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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詩鑒賞辭典》第三首《秋夜喜遇王處士》

【篇目】

[作品介紹]

[注釋]

[譯文]

[作者介紹]

[賞析一~~賞析五]

【古風泊客一席談】

秋夜喜遇王處士

【初唐·王績·五言絕句】

北場芸藿罷,東皋刈黍歸。

相逢秋月滿,更值夜螢飛。

拼音版:

běi chǎng yún huò bà ,dōng gāo yì shǔ guī 。

北場芸藿罷,東皋刈黍歸。

xiàng féng qiū yuè mǎn ,gèng zhí yè yíng fēi 。

相逢秋月滿,更值夜螢飛。

[作品介紹]

《秋夜喜遇王處士》是隋末唐初詩人王績創作的一首五言絕句。詩的頭兩句「北場芸藿罷,東皋刈黍歸」主要寫詩人在耕作一天之後的晚歸途中,與王處士相遇;後兩句「相逢秋月滿,更值夜螢飛」描寫與好友相遇時的自然景色。全詩以情馭景,以景托情。

[注釋]

處士:對有德才而不願做官隱居民間的人的敬稱。

北場:房舍北邊的場圃。

芸藿(huò):鋤豆。芸,通「耘」,指耕耘。藿,指豆葉。

東皋(gāo):房舍東邊的田地。皋,水邊高地。

刈(yì):割。

黍(shǔ):即黍子。單子葉禾本科植物,生長在北方,耐乾旱。籽實淡黃色,常用來做黃糕和釀酒。

螢:螢火蟲。

[譯文]

在屋北的菜園鋤豆完畢,又從東邊田野收割黃米歸來。

在今晚月圓的秋夜,恰與老友王處士相遇,更有穿梭飛舞的螢火蟲從旁助興。

[作者介紹]

王績(585-644),字無功,號東皋子,山西絳州人。15歲便遊歷長安(今西安),拜見當時的權貴大臣楊素,被時人稱為神仙童子。大業元年(605),應孝廉舉,中高第,授秘書正字,後改授揚州六合縣丞。因嗜酒誤事,被解職。唐武德八年(625),王績以前朝官待詔門下省。他性情曠達,嗜酒如命,貞觀初期,太樂署史焦革善釀酒,王績自求任太樂丞,後因焦氏夫婦相繼去世,王績棄官回鄉。

王績被後人公認為是五言律詩的奠基人,文風清逸樸素,扭轉了齊梁綺靡餘風,在中國詩歌史上具有重要地位。有《王無功文集》五卷本存世,卷中《五斗先生傳》 《酒賦》 《獨酌》 《醉後》等詩文,被太史令李淳風譽為「酒家之南董」。

賞析

壹/

貞觀初年,王績棄官回鄉。他心念仕途,卻又難以顯赫發達,便歸隱田園,以琴酒詩歌自娛。此詩即為作者歸隱期間所作。

這首描寫田園生活情趣的小詩,質樸平淡中蘊含著豐富的雋永詩情。

前兩句敘述了農事活動歸來,「喜遇」的背景,即詩人在田地里耕作了一天。這裡「北場」「東皋」都是泛指詩人家附近的田地。「芸藿」和「刈黍」都是秋天的農事活動。「東皋」暗用陶淵明《歸去來辭》「登東皋以舒嘯」詩句點明歸隱躬耕身份。詩人耕作於不同地點,耕耘不同作物,這些場景和作物的變化,在視野上給人描繪了一幅和諧而有節奏的動感畫面,體現了詩人耕作時的愉快心情。這兩句平平敘述,沒有任何刻畫渲染,平淡到幾乎不見有詩。雖然詩人寫的這兩句平淡不加雕飾,但樸素而有節奏的詩句中,自然描繪出了詩人悠閑自在的田園生活,這樣輕鬆自由的環境也使詩人的心境變得和諧平衡。王績歸隱生活條件優裕,參加「芸藿」、「刈黍」一類田間勞動不過是田園生活的一種輕鬆愉快的點綴。這種生活所造成的和諧心境是下兩句所描繪「秋夜喜遇」的背景與條件。

