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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消失5年女友卻總見她吃藥,偷看藥名我驚出一身冷汗

重逢消失5年女友卻總見她吃藥,偷看藥名我驚出一身冷汗

看著旁邊和一群男人拼酒的北樺,何瓊忍不住嘆了口氣。今晚是他們大學同學的五周年聚會,作為班長,所有的同學都是她來聯絡。開始報名的時候,願意來的人並不多,後來不知道他們從哪兒聽聞瞿司南也要來,一群人紛紛聯繫她說安排出了時間。

幾個小時前,她去機場接回北樺,這個在外漂泊許久的浪子終於肯回來,本想著讓她好好休息一下,順便她對社交活動也沒什麼興趣。哪想北樺聽她提起今晚的同學聚會,主動表示也要參加,何瓊便帶著她一起過來了。

結果瞿司南臨時發來消息說有事到不了。一群人失落不已,不過也因為這樣,眾人死了心把今晚當成是單純的同學聚會。於是,當年名列商院女神榜首的北樺自然而然成了眾人環繞的對象。

一波又一波的人來敬酒,她卻毫不接招。用不同的理由一一擋了回去,舉止大方,沒有任何失禮。何瓊忍不住感嘆,這妖孽還和當初一樣,似乎任何時候都能掌控全局。

宴席過半,北樺覺得自己胃裡燒得難受,暗自嘲諷自己,只是一杯酒,身體竟然已經有這麼大的反應。

也吃不下什麼東西,北樺側過頭悄聲告訴何瓊自己要先走了。何瓊是今晚的負責人,不好先走,可是見北樺臉色不太好,她又不太放心讓她一個人回去,堅持讓她等等,給她叫個車。

聽到兩人爭執,同桌的一個男人主動請纓,送北樺回酒店。北樺不想麻煩別人,卻扛不住何瓊和那人都執意如此,只好作罷,任由他們安排。

出了餐廳,北樺攏了攏衣服,覺得有絲涼意。一旁的人察覺她的動作,趕緊脫下外套,非要讓她披上,北樺一再拒絕,那人卻有種誓不罷休的架勢。

兩人正僵持不下,身後忽然亮起一束強烈的燈光,燈光太刺眼,對面的男人伸手去擋。北樺卻下意識的轉過身,眯著眼睛去看。

車裡的人沒有熄火,直接下了車,與那束光同行,朝他們走來。

「瞿,瞿先生?」

剛剛還在伸手遮擋光線的男人看清來人後,驚訝的出聲,又迅速站直了身子,與剛剛嬉笑的模樣相比,嚴肅了許多。

北樺沒有說話,看著他一步步的靠近,看到他白色的襯衣,看到他利落的短髮,看到他挺立的五官,看到他如墨的眼睛……

每一樣,都與夢裡的身影重合了。

她忽然咧嘴笑了,

好久不見了,瞿司南。

直到他站在兩人面前,剛剛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問道「瞿先生這是趕著來同學聚會的?」 如果是的話,自己待會兒怕是得趕回來一趟。

沒曾想,瞿司南沒有接他的話,倒是站在兩人中間的北樺笑著說:「不是,他是來接我的。」

回答著他的問題,眼睛卻直直盯著瞿司南。

啊?這什麼意思?

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北樺偏頭對他說:「今晚謝謝了,你不用送我,我坐他的車走就行。」說罷,轉身朝著依然亮著車燈的越野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她又忽然回頭「瞿司南,我們不走嗎?」

