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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每天對著破牆說話,被村民說是傻子,兒子將牆壁推倒後呆了


第1章我財大氣粗的樣子


  「我們離婚!」

  這是我對靳霆說的,我站在他的辦公室里半個小時,他一直在簽署各種文件,聽到我這句話才抬起頭。


  他的手停頓了一下,面無表情的打量了我幾秒鐘,繼續處理文件,「你他媽的又發什麼瘋?」


  「我說,」我也很平靜,「靳總,我要和你離婚。」


  昨天,有個女人找到我,我本以為這次又是告訴我,她懷了我老公的孩子,誰知她牽著個三歲的孩子,告訴我,這孩子是我老公的!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這次換了台詞,挺新穎的啊。她一臉傲氣,又拿出一份親子鑒定書遞給我,我看了看,字字確鑿,是靳霆的沒錯。


  我打量這那孩子,麵皮白凈,一對可愛的時花眼,是有幾分像靳霆。


  那女人急忙把孩子摟在懷裡,問我:「你要幹什麼?」


  我冷笑起來,打量著眼前這一對母子,開口說:「這孩子挺可愛啊,我帶回靳家會視如己出的。」


  那女人嚇得抱著孩子就跑了,臨走時還對我說:「母憑子貴,你嫁給他五年都沒生出孩子,趁早別和我爭了,滾出靳家吧。」


  我心裡五味雜陳,靳霆和別人的兒子都三歲了,我一直蒙在鼓裡。

  反正我們當初結婚也不是因為愛情,索性我就自覺一點,離婚吧。


  靳霆繼續處理文件,我看著他,他比五年前更加好看,只是唇角的弧度冷峻的讓人害怕,幾分鐘之後,他說:「時音音,離婚的手續我會讓人給你送去。」


  「好!」我毫無留戀的從靳氏集團出來,兩眼茫然的看著街上車水馬龍,不由得悲從心來。


  當初,我才20歲,我爸的公司陷入危機,靳氏集團強勢收購,我爸一急之下心梗發作,在推進搶救室之前,他讓我一定要嫁給靳霆,保住公司的一半股份,給我年幼的弟弟成長的時間,重新奪回公司。


  我當時有喜歡的人,我不同意,可我爸說完這句話,沒過幾分鐘就過世了。


  我看著才十五歲的弟弟,他哭著對我說,「姐姐,我們是不是什麼都沒有了?」


  當我和十五歲的時陽拎著行禮站在街頭無家可歸時,我終於做了決定。


  靳霆當時也有女朋友,我和靳霆從小一起長大,但當我跪在他面前,哭著求他娶我的時候,他沉默了一會,同意了!


  婚禮之前,我問他:「靳霆,沒有愛情的婚姻,能支撐五年嗎?」


  他的眸光晦暗不明,盯著我看眼睛,沒有告訴我答案。

  我是恨靳氏的,恨得把我對靳霆的情誼都沖淡了。


  往事一幕幕在我腦海里輪轉,我抬起步子回到家裡。


  這個家裡,其實應該是我一個人的家,因為靳霆一般情況不會回來的。


  靳霆很神速,我才到家沒多久,他的律師便把離婚相關的文件帶來了,我連看都沒看,直接簽了。


  律師說:「靳太太,那麼,我們什麼時候去辦手續?」


  我瞅著他,什麼叫我們啊?是我和靳霆離婚,又不是和他,這大哥也真逗。


  不過,去民政局離婚的那天,靳霆真的沒到場,一切都是律師和他的秘書代他辦理。


  我心裡把他罵了十八遍,有了兒子,連和我離婚都懶得到場了!


  離開民政局的時候,我感到身後有一道悲涼的目光,我回頭看了看,什麼都沒看到。


  想來,來離婚的人,有幾個不是內心悲涼的呢?

