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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10個「人肉包子」事件,幾乎遍布全國……


每周日【真實靈異集錦】,收集網友們的親身經歷,歡迎提供自己的故事,或許你的遭遇並不孤單




第一件發生在北京




在80年代初,西單發生過一起非常轟動的人肉包子事件。西單有一個包子鋪,那個老闆有一天和一個人發生了爭執,一怒之下把他殺了,屍體沒處藏,就一狠心把屍體剁成肉餡,包成包子對外賣,結果吃過的人都說好吃,他的生意也很興隆。結果老闆的膽子也大起來,說是後來又殺了好幾個人,還包括一對外地來的夫妻。有一次一個人(據說是醫院的某主任)來他這吃包子時覺得肉餡味道不對,就拿著包子報公安了,經分析是人肉,公安馬上去包子鋪抓人,最後居然在冰箱里還發現了剩下的一條人腿!






第二件發生在內蒙赤峰市




80年代,有位外地打工王姓姑娘因遇車禍去世,她的父母親得信兒後從老家趕來給她辦理後事,在臨火化前她母親無意碰一下她的遺體,感覺不對勁---好象是空的,掀開布單一看,大吃一驚,發現少了一條腿,遂到公安機關報案,警察發現火化工李某嫌疑最大......最後此案告破,原來李某的哥哥在當地開了家包子鋪,當時由於是計劃經濟,豬肉憑票供應,他哥哥的包子鋪原料不足,就請李某經常利用職務之便偷屍體拿回家做包子,連續偷了7年!他們用人肉做的包子香辣可口在赤峰遠近聞名,是當地的品牌「老子號」!此案告破後,赤峰市的男女老少們嘔作一團!









第三件發生在澳門




1985年澳門「人肉叉燒包」慘案事件回放 。一九八五年八仙飯店滅門慘案案情: 1985年8月8日中午12時,多名泳客在路環黑沙阿婆秧灘發現數件人體殘肢,隨即通知水警。警方其後在現場進行打撈,撿獲8件人體斷肢,短短數日內在同一地點獲11件人體斷肢,切口整齊,似是被利器斬下。司警在調查過程中,曾邀內地法醫官來澳協助化驗斷肢,留下紀錄。 




至1986年4月,澳門司法警察司署先後收到八仙飯店東主鄭林兄弟來信,指其兄一家去年8月突然神秘失蹤,原為鄭林所有的八仙飯店等產業,被一名姓黃的男子霸佔,並懷疑黃某謀財害命。司警接信後復驗了去年在黑沙阿婆秧灘發現的斷肢,發現其中一支女性手掌的指紋,與八仙飯店失蹤者其中一名年紀較大的女子的指模相似。司警即對八仙飯店的新東主黃志恆(50歲)進行嚴密監視。同年9月28日下午,黃志恆突然匆匆離開八仙飯店,欲進入中國內地,司警發現後即將之截住,帶署調查。 




翌日,司警正式發出八仙飯店10名失蹤者的照片,要求居民提供有關資料。該10名失蹤者包括八仙飯店前東主鄭林(50餘歲)及其妻子岑惠儀(42歲),女兒鄭寶瓊(18歲)、鄭寶紅(12歲)、鄭寶雯(10歲)、鄭寶華(9歲),兒子鄭觀德(7歲),女東主岑惠儀的母親陳麗容(70歲),陳珍(又名陳麗珍,60歲),曾受雇於八仙飯店的廚師鄭柏良(61歲)。10月2日,黃志恆涉嫌殺害八仙飯店東主鄭林一名女親屬陳麗珍,被司警落案起訴,移交刑事起訴法庭偵訊,表證成立,還押市牢候審。司警在拘查黃志恆前後,搜出屬於八仙飯店東主鄭林的南通銀行紅街市分行的保險箱鎖匙,以及鄭林的回港證,4名子女的出生證書、學生證副本。對於為何擁有這些證件,黃志恆未能作出解釋,只供稱以60萬元承頂鄭林的物業,包括八仙飯店。在黃志恆被拘後,遭揭發涉及1973年11月香港則魚涌英皇道一宗謀殺縱火案:疑兇陳梓梁向事主借錢不遂,將之困綁浸在浴缸中溺斃,還將事主之妻、小姨斬傷,再用石油氣爐放火。陳梓梁後逃回鄉間匿藏,以利刀截去左手食指一小段,用火將雙手拇指、食指的指紋破壞,再化名黃志恆偷渡來澳,獲發身份證。香港警方曾來澳調查,證實黃志恆即陳梓梁。 




1986年12月4日,黃志恆在獄中割脈身亡。直至黃志恆被押解市牢候審、自殺身亡,警方一直未有尋獲10名失蹤者屍體,是否遇害未得到確定。檢獲的11件人體斷肢,除其中一件女性手掌經驗證指紋是屬於失蹤老婦陳麗珍外,其餘斷肢均未能確定身份。案中唯一疑犯黃志恆自殺身亡後,該宗案更蒙上一層神秘色彩。 



由於警方一直沒有找到那10名失蹤者的屍首,人又是在飯店殺的,一經媒介輿論傳播開來,民眾嘩然,一種疑犯把屍體當豬肉做包子的說法迅速流傳開來。香港還以此事拍攝了電影《八仙飯店之人肉叉燒包》。






第四件發生在天津




1960年的國內經濟困難,肉,蛋等許多人民生活食品特別緊俏。天津郊區的一個小包子鋪生意卻很紅火,在周圍名氣不小。店主大家都叫他「老王」,四十多歲,身材魁梧,幾年前從外地搬來。他自己說很早前老婆嫌棄他窮就跟別人跑了,他就一直單身過著。鄰居們都覺得老王為人和善,老實勤快,做生意童叟無欺。特別是他的包子汁多味鮮,遠近聞名。他每天凌晨4點就開工,6點就準時會有一籠籠熱騰騰的鮮肉大包出售,風雨不改,寒暑不斷。由於他不要幫工,不收學徒,每天只做500個包子,大家只認為是老手藝人的傳統習慣。買包子的人每日早起排隊,要不等到早上八點半就沒了。吃過他包子的人都說味道特別鮮,也沒聽說有人因為吃了包子得病的,大家對老王包子質量很放心。當然,那時的郊區更不會有誰會拿他的包子去分析美味的秘方了。 




就這樣過了一年,一個婦女找到了當地派出所,說早上買兩個老王包子給小孩,肉餡里一小塊硬硬的碎骨頭樣的東西差點卡住孩子的喉嚨。不知道是出於愛子心切還是嫉妒老王的買賣太好,她找到了派出所。(那時可不流行找消費者協會或質量監督部門,呵呵) 




勸說走了那婦女,一名老乾警發現這塊碎骨頭樣的東西比較奇怪,不象是一般的豬骨頭。檢驗的結果另所有人大吃一驚----那是半塊人的腳指甲蓋!幾名幹警本來只想去老王的包子作坊看看衛生情況,警告一下他注意包子的衛生問題。老王不在家,在這次突擊檢查「衛生」的過程中發現老王廚房下有個地窖,裡面竟然有被肢解的人屍體和被剁碎的人肉餡!在場的人都嘔吐不止...... 




