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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俗陋習逼死三隻眼女孩,臨死前夜,她身邊聚集了萬隻貓哀嚎不止……

本文來源小說平台,與歷史無關

我叫葛天中,今年剛滿二十,出生在一個古玩世家,家人世代都是做古董買賣的,具體有多少代人把玩這個東西到現在已經數不清了,反正聽我爸說,最早開始倒騰這東西老祖宗已經能追溯到東漢末年了,只是那個時候他幹得事情已經不能稱之為買賣了,基本上是兩手空空發死人財。

沒錯,我家那位老祖宗就是一盜墓的。

只不過據說他後來死在了一個大墓里,從那以後子孫後代就再也就在沒下過墓了,到了我這一代,更是乾脆連古董都碰不得了,沒辦法,我是一個早產兒,母親也為了生我難產早早的去了,以至於我先天體弱,用我爸的話說就是八字不夠堅挺,先天陽氣不足,比一般人容易碰到不幹凈的東西,做古玩買賣簡直跟找死沒區別!

畢竟,古董往好聽了說是叫古玩文物,可到底還是陪葬品,是死人的東西!做這買賣,簡直就是從人家死人手裡搶東西,你說如果八字不夠堅挺的話,碰了這玩意能有你的好?我家世代都是干這個的,因為收古董撞到的怪事也不是一件兩件了,家人忌諱也是正常的,我的名字天中也是因為這個而起的。

我爸說端午節是一年中陽氣最重的一天,而端午節也叫天中節,給我取名天中也是想借天地的氣運來彌補我八字陽弱的問題。

就這樣,在我老爹的保護下,我安安穩穩的活了二十來年,沒受過苦,也沒遭過什麼罪,日子過的也算平靜,直到半年前那件事情發生以後,我一成不變的生活軌跡才有了一些改變。

那天,我如往常一樣在上課,可我爸的助手李叔卻忽然來了我的大學二話不說給我請了假開車載著我走了,後來我才知道――我爸出事了!

大概就是在我爸出事一個月前吧,一夥盜墓賊發現秦嶺那邊出了一個墓葬群,這個墓葬群有些年代了,裡面的大墓很多,基本上都是隋朝以前的墓,這伙盜墓賊只是盜了一個,就搞出將近兩千多件古董流向了古玩市場,而且也不知道是那伙盜墓賊里的哪個大嘴巴乾的好事,消息竟然走漏了。

這可是近些年來很罕見的事情,整個古玩界一下子都炸窩了!

一時間,到秦嶺「包山開礦」的人是數不勝數,其實也都是一群盜墓賊,打著包山開礦的幌子,方便的是他們挖山掘墓的行當!

甚至,還有一些當地的村民都加入其中。

我爸一聽說這消息,哪裡還能坐得住?當下就收拾東西跑秦嶺收「荒貨」去了,荒貨是古玩界的行話,就是指那些散落在鄉下農村被那些大字不識一個的村民埋沒了的古董,現今古玩市場上的絕大多數古董都屬於「荒貨」。

只不過這「荒貨」也是參差不齊,沒點眼力的人還真做不了,而我爸就是那種有「慧眼」的人,比如在十年前,有一次他去鄉下收「荒貨」,途經一家農舍的時候,發現一個婦人正拿著一根黑乎乎的東西捅灶火,我爸一眼就看出那黑乎乎的東西其實是一把八面漢劍,據說是那婦人的丈夫種地的時候從地里刨出來的,結果被那婦人當燒火棍用了,後來他花了200塊錢就從那婦人手裡把那八面漢劍收了過來,倒手就賣了43萬!

這就是收「荒貨」的好處,運氣對了,一下子能賺一大筆錢,干我們這行的就這樣,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

所以我爸跑去秦嶺收「荒貨」的行為很正常,這事兒我也知道,當時就沒多問,畢竟那秦嶺有那麼大的一個墓葬群,古董因為雨水沖刷、山體塌陷等原因露到地表,最後散落在民間的幾率很大,跑去收「荒貨」很有可能能大發一筆。 。

可我沒想到的是,我爸這一去,就再沒回來。

帶回噩耗的是和我爸一起去的一個古董商人,我爸到底是怎麼沒的,我也曾經問過李叔,可李叔說我現在還不能知道,對我沒好處,等我有了能力了他再告訴我吧。

我知道我爸的死肯定沒那麼簡單,但李叔不說,我也沒辦法,而且為了生存,我只能接手我爸的古玩店,即便我八字陽弱不適合干這行也沒有選擇,所幸有李叔幫忙,我倒是能兼顧得了學業。

