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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為什麼能戰勝希拉里?

美國《華盛頓郵報》網站近日刊登了題為《重新審視2016年會發現美國面臨身份危機》的文章,以下為文章摘要:

2016年大選結束已兩年,至今沒有一個人解答疑問:怎麼回事?對於普選與選舉人團呈現分歧的結果,推論五花八門、觀點形形色色而共識稍縱即逝。如今,三位政治學家給出了唐納德·特朗普為什麼能戰勝希拉里·柯林頓的答案,概括起來就是他們即將出版的新書《身份危機》的書名。

《身份危機》一書封面

決定人們如何投票的是身份問題

合著者是喬治華盛頓大學的約翰·賽茲、加利福尼亞大學歐文分校的邁克爾·特斯勒和加利福尼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林恩·瓦夫雷克。他們探究並分析了大量的民意調查和投票數據,剖析了2016年競選很久之前、期間和之後的意向調研。他們的結論直截了當。

決定人們如何投票的是身份問題——種族、宗教、性別和族裔——而不是經濟尤其是在白人選民當中。

在一場由威斯康星州、密歇根州和賓夕法尼亞州不到8萬張選票決定的選舉中,人們通常會說,任何或一切都可能產生影響。三位政治學家不敢苟同,他們說:「『一切』並不同等『要緊』。」

特朗普的支持者中白人居多。(美國《紐約時報》)

他們信奉選舉的基本面,比如經濟狀況、總統支持率、黨派之爭等等。基本面預示柯林頓將在兩黨投票中得票率更高,事實的確如此。他們駁斥了關於所發生事情的某些推論:如果2016年真的關乎憤怒和變化,那為什麼柯林頓在普選中獲勝了?他們指出,柯林頓的普選勝利不符合「關於選民憤怒的漫不經心的評論,但與經濟狀況和貝拉克·奧巴馬得到的支持是一致的」。

他們還質疑其他推論:例如,他們懷疑俄羅斯的干預決定了選舉結果。他們寫道,2016年7月和10月遭黑客侵入的郵件公之於眾「並未明顯影響」希拉里的支持率和「對她的誠實度的看法」。他們還表示,競選期間的推文和社交媒體帖子不計其數,俄羅斯人的內容恐怕只是九牛一毛。他們說,對於俄羅斯人改變了選舉結果的說法應當持「介乎不可知論和懷疑論之間的態度——大概更傾向於懷疑論」。

不可預測根源是白人選民中有分歧

但是,如果說有些事情是可以根據基本面來預測的,那麼還有些事情就不可預測了。其中之一是2012年至2016年間各州當中不尋常的變化模式。通常情況下,從一次選舉到另一次選舉各州都朝著同一個方向移動,儘管百分比有所不同。從2008年到2012年,由於對奧巴馬不利的經濟狀況,「幾乎所有州都轉向共和黨候選人」。

2016年,柯林頓總體上本應比奧巴馬錶現稍差一點。然而事實上,在有些州——亞利桑那、加利福尼亞、喬治亞、馬塞諸塞和得克薩斯——她表現得更好。在另外一些州,她表現得差不多一樣。在某些州(比如俄亥俄和愛荷華),她的表現「明顯更差」。

奇怪的是,相對而言,她在喬治亞和得克薩斯等紅色州比在愛荷華這樣的搖擺州表現得更好。

這種情況的根源是白人選民當中有分歧,這在選舉期間和選舉後多有論述。分歧在於,有大學學位的人朝一個方向移動而沒有大學學位的人朝另一種方向移動。賽茲、特斯勒和瓦夫雷克一步步地分析了他們所稱的白人選民當中「文憑分界線」的原因。

奧巴馬的一些白人支持者在種族和移民問題上的觀點與民主黨在這些問題上的立場「格格不入」。競選活動聚焦於這些問題——在很大程度上是由於特朗普的高談闊論和鍥而不捨——選民對兩位候選人在身份問題上所持立場的看法「比40年來對任何主要政黨總統候選人的看法都要……相去甚遠」。這進而意味著這些問題「與他們在2016年如何投票的關係比在近些年任何一次總統選舉中如何投票的關係都要密切」。

資料圖片:2016年希拉里·柯林頓敗選後,其支持者臉上難掩失望。(蓋帝圖像)

並不是經濟問題不重要。但種族態度「塑造了選民理解經濟結果的方式」。作者稱之為「種族化經濟學」而不是經濟焦慮。「選民對種族問題的態度造成了受教育程度較低和較高白人之間的『文憑分界線』,」他們寫道。「不是經濟焦慮。」

他們的結論與埃默里大學政治學家艾倫·阿布拉莫維茨的結論一致。

阿布拉莫維茨長期研究美國政治中兩極分化的興起,他的新書《大聯盟:種族、政黨轉型和唐納德·特朗普的崛起》著重論述了種族怨恨。

種族怨恨與政治兩極分化

賽茲、特斯勒和瓦夫雷克以種種數據證明,身份問題在白人選民當中變得比過去更重要了。讓他們對自己的結論充滿信心的是,在經濟問題對白人選民的影響方面並沒有類似的跡象。他們發現,「這些經濟焦慮衡量指標與人們在2012年和2016年如何投票之間總體上關聯度較弱。此外,這些關聯在2016年並不都比在2012年更強。」

他們對種族化經濟學的定義如下:「認為不配得到好處的群體走在了前面,而自己所在群體落在了後面的觀念。」他們說,特朗普在整個競選過程中利用了這些擔憂,當上總統後亦如此。他們認為,在影響不同受教育程度的白人如何投票方面,「種族化經濟學」比經濟焦慮更為舉足輕重。

「這些細節拼接起來就一目了然了,」作者寫道。那場競選比以往更為突出地側重有關身份的問題。特朗普和柯林頓在這些問題上分歧嚴重,致使它們成為影響投票決定的重要因素。此外,奧巴馬的許多選民在這些問題上的觀點「更靠近特朗普而不是奧巴馬或柯林頓」,而他們當中的許多人住在關鍵州。他們的轉向讓特朗普得以儘管在普選中失利卻在選舉人團勝出。

圍繞這些問題的兩極分化早在特朗普之前就已存在,但他的競選「放大了這種兩極分化」。賽茲、特斯勒和瓦夫雷總結說,2016年大選與眾不同不僅是因為特朗普在眾多預測都認為他絕不可能當選總統的情況下獲勝,也因為「它突顯了這個國家的身份危機:在美國變成了什麼樣和它應該什麼樣的問題上分歧尖銳」。

他們認為,美國當前的「身份危機」不可能輕易消除,儘管輿論「飽含著既可促成團結又可導致分裂的情緒」。2016年大選不是美國國內分歧的罪魁禍首,但它使這種分歧更深地融入了美國政治。選民和候選人將在今後的選舉中決定要不要另選一個方向。

編輯 | 閆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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