派出所秘密逮捕老王,根據他的交代又在地窖的角落挖出七具被剝了肉的人骨架。他很平靜地交代了犯罪真相:自從他的老婆跟別人跑了後他心中充滿了憤恨,直到一年前的某天一個要飯的女人到他家乞討。那女人的相貌太象他的前妻了,老王把滿腔怨恨發泄到了這個女人身上,把她掐死並分屍。這樣還無法平息老王的怒火,正好老王祖上留下做包子的手藝......於是,包子鋪開張了。關注公眾號:真實靈異事件,看更多靈異故事。那時的豬肉何其難買,而老王也把殺人作為一種樂趣,那時流浪乞討的人又多又沒人注意,老王自己還有秘方可以除去人肉特有的異味。一年中他就殺了七個流浪乞討的外地人,包括3男3女和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他還說,自己平時也吃人肉,久了根本不覺得噁心和有怪味。 



原來,小有名氣的老王包子鋪出售的是人肉包子!!! 




考慮到當時的政治,社會影響和人民群眾的輿論,這宗案件在極為保密的情況下審理,判決。老王被秘密槍決,他家和包子鋪被查封充公。對外界只說是因為幾年前老王在外地犯了偷竊罪被當地公安局帶走了。













第五件發生在台北市





凡是台北人,或是住過台北的人,甚至,不住在台北的人,應該都知道台北市最有名的隧道。是的,那就是以靈異傳說聞名的辛亥隧道。辛亥隧道長長貫通台北市與景美木柵一帶,是文山區對台北市的交通要道。隧道入口的這一端,台北市立第二殯儀館儼然在焉,殯儀館旁便是供應全台北市飲用水的自來水廠,說起來,台北人也滿有創意的,火葬場里的屍體焚化之後,總是灰飛煙散,融入儲水槽中,添加天然鈣鐵礦物質,想來台北市民罹患骨質疏鬆症的比例應該比較低才對。 




辛亥隧道穿越的是一落不甚起眼的緩丘,丘上沒有幾棵樹,光禿禿的挺醜陋,山上密密麻麻散布了各式各樣的土饅頭,因此,住在山腳下宿舍區的台大男生們總戲稱此丘為「饅頭山」。饅頭山的兩面,山腳下皆錯落著零星的門戶人家,早期眷村的遺迹。時間是何時,已不可細究,總之,這個故事,就發生在山腳下的某家賣包子的小店。 




包子店的老闆,我們姑且稱他為黃老漢。黃老漢是個老實的農民,單身了五十年,經人介紹才娶了個寡婦。寡婦帶了兩個兒子嫁過來,黃老漢倒不嫌兩個孩子是拖油瓶,視如己出般疼愛。夫婦兩人商計之後,決定借筆錢來,再用黃老漢多年辛苦攢的一點小錢貼補上,開家小館子,賣些面點和手工包子。黃老漢做的包子口味很道地,妻子也任勞任怨協助店面的經營,但是不知為啥緣故,生意總是不好。生意清淡也罷,最糟的是還日漸下坡,來過一次的客人通常就不會再上門了,漸漸地,每天桿的麵皮兒少了,但是,冰櫃里賣剩的包子卻愈來愈多。 




這日,整天只買出一盤包子。晚上關了店門,黃老漢與妻子落寞地坐在桌前,楚囚相對。黃老漢對妻子說:「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咱們得想點法子,要不,開店時借來的那一大筆錢可還不出來了。」妻子說:「有啥法子可想呢?你們男人家都想不出好法子,我一個女人哪知道該怎麼辦哪?」黃老漢抓抓頭想了好一會兒,愁眉苦臉地說:「這我想破頭也不明白,咱們的包子味道明明挺好的,沒有理由客人不上門的呀!」妻子點點頭:「是啊!我也想不通。」 




「乾脆……」過了好一會,黃老漢幽幽地說:「乾脆咱們早點把店收了吧,省得愈虧愈多。」妻子問:「可是,收了店咱們拿啥來還債呢?」黃老漢想了半晌,又重重地嘆了口氣,無言以對。 




「這樣吧!」妻子說:「咱們是不是去廟裡燒個香,問個簽?」黃老漢想想同意了,於是決定,第二天妻子上市場採買些香果肉品,兩人上廟去拜拜求籤。這廟規模不大,香客也不算多,可是鄰居都說此廟頗靈驗,夫婦兩人求了簽,尋著廟祝請解簽。廟祝讀了籤詩好一會兒,又不住上下打量黃老漢,沉吟不語。黃老漢焦急問:「這簽怎麼說?」廟祝搖搖頭不說話,黃老漢心下更著急了:「難道這個簽不好嗎?」 




廟祝問了黃老漢夫婦所乾的營生,搖頭嘆氣:「你們家現逢凶煞,而且日後還會一路走下坡,命好一點不過錢財散盡,命壞一點就難免有家破人亡之虞……」夫婦兩人聽了大驚,黃老漢連忙問:「那麼,請問有無破解凶煞的的方法?」廟祝猶疑地搖搖頭,嘆口氣。黃老漢的妻子哇啦一聲哭了起來,跪在廟祝前面:「師父,求您指點一條生路吧!」黃老漢也忍不住跪了下來:「師父,求求您吧!我年紀已經一把了,家裡兩個孩子還小,這樣下去教我兩個孩子怎麼辦呢?」 




「解厄的方法並不是沒有,只是……」廟祝說。 




「師父,求求您告訴我,不管要花多少錢都沒有關係!」黃老漢夫婦趕緊哀求。說來也挺可笑,兩人本是因為錢財快耗盡了才來求神拜佛的,現在卻急得連「花多少錢都沒關係」的話都講出來了,也不想想哪來的錢啊? 