就這樣,我過上了在古董店與大學之間來回奔忙的生活,可惜奔忙了半年古董店也沒什麼生意,反而我爸給我留下的存款倒是一天比一天少了,我心裡干著急不說,還一天到晚惦記著我爸的死因,這半年來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我知道,一天不弄清楚我爸的事情,我一天就不得安生,我和我爸相依為命,莫名其妙的他人就沒了我說什麼也不可能善罷甘休。

……

這一天,如往常一樣,我上完上午十點鐘那堂大課以後,因為今天再沒課了,所以就跑去我爸給我留下的古玩店了。

然而在樓上還做熱屁股呢,就聽樓下傳來一陣陣的爭吵聲,我當時就跑了下去。

下了樓以後,我才發現李叔是在和一個四十歲上下、穿著一身迷彩服,背上背著個狹長粗布包裹的中年男人爭吵,李叔一個勁兒的把那男人往外面推搡,一邊說道:「不好意思,我們這裡不收『鬼貨』!」

那中年男子一邊頂著不肯出去,一邊操著一口帶著濃郁陝西口音的普通話說道:「您還沒看我的貨呢,你看看再說行不?要是看上眼了少給點也行,俺弟還等著這錢救命呢!」

鬼貨?

我一聽,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鬼貨也是我們這一行的行話,指的就是盜墓賊挖墓掘出來的東西,這種貨一來是違法,二來剛剛從墓里挖出來的東西上面有很大幾率沾染著煞氣,對人沒什麼好處,損害身體是小,就怕招惹來一系列的邪事,所以一般人也不敢收鬼貨!

但是,我爹的這家店,以前絕對敢收鬼貨,要不然他不至於跑到秦嶺那邊收「荒貨」去!

因為我爹有路子把這鬼貨弄出去,他生前交下的那些人的聯繫方式我也有,李叔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他今天這是怎麼了?

想及此處,我便出口阻攔道:「李叔,等一等。」

李叔一看我下來,面色一變,張嘴要說什麼,最後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小天,這人是陝西來的,陝西那邊現在可就只有秦嶺那邊出的鬼貨最多了,他這東西不用看也知道十有八九是從那裡來的!」

「東西好,鬼貨也無妨嘛。」

我笑著擺了擺手,一步走到那中年男子面前,上下打量著這中年男子,剛才離得遠沒注意到,現在往這人身邊一站,頓時聞到他身上那股濃郁的土腥味了!

這種土腥味很特別,我雖然以前沒接觸這個行當,但家裡時代都是做這個的,了解的東西可是不少,一聞這股味兒我就知道這傢伙是個盜墓賊了。

常年盜墓的人身上都有這種味道――這土腥味可和種地的身上的土腥味不一樣,這種腥味很刺鼻,就像是長了青苔的水放的時間久了以後發了臭的那股味道!

看了這中年漢子以後我心裡也就多少有數了,問道:「你一陝西人怎麼跑到我們山西來賣東西了?」

「唉,別提了,出了點事,我弟弟傷的重,太原這邊武警醫院有認識的人,所以就來這邊看了。」

中年漢子看了我一眼,問道:「小後生,你能主事不?」

「我就是這裡的老闆。」

我笑了笑:「把你的東西拿出來給我看看吧?」

一聽我是老闆,中年漢子的眼睛很明顯一亮,連忙把背上那狹長的粗布包裹拿了下來,打開以後從裡面拿出一把刀鞘腐蝕的特別嚴重的刀遞給了我。

看到這刀的瞬間,我眼睛就亮了,倒不是說這刀有多出色,我看上的是那刀柄!

那刀柄完全是青白玉做成的,這已經有些年頭了,上面的氧化物,用我們的行話來說就是包漿特別厚,因為在地底下埋得年代久了的原因,所以其他礦物質已經沁入表層了,深入到裡面,形成了一些跟雲母片差不多的亮晶晶的東西,煞是好看。

一看這沁色我就知道這刀絕對是真的了,畢竟刀柄沁色這東西是時間積澱出來的,可是做不得假的,而且看這玉的包漿我就知道恐怕最少也得有上千年的時間了,屬於先古玉了,撇開這刀不說,光是這刀柄估計就值不少錢!

人們都說先古玉不如明清玉值錢,其實那都是屁話,只不過先古玉太難得了,流傳下來的少,保存的完整的、工藝好、品相好的幾乎能賣出天價,非常罕見,所以市面上流傳的大都是一些贗品,值不了幾個錢,久而久之的就給人一種先古玉不如明清玉值錢的錯覺。

哐啷!

我握住刀柄,一把將這寶刀抽了出來,霎時發出一聲輕吟,寒光乍現,給我嚇了一大跳!

這柄刀雖然不知道在地下埋了多久,但是卻保存的極為完好,除了刀鞘腐蝕的厲害以外,刀刃幾乎沒有任何損傷,極為難得與珍貴!