被她點名道姓的男人還站在原地,眉頭皺得更深了。

「瞿先生,這?」

許久,似是妥協一般,瞿司南眉頭舒展開來,回了一句「沒錯,我是來接她的。」

臨近午夜,許多人都睡去了,城市慢慢恢復了靜謐,黑色的越野在寬闊街道上疾馳而行。

最先打破沉寂的,是瞿司南。

「為什麼回來?」

聞聲,北樺依舊盯著車窗外一盞接一盞的路燈,沒有回頭。

「沒什麼,漂不動了。」

又是一陣沉默,車速越來越快,似是同主人一樣,在為爆發蓄力。

高速行進的車忽然轉彎,北樺一陣暈眩,胃裡更難受了。見她皺眉抬手扶額的模樣,瞿司南開口帶著一絲諷刺。

「不是很能喝嗎?怎麼慫了?」

他處理完事情在辦公室休息,無意刷到有人發的朋友圈,是今晚聚會的照片,瞿司南一眼掃過,手指卻忽然僵住,目光停在最後一張照片上,一整桌人歡笑,身後那桌一個女子卻正仰頭喝酒,畫面模糊,瞿司南卻分明感覺到自己指尖一陣酥麻。

是她,是嗎?

為了一個模糊的身影,瞿司南中邪似的從公司一路趕過來,沒有打電話向任何人求證,怕有人輕描淡寫的告訴他,只是他的錯覺。

車子還沒停穩,他便看到了門口的身影,那張臉,分明就是自己無數次深夜失眠,心頭惦記著的女人。

看著旁邊的男人要給她披上外套,瞿司南沒有任何準備便徑直將車開過去,他承認,隔了這麼些年,在她面前,他還是魯莽如同十七八歲的少年。

北樺放下手,轉身笑著看向瞿司南「沒人替我擋酒,我不是只能自己喝?」

車猛地剎住,停在路邊。瞿司南動了怒,側身與北樺相對,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問她:「我再問一遍,你為什麼回來?」

女人眼裡絲毫沒有懼意,反而掙脫他的束縛,俯身靠近。而後四目相對,吐氣如蘭,「為了你……你信嗎?」

較勁似的對視,瞿司南忽然笑了,「既然如此,證明給我看。」

之後一周,瞿司南沒有再見過北樺。這段時間裡,他也沒有找她,只是等著,等著她來,如果她真的為他而來。他要看見她的決心。

像一場幼稚的賭注,他要她親自證明,會留下來,不會再離開。

他等到了,一周後,瞿司南剛從會議室出來收到一條簡訊,「差不多快下班了,瞿總賞光吃個飯吧。」

北樺剛把手機放回包里,鈴聲便響了,拿出來一看,瞿司南直接回電話過來了。

「你在哪兒?」

北樺仰起頭,看著面前的寫字樓,「在你公司樓下,夠有誠意吧。」

「你就不怕我還有事兒?」

北樺笑了笑,「我知道你捨不得讓我等。」

電話那頭瞿司南沉吟了一秒,問她:「北樺,你想好了嗎?」

北樺捏了捏包里的藥瓶,說:「當然想好啦,我這不是正在認真地追你嗎?所以你要趕緊考慮啊。」

瞿司南,

你要快點答應我啊,

我,快沒時間了。

後來,瞿司南會帶著北樺參加一些晚宴,帶她見自己的朋友,每次瞿司南提出類似的要求,她都沒有拒絕,瞿司南有時候覺得訝異,以前她從不願出席類似的場合。可是見她與別人也能相談甚歡,毫不扭捏。他又覺得自己只是太敏感了。

入冬之後,北城氣溫驟降,北樺不太想出門,便經常讓瞿司南下了班來她這兒吃飯。

這天,瞿司南掛了電話轉身沒看見她,起身去尋,走到書房,見她在修剪花瓶里的枯葉。

她很專註,沒有察覺到他的靠近,直到被他從身後抱住,才驚呼一聲。

緩過神來,北樺繼續手上的動作。瞿司南在她肩窩處蹭蹭,看她忙碌。許久,他說:「北樺,搬去我那兒住吧。」

北樺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即笑著問:「那瞿先生說說看,你那兒有什麼吸引我的?」