後兩句描寫的是詩人和朋友李處士相遇時的自然風景。星星點點的螢光、明亮的秋月,把鄉村夜景襯托得寧靜而不單調,透著恬淡之美,別有一番情趣。帶著日間田野勞動後的輕微疲乏和快意安恬,懷著對歸隱田園生活的欣然自適,兩位鄉居老朋友在這寧靜美好的秋夜不期而遇。這個滿月之夜,整個村莊和田野籠罩在一片明月之中,顯得格外靜謐、安閑、和諧。這裡那裡又穿梭地飛舞著星星點點秋螢,織成一幅幅變幻不定光圖案。它們的出現,給這寧靜安閑的山村秋夜增添了流動意致和欣然生意,使它不致顯得單調與冷寂。同時這局部流動變幻又反過來更襯出了整個秋夜山村的寧靜安恬。這裡對兩人相遇場面沒有作任何畫面描寫,也沒有一筆寫「喜」字,但透過這幅由溶溶明月、點點流螢所組成的山村秋夜畫圖,藉助於「相逢」、「更值」這些感情色彩濃郁的詞語,那種沉醉於眼前美好景色中快意微醺的那種心境、環境的契合無間舒適安恬、共對如此良夜幽景兩位朋友別有會心的微笑和得意忘言的情景都已經鮮明地呈現在讀者面前了。

這首小詩語言質樸自然、清新流暢。在當時六朝靡麗詩風尚存的時代,可謂獨樹一幟。該詩最突出的特點是寓情於景,借景抒情。 「北場」、 「東皋」、 「毛月」、 「夜螢」,每處景物都飽含了詩人的喜悅心情,開頭兩句的美景是愉快的,後兩句好友相逢更是喜上加喜,這種心情透露在字裡行間。這首小詩雖寫田園隱居生活,卻表現了鄉居秋夜特有的美以及對這種美的心領神會。色調明朗,富於生活氣息。這首詩則既保持樸素自然的優點,又融情入景,不經意地點染出富於含蘊的意境。從田園詩發展上看,陶淵明重寫意,王維則著意創造情景交融的優美意境,王績這首詩不妨看作王維田園詩先聲。從詩中還可以看到陶詩的影響,但它從整體上說已經屬於未來詩歌發展時代作品了。

佚名

賞析

貳/

作者王績由隋入唐,詩風樸實自然,一洗齊梁華靡浮艷的舊習,在唐初詩上獨樹一幟。這首描寫田園生活情趣小詩,質樸平淡中蘊含著豐富雋永詩情。頗能代表他藝術風格。

前兩句寫農事活動歸來。北場、東皋不過泛說屋北場圃家東田野並非實指地名。「東皋」暗用陶淵明《歸去來辭》「登東皋以舒嘯」詩句點明歸隱躬耕身分。芸(通「耘」)藿就是鋤豆,它和「刈黍」一樣都是秋天農事活動。這兩句平平敘述沒有任何刻畫渲染,平淡到幾乎不見有詩。但這種隨意平淡語調和舒緩從容節奏中透露出詩人對田園生活的習慣和一片蕭散自得、悠閑自如的情趣。王績歸隱生活條件優裕。參加「芸藿」、「刈黍」一類田間勞動,只是他田園生活一種輕鬆愉快的點綴。這種生活所造成心境和諧平衡,是下兩句所描繪「秋夜喜遇」情景的背景與條件。「相逢秋月滿,更值夜螢飛。」帶著日間田野勞動後輕微疲乏和快意安恬,懷著對歸隱田園生活欣然自適,兩位鄉居老朋友在寧靜美好的秋夜不期而遇了。這一個滿月之夜,整個村莊和田野籠罩在一片明月輝映之中,顯得格外靜謐、安閑、和諧。穿梭飛舞著星星點點秋螢,織成一幅幅變幻不定的圖案。它們的出現,給這寧靜安閑山村秋夜增添了流動意致和欣然生意,使它不致顯得單調與冷寂。同時這局部流動變幻又反過來更襯出了整個秋夜山村寧靜安恬。這裡對兩相遇場面沒有作任何面描寫也沒有一筆寫「喜」字,但透過這幅由溶溶明月、點點流螢所組成山村秋夜畫圖,藉助於「相逢」、「更值」這些感情色彩濃郁詞語點染詩人那種沉醉於眼前美好景色中快意微醺,那種心境與環境契合無間、舒適安恬以及共對如此良夜幽景,兩位朋友別有會心微笑和得意忘言情景都已經鮮明地呈現讀者面前了。

