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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遊記》《少年派》和《哆啦A夢》

聊點不一樣的,這裡還是科譯喵。

人,究竟是一個人過一生,還是一群人過一生呢?

從無法了解別人在想什麼這點來看,終究還是一個人過一生的。

每個人看到的東西不同,經歷的事情不同,世界也不同。

自閉症的孩子看到的世界尤其獨特的趣味,這便是F不二雄的《哆啦A夢》;

罪惡纏身的少年需要找方法去解脫自己,這便是李安的《少年派》;

修行中的大師在遊歷中除去雜念,這便是羅貫中的《西遊記》。

哪裡有什麼神奇口袋,哪裡有什麼猛虎小島,哪裡有什麼悟空八戒。孤獨的人註定孤獨,熱鬧的人也需要耐得住寂寞。

一個人的獨角戲,一生都要演,不能下台,不能卸妝。怯場的你,太難看了,真要不瘋魔不成活,搖晃中才能讓心穩下來。

這樣想來,《山海經》也顯得悲傷了起來,聽《天方夜譚》的國王是不是也流了一千零一夜的淚。

喜劇的內核是悲劇,真這樣推來,說得也真對。

人們因為自己的渺小,因為自己的無力,用筆尖來勾畫出一個個美好。騙別人也騙自己。

大概知道安徒生的故事該怎麼讀了,一定是嘶啞且有磁性的聲音用平淡的語氣,說出火焰中的烤鵝,說出回看自己羽毛的天鵝,說出赤裸的國王。加之城市邊緣的畫面,報廢的汽車,破碎的水泥路,零碎的枯草,一群抽煙的人,當一部故事片的片頭是綽綽有餘了。

看清楚這一點,大概知道該怎麼寫童話,寫自傳了。寫啥,其實都是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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