我心裡暗道一聲走眼了,連忙仔細看了起來。

這刀青光內斂,出鞘時有「龍吟」之音,刀背直且厚,刃長在七十公分以上,看工藝應該是東漢以後才出現的「百鍊刀」了,血槽非常深,也不知道這刀當初究竟殺了多少人,血槽裡面到現在還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暗紅色,那是喝人血喝出來的,在刀柄的位置刻著六個小字――「刀百辟,心不易」!

一看到這六個小字,我的面色當時就變了!!

我家世代都是干這個的,之前我父親在的時候我雖然一直沒機會碰這個,但家裡的那些有關於各代寶物的記載我可沒少看,這刀的種種特徵讓我想到了一柄在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寶刀――百辟刀!

百辟刀相傳是東漢曹操下令打造的五口絕世好刀,給了兒子三把,他自己留了兩把,據說吹毛即斷,鋒利無匹,斬金截玉無所不能,所以有了百辟之名,只不過後世從來都沒有出土過,所以它和「十大名劍」差不多,都成了一個傳說。

我仔細看著手裡的這把刀的每一個細節,良久,才終於長長呼出一口氣――應該是沒錯了,這絕對是那傳說中的五口百辟刀里的一把!!

我有些驚嘆,這中年漢子到底他媽的倒了個什麼斗啊,竟然給百辟刀都搗鼓出來了,像這種名劍名刀一直都是傳說中的東西,別說什麼軒轅夏禹劍之類的神器了,到現在為止就出土過一把吳王夫差劍,幾乎賣出了天價,我爺爺還活著的時候就說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經手一把神兵,沒想到到我這裡竟然實現了。

只是,如此神兵,就憑我爸給我留下的那點家底,我能收購的起嗎?

這把刀我估計最少都能賣七位數,而且還是五打頭的,絕對是國寶了,被逮到那是要殺頭的!!

一時間我陷入了良久的猶豫。

那中年漢子可能是看我沉默了,不禁有些擔心的問道:「小後生,俺這東西你能要不?」

「說實話,我不太敢要。」

我長長吐出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如果你給的價合適的話,我能考慮考慮。

大哥,你別懷疑我這麼說是在壓你價,你這東西來路不幹凈,還他媽怪嚇人的,我估計這古董一條街里也就只有我敢要了!」

這話也沒騙他,這百辟刀絕對是國之重器,路子不夠堅挺的人收了也倒騰不出去,死在自個兒手裡就是個禍患,指不定啥時候走漏了風聲就得蹲號子吃槍子兒,這古董一條街里的人我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他們沒能力要,也不敢要這東西!

至於我……

如果我能收購的起的話,我倒是敢要,我爸給我留下的那些門路絕對能把這東西搗鼓出去!!

那中年漢子一聽我這話,臉當時就綠了:「小後生,這東西可是俺差點拼了命才弄到手的,你好歹……」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我一揮手打斷了:「你想要多少錢,報個價,我看我能不能要,能要我收,不能要你就去別地兒試試!」

那漢子猶豫了,過了良久,才咬牙道:「一萬,行不?」

我當時就瞪大了眼。

這麼……便宜?

原本我以為他會要個天價,結果才要一萬,看來這傢伙也真是不懂行了,不過這些我沒敢表現在臉上半點兒,假裝猶豫了半天才點了點頭:「行,看你家裡挺困難的,那就一萬吧!」

我給了他錢以後,又留了他個電話,讓他以後有什麼東西往我這裡拿,我也看出來了,這漢子八成是發現了個大墓,能出這百辟刀的墓我估計不是什麼簡單的墓,沒準兒以後還能有什麼好東西呢。

做了這一票,我心裡著實興奮的很,找找我爸以前的路子,把這東西弄出去老子就成百萬富翁了,那種感覺沒法言表,當下就興奮的一擺手:「行了,李叔,今天咱提前下班去慶祝慶祝!」

「小天,我就不去了。」

李叔嘆了口氣,顯得心事重重的,有些欲言又止,過了良久才忽然冒出:「小天,你既然收了這東西叔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可萬一你要是碰到啥不對勁兒的事的話,可得立馬告訴我。」

「能有啥事兒。」

我笑了笑,當時真的是太興奮了,根本沒注意到李叔臉上的憂慮,當時的我更不知道的是――就因為我這一次的貪婪,我險些把自己的命都搭進去!!