以情馭景,以景托情,是這首詩突出的藝術特色。

詩中選取「北場」、「東皋」、「秋月」、「夜螢」這不同方位的四景對詩人逢友的興奮心情進行點染,但每景又都飽含著詩人喜悅的情愫。前兩句描繪在滿載勞動的喜悅中與好友相逢的場景,有喜上加喜的意味蘊含其中。後兩句寫天公作美,友人得團聚,以喜慶之景來烘托遇友之喜,使詩歌境界瀰漫著一種歡快的氛圍。

由於善於調動場景以映襯心境,因此,詩人沒有喜字,而其喜情卻從字裡行間中躍然紙上了。

這首詩歌語言質樸無華,清新自然,擺脫了六朝的綺靡詩風,在唐初詩壇獨樹一幟。

王績受老莊思想影響較深。他不少詩篇儘管流露出對封建禮教羈束不滿卻又往往表現出遺世獨立、消極隱遁思想。他名篇《野望》同樣不免有這種消極傾向。這首小詩雖寫田園隱居生活卻表現了鄉居秋夜特有美以及對這種美的心領神會,色調明朗富於生活氣息。他詩有真率自然、不假雕飾之長但有時卻過於率直質樸而乏余蘊。這首詩則既保持樸素自然優點又融情入景,不經意地點染出富於含蘊意境。從田園詩發展上看,陶詩重寫意,王維田園詩則著意創造情景交融的優美意境。王績這首詩不妨看作王維田園詩先聲。從詩中還可以看到陶詩影響,但它從整體上說已經屬於未來詩歌發展時代作品了。

佚名

賞析

叄/

讀王績的詩歌,會覺得很淡,像炎熱時樹蔭下的微風,沒有大雨那樣淋漓,卻有十分的潤澤。淡極了的詩,品過以後,要有餘韻,才會覺得不俗,畢竟大白話人人都會說,詩歌還是需要有獨特的語言風格的。這讓我想到了過去學畫畫的時候老師講的一段軼事。

宋徽宗喜愛書畫,他開設畫學,親自授課,培養繪畫人才,開創了一代畫風。當時畫院的考試標準是:筆意俱全。有一次考試,他出的題目是「深山藏古寺」。這個題目要畫好並不容易。有的在山腰間畫座古廟,有的把古廟畫在叢林深處。他看了很多幅,都不滿意。就在他感到失望的時候,有一幅畫深深地吸引了他,那幅畫構思巧妙,畫家根本就沒有畫廟。畫上的崇山峻岭之中,一股清泉飛流直下,跳珠濺玉。泉邊有個老和尚,一瓢一瓢地舀了泉水倒進桶里。就這麼一個挑水的和尚,就把「深山藏古寺」這個題目表現得含蓄深邃極了。和尚挑水,當然是用來燒茶煮飯,洗衣漿衫,這就叫人想到附近一定有廟;和尚年邁,還得自己來挑水,可以想像到那廟是座破敗的古廟了。廟一定是在深山中,畫面上看不見,這就把「藏」字表現出來了。這幅畫比起那些畫廟的一角、或廟的一段牆垣的,更切合「深山藏古寺」的題意。

最好的畫是這樣,最好的詩歌自然也是這樣的。

這首詩的詩眼在題目上,一個「喜」字把四個句子全串聯起來,一二句寫「遇」之前。秋天夜慢慢變長,芸藿(鋤豆)和刈(割)黍的活路做完了,天色都暗下去,一天的辛勞也就告一段落。有關「芸藿」這個詞我查閱翻譯,有的說是鋤豆田的雜草,這就和陶淵明《歸園田居》中「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很相似了;也有的說「藿」是指豆葉,《廣雅?釋草》中雲「豆角謂之莢,其葉謂之藿」,藿葉可以食用,藿羹是平民吃的粗菜。按照句意來說,我更偏向於前一種解釋。看來王績歸隱後,還是要學習陶淵明,拿起鋤把下地耕種,體驗勞動人民生活的。