「你們誤會了,我不是要向你們要錢!」廟祝說:「不是我故意不告訴你們,實在是這個方法太缺德。」黃老漢夫婦拚命懇求,最後,廟祝嘆了口氣:「好吧!我說。可是,你們絕對不可以泄露出去,否則必遭大禍。」他壓低了聲音說:「想要扭轉運勢,唯一的辦法就是賣人肉包子。」「人肉包子?」黃老漢夫婦嚇的臉都白了,怔怔地望著廟祝。「對!人肉包子。只有這個辦法可以改變你們家的命運。可是,你們一定要記住,這件事絕對不可以讓別人知道。還有,你們家人絕對不能吃這些包子,否則,一定會大難臨頭。」 


黃老漢夫婦兩人茫然謝過廟祝,一路上心事重重地回到家,兩人都一言不發。中午小歇過後,妻子問:「你覺得怎麼樣?」黃老漢問:「你說呢?真的要幹嗎?」妻子沈吟了一會:「難不成就眼睜睜看著咱們家這樣衰敗下去嗎?」兩人對望了一陣子,終於痛下決心,決定照廟祝的話作去,當下開始計畫如何取得人肉。黃老漢的包子店就在饅頭山的山腳下,殯儀館隨時都在吹吹打打鼓樂喧騰,遇到好日子,靈車還得排隊,這般算來,肉源不免匱乏。兩人於是決定盜挖新墳,為了掩人耳目,當然只能在月黑風高的深夜行事,而且必須在墳邊就地將屍體化整為零,運帶下山,才不致於太過明顯。夫婦兩人商量了半天,決定在每次采肉時,割取屍體的胸、腹、臀與腿等肉多的部分,其中當然又以油脂較多的腹肉或臀肉為佳,拿來做包子餡兒口感較好,不過,腿肉和臂肉因為運動量較多,咬勁應該比較棒。因為廟祝千交代萬交代:自己家人絕對不可以吃人肉包子,夫婦兩人無法嘗試新包子的口味,只得靠推算來調配餡料。 




當晚夫婦兩人心驚膽跳上山去,口中喃喃祝禱著,打著抖兒挖開一座新墳,割下屍體上的肉,又跌跌撞撞地下山來,一路上除了蟲聲唧唧,以及偶而路過的車聲,也沒有什麼。夫婦兩人並不交談,躡手躡腳回到家後,黃老漢馬上把肉清洗乾凈,跺成碎肉,妻子則開始桿著一張張準備好的麵皮,等黃老漢調好人肉餡料之後,兩人便快手快腳地包起包子來,直工作到清晨四點多才洗澡上床休息。 




說也奇怪,第二天早晨十點多,黃老漢剛開店門不久,十分鐘之內,店裡就滿座了,客人如潮水般來來去去,生意好得連擦汗的時間也沒有。妻子也沒閑著,事實上,她的手簡直快斷了,她不住地桿著新的麵皮兒,剛包好的包子馬上就被丟下鍋去。兩人忙進忙出,直到關店為止,再怎麼冷漠的客人臨走前都會忍不住對黃老漢夫妻說:「老闆,你們的包子味道真好。」收店之後,夫妻兩人眉開眼笑在桌前對坐著數鈔票,大喜過望,一天賺的錢居然比往日兩個星期賺得的錢加起來還要多。儘管已經累得骨頭都快散掉了,可是夫婦兩人都精神勃勃的。而且,他們都沒有忘記:今天晚上,還有活兒要干。 




「昨天牛刀小試一下,沒想到今天居然生意這麼好,我看今晚乾脆多拿些肉下來算了,省得咱們每晚都得上山去。」黃老漢悄聲對妻子說,妻子連忙點頭:「對啊對啊!我也是這個主意。而且今天是個好日子,可採的肉應該比較多,採回來冰在冰櫃里也能用上個兩三天,省點事好!」 最後下場都一樣......








第六件發生在解放初期的西南大剿匪




丹心酒店的人肉包子(駭人哦)1950年10月19日,西南軍區發出第11號剿匪令,命令部隊在繼續深入腹地清剿的同時,必須抽出足夠的兵力,大力組織對邊沿區的圍剿和會剿,力爭在1950年之內肅清整個西南地區的股匪,為清匪反霸和減租退押工作創造更為有利的條件。 


我軍聞令而動,加緊清剿、會剿。 


地外川東南烏龍鎮,四面崇山峻岭、荊棘遍野,是飛禽走獸經常出沒的地方,也是逃匪躲藏的最佳選地。 


離鎮子不遠處,有一酒店,名為「丹心酒店」,專賣肉包子。 


店掌柜是駝背老頭,有兩個彪形大漢的夥計。小店每天很晚才打烊。在黑黑的夜空里,酒店的燈火,遠遠望去,像一頭獨眼猛獸的眼睛,不停地眨巴著。駝背老頭站在門口,手中舉著一盞防風燈,招呼來往行人。這一帶還有殘匪活動,老百姓不到萬不得已時,晚上是不外出的,但有些與主力部隊失去聯繫的解放軍,備加熱情。又飢又渴又累的解放軍戰士,在掌柜的盛情邀請下,不時有人邁進了店裡。 




15名戰士遭暗算,怪味包子人肉餡 




1950年10月21日黃昏,九名進山剿匪的解放軍戰士在班長張遼生率領下,終於闖出了叢林。全班十人望著將他們困擾了整整一天的大山,都鬆了一口氣。他們在山裡迷了路,好在全班團結一致,相互照應,雖然與主力部隊失去了聯繫,但全都下了山,沒拉下一個。 


藍色的炊煙從山腳裊裊升起。餓了一天的戰士見了這情景都十分高興。戰士們進了村,才發現村裡空無一人。家家戶戶的灶爐里火還沒滅盡,鍋里的包容紅苕飯發出誘人的甜香味。 


「還是熱的呢!」班裡最年輕的戰士小王用手碰了一下鍋,禁不住吞下一口口水。 


為了用實際行動證明解放軍是人民自己的隊伍,班長張遼生下令:「還是回烏龍鎮再吃吧!」 


當張遼生等十名戰士來到「丹心酒店」時,天已黑得像鍋底。 


「客人吃飯嗎?有剛蒸好的肉包子。」手舉防風燈,老頭遠遠地、熱情地招呼著。 


「吃!」小王急呼道:「我們餓了一天啦!」三步並作兩步,跨進了酒店。 


「是解放軍呀!」老頭驚喜過望,轉身朝屋裡大聲吆喝,「老大,老三,快端包子,解放軍來了,七個、八個,喲十個。十個解放軍!」他似乎在有意通報人數,卻又不露破綻。 


店裡燈光十分昏暗,一盞快耗盡油的煤油燈,突突地躥跳著黃色的火苗。 


戰士們剛落座,那兩個彪形大漢一前一後,一人端著一小蒸籠碎步而上,前面的那個嘴吆喝著:「來啦——小籠肉包子。」後面的那個卻一聲不吭,緊緊地挨著第一個。 


揭開蒸籠蓋,一股白色的蒸氣衝天而起,迅速瀰漫整間房屋。屋裡更加昏暗,彼此連面目也看不清,被燈光扭曲的人影模模糊糊奇怪地晃動著。 


戰士們看著浸著油、散發著濃郁香味的鬆軟的肉包子,一下狼吞虎咽起來了,兩籠包在只片刻功夫便一個不剩。又上來兩蒸籠,在一片熱氣中,包子如風捲雲。秋風掃落葉般又被「消滅」了。戰士們個個大咽大嚼,無人細品肉餡的奇異之處。這些壯小夥子一天滴水未進,實在是餓極了。 