2

當天我是直接帶著那百辟刀回家的,這東西我可不敢放在店裡,太貴重了,我的後半輩子以及追查我父親的死亡的啟動資金可全在這裡面呢,放在店裡著實是不放心。

其實幹我們這行的都有這麼一個習慣――一般放在店裡的都是一些「熟坑」。

熟坑說的就是那些出土時間很長的古錢幣,一般都已經熟透了,包漿和銹色混在一起,腐敗的痕迹類和鐵錢差不太多,賞玩的價值特別低,我們一般也叫「老生坑」,值不了什麼錢的,幾十塊錢到幾百塊錢的都有,放在店裡也就是圖個門面上的好看,畢竟做的是古董買賣嘛,多少得充個門面,反正就算是丟了也不心疼。

至於那些剛剛出土、銹色非常鮮美的錢幣,我們也叫做「生坑」,那東西就比較值錢了,尤其是一些在當時發行量不大的古錢幣,有的也能賣出天價,那些東西我們是萬萬不會放在店裡的。除此之外,但凡是價值過千的,我們全部不會放在店裡。

我住的地方還是原來我和我爸一起住的老宅子,是太原小店區外圍區域的一間老四合院,從我爺爺那個時代一直傳到了現在,算算時間也得有將近百年了,只不過我家這塊兒地方偏,倒是一直沒有被拆遷風暴波及,所以勉強保存了下來。

因為李叔不肯和我去喝酒,而我在這座冷冰冰的城市裡也著實沒有什麼掏心掏肺可以一起分享喜悅痛苦的好朋友,所以我離開了店鋪以後就直接買了兩瓶酒和一些花生米就直接坐了公交直接回家了。

不過奇怪的是,公交到站以後,在走過我家所在的那趟小衚衕的時候,我總是覺得背後似乎有人跟著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小巷子里比平時冷太多了,可我一連回頭看了三四次都沒有發現什麼人,最後不禁暗笑自己太過疑神疑鬼的,收了個寶貝總覺得全世界人都在覬覦自己一樣,暗自搖了搖頭再沒多想就走到了我家門口,正要開門才發現我家大門門把手上竟然別著一張類似於請帖的紅色卡片,出於好奇我便拿下那卡片打開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頓時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夫:葛天中,公元1996年四月初四卯時生人。

妻:花木蘭,公元412年五月廿六子時生人。

於公元2015年7月31日喜結良緣。

……」

這大概就是那紅色卡片上的內容了,看完以後我不禁瞪大了眼睛。

婚書?

而且還是我和花木蘭的?

瞬間我就有了一種日了狗的感覺,到底是誰他媽乾的好事啊?平白無故的弄一份我和一個死了一千多年的女人的婚書來戲耍老子,也真是有夠無聊的了。

當下我隨手就把這東西給扔了,回了我住的正房以後把那百辟刀放在沙發上便自顧自的喝起了酒,我爸走了以後我一直過的挺苦悶的,於是也就養成了這每天晚上喝點酒的習慣,喝個半斤八兩的,倒頭一覺睡到天亮,可以什麼都不用想,心裡也能舒服一些。

今天走了大運收到了這百辟刀,我的心情格外的好,於是沒控制住就喝的多了點,迷迷糊糊抱著刀就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聽到院門「哐」的一聲,我整個人頓時就被吵醒了。

當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遭賊了,可不知道怎麼回事,身上沒有一點力氣,四肢就像是被壓住了一樣,根本起不來,就連眼睛都睜不開,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周圍特別冷,陰冷陰冷的,往人骨頭裡鑽,弄得我渾身雞皮疙瘩直冒。

該死的,莫不是遇到鬼壓床?

雖然眼睛睜不開,但我的思維還是活躍的,鬼使神差的腦子裡冒出這麼一個念頭。

當時我也沒多想,因為以前我看過一些這方面的資料――科學家認為鬼壓床其實是屬於一種睡眠障礙的疾病,這個時候的人的腦電波仍有浮動,感官非常清晰,但肌肉痙攣,無法動彈,並非是什麼魑魅魍魎在作祟,遇到這種情況的人數不勝數,而一旦碰到鬼壓床的話,只需要不斷深呼吸,放鬆身體和神經,慢慢就能恢復正常了。

想及此處,我開始嘗試調整自己的呼吸,可還不等我放鬆下來,我便聽到「吱呀」一聲正房的門打開了,於是我覺得更冷了,甚至都開始渾身哆嗦了,上下牙關「咯咯咯」撞個不停。

啪嗒……

啪嗒……

詭異的響動從客廳里傳來,很有節奏感,一下接著一下……

就像是……有人在客廳里走動一樣!!

足足持續了十幾秒,那「啪嗒」「啪嗒」的的詭異聲音才終於消息,可我卻感覺更加不好了,雖然眼睛睜不開看不清情況,但卻能明顯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注視著我一樣,而且就在我身邊!!