三四句寫「遇」之後,這是一個月圓之夜,光明潔凈的月亮把豆田和黍田都照耀地閃著清白色的光,多麼安寧、閑適啊,再加上有秋螢點點,給靜謐永恆的清輝賦予了些靈動的姿態,身體雖因為白天的勞作而疲累了,但頭上一輪明月、身旁又有摯友,如何不喜悅呢。「處士」指有才德而隱居不仕的人,看來這個王處士和王績學識相當、身份也相同,自然有說不盡的龍門陣了。

其實讀這首詩,還有一個大膽而魔幻的猜測,這個「王處士」會不會就是王績本人呢?世上知音難求,薩特說「他人即地獄」,像王績這樣關注「主體我」的文人,不喜歡與人交往,是否因為不願意主體被他者異化或物化呢 ?或許天地一輪明月,本該由靈魂自賞,像李白「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又像張若虛「江天一色無纖塵, 皎皎空中孤月輪」,還是像王維「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這樣說來,王績的「喜」,就和我們下了班與好友相約不同了,而應該「喜」在孤獨、「喜」在懂我與忘我、「喜」在頓悟和瞭然。

佚名

賞析

肆/

王績一生鬱郁不得志,兩次歸隱直至終老。《秋夜喜遇王處士》這首詩,就是反映他歸隱生活的一個側面。處士,古代對隱居民間而有方法之人的敬稱。

詩的頭兩句主要寫詩人在耕作一天之後的晚歸途中,與王處士相遇。詩人引「不為五斗米折腰」的陶淵明為同調,歸隱後也從事農耕。「兆場」、「東皋」。二詞表示其勞作地。「芸藿」、「刈黍」分別指給豆除草和割穀子等具體的農活。地點和農事活動的變化,暗含著自然風光的不斷轉換,給詩人視野中增添了流動美感的愉悅。美景與豐收的喜悅相交織,使詩情顯得怡然有致。在這樣的時刻遇見志趣相投的朋友,心情自是輕快歡悅,這兩句平平敘述,沒有任何刻畫渲染,平淡到幾乎不見有詩,但正是在這種隨意平淡的語調和舒緩從容的節奏中,透露出詩人對田園生活的習慣和一片蕭散自得、悠閑自如的情趣。王績歸隱的生活條件是優裕的,參加「芸藿」、「刈黍」一類田間勞動,在他不過是田園生活一種輕鬆愉快的點綴。這種生活所造成的心境的和諧平衡,正是下兩句所描繪的「秋夜喜遇」情景的背景與條件。

三、四兩句「相逢秋月滿,更值夜螢飛」,描寫與好友相遇時的自然景色—— 秋月圓若白玉盤,高懸夜空,皎潔的月光灑在小路之上,田野上的流螢,也提著無數盞小燈籠在兩人周圍飛來飛去,映得一路星星點點,別有一番情趣。它們的出現,給這寧靜安閑的山村秋夜增添了流動的意致和欣然的生意,使它不致顯得單調與冷寂,同時,這局部的流動變幻又反過來更襯出了整個秋夜山村的寧靜安恬。這裡,對兩人相遇的場面沒有作任何正面描寫,也沒有一筆正寫「喜」字,但透過這幅由溶溶明月、點點流螢所組成的山村秋夜畫圖,藉助於「相逢」、「更值」這些感情色彩濃郁的詞語的點染,詩人那種沉醉於眼前美好景色中的快意微醺,那種心境與環境契合無間的舒適安恬,以及共對如此良夜幽景的兩位朋友別有會心的微笑和得意忘言的情景,都已經鮮明地呈現在讀者面前了。

以情馭景,以景托情,是這首詩突出的藝術特色。

詩中選取「北場」、「東皋」、「秋月」、「夜螢」這不同方位的四景對詩人逢友的興奮心情進行點染,但每景又都飽含著詩人喜悅的情愫。前兩句描繪在滿載勞動的喜悅中與好友相逢的場景,有喜上加喜的意味蘊含其中。後兩句寫天公作美,友人得團聚,以喜慶之景來烘托遇友之喜,使詩歌境界瀰漫著一種歡快的氛圍。