  我從民政局出去,忽然在街上大吼了一句:「媽的,老娘自由了!」


  我當即給我閨蜜於曉捷打了個電話,約到『情海』痛快一次。


  情海是江東市最著名的牛郎店,我叫於曉捷把雜七雜八的朋友叫了一大串全來了。


  我左擁右抱了兩個肌肉男,他們一口一個姐的勸我多喝點,我點了十瓶最貴的紅酒,喝的不亦樂乎。


  可能是他們被我財大氣粗的樣子征服了,一群牛郎圍著我,一個勁的求我帶他們出去開房,並承諾肯定會伺候的我很滿意。


  我喝的兩眼發直,笑的那叫一個邪性,嚷嚷著:「姐有得是錢,你們一個一個的,自我介紹一下,誰的活兒最好。」


  於曉捷在旁邊,被我豪邁的樣子嚇得不輕,一直問我:「時音音,你他嗎是受了啥刺激啊?你這樣被你家靳霆知道了,還不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把你塞九萬尺的冰窟窿里冷禁!」


  「老娘在乎他?」我站起身,眼淚吧差的摟著一個男的,「走,姐看你最順眼了。」


  「你給我回來。」於曉捷扯著我。


  之後我就斷片了,迷糊中感覺我真的被人帶出了酒吧,一雙有力的雙臂打橫抱著我,我看不清那人的臉,只是聽到他結實的胸膛上,強又有力的心跳。

  我的手不自覺攀上他的脖頸,嘴裡喃喃的念著:「你給老娘快點,老娘要及時行樂!」


  抱著我的人忽然停住,身體一僵。


  我的手指從他的脖子滑到了胸前,不停的輕輕的轉著……


  他握住我不安分的手,而後我感覺自己被放在了柔軟的床上……


第2章他心裡只有徐清清


  我迷迷瞪瞪的嚷嚷著:「今朝有酒今朝醉,我要結束我25年的處女生涯……」

  緊接著,那人似乎從房間里出去了,過了一兩分鐘,一盆涼水澆到的臉上,嗆得我咳咳的睜開眼睛。


  這才看清楚,靳霆手裡端著一個盆,兩眼冒著火,用一種要殺人的目光看著我!


  我酒醒了一大半,面對著他那張猙獰的臉,居然有點做賊心虛的膽怯。


  「行啊!時音音!」靳霆咬著牙,時花眼眯著:「長能耐了?」


  我心虛的看著他,「你怎麼在這?」


  「我在這,讓你很失望嗎?誤了你的春宵?」他狠狠的看著我,拳頭攥著,「真他嗎下賤!」


  我這個人有個毛病,就是吃軟不吃硬,他敢這麼罵我,我當然忍受不了,當即從床上跳起來,指著他鼻子,「我記著我和你離婚了啊?我幹什麼關你啥事?有能耐你再多生幾個兒子去啊?」


  「兒子?」他愣了一下,當即沉著臉:「我他嗎是怕你得了艾滋!」


  我聽他這麼說,心說還有幾分道理。


  不過我嘴上不饒人,在床上跳著腳,手指指著他鼻尖:「靳霆,我告兒你,得艾滋那是勞資的事情,和你沒關係!你趁早給我滾。」

  「潑婦!」靳霆怒目瞧著我!


  「你罵誰潑婦呢?」我一時氣急,走到床邊,抬腳就給他一輪飛腳。


  這些年他也沒老實過啊,三天兩頭就有外面的女人找到我,我說什麼了?如今我們都離婚了,他還來我跟前叫囂個屁!


  靳霆一閃身,躲過去我一輪飛腳,咬著牙,眼裡寒光畢露,猛地扯著我的腳踝一拽。


  我本就喝了酒,直接讓他放躺了,緊接著他挺拔的身子撲到床上,把我按在床上,手捏著我下巴,惡狠狠的說:「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我喜歡管你的閑事?你死不死我都不在乎,現在離婚的消息還沒向外公布,你給我小心點,捅出簍子,我可不保你!」


  我瞪了他一眼,真是可笑,他在外面扯淡怎麼不覺得丟臉呢?


  他起身,黑著臉整理了一下襯衫,然後萬分嫌棄的看了我一眼,「明天回家。」


  「回家幹什麼?」我驚愕的看著他,都離婚了,還回什麼家?


  「你的那一半財產不要了?不拿我的錢,你一個月都活不下去!」他很牛逼的,用一種蔑視的目光瞥了我一眼。


  之後又很牛逼的走了!

  經過靳霆的這一折騰,我的酒也全醒了,就是頭疼的要命,是啊,我都忘了,離婚我還能拿他的一半財產。


  只是,那一半財產,似乎對於我來說,也沒什麼用了,我弟弟時陽,在我和靳霆結婚後的一個月就消失了!