熱情好客的掌柜吩咐夥計再上兩籠包子。 


班長張遼生突然想起只帶了兩塊大洋,於是問店主:「老大爺,我只帶了兩塊大洋,夠不夠?」 


「兩塊大洋,滿夠,用不了,你們解放軍辛苦了,管飽吃吧。」駝背老頭殷勤地回答。「真是物美價廉喲!」張遼生感嘆道。 


「來啦——」那兩個彪形大漢又一前一後,一人端著一小蒸籠碎步而上,屋裡又迅速被蒸氣瀰漫。 


肚裡已有包子墊底,這次戰士們開始細嚼慢咽起來。蒸氣漸漸散去屋內稍稍亮了一些,燈油快燒乾了,燈芯吐出紅紅的燈舌。 


「老大爺,你能不能添點燈油?」小王道,「火一跳一跳的晃得人眼花。」 


「這年頭油貴如金,」老頭說,「能省一點算一點。」 


「你這包子是什麼餡的?」張遼生問。 


「解放軍眼力好,還看不出來嗎?」老頭狡黠地反問道。 


太暗了,看不清。」小王搶著說,「好像不是豬肉。」 


「當然不是,」駝背老頭道。 


「那是什麼肉?」 


駝背老頭似乎沒聽見這句問話,端起案上的油燈,說:「哦,我去添燈油,解放軍同志辛苦了,你們慢慢吃。」 


老頭端走油燈後,屋裡頓時一處漆黑。戰士們開始議論包子的肉餡,有的說是羊肉,有的說是兔肉,有的說是野獸的肉,有的說是鴿子肉,但這些很快就被否定了,誰都不知道這包子到底是什麼餡。總之,他們飽餐了一頓不知名的味道奇異的包子。 


不一會兒,這十名解放軍戰士便都昏沉沉地倒在了地上。 


10月23日清晨。 


又有五名解放軍戰士在通往鎮上的路上蹣跚行進。 


「解放軍同志,好早哇!這裡包子出名,吃幾個包子吧!」駝背老頭早已笑臉相迎在店門口了。 


五位戰士拖著疲憊不堪的雙腿邁進了「丹心酒店」。他們臉上有被荊棘劃傷的道道血痕,身上的軍裝被露水浸透。 


「就你們五位嗎?還有沒有人?」店主關切地問。 


「就我們五個。不會有人來了」。一個戰士坦誠地答道。 


「好,好。你們先等一會兒,馬上就好。」 


果然,只片刻功夫,包子上來了。蒸籠蓋了一揭,滿屋都異香撲鼻的熱氣。五位戰士開始狼吞虎咽。 


老頭和兩位夥計在一旁冷眼旁觀。突然屋外響起了噼噼啪啪的槍聲。 


「有土匪!」一位戰士警覺地抓起槍。 


五位戰士提著槍奔出店門,只幾步便紛紛栽倒在地。頃刻,這五位戰士也失蹤了。 


追逃匪進酒店 解放軍識破綻 




不一會兒,一百多名解放軍朝酒店奔了過來。 


「掌柜的!掌柜的!」兩名解放軍幹部高呼道。這回,駝背老漢可沒在店門口迎客。 


「掌柜的!掌柜的!」又連呼了幾聲。駝背老頭慌忙從店後走出。邊用平時擦菜板的沾滿肉油血污的抹布擦手,邊說:「啊呀。來了這麼多解放軍同志啊!我們小店可是裝不下啊。」 


「老鄉,我們不是來吃飯,我們是來抓土匪的。」另一個幹部模樣的解放軍和顏悅色地解釋道。 


「土匪?哪個是土匪?老頭大驚失色。 


「老鄉看見一個受傷的中年男人跑到你店裡來了。」幹部平靜地回答,不動聲色地四處打量了一下,然後邁腿跨入了店內。老頭連忙轉過身,也跟著進了店,搶在解放軍幹部的前面,似乎要擋住去路。 


突然,解放軍幹部的眼睛一亮,緊盯在老頭的駝背上,駝背老頭的駝峰不在上,而在腰間。 


「土匪到哪去了?」幹部繼續朝屋裡走。 


駝背老頭停在過道口,裝出一副笑臉:「首長,土匪被我們捉住了,只是捉他時,把他打傷了。」 


老頭轉身高叫:「老大、老三,把土匪拉出來。」兩位彪形大漢應聲將中年漢子拖出店外,扔在地上。 


「衛和融,你來看看還有救沒有?」一名解放軍幹部蹲在地上,用手槍拔了一下中年漢子歪在一邊的頭。 


衛生員用手摸了摸土匪的鼻子,又掰開土匪的眼皮,說:「死啦!沒救了。」 


「老大、老三,你們倆下手太重了。」老頭斥責道,「同志,我們殺土匪沒罪吧?」 


「當然沒罪,你們還應該受獎。」解放軍幹部說。 


「不敢,不敢。支持解放軍是我們的責任。打傷了土匪,開始我們還有些怕……哈哈。」掌柜洋洋得意笑了起來。 


「謝謝你,你為人民立了大功。」兩個解放軍幹部也相視而笑。突然一個幹部的手猛地拍向駝背老頭的背部。 


老頭大吃一驚,迅速從腰裡拔出手槍。但他的手槍被解放軍幹部踢飛了。兩位彪形大漢也在拔出手槍的同時,被擁上去的解放軍制服了。 


老頭至此仍想頑抗,他揮拳擊中了解放軍幹部的面部,打掉了這位幹部的門牙。原來,駝背老頭的「羅鍋」(四川方言,即駝背)是假的,是用棉墊子墊的。「丹心酒店」是土匪的聯絡站。 


那個受傷的土匪跑到「駝背」這裡,想求「駝背」把他藏起來,以救他一命。未料到「駝背」因他把解放軍引來了,乾脆來個落井下石,將他送回「老家」。誰知,在搬運屍體的慌忙中,「羅鍋」移了位,滑到腰間。 


