,我意識到我的左乳與我徹底告別。我的整片左胸脯變成了光板一片,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感覺自己是個怪物,自己都被自己的樣子嚇哭了。我就這樣失去了一個乳房,彷彿也失去了作為女人的資格。




但我很快打起了精神,我失去了我的左乳,但又不能去死,生活還是得繼續。

 




術後我很積極的配合醫生做著康復治療,我的食慾也開始大增,睡眠質量也很好。久違的健康的感覺,給我帶來了新生的活力。家人、朋友還有醫院的病友也讓我感到了溫暖——失去左乳的人生好像也不是那麼糟糕啊。 




後來,為了四肢的平衡和健康,醫生建議我佩戴

義乳

文胸。

我的第一幅義乳文胸是一位關係特別好的病友堅持送給我的。ta說,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第一幅義乳文胸拿到的時候,我在TA的乳頭處標記了一個紫色的印記。

因為,在手術前,醫生就是用紫色的筆,在我的乳頭標上了一個記號。在我眼裡,乳頭位置的紫色記號就象徵著健康、祝福、和新生的希望。


 


現在我每天都會佩戴TA,對我來說,義乳首先是一種保護,它保護著我在外人的眼光中一切如常。不會因為缺失乳房,去面對別人異樣的目光。但它的意義又比自我保護和偽裝更多。




它是我重新面對生活的開始,看到它,我會想起現在的健康來之不易。

雖然我永遠失去了一些東西,但我還是決定直面這沉甸甸的人生。

它是我的守護,但歸根結底,我自己是我自己的守護。




我記得在術後分享會上,有一位雙乳腺全切的病友分享過一句詩

「我相信自己,生來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不凋不敗,妖冶如火。」 

我也相信自己,今後的生活和自己的成長遠比失去乳房重要。







故事三:





對我來說,像守護神一樣的存在是

固定電話。TA不僅陪伴了我孤獨的童年,也是我少女時代中最珍貴的一段回憶。  




小時候爸媽經常外出不在家,他們走的時候會把大門鎖上,不讓我出去。我很害怕,也很孤單,這時我最期待的就是等著我們家的電話鈴聲響起來。 




為了試探我的爸媽走沒走,鈴聲響三下,然後掛掉,是當時我跟發小之間心照不宣的暗號。

確認我爸媽走了之後,他們再一個個挨個打進來,陪我聊天 。 




升了初中後,我也是通過電話和同班的男生表白的。有一天體育課,我覺得他打籃球的樣子好帥。

晚上等爸媽都睡了,悄悄給對方打電話,忍不住在電話里說出了這樣的心情。電話里一陣沉默,電流傳遞他的呼吸和我的呼吸,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有點曖昧。  


 


後來上了高中,宿舍里整個樓道只有一台固定電話,晚上,我會排著隊給家裡打電話。現在手機這麼普遍,微信又彷彿隨時能聯繫到自己和家人,但給爸媽打電話的頻率,卻反而遠遠更低了。




電話給我給我帶來一種家的感覺,就好像你只要接起電話的聽筒,曾經電話那頭的人也會守在電話前。

它提醒著我那時的時光很靜很慢,我們有充分的耐心彼此分享、彼此陪伴。

而我懷念的,就是這樣一種現世安穩、不受打擾的感覺。





        



故事四:

                     





12歲的時候自己得了一場慢性病,當時在國外治病遇到了我的醫生。他是一位美國白人醫生,50多歲。我會定期去找他治療和複診。12年的時間,在我漫長的治療和複診過程中,我和這位醫生的關係早已超越了單純的醫患關係。 




我們來自不同文化背景、年齡差距懸殊,他看起來是一位嚴肅的中年人,但我能夠感受到他默默的關心,感受到他對每個病人的責任感,我不由自主地信賴他。他是一位基督徒,有著幸福的家庭,每次見面,他會安靜地聆聽我一段時間生活的變化。




他見證了我從一個剛剛進入青春期的小女孩,到大學畢業進入工作的全部歷程。他知道我初戀,然後第一次明白心碎的含義,他知道我學業成績的起伏,知道我交了哪幾個好朋友,又和其中的誰吵了架。他很少評價,但如果我詢問他的意見,他會給一些略顯簡短、而又總是引發我很多思考的回答。




在我結束治療之前,我找好友定做了一條項鏈,是他的姓氏首字母

12年來,他愛護家庭、認真工作的態度給我留下了很多深遠的影響。他不會看起來非常熱情,但是你跟他相處過程中,能夠感受到他對每一個病人的關懷。



  


在我跟他分別的時候,我也正面臨一些人生重要的抉擇。我想起他曾經對我說過的話:在人的一生中,絕大部分事情都是在當時無法理解它對自己產生了哪些影響的。我們往往只有在經歷了很長時間以後、在回頭看的過程中,才不斷理解那些人事的意義。




我到現在仍在不斷回頭、重新理解這段生病和康復的經歷,給我自身帶來的意義。

這條項鏈,一方面代表著他的陪伴和引導,另一方面也代表著在過去十幾年中我與自己作戰的勇氣,和背後付出的努力,一直陪伴在我身邊,是我的守護所在。


 


今日互動:在你的一生中,有沒有一件物品,是你一直帶在身邊的?它有著什麼樣的故事呢?記得來留言區告訴我們你的故事。


  


正文到此結束。




人與物件之間的感情是奇異而微妙的。




物件不同於人的重要一點是,物件是不變的,是穩定的,而不是時刻變化、難以揣測的。對於總是擔心失去身邊人的我們而言,像故事裡的這些「守護神」們,似乎能給我們更多的安心感。它們像一個小小的堡壘,把我們某段意義特殊的時期的悲與喜,苦與甜都守在其中。因為,不論在當時看來是好的還是壞的記憶,時過境遷再看,都成為了值得回味和咀嚼的往事——它們見證了「我」成為現在的「我」。







心理學上有一個概念,叫作「過渡性客體」。說的便是我們與物品之間深刻的情感聯結。

當我們不得不成為一個大人,獨自面對這個世界時。「過渡性客體」給我們帶來的撫慰感和陪伴感,並不會輸給那些陪在我們身邊的人。慢慢地,它們就變成了我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往回看,或許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獨特的「過渡性客體」。但日復一日的生活中,還有一種屬於千萬人共同的「過渡性客體」,每天帶給我們撫慰感和陪伴感。




很多興奮的時刻,很多重要的路程,很多不太好的天氣,很多有些黑的夜路,它都會選擇和它在一起。汽車,見證了我們生活中很多重要的時刻,更影響著大家出發時的心情。車與車主互為摯友,更彼此聯結。


 


今天,

有一個汽車品牌已經成為了1000萬車主的重要「過渡性客體」。它陪伴1000萬人走過了千萬里路,見證1000萬人如何成為現在的自己。







從1998年到2018年,

別克

車主正式突破1000萬。20年間,別克為千萬車主帶來了真實的陪伴感和幸福感。

很多瞬間,車主和車輛就是彼此的依靠。車與車主相互影響,更像是摯友間的相互陪伴,也在多年的陪伴中,互相見證了彼此的重要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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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千萬人選擇的摯友別克回家吧。讓它也成為你一路的陪伴與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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