「我抓到了你喲……」

一道陰森詭異的聲音忽然在我耳邊響起,耳朵旁邊覺得涼颼颼的,感覺就像是有人在對著我耳朵吹冷氣一樣。緊接著一條濕噠噠還特別冰涼的東西不斷在我的耳朵旁邊遊動著,那種觸感絕對說不上美妙,就像是一條渾身上下沾滿粘液的軟體動物在我耳朵上不斷蠕動一樣,始終都重複著那一句話:「我抓到你了喲……」

「我也喜歡他。」

又一道陰森森的男音響起:「好想住在這裡不走了……」

「閉嘴!」

忽然,一聲厲喝響起,是一道女聲,非常悅耳。

登時那兩道非常詭異陰森的聲音以及我耳朵上的噁心觸感一下子全消失了,而我也在這一聲厲喝之下感覺意識一陣朦朧,隱隱約約之間又聽到那女聲響起了,聲音特別低,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是你嗎,我找了你好久啊……

別著急,我們還會見面的。」

然後,我感覺身邊「呼啦」一下吹過一陣陰風,剛剛還陰嗖嗖的房間一下子變得暖和了起來,我被凍僵的四肢也漸漸可以動了。

「呼……」

我大口穿著粗氣,看了眼牆上的鐘,已經是晚上三點多了,略微平復了一下心情,連忙起身下地去客廳檢查門窗,發現門窗什麼的都關的嚴嚴實實以後,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難道我剛才經歷的那一系列的詭異事情僅僅是個噩夢?

只不過這噩夢也未免了太真實了,哪怕是現在回想起來我也不禁有些心有餘悸。

就這樣,我一路沉思著回到了客廳,可不等從剛才的詭異噩夢裡緩過勁兒來呢,我就被茶几上的一樣東西嚇得差點跳起來!!

只見,下午那封別在我家大門口上被我丟掉的詭異婚書……它竟然又回來了,就在我家茶几上放著!!!

我徹底被驚住了,此刻我才忽然想起了一件被我忽略了的事情――這婚書上的我的生辰八字完全正確,分毫不差!!

我家人世代做死人的買賣,碰到的怪異事情不少,對於某些東西看的特別重,我爸從小就告誡我,生辰八字這東西千萬別輕易告訴別人,因為那東西和一個人的命理連接著,要是被心懷不軌的人知道,拿著我的生辰八字就能害了我!!

所以從小到大我的生辰八字都特保密,除了我爸和我爺爺以外就只有我自己知道了!!

該死的,寫這婚書的人怎麼知道我的生辰八字的?

一時間我如墜冰窟,被莫名的恐懼徹底籠罩了……

3

這個時候,就算是我再傻也知道自己八成碰到什麼不幹凈的東西了!

我家世代都是做的古董買賣,干我們這行的,基本上都有一個通病――非常相信鬼神之事!

受了家人的影響,我對這玩意也多多少少是有一些心理陰影的,腦子裡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我父親以前告訴過我的一件事兒。

那是發生在我父親一個同樣做古董生意的朋友家孩子身上的事兒,那人的孩子比我大個四五歲,連大學都沒上,中專畢業就開始跟著他父親的上山下鄉的到處拾「荒貨」去了,不過沒多久就因為收了一對清朝的玉鐲子出事了,整個人就跟變了個樣似得,每天一到晚上就開始唱黃梅戲,而且唱的還是有模有樣,最怪異的是――他發出的赫然是女人的聲音!

我爸那朋友走南闖北多年,做了一輩子古董買賣也算是挺有見識的一個人,一看他兒子這模樣就知道是撞了什麼邪了,後來也不知道從哪裡請來一個高人才解決了這檔子事情,不是他那兒子也因為損失陽氣太重,從那以後變成了一個病秧子。

完全是下意識的,我不禁看向了沙發上的百辟刀。

莫不是我碰上的事情也和這把刀有關係?

我白天剛收了它,晚上身邊就發生了怪事,讓我不得不懷疑。

而且這刀是土夫子剛剛從死人墓里盜出來的,絕對是新鮮的「鬼貨」,用我爸曾經告訴過我的話說就是――新鮮的「鬼貨」最邪門,一個不小心就衝撞了煞氣,惹上怪事!