脫掉駝背老頭身上的黑長袍子,扯掉背上的棉墊,揭下臉上的假鬍子,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 


李佛儒,男四川達縣人,國民黨陸軍軍官學校第8期學生,曾任胡宗南部中校參謀。1949年10月受胡宗南派遣,協助王旭夫開辦「游擊骨幹訓練班」。隨後被派往川東南,擔任匪首杜大麻子的高級幕僚。1950年8月,李佛懦辭別杜大麻子,率兩名警衛往達縣探親。 


李佛儒等晝伏夜行,終於在一個月夜摸進了村。李佛儒萬萬沒想到達縣早已實已實行土改,他爹媽全被鎮壓,田產和房屋被分,連三個姨太太也不知去處。 


「誰殺了我家的人?誰分了我家的地?誰佔了我家的房?誰搶走了我的三個姨娘?我要滅他們九族!」李佛儒狂叫道,臉上的肌肉一顫顫地抖著,牙咬得直響。當即,李佛儒殺了三家貧農。連夜,帶著兩名警衛返回川東南。此時,杜大麻子已經被剿匪部隊活捉,匪眾樹倒猢猻散。李佛儒接管了杜大麻子的情報站——「丹心酒店」。他殺死店主駝背老頭,取而代之,在這裡妄圖懼失散的匪眾,同時暗殺解放軍和工作隊。 


搜地窖酒店時,在地窖口找到了清早吃包子的五名解放軍戰士。據一位只吃了一個包子的戰士回憶: 


「我發現包子有問題,想找駝背老頭算帳去!掙扎著站了起來,踉踉蹌蹌朝店子撲去。我平端著步槍,用力拉槍栓,但頭重得自己都托不起來,眼皮使勁也睜不開,眼睜睜地拉不動槍栓。想大聲叫喊,可是喉嚨里像堵了團棉花似的。這時,駝背老頭和兩個夥計拿著繩子從店裡迎而來。我眼睜睜地望著三個土匪步步逼近,卻無力反抗。」 


很快,我們五個戰士全被綁了起來,扔進了地窖。 


再往地窖深處走,慘狀令人不能目睹。兩個奄奄一息的男人渾身赤條條的,被繩子吊在空中,鮮血從他們嘴裡流出,將結滿血疤的下頦和頸部、胸部塗得血糊糊的。 


這兩個從魔鬼手中救出來的男人,就是兩天前的晚上,在這裡吃包子的十個解放軍戰士中的班長張遼生和小王。他們是這罪惡地窖的見證人。 


可憐張遼生的八個戰友喪身在三個殺人磨鬼的屠刀下。 


張遼生至今還活著。他是這樁土匪暴行的活證人;小王由於心靈受到極大創傷,在精神病院里度過了他短暫的一生,1959年3月病逝。他的真名連張遼生也不清楚。。。








第七件是位網友敘述:

 




記得那年去武當山是在88年的9月份,那年我剛參加工作,剛好同班組的師哥師姐們說要去武當山玩。於是就同姐姐商量一起去遊玩,一行11人,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出發,所以非常的興奮,提前好幾天就開始準備了,出發的前幾天總開心的睡不著,一直盼著早點成行。 




好不容易盼到可以出發的時間了,那時候是坐火車,好象坐了四五個小時吧,因為那時候大家都相當的年青,所以一路上都是在歡聲笑語中度過,沒覺得時間長,感覺轉眼就到了,下了火車後還得轉坐汽車才可以到達武當山的山腳下。 




武當山又名太和山,位於湖北十堰市南,宏偉的古建築群: 一是山上有宏偉的古建築。二是山巒清秀,風光壯麗。 




一行人到了武當山下找了間飯館先把肚子填飽,說個好笑的事情,記得最清楚的要數那家餐館炒的土豆絲了,當時大家就笑稱那是我們那裡的漢江大橋的橋墩,一點都不誇張。 




吃完飯就開始往南岩宮出發,特別喜歡山腳下街兩邊的那種木製的房屋,那種好遠古的感覺撲面而來,好喜歡這種遠古的味道,記憶中的南岩在半山中一個好險要的地方,一大片古建築,影響最深的要數那的廁所了,都是建在半空中,每次都好緊張,生怕一不小時就會掉到懸崖之下,心總是提到嗓子眼中,還有就是那裡的住房了,每個房間都是潮潮的,黏黏的,住那的那晚大家幾乎沒有睡覺,因為天冷加上潮濕,根本沒有辦法入睡,好容易熬到凌晨四點多,一行人就開始出發往金頂去看日出,在霧中行走了可能有一兩個小時吧,到半山腰看到幾家有賣早餐的店子,於是停下來要填飽肚子,那個店賣的是包子,大家都買來正吃著,就聽同事的妹妹大叫:「姐,我吃到指甲了。」哈哈哈….當場嚇暈我們一夥,丟下包子就跑,跑了一段後就停下來休息,一個個都在那吐,說不會是吃到了人肉包子吧!然後大家商量說每個人不要離太遠,一定要一起走,別走單了讓人抓去做了人肉包子了。









第八件:坐台的小姐被做人肉包子 




人都吃包子的,包子的餡也是多樣的。三鮮的;素的;肉的;肉其中又分為豬肉,驢肉,牛肉,但是人肉包子你吃過嗎?也許你會問我你吃過嗎?是的,我沒有吃過,但是人肉包子在我家附近卻曾經出現過,並且買的人絡繹不絕,吃過的人都想在吃,原因無他不過是人吃過了各種各樣的肉,當出現一種口味獨特的食物,並且嘗到其中妙處之後,都會食髓知味,樂此不疲 可是當他們知道了吃的是人肉包子以後,嘔吐了至少3天,看見所有肉的東西都會想聯到是人肉的。那種感覺不是我所能體會的,但是卻是我所知道的。 