  他離開之前哭著指責我,罵我是狗漢J,居然為了好生活而嫁進了仇人家,他說他不會和我一起,過寄人籬下的日子。


  我說姐姐這叫卧薪嘗膽,但他還是離開我了。


  我想起時陽稚嫩的臉,心裡忽然一梗,眼眶發酸,我想,如果我能找到時陽就好了,我要告訴他,我不是狗漢J,我真的是卧薪嘗膽。


  我在酒.店睡了一夜,第二天就回家去了,靳霆正在等我,他拿了一沓文件遞給我,叫我看看。


  我一看,是靳氏百分之15的股份轉讓書,心裡一驚,百分之15啊!算一算,那起碼幾十億!


  我驚的咋舌,驚恐的看著他。我爸去世時,公司的市值計算下來,也不過幾個億。


  靳霆是瘋了么?


  「誘人么?」他漠然的看著我:「喜歡么?」

  我瞧著他,心想這人是不是又想挖苦我糟踐我的人格啊?


  他忽然一把奪過股份轉讓書,和我說道:「你拿到它,有一個前提!」


  「什麼前提?」我瞧著他,我就知道他不可能輕易給我那麼多錢。


  「離婚的事情我暫時不會對外公布,也不會告訴我父母,在外人面前,你還是演好你靳太太的身份,等年底我競標到L市港口海灣,你想怎樣就怎樣。」靳霆一字一句的說。


  他想在年底競標L市港口碼頭?我忽然明白了,他想利用我和舅舅的關係得到港口碼頭的標!


  我舅舅是L市的副市長,只不過,從我媽過世之後,我們聯繫的次數屈指可數。


  呵呵~!我冷笑起來,看來我還有一些利用的價值。


  我咬咬牙,說:「行,就這麼辦了!老娘也沒占你便宜,嫁給你好幾年,多拿你點錢也是正常的。」


  他瞪了我一眼,「別高興的太早,這大半年時間,我要你隨叫隨到,不許和我頂嘴,不許給我瞎扯淡!」


  我揚揚臉頰,「沒問題!就半年時間,我能忍受!」


  想了想,我又說:「但是上床這事別叫我。」


  我之所以這麼說,也不是隨便說的,三年前靳霆有次醉酒回來,一把就把我按在床上,要睡我,要我給他生孩子!


  當時沒把我嚇死!現在想起來還有點毛骨悚然的。


  「想和我上床?」他蔑視的看著我:「你配么?」


  我被他噎了一句,剛想還嘴,他指了指股份轉讓合同,瞪著眼睛,「嗯?」


  我立馬把到嘴邊的話憋了回去,在心裡叨叨著,你以為你能配得上老娘啊?老娘心裡有喬宇辰,要上床,也得和喬宇辰。


  喬宇辰是我的初戀男友,在我和靳霆結婚之前,他悲傷的離開了我,他那麼陽光溫和的人,被我傷的體無完膚,負氣離開了L市。


  每當我想起他那雙失望透頂的眼睛,心裡就攪著疼。


  靳霆離開後,我忽然像泄了氣的皮球,一頭栽在沙發上,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我盼著今天盼了五年,可是今天,我卻沒感覺到太高興。


  時光與青春,已經一去不復返了,我的愛情早都在五年前,被我親手扼殺了!如今我拖著一副空蕩的軀殼,拿著那些股份,有什麼用呢?


  我正悲春悲秋中,於曉捷的電話打了過來,我沒好氣的接了起來,說了一句:「叛徒!」


  於曉捷笑的十分無恥,問道:「親愛的,昨晚你遭到什麼樣的懲罰?靳少有沒有和你滾?」


  「滾你個大頭鬼!」我想起靳霆那一盆涼水,現在還渾身打著激靈,太涼了,太刺激了。


  「還沒有滾?」於曉捷吃驚的嘆息,「你們都結婚五年了,如果我不是你閨蜜,我都不信你們到現在都沒滾過。」


  「他心裡只有徐清清,估摸著和我結婚當天就後悔了。」我嘆息著。


  我和靳霆從小一起長大,從小學到高中,一起做過的事太多太多,但大多數都是荒唐的事情,我一直認為他是我最好的兄弟,如果沒有靳家強勢收購我爸的公司,我還以為我們倆能一輩子都是好兄弟。


  當初他的女朋友是徐清清,我知道他喜歡徐清清,和我結婚也只不過是因為,我求他娶我,那也是我這輩子唯一求他的一件事兒。


  結婚洞房那夜,我抱著靳霆哭,我說:「靳霆,喬宇辰生氣了,他走了,永遠都不會理我了!我真難過啊,你是不是也挺難過的?我真對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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