我拿起電話連忙撥通了李叔的號碼,出了這檔子事情我也不敢睡覺了,總覺得在我看不見的黑暗地方有雙眼睛在凝視著我。

沒過一會兒,電話那邊就接通了,李叔睡意朦朧的聲音傳了過來,顯然是被我的電話吵醒的:「小天,有事兒?」

當下,我原原本本把今天晚上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李叔路子還是要比我廣,認識一些這方面的人,我委婉的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意思,希望明天李叔能幫我找個人看看。

李叔陷入了良久的沉默,過了足足十多分鐘才沉沉嘆了口氣:「小天啊,那把刀雖然珍貴,可你真的不應該收它,秦嶺古墓群里出來的東西不能要啊,我估計你現在碰到的怪事十有八九和你下午收的那把刀有關係!」

我一愣,這才隱隱想起白天收百辟刀時候李叔奇怪的行為舉止,只不過那時候我財迷心竅,根本沒在意,這個時候被嚇得不輕,連忙問道:「難不成那秦嶺古墓里出土的東西有什麼說法不成?」

「唉……這事兒回頭我在跟你細說吧。」

李叔嘆了口氣,聽了我的事情以後很明顯沒有什麼睡意了,略一沉吟後,道:「你現在就去店裡,我怕你在家裡再出什麼事情。」

李叔的話讓我心裡一寒,連忙問:「難不成那東西今晚還不打算放過我?」

「說不好。」

李叔沉吟了一下,緩緩道:「纏著你的東西現在是什麼現在也說不好,不過肯定不是什麼好惹的東西!

俗話說的話,這髒東西招惹的時候容易,可要送走難,我怕它晚上又回去折騰你。」

我被嚇得不輕,一股冷氣從腳底直衝腦門子,哪裡還敢猶豫:「好,我這就離開家。」

「嗯,直接去店裡,路上不管碰到了什麼都別回頭,出門就直接打車去店裡,最起碼咱們店裡有東西鎮著,也不怕那些東西去鬧騰。」

李叔沉聲道:「記住了,去了店裡以後你等著我就行了,不管是誰叫門,它說破天你也別給開門!!」

「……」

掛了電話以後我肯定是不敢在這屋子裡繼續呆了,穿了外套,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拿了那把百辟刀包在粗布包里,直接關了門離開了。

這個時候已經差不多是晚上三點半了,我家門外面那條小衚衕里黑黢黢的伸手不見五指,地面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泛起了白蒙蒙的大霧,四周陰冷陰冷的,不見一個人影。

我聽了李叔的話,沒敢回頭看,一路在黑暗中摸索著就朝前走去,可沒走多久就聽到有人在身後叫我名字,我腳步下意識的一停。

「葛天中!」

那道聲音又一次響起了,有些飄渺,也聽不出是男是女。

我渾身如遭雷擊,幾乎是情不自禁的輕輕顫抖了起來,這回我聽的真切,絕對是有人在喊我的名字,一時間我心裡發毛,不過有一點我卻很清楚――絕對不能答應!!

這是常識,我早就聽我爸說過,這種事情十有八九都是小鬼在害人!

小鬼沒法分辨人身上的陽氣強弱,要是碰上陽氣強的人它一般也不敢禍害,所以只能用「點名」這種方式來試探了,能聽到小鬼說的鬼話的人,基本上都是先天八字不夠堅挺,陽氣較弱的人,只要一答應,那就暴露了自身的缺陷了,立馬就得被小鬼勾了魂當替身冤死!

遇到這種事情,唯一的做法就是――裝作沒聽見,一路往前走,千萬別回頭。

我咬了咬牙,一個勁兒的告訴自己別慌,硬著頭皮一路朝前走去,身後那東西接連喊了我幾次名字以後也就沒動靜了,可沒過多久,我就聽到身後響起了一連竄悉悉索索的腳步聲,緊接著似乎是一隻手一樣的東西「啪」的拍在了我肩膀上。

現在是夏天,我穿的薄,那隻手一往我身上拍我頓時渾身一哆嗦,感覺到了一股徹骨的寒意,脖子上雞皮疙瘩直竄。

這他媽哪是手啊,分明就是個冰塊!!

我嚇得亡魂皆冒,心裡一著急哪裡還能繼續保持一副若無其事的姿態,一甩胳膊掙脫那隻手撒丫子就朝前狂奔,從始至終我都沒敢回頭再看一眼!!

絕對不能回頭!!

我心裡不斷重複著這一句話安慰著自己,我知道我自己這一回頭,八成得把命交代在這裡,我爸早就和我說過,正常人身上是有三把陽火的,一把在頭頂,其餘兩把在肩膀兩邊,一到晚上,三把陽火就會燃起,防止那些不幹凈的東西禍害人。

可要是一回頭的話,人身上的三把陽火就會熄滅一把,要是三把都熄滅的話,人身上的陽氣就會降低到一個極點,到時候就非常危險了。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本身我就八字軟,先天陽弱,這要是再回頭熄滅身上的三把陽火的話,那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可真的就說不好了。