2000年的夏天,一個拾荒人的一聲尖叫擾亂了平靜的夏天。從此,每個人都開始恐慌,晚上的時候,沒有人敢出來。大家聚在一起談論的就是拾荒人在垃圾箱裡面的一個編織袋中發現的胳膊和大腿。從開始發現截肢到現在已經很多天了警官老李一直是鬱悶煩躁的,在他所管轄的小區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不管是誰都不會開心的。案發的小區不大,僅僅7幢在小區的後面是個很大的垃圾坑,因為馬上就要開始在那建築新的社區,所以那平時是無人經過的。警察的動作很快,他們在周圍勘察的時候在那裡又發現了幾個袋編織,裡面也不出所料是女人的胳臂和大腿。圍繞著這個情況,斷定這個小區是第一兇案現場。每家都接受了警察的盤問,小區的住戶不多,很多人都是熟悉的,除偶爾有幾家出租給了外地人。基本上沒有什麼發現。現在,除了3號樓的一戶還有就是在發現截肢屍體距離最近的兩戶人家沒有盤查到,大家都無一例外的被進行調查。老李從沒像現在這樣感到煎熬,時間像水蛭一樣吸走他的精力 思想 耐性,如果人的一生都要體驗什麼叫如芒在背的話 那他體驗到了今天是第幾天了?,老李苦笑的摸了摸自己下頜上如雨後春筍般的胡茬 ,不禁有些氣。最近每天都是黑天白夜的明查暗訪事情還是沒有什麼進展。大家的恐慌沒有因為警察在介入而減少,依然是每天華燈出上大街上小區內就人跡絕無。平日鄰里看見了互相的招呼變成了,案件是否有了進展。實在是苦惱,老李想著心事緩步朝著熟悉的餐館走去,老闆看見是老李湊上去悄悄的詢問是否有最新的內情好藉此來證明自己是消息靈通人士。老李無可奈何的笑笑,人都有這樣爭強好勝的心理。平時這個小店也是人口聚集的地方,老闆的好客使這裡成了大家茶餘飯後休閑之地。老李在心情好的時候也會和他侃上一會天南地北的,但是今天卻實在提不去興緻,連日來的調查,毫無進展使老李這樣好脾氣的人也失去了耐心,正想著心事就聽見手機鈴鈴的響起。。。哎,最近領導追的緊,想必又是詢問的事情的進展了。無奈的拿起接通以後卻是小張:&;李哥,我知道你最近很心煩,這樣我陪你去調查吧,我們一起去看看前幾天無人的家裡現在有人沒有,也許會有什麼重大發現呢。&;老李苦笑知道不能拒絕這個熱心的小張,在所裡面也是2個人最為密切的。5分鐘以後小張騎著摩托趕到了,同老李朝著前2天因為無人而沒有察訪到的一戶人家行去。到了門前小張開玩笑的說,&;李哥你在這等我吧,最近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也夠累的。就當現在是給你點時間度假輕鬆一會我自己去做下調查估計和前2天一樣還是沒有人也省的你在來回奔跑了。&;如果老李知道會發生後面的事情,是說什麼也不會讓小張輕易涉險的。 




鐺鐺。。。誰啊?派出所的,進行外來人口登記。小張是所裡面新畢業分配的,雖然年輕卻很老練。當門被打開以後,小張被裡面刺鼻的味道差點熏了過去,當他看見室內的人滿臉的橫肉寬大的身軀時更是吃驚,房主挪動了一下讓小張進去又迅速的關上了房門,小張雖然心驚卻沒有表現出來行事更是小心意義。你好,我來是做個簡單的調查,好辦理外來人口登記做人口普查。小張嘴裡說著眼睛卻沒有閑著,廚房的大蒸鍋里不知道墩著什麼,那怪異的味道更加明顯,說不出是什麼的肉所散發的,瀰漫在整個房間。案板上一個爍大的斧頭叉在上面,地上滿是血跡。;鍋裡面燉的什麼?哦。我新買的驢肉。小張假裝無意的問了句,心裡卻震驚是很對自己說鎮定點,如果現在打草驚蛇那麼吃虧的一定是自己。人在絕望的時候,那種爆發力是可怕的。我姓吳叫XX,在這住3個月了。曾經在那居住過,家有什麼人?楊士,我離異多年了"。。。。一系列簡單的問話以後;那好謝謝合作。我告辭了!好啊,再見!小張深知這是緊要關頭,更加不敢掉以輕心,微笑著打過招呼向門走去。慢著一聲炸雷把小張的心震的一驚,以為殘忍的暴徒發現了什麼,轉身表面平靜實則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哦,沒有了。那再見,再見。暴徒看見小張從容平靜的面容相信他是真的什麼都沒有懷疑。這一場生死攸關的較量中小張依靠他過人的機智佔了上風了。出了房門以後,小張迅速和老李彙報了情況,聽的老李是冷汗淋淋急忙給所長打電話請求支援。;喂楊所嗎?我這裡發現了可疑嫌犯,請趕快過來。我在7號樓,3單元。隨後趕來的人員部署好了以後,還是小張去敲的門。;誰啊?我,剛才的民警,我的筆好象是落在了你的家裡我來看看有嗎?」房門開了。隨一聲怒喝,於洪派出所的全體幹警迅速向歹徒猛撲過去,激烈的搏鬥以後歹徒被制服了。老李在衛生間裡面發現了一具無頭女屍,胳膊和腿已經不知去向。 


在他的床下又發現了3 個傳呼機,女人的金項鏈,衣物皮包等物品。 




審訊是出乎意料的順利。他不僅交代了在這做案4起還在原來居住的小區殺人3起,被殺的都是做台的小姐所以死了以後沒有人會尋找。他在幾年前因為偷竊坐牢,老婆賣了房子帶走了女兒跟人跑了。以後開始憎恨女人,他出入各種聲色場所,引誘那些見錢眼開的女人,把她們騙回來,以讓她們洗澡為名騙到衛生間。然後在趁其不備一斧子砍下去,在剁掉腦袋,垛碎以後沖入下水道。胳膊和大腿卸掉以後,瘦的煮熟自己吃,不能吃的用編織袋裝好扔在垃圾堆裡面。剩下的做成熟食賣給了市場內的商販。還有一些肉當成了驢肉賣給了市場內做包子的。因為,人肉的味道很獨特,包子賣的好。所以商販一直在他這定肉。偶而幾天,斷了肉,老闆用正中的驢肉代替。 買包子的客人還說老闆偷工減料,糊弄消費者。他還囂張的對警察說:如果這次殺的這個女人不是因為太肥,懶得扔在遠點的地方你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發現的。看著這個變態的殺人狂,想著他嗜人肉。老李的胃禁不住一陣收縮。像是被人用力的捏,噁心的把連日來的酸水都吐了出來。。 


事情雖然是告一段落了。但是吃過人肉包子的人,從今以後都不會在想吃包子了。




第九件90年代北京西單人肉包子。 




下崗後錢貴臨街開了一個包子鋪,生意馬馬乎乎,剛夠養活一家人。 


新年後,豬肉的價格一個勁的漲。成本高了,利潤也就少了。錢貴為此很犯愁。 再加上老婆又生病了,花了不小的一筆醫療費。眼見小店裡連周轉的錢也沒有了。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開口向哥哥借了。 