瞿司南輕吻她的耳垂,聲音蠱惑,「有我,還不夠嗎?」

他在她身後沒有看到,他說完這句話,北樺已經紅了眼眶。

夠了,有你就夠了。

瞿司南是行動派,北樺鬆口答應後,他便迅速安排人來給她搬家。剛好那天公司出了點急事,他將北樺送到家,便趕回了公司。

瞿司南晚上回到家,北樺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電視上還在播放著一部老電影。瞿司南走過去關了電視,將人抱起來,送回了卧室。

等他洗完澡出來,剛剛睡得昏天黑地的女人已經醒了,正躺在床上玩手機。

「別躺著玩手機,沒事兒乾的話來給我擦頭髮。」話音剛落,瞿司南已經伸手抽走了她的手機。

北樺嚎了一聲從被子里鑽出來,乖乖抬手去接他遞過來的毛巾,又仰頭看了看站在床邊的瞿司南。

「這個身高差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這怎麼擦?」

瞿司南點了點頭,坐了下來,又一把將人抱過來跨坐在自己腿上。「這樣行了吧?」

「……」

北樺慌忙避開他的眼神,將毛巾蓋在他頭上,給他擦頭髮。

擦著擦著北樺突然覺得好笑,瞿司南這幅樣子,倒像是自己在給一隻大型犬順毛一樣。

「笑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這樣還挺人畜無害的。」

「是嗎?」

還沒說話,北樺突然被他撲倒在床上。瞿司南的面孔在自己眼前無限放大。

「你幹嗎?」

瞿司南笑了笑,右手緩緩伸入她睡衣的下擺。「沒什麼,只是糾正一下你對我的認知。」

他的指尖划過她的小腹,北樺只覺得一陣酥麻。

「頭髮、頭髮還沒幹呢?」

男人隨意的丟開她手裡的毛巾「沒事,反正待會兒要重新洗澡。」

北樺還欲掙扎,瞿司南已低頭吻住她的唇。他侵佔的意圖太過明顯,美色惑人,北樺沒有多久便閉上了眼睛,繳械投降。

次日北樺醒來,能清晰的感覺到身上的酸痛。想爬起身去上廁所,剛一動卻被身後的人抱得更緊。

「還早,再陪我睡一會兒。」

北樺果真不再動了,盯著桌上的鬧鐘發獃。指針一點點移動,北樺屏住了呼吸,它卻仍舊規律的轉動。

嘖,真無情。

她莫名地有些心慌,翻身與瞿司南相對,鑽進他懷裡。聽著他的心跳,那股恐慌才逐漸被壓制下去。

她動作太大,瞿司南徹底清醒了,攏了攏她的頭髮,溫柔的問:「怎麼了?不舒服?」

北樺搖搖頭,靠在他懷裡沒由來的說了一句:「瞿司南,我們去旅遊吧。」

瞿司南將她往上提了提,看著她的眼睛,「好,你想去哪兒?」

「去瑞士吧,我一直想去阿爾卑斯山的。」

「或者去京都,我們去苔寺看看。」

「不行,先去挪威,爭取冬天能趕上看極光。」

報了幾個腦子裡首先想到的地點,北樺反而更決定不下來了,乾脆作罷,把決定權丟給瞿司南。

「算了算了,你決定吧。跟你一塊兒,我去哪兒都行。」

瞿司南笑了笑,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我們可以都去一趟,今年去不完就明年繼續。」

北樺想開口答應他,卻覺得嗓子里堵了東西,她不敢說話,怕一開口,就是哭腔。

幾天後,瞿司南飛往蘇黎世,在那兒他要忙完年前的最後一件事兒,之後的日程都被他安排了往後推。按計劃,三天後,北樺會從國內出發,在瑞士和他碰頭。瑞士會成為他們的第一站,接下來,是將近一個月的長途旅行。

瞿司南為此做了充足的準備。可是最終,他們還是沒能出發。

他人還在蘇黎世,忽然接到家裡傭人打來的電話,北樺出事了。(小說名:《似是故人入夢來》,作者:聞歌。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號:dudiangushi2018】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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