不過詭異的是,無論是怎麼賣力的跑,可就是跑不快,而且身子越來越沉。

那感覺就像是……我背著什麼重物一樣。

不過這個時候我也顧不上自己身體異狀了,哪怕是跑不快也死命掙扎,原本二百多米的小巷子,我足足用了十多分鐘的功夫才跑了出去,這個時候我已經是渾身大汗淋漓,就像是做了一場劇烈運動一樣,感覺自己的身子也是越來越沉,腿上就像是灌了鉛一樣,都開始輕微的哆嗦了,我的腰也是情不自禁的稍微彎了一些,這樣的話,沉重的身子還能稍微舒服一些。

也許是我命不該絕,這時候恰好有一輛計程車亮著紅燈開了過來,我連忙攔下一下子鑽進了計程車里。

開車的是個四十來歲的大叔,一看我上車,頓時笑著問我:「小兄弟,發生什麼事兒了你這是,咋還氣喘吁吁的?」

「開……快開車,去古董一條街!」

我身子沉重,一坐下立馬大口喘氣了粗氣,扭頭看了眼那條黑黢黢的小巷子,見那拍我肩膀的東西沒追上了,這才勉強鬆了口氣。

「好嘞。」

司機大叔看我不願意說,也就沒有追問,一腳踩下油門車子就竄了出去,八成他以為我是遇到了什麼急事吧,所以車開的特別快。

眼看著離我家原來越遠,我才終於有了一點點的安全感,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竟然還不到四點。

我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心裡暗自祈禱著天趕緊亮。

我知道,只有天亮了我才勉強能算是安全了……

……

4

大概是今夜受到了太大驚嚇的原因,上了計程車以後我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一路腦子昏昏沉沉的,差點靠在的計程車上睡著,一直等凌晨四點鐘稍過的時候,計程車才終於到了古董一條街的街口,這裡道路狹窄,車子根本開不進去,司機只能在道口停下。

這趟街在太原市算是老城區了,因為到處都是算命的、做文玩字畫生意的人,所以被人稱之為古董一條街,當然這是往好聽了說的,絕大部分人都喜歡叫「神棍一條街」。

付了車錢以後我拖著疲憊的身子下了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一下子會這麼疲憊,只能在心裡安慰自己是被這一晚上層出不窮的怪事折騰的筋疲力盡的。

這個時候的街道上自然是沒什麼行人的,我拖著沉重的身子弓著腰七拐八彎的淌過小道,在快要到地方的時候,隔著老遠就看到我家店門口的站著一個人,因為天色尚黑的原因,我只能大致的看到這個人的大致輪廓,不過我仍舊從身高、體型等方面一下子就斷定――這個人是李叔,沒想到他聽到我出事以後竟然大半夜的就趕過來。

我心中泛起了一絲久違的暖意與感動,父親沒了以後,我孤零零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飽嘗炎涼冷暖,也就只有李叔是真心實意的關心我、扶持我了。

當下我快步迎了上去:「叔,你咋不開門進裡面等著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聽到我的問題以後李叔臉上的表情很明顯凝滯了一下,隨即有些僵硬的咧了咧嘴:「忘帶鑰匙了,你快開門吧,咱們進去說。」

也許是被我大半夜吵醒的緣故,李叔的聲音聽起來也有些嘶啞,和平常不太一樣。

我心裡這時候也是多多少少有些的疑惑的,李叔是個做事非常仔細的人,我爸走了以後的這大半年時間裡他一直把店面打點的井井有條,忘帶鑰匙這麼低級的錯誤怎麼可能發生在他身上?

不過這個念頭也就是在我心裡一閃而過,我也沒有深究,「哦」的回應了一聲,這才轉過身子去開門。

嘎嘎嘎嘎……

毫無徵兆的,我背後響起了一連串怪異的笑聲,就像是公鴨子在叫一樣,聲音嘶啞,聽起來乾巴巴的。

我原本有些彎下的腰「嗖」一下子崩了個筆直,扭頭一看,見身後只有李叔,不禁問:「叔,你剛才笑了?」

李叔搖了搖頭,面無表情的說道:「沒有。」

難道是我聽錯了?

我暗自嘀咕一聲,有些疑惑的轉過了身。

嘎嘎嘎嘎……

那笑聲又一次在我身後響起!!

這一次我聽得真真切切的,豁然回頭問李叔:「你真沒聽到有人在笑?」

「沒有。」

李叔搖了搖頭,催促道:「你趕緊開門,剛碰到這事大晚上的還站外面,不是誠心找不自在呢嗎?」

我這個時候心裡也有些發毛了,那笑聲我聽得是真真切切的,絕對不是幻覺,難不成是那條小巷裡拍我肩膀的東西追上來了?