錢富在市火葬廠上班,老婆也是工人,因該有些閑錢。 


打電話,哥哥沒有在家。說是去加班了。晚飯後錢貴來到火葬廠找錢富。 


其實他是很不願意來這裡的。這裡晦氣,讓人害怕,連風都冷颼颼的入骨子。 


問過門房,說他在停屍房,錢貴只能去那裡找他。沒到走到門口,一股冷氣就襲了過來,有點發霉的味道,又有一點肉被火燒焦的味道,很難聞。哥哥再裡面給一具屍體在化裝。他叫錢富出來,哥哥卻招手示意讓他進去。 


躺在板車上的是個胖女人,被人殺死的,聽說是她丈夫。那人已經被逮捕了,要槍斃。胖女人的頭被砍了好幾刀,傷 口翻裂的很大,白森森的肉看的顯顯的,腦漿子在板上淌了一堆。錢貴的嗓子眼一陣陣的泛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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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錢富問。 


「出來說!」 


「說嘛!我正忙這呢!」 


哥哥低頭擺弄那個胖女人,掀開毯子給她穿衣服。那個女人全身一點衣服都沒有穿,說是屍檢時驗傷都脫掉了。整個身子肉都都的,大腿像個大木柱子,皮膚白凈,就是有幾處傷口。 


「家裡頭還有沒有現錢啥?給我那些店裡周轉一下。錢貴難為情地說」 


錢富停下了手中的活。「哎呀!不瞞你說。我住的房子現在在房改,要不笑的一筆錢啊!我和你嫂子也犯愁呢,本想管你借點,可這秀蘭(錢貴的老婆)一生病,我們也就沒有開口,這不,加班掙個十塊八塊的!」 


錢貴沒有說話,哥哥遞給她一隻煙,她準備接,可又看到哥哥手上白白的、一點,一點的東西,又沒敢接。 




已經有一個已經推進了焚屍爐,錢富按下了點火開關,機器轟轟的響,半尺長的火苗子就在屍體上舔上了,突然裡面的那個屍體坐了起來,這下把錢貴嚇了一個激靈,一下躥到錢富身後,捏住他的手「哇」的叫了一聲,驚出了一身冷汗。 


「沒事,燒人時經常這樣,一加熱,神經一收縮就起來了。一會就躺下了。」 錢富解釋說。 


錢貴沒敢在哥哥那多停留。回到家,一夜睡來他滿腦子都是豬肉,買不了肉,鋪子怎麼開啊?一家人怎麼活路啊?他來回地盤算。 


突然他有一個可怕的想法,他想到了女人身上滿滿的肉,白凈凈的。都燒掉了,要是…….,他沒敢接著想下去。 


第二天,所有的錢除了買菜、調料之後只買了十幾斤豬肚皮肉。錢貴很犯愁。 


晚上錢貴又想起了胖女人的屍體,開始有些害怕,但忍不住還要想,拿來白酒壓上兩口,感覺好多了。 


十二點,老婆、孩子睡的很熟了,他電話給錢富。 


「哥!你趕緊來我這裡一下,有急事。」錢貴細聲對錢富講。 


「都睡了。」錢富不想過來。 


「一定過來!急事!」 錢貴的聲音有些顫抖。 


半個時辰,錢富來了。先沒說事,錢貴拿了一盤泡菜、一盤花生、半盤火腿肉和兩瓶酒。一人倒了一滿碗。 


「眼下真是沒有錢!」 錢富以為錢貴還是要找自己借錢。 


「不是找你借錢!是讓你掙錢!」 錢貴神秘的說。 


「掙錢?大半夜的上那掙錢?」 錢富 睜大眼睛問。 


錢貴把嘴湊到哥哥的耳朵上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 


錢富一拍桌子佔了起來.「 你瘋了?」他大聲叫道。 


錢貴急忙示意他聲音小點。 


「你想錢想瘋了嗎?不行!」錢富語氣肯定。 


「我都想好了!」 錢貴又對著錢富的耳朵。告訴了他自己的計劃。 


錢富驚詫至極的看著弟弟,自己腦門子上滲出一層汗。 


「這不僅傷天害理!鬧不好還是掉腦袋的事情!」錢富有些激動。 


「哥哥哎!我實在是沒有別的法子了,你看我這實在是沒有辦法、、、、、、」說到困難之處錢貴抽哽咽了起來。 


二人沉默了一會。 


「賺錢對半分!」錢貴說。 


錢富思量了很久問 「行嗎?」 


「肯定行!」 


兩人一直合計到凌晨。兩瓶酒乾淨了,但都沒有醉,全出了冷汗。 


天剛白肚,兄弟二人先來到飯館,收拾好傢夥徑直去了火葬場。火葬場的處地很偏,再加上天還沒有亮,周圍很安靜,沒有一絲聲響。錢貴呆在外頭,錢富獨自進了火葬場。 


錢復借口睡不著,提前接早班,支走了值夜班的。自己進了停屍房。 


拿著蛇皮袋子,揣著尖刀,錢富有點緊張。心跳的利害,好像自己要去殺人,有點膽怯。 


三排二號,和三排一號上面都貼著一個標「可執行」。錢富吧他們拉了出來。一個正是前天化妝的胖女人。喪事都已經辦妥了,家屬就等著領骨灰下葬了,今天一早就打算燒。 


站在旁邊,舉著刀,半天不敢下手。外面傳來弟弟的咳嗽聲音,那是在催促自己。 


「燒了也是燒了!這不是人肉是豬肉!是豬肉!」錢富自己對自己說。咬緊牙揮起尖刀,撥掉胖女人的衣服。順著盆骨的骨縫,三下五除二,一條完整的大腿就卸了下來,由於死時已經流了很多血,加之其餘的凝聚在肌肉當中了, 所以沒有流太多的血。 


大腿根衝下立起來,一手扶著腳腕,刀從腳脖子向下,一條、一條往下削。肉不算老,刀子很鋒利,一小會工夫就約莫削了有二三十斤肉,剩下個骨頭架子,血乎乎的。更本看不出人形。 


第二條腿也被割了肉。然後把胖女人翻過身子。把後背、屁股、胳膊上挨個剃掉,裝進口袋。錢富心裡害怕,沒有仔細剃,只是把肉多的地方削了。把剩餘的屍骨推進焚屍爐,啟動了按鈕。 