由於善於調動場景以映襯心境,因此,詩人沒有喜字,而其喜情卻從字裡行間中躍然紙上了。

這首詩歌語言質樸無華,清新自然,擺脫了六朝的綺靡詩風在唐初詩壇獨樹一幟。

佚名

賞析

伍/

全詩圍繞一個「喜」字,寫出田園生活中一次愉快的相遇。作者和王處士,都是隱居田園的知識分子。兩人的身份、學識和抱負,具有較大的相似性,這就意味著他們是歸隱田園後彼此難得的知己。知己相逢,當然值得高興,這是第一層喜。第二層喜是因為,兩人都剛剛從一天的辛苦勞作中「解放」出來,這時候身心放鬆、愉悅,而老友相逢,更增加了許多興緻。第三層則是相逢環境的帶來的喜悅:此時他們仰望天空,只見一輪秋月、明凈如畫;環顧四周,則是夜螢飛舞、好比群星有意增加點綴。試問,如此美好的相遇,如何不喜,又怎可無詩?

回到詩本身,他們勞作的地方,一在北圃,一在東皋,顯然是一次不期而遇。

所以,這裡的「喜遇」,完全是一種毫無期待的驚喜。更不可思議的是,這次喜遇,竟然發生在這樣一個秋月如畫、夜螢紛飛的時候。

佚名

《秋夜喜遇王處士》 [初唐·王績·五言絕句]

北場芸藿罷,東皋刈黍歸。

在屋北的菜園鋤豆完畢,又從東邊田野收割黃米歸來。

處士:對有德才而不願做官隱居民間的人的敬稱。北場:房舍北邊的場圃。芸藿(huò):鋤豆。芸,通「耘」,指耕耘。藿,指豆葉。東皋(gāo):房舍東邊的田地。皋,水邊高地。刈(yì):割。黍(shǔ):即黍子。單子葉禾本科植物,生長在北方,耐乾旱。籽實淡黃色,常用來做黃糕和釀酒。

相逢秋月滿,更值夜螢飛。

在今晚月圓的秋夜,恰與老友王處士相遇,更有穿梭飛舞的螢火蟲從旁助興。

螢:螢火蟲。

《秋夜喜遇王處士》 是王績因仕途顯達無望,辭官歸隱後的作品。

公元589年,那時候還是隋朝,王績出生在絳州龍門。這個地名會讓我們想到一個人——「初唐四傑」之首的王勃。都姓王,都是絳州龍門人,又都是詩人,這兩個人會不會有什麼關係呢?當然有,王勃是王績的侄孫。王勃的祖父王通是隋末大學者、教育家,而這個人,便是王績的哥哥。

回過來我們學詩。

北場芸藿罷,東皋刈黍歸。」在屋北的菜園鋤豆完畢,又從東邊田野收割黃米歸來。

詩人忙東忙西,對於秋天的農事樂此不彼。本身就帶了「喜」。

相逢秋月滿,更值夜螢飛。」在今晚月圓的秋夜,恰與老友王處士相遇,更有穿梭飛舞的螢火蟲從旁助興。

一天的農事幹完,已近晚上。秋月斜掛,夜螢亂飛。扛著農具的詩人正在欣賞著秋夜景,忽然,迎面碰上了自己的老朋友王處士,不由喜出望外。

處士,指的是與詩人一樣隱士。因而不僅是詩人的朋友更是知音,秋夜邂逅,不亦說乎?

有專家賞析說,「北場芸藿罷,東皋刈黍歸。」是指詩人自己和王處士兩人分別勞動的地點。泊客以為,如果是這樣,就少了許多不期而遇的「喜出望外」了。

還有賞析說,說不定「王處士」就是指的詩人自己,本詩用意是以自然的「自己」與詩人理想中的「自己」不期而遇,表達了對於詩人現在隱居生活的嚮往呢。

泊客得承認,這後一種說法,有其天馬行空的可能性。不過......如是是,「喜」的程度就要少了不少了。而且這首詩的鮮明藝術特色是:以情馭景,以景托情。

故此,泊客以為,《秋夜喜遇王處士》是詩人描寫了與好友相遇時的自然景色,進而抒發了與友人知音的深厚感情,以及對田園隱居生活滿意和嚮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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