一時間我也顧不上深究了,連忙開門進了店裡,聽李叔說我家這店裡有東西鎮著,只要不是我主動開門的話,一般東西也進不來,我這才心裡稍稍安定了一些,因為身子沉重我也著實是疲憊了,乾脆找了個地方坐下後才問李叔我們什麼時候去找高人解決下我的事情。

這一晚上提心弔膽的,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折騰我,心裡發毛,未知的恐懼快讓我崩潰了,這樣的感覺我真的是一刻都不想繼續了,就想著趕緊把問題解決了,再找個路子把百辟刀弄出去。

「急什麼,現在這個點到哪裡找人去?稍微等等吧,等我認識的人開張了我再帶你去。」

進了這屋子以後李叔很明顯有些煩躁了起來,時不時的在屋子裡來回走動,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就算偶爾看我,也只是看我背後,還時不時的眨眨眼睛,與他平時沉穩的行事風格截然不同。

不過我也沒有多想,遇到了這件事情,我的神經都有點錯亂了,哪裡還能顧得上這些?

折騰了大半夜,這個時候我累的要命,可我知道現在還不是睡覺的時候,無聊之下只能拿出手機進了遊戲準備玩幾把。

遊戲載入手機進入黑屏的時候,站在我對面的李叔的身影倒映在了手機屏幕上,我一看李叔的倒影有些怪,影子有點浮動就像是身上繚繞升騰著什麼一樣,當下不禁湊近手機屏幕仔細看了起來,這一看我愣了。

李叔倒映在收集屏幕上影子身上繚繞著一些類似於煙霧一樣的東西。

而且……他在笑!!!

沒錯,李叔確實在笑,笑的特詭異,嘴巴咧的很大,嘴角幾乎快咧到耳根了,就像是嘴巴被橫向割裂了一樣咧開,把滿嘴的牙齒都露了出來,說不出的恐怖與猙獰!

嘎嘎嘎嘎嘎……

那道詭異的笑聲又一次響起了。

我渾身雞皮疙瘩直竄,難不成……剛才在門外笑的就是李叔?

不對勁!!

今天的李叔實在是太不對勁了,與平日間大相徑庭!!!

我頭皮都開始發麻了,原本就沉重的身子輕微顫抖著,過了良久才鼓足了勇氣,豁然抬頭看向李叔。

李叔就站在我對面,仍舊是面無表情的,臉上哪裡有笑容?

我被莫名的恐懼籠罩了。

咚咚!

這時,門外毫無徵兆的響起了敲門聲。

我渾身一個機靈,連忙站了起來:「我去開門!」

「不能開!」

李叔臉上閃過一絲焦躁:「你今天剛碰到了那麼多事情,這半夜被敲響的門是說什麼也不能開的!」

我他媽管它能不能開呢,總比跟你呆在一塊強!!

我心裡暗罵一聲,今晚的李叔太怪異了,根本不是我平時熟悉的那個李叔,我可不敢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了,打定主意趁著開門的功夫撒腿逃跑,當下在李叔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打起精神,強忍著身上的無力一個健步衝過去,「哐」的打開了門。

門外,一個渾身籠罩在斗篷里的人靜靜站著,臉上都帶著黑色的面紗,造型很怪異,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甚至分不清是男是女。

「你,跟我走!」

神秘人抬手一指李叔,聲音非常悅耳,是女子的聲音,只不過稍嫌冷了些。

聽著這聲音我只感覺說不出的熟悉,可一時間又想不起在哪裡聽過這聲音。

這時候屋子裡的李叔很明顯面色難看了起來,張了張嘴,似乎要說什麼,可最後終究是把所有話都咽進了肚子里,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

「你小心。」

神秘女子似乎是看了我背後一眼,然後對我說了三個字,轉身帶著李叔轉身就走了。

我不知道她讓我小心什麼,不過我倒是鬆了口氣,我隱隱約約有種預感――剛剛跟我共處一室的李叔似乎並不是我所熟識的那個李叔。

關上門以後,我有些無力的坐在沙發上,怔怔出神的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現在我也被一樁樁詭異的精力弄的有些迷糊了,只能緊緊抱著懷裡的百辟刀,這好歹是一把曾經殺人無數的刀,即便帶著不詳,但這個時候確實能給我不小的安慰。

就這樣,我眼睜睜的坐到了凌晨四點半左右,忽然聽到門外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音,緊接著門開了,剛剛明明跟著那神秘女子離開的李叔竟然又回來了,一臉的疲憊!!

我豁然起身,仔細盯著李叔觀察片刻,懸著的心才慢慢放下了。

這個李叔……應該是我認識的那個李叔了。

他身上的氣質什麼的都是我所熟悉的,爬滿皺紋的臉上無論何時都帶著友善,最重要的是,他剛才是自己開門的,說明他有鑰匙,而剛才那個沒有鑰匙!

不過讓我疑惑的是,剛才那東西又是誰?

我心中有些發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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