錢貴吧肉仍在車上,三輪車消失在蒙蒙的晨色中。 


回到飯館,錢貴把肉倒進絞肉機,全絞成肉餡,和上了一大盆的豬油,足足半斤的花椒粉,一大碗的辣椒面拌勻,在放上鹽和醬油。頭一回自己拌肉餡,不知道鹹淡,鼓足了勇氣,用舌尖添了一下,味道除了麻辣和豬油的香味,什麽也嘗不出來。錢貴還不放心,他又加了一大勺的料酒。總共滿滿的三大盆肉餡放在了冰櫃裡面。 


天大亮了,小夥計也來了。 


「今天買的肉不錯嘛!瘦的還不少。」夥計說。「老闆還拌菜嗎?」 


「不拌了,今天我早起買的肉便宜,今天就包純肉包子。」錢貴說。 


「那賣的?」夥計又問。 


「趕緊和面!」錢貴沒有回答。 


包子出鍋,「來小趙,嘗嘗今天的包子味好不好。」錢貴招呼著。小趙嘗了一口,「哎!還真香!」 


「味道對不對?」 


「沒啥不對啊!香!」三口兩口小趙就吃完了一個包子。錢貴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 


七點開張,三十籠屜包子不到九點都買出去了。收入一百多塊。 


晚上兄弟倆碰面,給了錢富五十,二人喝了一頓酒。 


沒上十天,錢貴包子鋪的生意異常的紅火,每天出七八十籠屜包子,六點半就有人排隊。每天都有兩百元的收入。原因是:包子餡大、瘦肉多、香。 


後來有幾回,人家在包子裡面吃出了捲曲的毛髮,還有指甲蓋。找上了門,錢貴都二話不說給人退了錢,還白送了包子,也就沒有出事。 


轉眼半年,錢家哥倆日子都過的好了,錢貴又雇了一個夥計,除了每天親自打肉餡,就剩下數錢了。包子鋪在城裡的名氣也大了。聽說每早還有開車來買包子的。整個城裡的人大半都吃過了錢貴得大陷包子。 


又一年開春,旅遊火爆,就在城西起了一回車禍,撞死了一個人,是個二十多的姑娘,屍體送到了錢富那裡,停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家屬。由於怕屍體壞了,公共安全專家局說已經結案了,可以火化。 


由於包子的生意好,錢富幾乎不放過每一個屍體,這個女子也照舊剃了肉。可是正巧焚屍爐壞了,削了肉後沒能火化。就在這時,姑娘的家屬從廣州趕了過來,無論如何要見自己女兒一面,警車帶著家屬直接堵到了火葬場門口,錢富拚命也沒有攔住。家屬看見了屍體。 


姑娘的兩腮、背部、乳房、胳膊、屁股、大腿、小腿的肉全部被剃掉了,胳膊、腿的骨頭散開了,肉剃乾淨了,紅紅的骨頭和還能看出形狀的軀幹躺在停屍床上。姑娘的母親當場暈死過去了,家人痛不欲生。pol.ice也都驚呆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陣勢。錢富被當場逮捕了。 


次日,錢富、夥計也被逮捕了。當天,整個城市炸開了鍋,人們都害怕都噁心,因為昨天還吃過那裡的包子,有些人在自己的父母親人火化的日子也吃過錢家的包子,噁心啊! 


記者擠滿了公共安全專家局的大門,老百姓堵在市go-vern-ment的門口,要求嚴辦兇手。整個城裡的包子鋪都沒有人去了。 


沒幾天,檢察院以涉嫌毀壞、侮辱、姦汙屍體、嚴重擾亂社會秩序等罪名把兄弟二人起訴到了法院。因為夥計也是受害人所以被釋放了。 


案件應人們的要求公審了,人山人海。錢貴認罪很徹底,在法庭上講述了犯罪的主要事實。法庭的書記員是個女的,當場暈倒了。她在過去的一年一直吃錢家的包子。 


三天後,兄弟二人隨著兩聲槍響上路了。 


自達這件事情以後,城裡的包子鋪都關閉了,人們早點再也不吃包子了,見著包子就吐。特別是大餡的、麻辣味的肉包子……






第十件發生瀋陽皇城裡的。 




地點就在懷遠門內的第一條衚衕里,原先是一條舊書市場,這些日子已經取締了。家住瀋陽的朋友如果有興趣不妨去考證一下,就算考證不出,也權當是一次遊覽,成為逛中街時順腳代過的一景。 




據說,在姑姑與父親還小的時候,那條衚衕的深處開著一家包子鋪,生意非常火。 




蒙滿油漬的招牌,煙熏火燎的窗戶攔不住客人的腳步,冬日裡的北風煙雪也擋不住那熱氣騰騰的包子香氣。 




沒事的時候,大家都願意去坐一坐,一壺老酒,一碟花生,四個包子就是一頓頂好的飽餐。 




這家店一火就是十年,所有去吃過的人都對這包子讚不絕口,甚至已達到非此包子不食的地步。 




而這樣的一家店,老闆竟然是個女人,名字現在已很少人能記得起來,只斷續打聽出是姓伊的,好像叫什麼裳,刀兒且叫她「伊裳」。 




這個故事既然叫人肉包子,那自然少不了人肉。可是這人肉是怎麼來的呢? 




姑姑說,伊裳那女人也真狠,在那包子鋪的後門前設下了陷阱,道路上做了一個活翻板,只要人一腳踏上去,活板就這麼一翻,咔的一聲就將人翻下去了。那陷阱有四五米深,又放了許多一時用不了的屍體,掉進去本已跌得夠戧,再看到滿眼的死屍,嚇也嚇死了,更不用說被餓上三四天。 




伊裳卻也省了功夫,三四天包管叫你排泄乾淨,料理起來也不費事了,一舉兩得,嘿,您瞧多痛快? 




可是,這一火就十年的老店是如何被人發現以人肉佐料的呢? 




說來也巧,一天有個客人在包子里吃到了一根戴著戒指的手指頭,於是悄悄去派出所報了案。 




通過調查,才得知那個戴戒指的手指頭的主人叫雞偶然,原籍寧波,是闖關東時到的瀋陽。 




兩年前與包子鋪的老闆娘伊裳相好,本已定在這個月結婚,結果三天前雞偶然碰到了一個叫虞蒙蒙的女子,色向膽邊生,於是移情別戀,伊裳一怒之下,將雞偶然殺害做成包子,並且吃了下去。 




當派出所的於(魚)幹警將伊裳銬起帶出來時,看著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觀群眾,伊裳竟然無比嘆息的說,「若非那天晚上我情緒激動,心神恍惚,怎麼會把用偶然作的包子端去給客人吃?憑我十年開店的經驗,又怎麼能出這麼大的紕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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